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同人小说 - 【景恒/刃恒/3p】把失忆美人哄上床在线阅读 - 16棉签取精/身体检查/路人凝视/计划/紧逼所有人

16棉签取精/身体检查/路人凝视/计划/紧逼所有人

    

    丹恒坐在车座位上,对着景元张开了大腿。他头拧向一侧闭着眼,不去看景元的动作。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根据声音猜出景元在做什么,景元在戴手套,黏唧的胶质质感听起来很明显,窸窸窣窣的是景元在抽出棉签,之后这根棉签会进入他的身体。

    丹恒紧抿着唇,尽管眼睛紧闭着,但他仍有要流泪的冲动,他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像实验台上捆住四肢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白鼠。受到伤害的不只是自尊心,还有本就不堪一击的安全感,他感觉他灵魂长久伫立的玻璃平台被击碎,他开始不断下坠,身体越发冰冷……

    “丹恒,丹恒”他被一阵焦急的呼喊唤回神来,是景元的声音。景元把那个讨厌的胶质手套脱了,那双干燥温暖的手正直接触碰他的皮肤,托着他冰凉的脸,就像托举住他坠落的灵魂。

    “别害怕丹恒,别害怕好吗,别怕……”景元凑近他连声哄着,他们此时的距离几乎可以接吻,不过无论是谁此时都没这个念头。景元简直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如何能有效安抚到眼前人,只能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捋着他的脸,让他麻痹的感觉消散,他捧着快哭的丹恒看上去自己要先急哭了。

    看着那张年轻焦急的脸,丹恒才想起来景元年纪比他还小来着,虽然他平时被景元照顾惯了没点长者风范,但此刻年长者特有的倔强涌现出来。丹恒抽抽鼻子,眼泪憋了回去,他不想在小孩面前哭。

    “没事”丹恒闷闷地说,“你继续。”

    于是景元重新戴回手套,往丹恒屁股底下垫了块毛巾,他的手触碰到丹恒阴部的时候感受到那里轻微的蠕动。景元轻轻剥开yinchun,本来是那么白皙稚嫩的地方,现在却透着被过度使用的熟红,他的jingye随着丹恒的呼吸流了出来,红白颜色对比很强烈……

    丹恒大腿不自在地颤了一下,景元这才惊觉自己凑得太近了,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吓到mama了。他在丹恒察觉异样前马上拉远距离摆出专业姿态,棉签捅了进去。

    丹恒的眼皮抖动了一下,他眼睛紧闭着,失去视觉导致身体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感觉那根细长的棉签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并且还在不断深入。这根棉签怎么这么长,丹恒心想,他感觉它永无止境。

    “为什么你身份证上的性别是男性?”此时景元冷不丁问到,这个问题困扰他多年了,光看丹恒的下体与女性无异。

    “当年医生做b超,发现我没有卵巢但有隐睾,最后他们以此为据决定的性别。”丹恒闭目回答。其实他的隐睾发育也不完全,无法提供jingzi,他既不能怀孕也不能使他人怀孕,他的身体像个怪物。

    那根棉签搅动了起来,粗糙的棉头摩擦着xue壁,熟悉的sao痒在身体中苏醒,丹恒甚至希望那根棉签能变得更粗更长捅得更深,狠狠煞煞那股痒意。丹恒对这反应感到悲哀,他咬着脸颊rou希望靠疼痛抑制住性欲,效果甚微,流出来的不再只是jingye,还混着点清透的体液……

