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许梅亲身上阵教将军夫人驭夫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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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是个理智的女人,她又来找许梅谈了几次话,当着沈悰的面许梅也毫不客气地说她不愿做妾,如今被困在将军府完全是沈悰的问题。 见她语气坚定,张氏也不好说是不是装的,于是试探着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许梅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张氏,莫名其妙的说道:“你要孩子问沈悰要啊,我又不能让你怀上。” 张氏顿时双颊绯红,沈悰已经见怪不怪,淡定地喝茶,他之所以不让张氏与许梅单独见面,一个是怕张氏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惹恼了许梅,再一个担心许梅说动张氏密谋逃跑。 “我的意思是……”张氏结结巴巴,看了眼沈悰,然后倾身压低声音说道:“他……不是不行吗?不……是与我不行……” “咳咳咳……”沈悰用力咳嗽。 许梅却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与你怎么不行?你与我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许梅抱着吃瓜的心态追问。 “咳咳……”沈悰继续咳嗽。 许梅抓起茶杯丢到沈悰身上,茶水洒了他一身,瞪着眼凶道:“嗓子不舒服就出去咳。” 张氏见沈悰被泼了一身茶水也不恼,心里有些悲苦,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全都彻底放在了许梅身上,她是不可能争得过的,当下最重要的是生出嫡子。 “你说你的,不用搭理他。”许梅转向张氏,津津有味的继续八卦。 “我……我不像你,与他……不匹配……那天你也听到了……他说他……说他……”张氏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射不出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许梅一口接过替她补充。 “我没说过自己是银样蜡枪头。”沈悰插嘴。 许梅又瞪了他一眼,娇斥:“闭嘴,两个女人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嘴。” 她又对张氏说道:“不能用的就是银样蜡枪头,光是大有什么用,都不能让女人怀孕,我与他倒是夜夜都来,这不也没怀孕吗,姐妹,这不是你的错。” 沈悰脸都黑了。 不知为何张氏心里顿时舒坦了,看许梅也愈发顺眼,觉得她说话真好听。 “可我这辈子总不能就这样子。”张氏有些苦恼,怀疑地看向沈悰,犹豫着说道,“你也怀不上,算了,要不还是从宗族里过继一个吧。” 许梅赞许地点点头,拿起点心啃了一口,遗憾没有瓜子,“就是就是,这个男人不能生,咱们女人得早做打算,要儿子才是重中之重,就说我家吧,没有兄弟帮衬,差点没让人欺负死,我跟你说,当初我都想着干脆招赘,借个种,我老许家也不至于绝户。” 听许梅用村头老大妈的八卦语气说话,张氏保持着淑女的姿态,但依然支棱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那你借到了吗?”张氏忍不住问。 “嗨,那不是遇到了沈悰吗?当初村里看他受伤成了傻子挺可怜的,村里大夫又看不好,就想让他入赘我们家的好歹能干点活儿混个温饱,结果折腾了一年,是个不下蛋的。”许梅撇撇嘴一脸嫌弃。 张氏脸上神色极其精彩,也不顾沈悰就在旁边急急追问:“你与他成婚了?” “没有,孩子都生不出来,还要什么名分。” 张氏同情地看向沈悰,搞个半天连名分都没得到。 “所以我还是劝你早做打算。”许梅又反过来劝道。 本来是想跟许梅商量让许梅以后有了儿子,记在主母名下,结果没想到吃了个惊天大瓜,张氏已经在考虑过继子嗣了。 从此张氏心里有了底气,原来不是我不能生,也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的射不出来,而是沈悰本来就不行。 “哎哟,不下蛋的公鸡哟。”许梅阴阳怪气地拉长音自言自语。 沈悰的脸黑了绿,绿了黑,气得半死也没反驳半句,见他沉默,张氏更加肯定问题出在沈悰身上,不然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张氏心事匆匆地走了,不久后老夫人也来了,这次还带来了大夫,沈悰黑着脸被拉着诊脉。 肯定是张氏把事情告诉了老夫人,她想要过继子嗣必须得有个理由,不然就得等到三四十岁,沈悰膝下无子才能自然地考虑过继,张氏不想等那么久,夫君的心思不在她身上,不如早为自己打算。 许梅在屋里溜溜达达走来走去,一会儿问一句“到底能不能生”,一会儿问一句“大夫,他没毛病吧”。 气得老夫人也跟着脸色黑青,母子俩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大夫淡定地诊脉,看完了说道:“将军并没有什么问题,气血旺盛,静脉通畅……”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反正意思就是男性功能没问题。 许梅在一边打量母子二人脸上神色变换不定,忍不住噗噗笑着。 送走了大夫跟老夫人,沈悰拉着许梅就是一通友好交流,把她的zigong灌满了子孙后代,就等着有一个争气的能瓜熟蒂落。 既然沈悰没问题,老夫人就不同意这么年轻过继子嗣,张氏于是又来找许梅说话,不为别的,能恶心一下沈悰也好,她发现许梅这个人说话又好听思想又独特,聊起来挺有意思。 