【25】谢谢你收留我
叶子把一根沾着rou酱的意面用叉子卷起来,她手边的那杯冰沙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这顿饭吃了太久,谁都不想离开似的。 "分手以后,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想是什么关系?"她反问。 "……我不想分手。"他说。 他今晚讲话让她特别恼火,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又赖又黏,像一口粘在牙上剔不下来的糍粑,让人忍不住呲牙咧嘴。 "难道我很想吗?"她低头喝了一口葡萄汁,说:"你放弃得这么快,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如果不同意,你会更生气。" 这倒是实话。 被侮辱了还假装无事发生,被男人哄了两句又马上和好,这才是最恶心她的。 讨厌被欺辱,更讨厌被欺辱以后还有人试图拿捏她,试探她的自尊。 孟宴臣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我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我没想到她真的会去找你,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 女孩像在安慰他又像有点小得意似的,她轻轻哼了一声: "她欺负不了我,你不用内疚。" 孟宴臣想象了一下付闻樱从餐厅里出来一脸怒气落荒而逃的样子,忽然有点想笑。 "那你打算怎么罚我?" 叶子看了他一眼:"我罚你?" "要怎么样你才能好受一点?"他低声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没必要。离我远点就行了。" 她发觉话说得重了,惹得对面那人低着头快要哭了似的,又补了一句:"你如果真的想让我高兴点,就解决一下你家里的问题吧。只要我住在这个房子里一天,你mama就会难受一天,在我搬走之前请她不要来给我添麻烦。" "好,还有呢?" "我们冷战吧。从今天开始,发微信打电话我都不会接了,也不会给你送饭了,你回来住的时候我们就是普通的房主和租客的关系。这个卡你拿走,我我已经欠你钱了,不想再欠人情了。" "……好。" 他点了点头,说:"你去洗漱吧,我来收拾桌子,早点睡吧。" 叶子忽然想起昨天他的房间里粉刷了一下吊顶,油漆的味道还没散去。 "你睡哪?" "沙发上。" "睡孟沁的房间不行吗?" 他一边叠着盘子一边说:"不想睡她的房间,我睡沙发就好,你快睡吧。" 身为房子的主人却要睡沙发,怎么看都很离谱。于是,叶子沉默了片刻,说: "要不然跟我一块睡吧。" 孟宴臣苦笑了一声: "谢谢你收留我。" 这当然不是原谅他。 同意和他在一张床上睡觉也不代表什么,孟宴臣心里很清楚,如果他不想挨巴掌最好今晚老实点,否则她不仅要打人还要教育他什么叫做"no means no"。 叶子坐在床边往脸上喷保湿水,她穿了一件蕾丝花边的墨绿色吊带裙,露着半个后背,肩颈和脊沟的弧度优美得像一幅素描。 她转过身来,俯下腰抖动整理被子,那裙子是低胸v领的,白花花的两团随着她的身体晃动着。 孟宴臣侧躺着缩在墙角,用被子的一角压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身。他已经过了随时发情的年纪,但屈指可数却食髓知味的性经历还是让他忍不住有了反应。 那张床本来就是按照一人的标准定做的,只有一米二的宽度。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要挤在上面睡,不管怎么躲避都会和她的身体碰在一起——更何况她还要故意贴上来! 她故意的! 她的奶子都贴到我胸口了! 她还枕着我的胳膊让我搂着! 孟宴臣的脸上仍旧古井无波,脑子里的小人儿在气急败坏地跳脚。 "睡吧。"他说。 "好。" 卧室里熄了灯,他在一片黑暗中摸到她单薄的肩胛,顺着冰丝材质的柔滑布料往下,他摸到了……她的屁股——她没穿内裤。 阳具把内裤撑起来了,胀得很难受,他轻轻往里挪了挪,额头碰到她的发顶,嗅到很好闻的洗发水的花香味。 那味道勾引着他,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孟宴臣克制着有些急促的呼吸,他在黑暗里沉默着,把手又搭回了她的背上。 这是什么呆子,叶子心想。 她的一只胳膊蜷缩着抵在孟宴臣的胸口,手背摸到他硕大而柔软的胸肌——好想低头咬一口,但是今晚就zuoai会不会显得我没原则? 下面好像有点湿了。 好烦,刚换上的内裤。 她这样想着,人已经把手伸了下去,在摸到自己的内裤时恰好碰到了他的手。像捉到了猎物的蜘蛛似的,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裹住了她的手,强迫她十指相扣。 孟宴臣强忍着已经胀痛的欲望,轻声问她:"明天再冷战……可以吗?" 女孩没有吭声,她滑下去,衔住了他的一粒rutou,轻轻地啃咬,咬得他又痒又痛。 "不行,"她说:"所以你不能动。" 孟宴臣有点哭笑不得的嗯了一声,忽然内裤被她拽了下来,女孩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手指在马眼上轻轻刮弄,摩擦出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孟宴臣闭上眼躺在床上,任由她玩弄。 她掀开被子,骑了上来。 阳具被紧致guntang的软rou包裹的一瞬间,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上的人也发出一声呻吟。他摸到她的手,两个人的手指在黑暗中纠缠在一起。 安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rou体拍打时沉闷的啪啪声,间或夹杂着两个人的低声呻吟。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人压在身下了。他俯下身一边吻着一边乱摸,不知自己吻到了她身体的哪个部位,也不知摸到了哪里——好像脸颊是软的,唇瓣是软的,胸前的两团也是软的,小肚子是软的——连她的sao逼也软得出奇,温柔而委屈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jiba捣出一股一股的水来。 "啊……主人……" "乖不乖?" "……主人……"她失神地胡乱呻吟着:"主人,射在里面——" "射在哪?"他在黑暗中伸手打了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脸上,握住了她的脖子:"嗯?" "射在我的……我的逼里……" "怀孕了怎么办?" 性事的极乐像跌落深渊般刺激又绝望,他在她的耳边说着做梦一般的谰语: "嫁给我,把小母狗的肚子搞大,怀孕了就嫁给我,好不好?" "……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