    丹恒幻想此时的自己是只死鱼,他干脆地放空了大脑,不然他要崩溃了。

    在超过丹恒忍受极限之前,景元把棉签抽了出来将其置于管中保存。丹恒刚舒出一口气,就感觉到景元极自然地掰开他敏感的xuerou,毛巾贴过去要给他做清理

    “啊!!”丹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被刺激得水流不止。

    “……这个就……不用你代劳了”,丹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

    “好”,景元非常干脆地放手起身,他施加的压力已经足够多,现在是百依百顺时间。

    景元起身准备退开,他起身时凑近的那一下,丹恒闻到他身上未散去的烟味,这激起了他昨晚的回忆,那个人昨晚吻他的时候他好像也有闻到浓烈的烟味。

    “那个人「也」抽烟,但我不确定是什么牌子”,他砸吧了一下嘴,努力回味,最终没能品出来更多东西,只能把这个笼统的信息点告诉景元,不知道有没有用。

    “好的,很有用的信息。”景元脸色没有一点变化:“这样,你先清理,我去附近帮你买条新裤子,现在穿的应该不舒服吧,你等我一下。”

    丹恒把车锁上,开始埋头清理自己,景元则开往了最近的超市,下车时他把车上那两条没开封的烟取出来塞进外套,外套很大看不出来什么,他找到一个垃圾桶毫不留恋地将其全丢了进去。

    垃圾桶旁刚好站了个烟鬼正在抽烟,两眼瞪大看着两条不便宜的烟完全崭新地被丢掉。

    “这全新的怎么就丢了?”他简直替这个年轻男人感到rou疼,“咋了?家里老婆不让抽?”

    “对。”景元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转身就走,身后那个男人还在啧啧感叹,伸手去掏那两条烟。景元换了个无人的垃圾桶重新丢了一个东西,他将其深埋在其他垃圾下转身离开。

    那个重要的存放证物棉签的管子就这样被随意丢弃了。

    景元进入超市购买了内裤外裤和新衣,还买了一包口香糖全部丢进嘴里。他拐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撩起自己的衣服嗅闻了一下,确实有淡淡烟味。

    他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换上新衣,最后觉得这做法欲盖弥彰,果断放弃。

    没关系的,景元很冷静地想着,他极少抽烟,未曾给丹恒留下过烟的印象点,未来他也不会再抽,杜绝丹恒联想的可能性,他靠不停地思考抚平了因为那个“也”字突突跳动的神经。

    景元离开二十分钟不到就提着新衣回到丹恒身边,看着他换上,期间景元嘴巴张张合合几次。

    他想问他:为什么偷偷躲起来,为什么要骗我。

    但要问这些问题意味着他要先问一大堆别的问题,丹恒未曾告诉他案发地点是车中,他不能蠢到不打自招,景元慢慢思索该从哪个问题入手,他脑子一直以来转得都很快,这次却迟迟没思考出结果。

    或许,他并不那么在意那个问题的答案了,无论丹恒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无论他是信任自己也好不信任自己也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已发生的事不会改变,他也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的计划是行之有效,他与丹恒的距离从所未有的近,建立起来的新信任是无可替代的,丹恒从未如此依靠他需要他。那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景元在心底重复。

    景元没有继续思考下去,他注意到丹恒的异样。他的小mama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可恐的事情开始浑身颤抖,他杰出的冷静甚至都被这份恐惧压倒。

    “艾滋……”丹恒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表情惊恐。

    “…………我带你去检查”景元狠狠掐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古怪神色。

    *

    *

    *

    景元带着丹恒去医院做各项检查,他们两个的行为没有任何值得注目的地方,说话也始终轻声细语不引人注意,但景元仍然能感受到有好几道视线正在或隐蔽或张扬地凝视着他们,他们身边的人流量也比别处要大,有几个人在假装无意地在他们周围打转。

    景元知道这是为什么。景元低头看着自己的小mama,平时那种冷傲且锋利的气场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和持续性的疲惫消磨了,那种锋芒毕露的姿态本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刺,使心怀鬼胎的人退避三舍。而如今这些尖刺软化,里头的小人儿又因为脆弱显得格外艳丽,这个美味的宝物现在看上去唾手可得,于是这些鬣狗们开始流着涎水虎视眈眈。

