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次,是他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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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的雪纷飞落在新鲜月季编织的花墙上,红的花瓣和白的雪花交迭盛放在庭院之中,花雨伴着雪雨从落地窗框飘进会客厅内。 满屋宾客惊慌逃窜,保镖匆匆赶来护在这些贵客身前,却也无人敢和那辆在众目睽睽下闯进落地窗内的超跑对峙。 那是个疯子。 超跑碎裂的车灯照明着狼藉糜艳的现场,苏林之手肘撑在车窗外,吼声撕碎在夜空中:“沈西月!” 陈墨白从楼梯转角看着这一幕,口袋里的手还捏着沈西月的手机,和一段空落落的红绡。 陈家人在等他的指示。 陈墨白一言未发,在楼上的癫狂状半分不显,一双精明的凤目在阴影里,似是黑的。 近看却能发现他眼里是晦涩如黑的血红。 然而无人能离他这么近,自然也无人能发现陈家二少的疯意。 陈墨白身形孤高,一步一步迈向车前:“把她给我。” “给你?”苏林之仰面痛笑,眼瞳浸没着晶莹雪水:“我倒要问你,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放她来见我啊!” 西月发给他最后的消息里,说的是要和他一刀两断。 她误会他,不要他了。 陈墨白的诡计。 沈西月对他本无多少信任,更谈不上丝毫情意,纵情时分她对他亦分毫不在意的眼神便是铁证。 他们之间仅有情人的rou体关系,那样微薄脆弱的连接,哪里禁得起陈墨白这样阴毒的算计重创。 若他说自己方才在那个房间里无半分动情之念,沈西月会信么? 她不回他消息,不愿在他面前出现,而让这个人来料理自己。可否是已经深信不疑,他脏了? 苏林之还未等到沈西月对他回心转意,就要亲眼看着她与他人订婚,隐秘脆弱的连接被她亲手斩断…… 腹腔仿若要被挖走一块,疼得他握方向盘的手哆嗦,理智难在。 恍惚不是方向盘被自己转了,而是四周的天空、墙壁在转动,结果便是一脚油门撞进了他们的订婚现场。 “西月,西月……你见见我。” 苏林之仰在座椅上捂着腹部,满面雪水地喃喃:“我没有……” 陈墨白站在车前望着苏林之的样子,面如石刻,电光火石间已然想明白其中关窍。 却是一颗心来不及放下,就又被无形的手抓住般狠狠吊悬起来。 陈家别墅在郊区,出了院门就是荒郊野外的群山,沈西月没有衣服,没有手机,她如何能走。 看懂自家少爷的手势,管家踩着碎片上前。 “把你们的人分到院子里,别墅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把沈西月找出来。” 管家看着面前这一片狼藉,知道情况严重,神色一凛:“是。” “沈庭山呢?” “他不是内客,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场了。” 一个小时前,西月还在他怀里。 陈墨白道:“追回来。” “是。” “还有。”陈墨白举着一只手在空中虚拦住他:“找到沈西月,不能动枪,不能捆她,别吓着她,她若有受伤,唯你是问。” 管家疑惑:“少爷?” 陈墨白面色淡然,细看却有些失色的惨白:“镯子我已经给她了,她现在是少奶奶,你照做就是。” “是。” 沈西月没睡多久就醒来了,脸被热风熏得一片酡红。 刚睁开眼睫脑袋还有些懵然,身上大衣滑落到大腿上,遮掩好的酥玉般的肌肤又都露出来。 荀政目不斜视,仿佛并没看见她的样子:“回学校还是回家?” “都不回。”沈西月捂着半边熏红的脸瓮声道。 荀政正朝机场的方向开着,闻言侧目看她。 “回哪都会被抓回去。”沈西月看了看窗外,很是苦恼。 然而更令荀政在意的,是她身上隐隐可见的红色印子,锁骨往下斑斑驳驳,越往奶沟附近越多,连大腿上都是。 他同西月不过一次酒后欢愉,却也识得这些痕迹出现在女孩子身上意味着什么。 荀政手指微紧,漆黑的目光溶入夜色里:“你和陈墨白,是什么关系?” 沈西月早知他要有此一问,略略拢了拢身上衣衫,才缓缓道:“你那时候问我,为什么那么在意别人的恶意中伤。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那些所谓流言并非中伤,而是实情呢?” 空气静默一霎,沈西月垂着脑袋将打在身侧的结解开,又重新系好,如此往复。 表情虽是无懈可击的矜漠,手指无处安放一般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我和陈墨白早就有纠葛,你要问是什么关系,既非正常男女友,更不是他今天说的要谈婚论嫁的关系。” 沈西月低着头,长眉墨痕与白雪肌肤之间,现出水墨写意画般的萧索荒凉之意。 后面的话像是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清高,要强,这些既是沈西月,又不全然是。 