许梅又没想跟张氏做好闺蜜,所以说话也不着调,当着沈悰的面就跟张氏讲荤段子,时常把张氏闹个大红脸。 两人聊着聊着说起养宠物,许梅就讲到她喂的十几条狗,还跟张氏分享经验,结果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说起来这男人就和狗一样,你想让他听话就得时不时给点rou骨头,有了甜头,自然就对着你摇尾巴。” 张氏看了眼在桌案后看书的沈悰,故作矜持地没有开口,身子却往许梅这边靠了靠,耳朵伸长了认真听课。 许梅凑到她耳边,捂着嘴悄悄说道:“我跟你说啊……” 张氏以为她要传授什么驭夫之术,结果听着听着脸颊一下子爆红,身子刷地坐正不好意思继续听。 “你看你,又端着抬着,不想要儿子了?”原来许梅跟她讲的是床底之事。 张氏犹豫了一番后还是选择侧耳倾听。 “……绑起来……用脚踩……”隐隐约约传出来几个字,沈悰耳朵动了动,狐疑地从书本上挪开视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氏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许梅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说道:“晚饭后你来啊,咱们继续聊。” 张氏恍恍惚惚地红着脸走了,沈悰问她:“你们在聊什么?” “女人家的私密事。”许梅神神秘秘地笑了笑。 用过晚膳,张氏做了一番心理挣扎,最后还是去找了许梅。 卧室里许梅跟沈悰说想玩点新花样,她找来绳子把沈悰的手脚绑在四个床柱上,为了结实,两只手各绑了两根绳子。 当她绑好后,正好丫头通传说夫人来了。 “赶紧让夫人进来呀。”许梅吩咐道。 丫头没回应,等着沈悰的命令。 沈悰现在被绑着不太想让张氏进来,许梅眼睛危险的眯起,扒下沈悰的裤子,小手捏住她的yinnang用力揉捏,沈悰顿时发出一阵闷哼。 “叫她进来,不然我捏碎你的蛋。”许梅威胁道。 有蛋质在手,沈悰不得不吩咐下人带张氏进来。 张氏一进卧室就见许梅蹲在床上朝她招手,张氏走过去看见被绑在床上的沈悰,顿时脸颊通红,夫妻二人都有些尴尬地错开视线。 “来呀,我教你怎么生儿子。”许梅拉过张氏,示意她脱鞋上床。 “香香……”沈悰挣了挣,发现绑得太结实根本挣不开,有些气恼地喊了声。 许梅伸手探入衣襟,脱下自己的肚兜塞进沈悰嘴里,这下男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吧,男人其实都是纸老虎,现在还不任你予取予求,想生儿子直接自己上手取就是。”许梅咯咯娇笑着。 她把沈悰的衣服裤子全部脱了,让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任由张氏好生打量。 “你看,这就是男人,来,好生摸摸。”许梅拉过张氏的手按在沈悰的胸口,张氏惊得手抖了一下,可还是摸了上去。 以前夫妻两同房都是黑灯瞎火,他忙他的,她只管躺着,如今灯火通明,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许梅按着张氏的手,带着她一点点抚摸男人的rou体,手底下的肌rou结实紧致。 她又带着张氏的手一同握住那根狰狞可怖的大jiba,让她从根部一直撸到guitou,原本还软着的jiba刷的一下站得笔直。 “你看,只需要摸一摸它就舒服的起来了,根本无需插进去。”许梅说道。 张氏羞涩地握住jiba,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说什么非他莫属,其实都是骗人的,谁给他们甜头他们就跟谁走,是不是像狗一样?”许梅调侃。 沈悰瞪着两人又气又恼,也不知是气许梅说他是狗,还是气她如此轻易就把他让出去给别的女人。 张氏被瞪得有些不自在,许梅又说道:“你怕他做什么?你是将军府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正室,睡自己丈夫还有错了?他是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还是打你一顿?你看他要是不愿意,能硬起来吗?我又没给他下药。” 虽然理是这个理,但这么赤裸裸的难免让人不好意思,张氏红着脸小声说道:“还是吹了灯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怕他看你啊,这有什么难的,遮住他的眼睛不就完了。”许梅脱下衣服盖在沈悰脸上,“不点灯怎么学生儿子的方法。” 她拉着张氏不由分说让她上床来,教她怎么用嘴舔。 张氏一开始还自持身份,但在许梅解释这是为了快点让沈悰射精后就妥协了。 张氏眼一闭心一横,伸出舌尖舔了起来,许梅偷偷将手指伸到下体粘了些yin水涂抹在沈悰的jiba上,她想看看自己的金手指对女人有没有效果。 张氏闭着眼睛没发现许梅的动作,舔着舔着竟觉得有些微甜,然后身体就有些异常,下面痒痒的,湿湿的,口中男人有些sao气的jiba也变得可口起来。 “嗯……”张氏不自觉发出闷哼,嘴巴含着马眼吮吸。 许梅在一边帮她脱衣服,张氏也顺从的脱了,她心里暗道果然有效果了。 张氏被脱光了,双腿张开跪在沈悰身体两侧,许梅悄悄拉开沈悰脸上的衣服,她从身后抱住张氏,一只小手扶着驴鞭,一只手按住张氏的腰,让她缓缓往下坐。 可张氏不是许梅,她坐不进去,许梅忍着心里的不舒服,伸出小手摸到张氏的下面,手指一根根插入女人的xiaoxue,这感觉很奇怪,发烫的yindao湿滑黏腻。 “啊~”张氏浑身颤抖着,下意识抓住身下的小手,摇着头低叫出声,“许梅……别弄了……” 黏腻的声音喊出许梅的名字,她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你试试能不能进去。”许梅抽出出湿漉漉的手。 张氏尝试着缓缓往下坐,许梅握着jiba用guitou来回蹭着女人的洞口,最后抵住入口一点点坐进去。 “啊——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