    景元甚至能读出这些yin邪视线传达的意思:妓女一个,出现在这个科室,肯定是因为骑了太多根jiba染上性病了,现在正在瑟瑟发抖呢;sao货装什么纯,看到你的走路姿势就知道昨天是被cao得合不拢腿了,不知道多少钱能让我cao;婊子,母狗,生来就该被人骑到只知道喷水,被人cao得离不开jiba……这些人就这样始终用令人作呕的眼神猥亵着他的mama,又因为他寸步不离的守候不敢更进一步。

    景元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离开丹恒一步,就会有人上前搭讪,问他价格,更有甚者可能会直接把他拖进无监控的楼道强jian。

    连景元都能感觉到这些目光,更别提本就敏感的丹恒,如果是平时他会奋力张开所有尖刺,无畏惧地瞪视一切,但他现在没力气没精神没心情,他选择把自己缩进景元的双臂中,屏蔽了所有视线。

    景元配合极了,小心翼翼地收拢怀抱,不仅仅是肌rou和外骨骼,如果丹恒需要,他也愿意把心肺扒出来给他搭建安全屋。

    *

    做完检查丹恒又马不停蹄被景元带着做笔录,他到现在没有一刻歇下来过,一直在被景元拖拽着往前。对方目标明确,做事没有犹豫,给人感觉很可靠,所以丹恒没有抗拒,任由景元裹挟着他前进。

    尽管对方抓他手腕的力度有些大,他有点疼。

    景元的情绪自始至终都很稳定,只有做笔录时有过一丝异样,是在问到他为什么会在车中过夜,得到他答案的时候,他看到景元舔着自己的犬牙,表情晦涩不清,沉默半晌才扯出来一个极糟糕的、令人不适的笑容,像是在嗤笑什么。

    丹恒实在读不懂这个表情的含义,但他感觉景元不是在嗤笑他,他问景元怎么了。

    “没什么,下一个问题吧”景元很快说道,把这个小插曲轻轻带过。

    *

    忙完了一切,景元终于放丹恒自己回去好好休息了,本来以他的控制欲,他该把丹恒的一切安排好,但他现在还有太多事情要做。

    他的工作现在才开始,那个刚有雏形的计划,他要去确认计划中的一部分是否可以把控。

    他回到了刃的工作室。

    *

    六个小时后景元回到局里,现在是晚上九点,此时的刃已经在拘留所里呆了十几个小时了,早上景元还在车上等待丹恒醒来时就已经嘱托同事前往现场把他带去拘留。不过拘留理由景元只安排了一个打架斗殴,情节轻,处罚不痛不痒,明天刃就该被放出去了。

    刃对这个处罚结果不置一词,他本就不恐惧更严峻的处罚,更何况他做事严密,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监视他人且入侵房子甚至实施猥亵。

    不过那个怒极的白毛小子折腾半天就给出这个结果,刃简直要笑出声。

    现在那个白毛小子甚至走到他面前,对他语重心长说了一堆,最后以“算我求你了,他只是个普通人,别再纠缠他了”这种毫无用处的话收尾,刃简直懒得正眼瞧他。

    景元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像什么,一个愣头青,无能且窝囊,做不到将犯人绳之以法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企图靠嘴炮唤回犯人良知停止犯罪。

    景元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对男人不仅毫无威慑,甚至会助长他的气焰。同时他能看到刃眼里越发轻蔑,对方已经彻底看扁了他。

    很好。

    刃没有回应他的任何话,只对他的一个问题做出了反应,在景元问:“你到底把丹恒当成什么”的时候他直起身。

    景元眯着眼等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这场对话中唯一重要的东西,唯一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这个回答将印证他的猜想是否正确……

