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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play/粗大yinjing强势塞入花xue里(3)

    

厕所play/粗大yinjing强势塞入花xue里(3)



    听到熟悉的名字,吕钦闻原本有所缓和的脸色又在rou眼可见的情况下阴沉了好几个度。

    他面容阴鹜的看着面前提着菜篮的妇女,周身散发的气息简直令人觉得不寒而栗:“我不认识什么吕钦南,又从没有过什么弟弟。”

    风把吕钦闻拴在腰上的红白校服吹得鼓了起来。

    瞧见女人脸上的诧异,吕钦闻眼神赤裸的盯着她,目光如刀一般锋利。

    “不…不可能,我明明有在吕先生的手机屏保上见到过你。”

    “……”

    “对了,忘了介绍了,我是你弟弟所在学校专门负责进行感统训练的指导老师,听说今年九月,你弟弟就要从特殊教育学校转到南芜第三实验中学,南南是个好孩子,你…”

    “南南?”

    吕钦闻看向她的目光逐渐变的森冷。

    “我想你是搞错了”他一步一步向那老师靠近,直至把人逼到角落面露慌张的看着自己,这才阴恻恻的开口:“所以我不介意再说一次,我的名字是叫吕钦闻,但我从来没有过所谓南南这个弟弟。”

    在全世界都恨不得围着、捧着吕钦南转的时候。

    只有吕钦闻十年如一日的讨厌着自己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

    窗外天色已经黑了。

    家里的大门虚掩着,偶尔从客厅里面还能听到几句说话的声音。

    吕钦闻没有惊动任何人,久久伫立在玄关口。

    橙红色的光打下来,将他修长挺拔的身体切割成几道光怪陆离的阴影。

    客厅里的蒋春梅端着一碗小米粥轻轻放在桌上,而坐在她对面的正是吕钦闻的父亲:“家里的米又见底了,要是工地那边尾款还结不下来,南南下个学期的学费都成问题。”

    蒋春梅是吕钦闻的父亲后面给他找的继母。

    两人这么多年没领结婚证的原因,也是因为吕钦闻的奶奶在生前就很不待见他的这个“母亲”。

    吕兴平沉默着没说话。

    蒋春梅想了想还是慎重开口:“所以我和南南的老师联系了一下,打算下个学期把他转到普通学校去。”

    “什么?!”

    像是浸入油锅里的水滴,很快,吕钦闻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噼里啪啦打摔乱砸的声响。

    吕兴平被蒋春梅自作主张气的发抖。

    他指着对方:“你……你什么不懂,那孩子性格单纯根本不能和外边儿那帮野孩子玩儿到一块儿去”

    蒋春梅也火了,她啪的一下掀翻桌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是!你清高!你了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我能懂什么呀?我只知道自从跟了你,我有了上顿没下顿,一件破衣服洗了又穿,穿了又洗,恨不得穿它一个一年四季,还我什么都不懂,你懂,你最懂,那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当初选择是跟了你!”

    “蒋春梅一码归一码,你怎么那么拎不清?!”

    “我拎不清?你怎么不说吕钦闻那个小白眼儿狼也跟你似的一样拎不清!”

    砰!

    女人所有未说完的话都被一阵尖锐的撞击声打断。

    吕钦闻慢慢走了进来。

    声音淡漠:“吵够了吗?”

    “……”

    蒋春梅神情微动。

    “没吵够就出去”

    厨房的台面用低温小火煨着一锅粥,吕钦闻盛出一碗,正要往房间里走。

    吕兴平却道:“南南也没吃,你先盛出一碗给他送过去。”

    父亲的偏心是显而易见的。

    好在吕钦闻从不对他所谓的父亲有所希冀。

    无言的沉默蔓延,吕钦闻抬头看着吕兴平如年老的松柏般沧桑佝偻的背影,点头“嗯”了一下,随即从头顶橱柜取过盐,把糖换成盐,狠狠往那碗连米粒都难得一见的小米粥里倒了下去。

    “钦闻”吕兴平有些颓丧的抱着脑袋。

    “………”

    “刚才你春梅阿姨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她不是故意的也没有什么坏心。”

    吕钦闻闻言生生止住了离去的脚步

    指甲扣在掌心,沁出了丝丝红血:“我没听到,所以不用在意。”

    “还有”吕兴平对大儿子的懂事很是受用,唤过他一声后,声音又稍微停了停:“你弟弟的事…”

    “他要转到三中?”

    “是”

    “多久?”

    “应该是下个学期”

    事已至此,吕钦闻也觉得多说无益。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他无比平静的抬起眼,如黑曜石般深邃沉寂的眸子静静把对方瞅着。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

    “好,爸爸现在唯一能倚靠的就是你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秋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答,像是墙上指向八点的时钟,混合着晚秋的蝉鸣简直聒噪到不行。

    吕钦闻抬着两碗粥进来。

    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画笔,他表情稍微顿了顿,然后就在转身关门的瞬间感觉到一具温热的身体突然钻进自己怀里。

    “哥”

    吕钦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他表情怯怯的,却在抬眼撞上男人深邃的眼波时一瞬不瞬的眨着眼睛。

    也许是受家族遗传的影响,吕钦南和吕钦闻虽不是同卵双生的兄弟,但打小就长的非常相像。

    一样长而白的脖颈,一样黑而圆的眼睛。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吕钦南如月光般苍白到极致的皮肤以及看向他时眼角的红痣时而冷中带欲。

    有时候吕钦闻觉得吕钦南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做,光是往人群里一站,那周身自带的清艳气质就自带着令人难以招架的连绵情意。

    于穷苦人家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吕钦闻后知后觉的因为对方的接触心里浮上一股浓重的厌恶。

    他不着痕迹的掰开他的手:“怎么了?”

    吕钦南仰起他那白白净净的脸:“坏了!”

    吕钦闻皱眉:“什么坏了?”

    吕钦南看着自己哥哥,忽然抱住小腿席地而坐,大叫道:“坏了!我的笔!坏了!我的笔!”

    和其他小孩不一样。

    吕钦南的智力天生就有些问题。

    在南芜,像他弟弟这样智力低下的儿童还有很多,可直至现在也没有一个人能彻底根治这种疾病。

    吕闻钦顺手把手边的粥放在桌子上。

    他蹲下身,仔细捡起笔头看了一眼,红黑抽条的铅笔被削笔刀磨的很细,可能是因为这些天下雨的原因,铅芯受潮,所以中间有折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