车里一直保持着落针可闻的安静。 荀政什么也没说,直到驶出机场高速,将车停进停车场。 沈西月眼看他要下车,而自己的毯子还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终于攥着手指开口道: “我和陈墨白,是我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体同他换金钱和资源。你要是对我失望了,我现在就会离开,不会纠缠你的。荀总,我也很抱歉……没有和你坦诚过,我其实是个……”这么不堪的人。 沈西月喉咙酸涩。 荀政解了安全带下车,车门被合上。 沈西月望着自动熄灯黑下来的车内,蓦地咬了咬唇,淡定惯了的面上浮现出一种被抛弃的不知所措。 她手指仓皇地摸索着车门,也想下车,荀政却先她一步把门打开了。 羊绒大衣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荀政把分量又轻又小的一团少女抱起来。 “等会再听你说,好么?” “唔?” 荀政宽厚的手掌绕开她额前发丝,在她额头上以手量了量温:“你有点发烧,先别说话。” 提前收到消息,很快有VIP的服务人员来接引荀政去候机室。 “我们去哪?”沈西月往他怀里缩了缩,微凉的夜风掀起她的碎发,小脸不自然地酡红。 “先去候机室,然后我去美国,你要和我一起吗?” 荀政望着她,眼里的温柔似碎金,一晃一晃的不真实。 沈西月后知后觉自己头有点疼,不过还是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去美国是不是他们就找不到我了?” “嗯。”荀政循循善诱地又问了一遍:“你要和我一起吗?” “要。” 沈西月烧得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趴在荀政胸口却答得毫不犹豫。 昏黄色路灯忽远忽近地在荀政脸上流过,他沉静肃穆,眼角却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专属休息室里,荀政托人准备药和衣服,衣服得先给沈西月换上。 他一边用肩膀耳朵夹着手机通话,一边笨拙地解她身上的毯子。 “航班信息给你了,我需要提前走,你跟对接的人做好安排。” 高杨一应遵从,毫无质疑:“好的荀总,我已经收到了,等会就赶过去陪您一起。不过,是意向赎回的那批客户又出了什么状况吗?为什么突然要着急过去?” “不是。”荀政并未解释,只吩咐道:“你派个得力的人去接沈庭山,他跟着金环的何总,应该会到他的住处下榻。” 高杨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接沈小姐的父亲?” 荀政刚要开口,就听得娇气无力的女声在两个男人的对话中响起。 “唔……不要嘛。” 荀政不甚熟练的手指弄疼了少女奶白酥软的皮rou,一再放轻。 “……对,就是他,你让人接到后尽快送回东州,不能留在京城。” 荀政说完,红着耳朵匆匆挂断了电话。 沈西月明明是想要件衣服的,不知为何压着毯子的系结哼哼唧唧不愿配合。 荀政将她抱小孩似的抱起来坐在怀里,按着她的手臂拍她哄她,才解下那条毯子。 沈西月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中的那刻,荀政就知道她为什么极力遮掩了。 白裸的身子遍布着啃噬的痕迹,粉润的奶尖也红肿着,腰腹许多处已经开始转淤青,不难想象她不久之前经历了怎样疯狂的情事。 不像zuoai,而是遭受了一场凶猛的掠夺。 荀政手中拿过来的衣物陡然掉落,抑着呼吸翻过她的身子,捧起她下体检查。 凝脂白玉的臀瓣也是掐捏的红印子、巴掌印,那他还未仔细欣赏过的青涩花苞更没有幸免于难,白嫩的花瓣被摧残得外翻微肿着。 沈西月感觉到腰段被抬起,勉强睁开迷蒙的眼:“别……别看。” 荀政见惯了自矜清冷的沈西月,这刻她被蹂躏后的娇弱一下子反差刺激到了他的神经。 沈西月想翻过身搂住自己,荀政却压着她覆下来,亲吻落到她嘴唇上。 “西月。” 他和以前一样唤着她的名字,语带怜惜,却又隐含说不清的占有妄念,如野火遇燃。 “陈墨白做的?” 沈西月脑门热得无心说话,身上还被男人捂着,唇瓣发干地用舌尖舔了下,“嗯。” “乖。”荀政也亲她唇瓣,带来清凉气息。 “你的第一次,是他得了吗?” “是……”沈西月眉头攒起,贺温纶许多次将yinjing埋进她体内时的宣告在耳侧回响。 她迷乱道:“是贺温纶。” 沈西月沉沦在yin靡回忆里,想侧身寻求安全感,却被男人的躯体挡住去路,乳尖蹭着西服外挺括的面料,又开始变硬充血。 她继续无意识舔自己的唇瓣,舌尖却扫到另一人的嘴唇。 沈西月并不清楚自己舔了谁,却无端想起那些yin乱回忆里,男人们对自己的称呼。 sao货,荡妇。 少女平放的腿间,肿起的花瓣不适地蜷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