    *

    六个小时前,景元正坐在刃的雕刻室中,他有许多待解的问题,因此他现在坐在这里,尝试通过分析犯人性格、生活环境、职业等,分析出犯人的心理状态。

    他观察四周,这个地方不仅是工作室也是男人居住生活的场所,按理来说能从各种细节中揣摩出这个人的个性。可侧写半天的结果就是这个男人如同机器人般麻木生活,维持不死就行的低质要求。景元见过物欲极低的人,丹恒就是,手握财富但并不在乎,只过着普通人的朴素生活。但刃的物欲不能用极低形容,他那是压根没有欲望的样子,一个完全没有欲望的人还能称作为人吗。

    唯一透露出他情感的只有那些雕塑。

    景元看过他曾经的作品,崎岖残破带着夺目的美,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压抑的情绪在石中即将迸发而出,继而勾出观赏者内心的黑暗。绚丽且不详,这是大多数人对他作品的感叹。

    不过如果他们来到男人的工作室看到这些未曾示人的作品,就该刷新自己的认知。原来这个人也能表达出如此平和的情绪,雕刻出这样只是看着就能抚平内心躁动不安的作品,这许许多多的美丽的人像雕塑。

    景元看着眼前这尊,被他踹倒在地后重新扶正,断裂了一大块但不影响观赏,面容模糊不清、未完成的丹恒雕像。这是他闯入时男人正凝视的那个,他直觉这是一切的突破口。

    不对,景元注意到底部的落款,23/4/6,是日期,这尊雕像一月前就已经完成,可它看上去明明并不精细,面部棱角分明,离得越近这些菱角看上去越抽象……

    越近越看不清原貌……景元脑子转得飞快,他回忆起昨晚他闯入时男人所在位置,他起身退开到那个距离重新审视这尊雕像,随着距离拉远这尊雕塑反而变得可以观测,面容清晰了起来,圣洁且冰冷,透着无机质的美。

    15步距离,这是这个作品的最佳观赏距离,这是男人眼中的丹恒。到这儿,景元感觉自己已经离真相很近了,但他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景元一边揣摩对方心理,一边在心中梳理了时间线:

    3月5日(两月前),第一次见面,开始远处窥视,非常谨慎,期间未曾暴露任何,行为停留在雕刻和偷窥。

    5月9日(四天前)远处的窥视无法满足他,潜入家中装上了监视器和窃听器,装上的头晚丹恒就察觉到异样。

    5月11日(前天)犯罪升级,再次潜入家中,夜间实施猥亵,行为停留在koujiao,没有实施其他插入性行为。

    接着是昨天,丹恒察觉到身体异样拜托自己调查,于是这一切被揭开了帷幕。

    做笔录的时候他不着痕迹地试探过丹恒,结果丹恒对这个刃的印象真的只停留在3月5日,也就是两个月前的那场采访。整整两个月,男人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却完全没有出现在丹恒眼前一次。没有任何试探和追求行为,只独自一人暗中凝视,这不是正常人对心动对象会做出的反应。除此之外,那种张狂至极且毫无收敛的家伙在床前只克制地舔了舔批而非做到最后,简直矛盾至极。是什么克制了他,法律?道德?良知?

    别开玩笑了,与其相信这些能拦得住那个男人,景元宁愿相信虫子即将打垮人类成为这个星球的霸主。

    这男的阳痿,景元思考半晌,做出这样一个假设,奔四的男人阳痿也很正常,景元充满恶意地想着。

    不过他终究没轻浮地就把这个当做结论,这个假设当然要保留,但同时他要思考得更严谨,考虑到更多假设才行,为此他需要更多信息,于是他重新点开丹恒的采访稿希望获取些什么。

    对于丹恒来说那是场糟糕透顶的采访,尽管如此他在撰写文稿时还是给了对方最大的尊重和保护,他不想揭别人伤疤,所以他舍去了那些能夺人眼球的PTSD症状,假装那场激烈搏斗并不存在,用尽可能客观且积极向好的话语描述了男人的过往与创作历程。直到文末才给出了一个他的主观感受:【他就像舍弃了一切,视自己为工具,化己身为石雕凿,利用雕刻发泄着自己的痛苦,消磨自己的生命力。】

