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走起路来应该摇曳生姿,还要在xue里塞入一串铃铛,一步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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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几日,和鸾已经被训练得只要站起身来就觉得双xue灼热,小腹酥麻,泌出粘稠汁液。不自觉地便显露媚态,双目含泪含情,惹人怜爱。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母亲和jiejie,洛之青却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她。 “站姿学会了,就要学行走。”洛之青拿起一长串早就准备好的金色葡萄铃,在叮叮当当的yin靡响声中,把它整个泡入兑有春药的水里。 葡萄铃,顾名思义,便是用小铃铛模仿葡萄粒做成一团团的葡萄,再用金线做藤,把葡萄团不规律的串起来,形成一长串葡萄,是虐女xue常用的刑具。 泡够了时间,他把铃铛捞起。他拿起最前端的一团葡萄在和鸾的rouxue上来回揉搓滚弄。在女xue流出yin液后,他才让rouxue吞吃那只有一颗小铃的尖端,等吃到xue眼松弛敞开,他再顶住葡萄根部,整团送入,接着他又如法炮制,把后端的葡萄送入后xue。中间留出一截牵扯着两端,挂坠一样垂坠在双腿之间。 接着,洛之青插入一根细棍,使劲把xue里的铃铛往zigong里推,让完整的葡萄团挤进zigong,只留细细一根金线卡在宫口上来回滑动刺激,逼着她收紧xuerou,让她的rou死死裹着凹凸不平的小铃铛,弄得原本平滑小腹凸起无数粉色的rou疙瘩,一抽一抽地痉挛。 细棍取出,连着长长一条扯不断的yin液,“现在试着走路,姿态要端正,要如弱柳扶风,要让铃铛摇起来悦耳动听。” 和鸾夹着腿,磨蹭着粘腻的腿心。她尝试着往前,可是只要她稍稍动一下,xue里圆润的铃铛们就开始互相挤压着变换位置,碾压磨弄yinrou,仿佛有生命的卵一样在zigong中引起胎动,折磨着他们的母亲,让她一步也迈不开,“洛先生,我走不动,铃铛会滑出来……” “既然走不动,那就去不了皇后娘娘宫里了。” “不要,我要去的。”和鸾咬着唇,试着往前一小步,却在受不了那细碎的、密集的顶撞感,摔倒在地上。 铃铛声凌乱,藤条紧跟着就抽在屁股上。 “嗯——”和鸾闷哼,不敢叫出声。她挺着屁股受罚,可这次挨打并没有平日里那么痛苦。 藤条每抽一次,肠rou就痉挛收缩,夹紧铃铛,带来自慰般的快感。可是这一点点快乐哪里能满足,她又悄悄在地面上磨了两下凸起来的yin荡的小肚子,又喷出些水来。 洛之青怎么会看不见她的小动作,重重一脚便踹在她屁股上,踹得后xue里的铃铛都不住地往前耸cao几分。和鸾屁滚尿流,哀声认错,连忙爬起来继续练习行走。 她小心翼翼的夹着铃铛,款摆腰肢,使铃铛发出动人音律。她每走几步就要停下喘息半晌,来缓解xue中痒麻酸涨。有时她实在受不住,抖着腿跪趴在地上母狗似的发sao,便要挨踹挨打;有时xue里铃铛不慎滑出,她便要不断蠕缩xuerou艰难地把铃铛吃回去,生怕被洛之青发现。就这样愣是花了大半个上午,和鸾才走到皇后宫中。 女儿来探望,皇后自然欢天喜地。 和鸾含着铃铛入殿来拜见,规矩礼数一样不差。昔日顽劣的女儿在洛之青的调教下变得乖顺恭敬,皇后心中那些对于女儿不堪担当公主大任担忧疑虑一下子便烟消云散,赶快将日思夜想的女儿带入后殿叙话。 后殿中,鸣鸾只穿着一席华丽繁复的大红绣花外袍,双腿大开,站立着被绑在“人”字刑架上。 “阿姐!”和鸾也不管xue里的铃铛乱七八糟的响起来,提着裙子就跑到鸣鸾身边,她也不管鸣鸾被绑缚,一把便抱住她,“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鸣鸾性情温婉,她被扑过来的和鸾顶得她的rutou疼涨也不喊叫半声,只是温柔地回答。 “母后,你怎把阿姐绑起来,她的今日刑罚还未结束吗?”和鸾嗔怪着问皇后。 “鸣鸾是在试妆,”皇后缓缓走到二姐妹身边,“正好洛先生带你过来,你也要和鸣鸾装扮得相得益彰才好。” 和鸾顿时明白了洛之青并非好意带她来探望,无论她表现得好坏与否,她今日都是必须过来的。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更看清了洛之青的凉薄和城府。 可她就是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的男人摆布,这摆布就像是每天打在她身上的鞭子,久而久之,就上瘾,会变成一种快感。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默默接受。接受洛之青的欺骗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心情不免一下子就变得低落起来,“为什么要装扮?” “一个月后你父皇要祭天,你与鸣鸾要乘木驴游街,慰劳百姓。”皇后的口吻温柔,可是和鸾却觉得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胆战心惊。 在宫里,犯了错了宫人乘木驴游宫都要承受莫大的羞辱,别说去到民间,让千人万人观看。和鸾脑子里浮现出许多书上讲述的女子游街的内容,最近背诵过的《秦阳公主》篇也让和鸾不寒而栗。 “怎么慰劳?”和鸾眼神惊恐,“不会要让人cao烂zigong才算数吧?” 皇后摸摸和鸾的脑袋,“你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是乘木驴在京城里游一趟,再让民众扯阴蒂祈福而已。” “多少民众?” “自然是想来的都可以来。”皇后答道。 和鸾神色惆怅,鸣鸾却笑着安慰,没有一点要受苦的惧怕,“你莫怕,你还未到岁数,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 “多见几次便适应了。”皇后虽然嘴上安慰着和鸾,心中也不免哀伤,她拉着和鸾的手,眼里洇出泪花,“就算是贵为嫡出的公主,不用嫁做人妇。也不过是给天下人为妾为奴,受这点苦算不得什么,日后你要受的还多着呢。你这个性子,母后真怕你受不住,下场比那些当奴婢的还要更悲惨些……” “母后,你别说这些话吓坏了她。小妹那么机灵,肯定不会出事,”鸣鸾提高了声调,想要摆脱这哀伤的气氛,“母后,你把她的衣裳和那对金丝蝶的乳夹拿来给她看看,她穿起来一定像是仙女。” “是啊,是啊,我们和鸾穿起来一定很美。”皇后擦干眼泪,为和鸾试新装。 为了jiejie和母后,和鸾勉强的维持笑容,可是她那惶恐的心,一刻也没有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