    丹恒斟酌了一下,调整了几个字眼,男人确实给他开至荼蘼,繁华将落的感觉。但他主观上希望对方可以多开一会儿,绚烂的生命凋零是让人遗憾的。

    ……

    “……他就像舍弃了一切,视自己为工具,化己身为石雕凿,借助雕刻渲泄着自己的情感和生命力。”两个月后的今天,景元坐在雕刻室通过互联网读着这段文字,反复咀嚼,他感觉自己隐隐够到了什么。

    他的视线长久停留在“工具”二字上,突然福至心灵。

    “啊啊…我亲爱的丹恒”景元满心欢喜,如果丹恒在这里他一定要抱着他转个圈,告诉他你对我而言就如同华生对福尔摩斯。丹恒是如此敏锐,他先于所有人摸到了那个男人灵魂的本质,并且这在两月后的今天帮助到了自己,这怎么不算一种天造地设。

    他豁然开朗,男人古怪的机器人般的生活痕迹、男人雕刻的只可远观的雕塑、男人所有矛盾行为都得到了解释。现在他只需要找到人问最后一个问题确认。

    *

    景元此刻站在局中,隔着铁栏杆与男人对视,他问他:“你到底把丹恒当成什么”

    刃露出了迷离的表情。

    “一件雕塑艺术品”,他说。

    这不是什么浪漫的比喻,景元已然清楚,这是真真切切的男人眼中的丹恒。

    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一个,物件。

    景元眯着眼瞧着刃的双眼,那是真正的目中无人,他的世界里没有人,那里面是一片死寂。他视众人为无物,视自己为工具,视丹恒为雕塑艺术品。

    工具最重要的是功能性,工具不需要有欲望,因此男人的生活几乎看不出人的痕迹,他的所有情感欲望都投注在雕塑上,丹恒是那个被投注的对象。他确实迷恋丹恒迷恋得要死,甚至丹恒塑像的优先级都高于他的生命,所以他被景元一锤子锤倒在地。但他却从不在丹恒面前出现,只在暗处窥视,因为没有必要,你会在一尊雕塑前刷脸,和它互动,期待它回以眼神吗?包括在床前也是。那时候的男人虽已突破了一层界限,他上手抚摸触碰了这尊雕塑,拂去灰尘般抚平丹恒的欲望,但他停留在此,出于他扭曲的世界观。

    与景元疯狂地渴求丹恒的爱不同,男人并不期望得到爱,所以他看到另一条监听线非但没产生嫉妒的情绪,不会像景元一样极力要排除另一个人的痕迹,他甚至直接拉线在旁。男人期望从丹恒身上得到的是别的东西,或许是灵感,或许是什么别的抽象事物。

    这不重要,重点是,这意味着刃与景元的目标并不一致,这意味着景元可以利用他,利用这张网把丹恒逼进他怀里。

    这个进程必须足够快,一方面始终拖延迟迟未立案瞒不住丹恒太久,他有千百种借口,但他不希望丹恒觉得他无能对他失望,所以他要钓鱼执法,掌握别的证据。

    另一方面刃的犯罪升级是欲望升级的表现,他得在男人的胃口变得无法满足前,利用他实现自己的目的,同时抓住对方因急切而露出的破绽,继而废弃这个工具。至于如何加速刃的掠夺,景元自有办法。

    *

    刃第二天被放了出来,他回到自己的雕刻室,站在门口时他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他观察四周,空气中的粉尘多得不合常规。

    刃猛地推门而入。

    他看到自己所有的丹恒雕塑都被砸碎,只剩残渣。

    ……

    「至于如何加速这一切,景元自有办法」

    很简单,逼迫他,击碎他长久凝视的代餐,使他无法克制。

    他必将很快再次找上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