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经典小说 - 承顺年间(np,女尊)在线阅读 - 第一章

第一章

    

第一章



    车行至平遥郊外,唐谨已经瘫成一条死狗,肚子里空空荡荡,口齿间弥着药味儿,遇到不好走的小路,又是一阵酸苦汁儿翻倒。

    青娥上来就看到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倒也习惯了,“殿下说今日还要考校你功课,莫要忘了”

    唐谨顶着一张青白的小脸,扑闪着大眼睛,长长地叹气:“殿下,太过勤勉……课业乃小女本分,故不敢辞,惟恐劳累了殿下,实则我的过错了。”又一阵恶心,恹恹道“颠的人都要散了,还要报课业,可怜我自幼失怙,随殿下一起长大,还未报得恩情,就要半道中阻了”

    青娥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知道的是道晕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掌书大人有孕了,你这晕车真是奇怪,医官竟一个都瞧不好……”

    正说着,车队突然停了下来,隐隐有喧哗之声,青娥掀帘而出,看到护卫长姜守砚正在前车跪奏:”殿下,有一男子拦车,自称有冤情要诉”

    青娥快步上前传话

    “此子自称秦州人士,母亲曾任当地县丞,往来晋阳投亲,路上遇拐子和家仆走散,被卖到平遥,不堪受辱偷跑了出来。求魏王垂怜”

    青娥蹙眉,不去当地报官,跑来这里碰瓷,真不长眼的。掀帘见礼,姜嫄听完倒是笑了起来,“出来几日,总算有点趣事儿了。有几分胆色,问问他被卖到哪里去了,为何不报官。”

    青娥问完回话便觉得十分不好办了,淮南王素爱美色,结果禁脔不堪受辱偷跑出来还想拉魏王主持公道。“不如给他银钱作为补偿,再送回原籍,说是卖给匪盗,买主已经伏诛。”青娥小声提议完,便默默的跪坐一旁

    姜嫄不过双十年华,梳了个简单的随云髻,着一身云纹碧色常服,一双笑意盈盈桃花目,方圆小脸,乍一看去笑与不笑都十分可亲。戍边三年,年年奔袭,一身肌肤早已被吹成蜜色。她仰头支夷,思忖间偏了偏头,挺翘的鼻尖投下的一段模糊的阴影:“拦驾虽属目无尊卑法纪,但怜其情由,实非得已,回京时日不可耽搁,捎上吧。”

    苏禾曳便被稀里糊涂的带上了车,哪怕坐上魏王的车队他也没有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谁知道魏王肚子里卖的什么药,而自己又面临什么样的命运。虽素闻魏王为人公正不倚,但淮南王贵为皇亲,两人是宗亲,怎能为一素昧平生的小吏之子说话,送回原籍重见父母已是今生之幸。最怕最怕魏王的车队遇到追人而来的家丁,被转手送回淮南王,那真不如一头撞死。

    苏禾曳思来想去明日还是要当面道谢,并在魏王面前要个准信,绝不可被送回去。

    傍晚扎寨造饭,青娥安顿好姜嫄的日例,想起来这还有个半路捡来的小可怜,带个侍儿去关照一二,正撞上在路边闲逛吹风的唐谨。

    ”青娥jiejie,听说今个儿遇到了个玉儿郎劫道,美的思谦jiejie都放了行,殿下还准他留下来。“唐谨不知道从哪个浑人嘴里听来的八卦,烧的她什么病都好了,”jiejie这是要去瞧他吗,我也顺道看看美人“

    青娥乜她一眼:”唐掌书也到了该晓事的年纪了,这jiejiejiejie的叫个没完,我可得提醒殿下给个恩典“。

    唐谨无所谓的道:”我这眼睛啊,美人儿看一个算一个,这才能阅尽春色,若要搬进园子里我岂不是要累死“。

    ”亲还没娶呢,就学浪人的做派了,成婚的时候,你可别跑“。

    姜嫄一边泡澡一边听着太阿的汇报,久不在京中,再怎么试图抓牢,那里的人和事都不可救药地变得模糊起来。此次回朝封赏之下,少不得暗流扰动,就算姐妹和睦,站队的大臣们也不答应。热气熏熏,姜媛想的头昏,抬手招呼眼前跪着的少年伺候她起身。

    太阿娴熟得给姜嫄擦身,从头到胸到跪下擦拭脚底,昏昏得烛光下,他跪着擦脚都要擦出一股矜贵的风流,好似保养前朝名家雕琢的金石名品,暗色鱼纹服包裹下的身躯线条流畅又克制,如利刃收銷,锋芒尽掩。沉沉的眸子低头不可见,只见后颈温顺的曲线。

    姜嫄抬起他的下巴,定定的瞅了瞅,一张稚气未脱清瘦的脸,肤色本身是极白的,玫瑰色的薄唇,浓眉下藏着幽潭般晦暗的眸子,羽睫纤长,半垂着,给隽秀的五官添了点穠丽。单看这张脸,不像拿刀的暗卫,倒像世家公子。

    拇指摩挲他的下巴,姜怀月一脸惋惜,拿起一瓶秘制百花露擦了擦:“看来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回三年前的。”

    太阿不说话,接了百花露等姜嫄躺下,细细地涂在后背上,按摩打转,一路向上推延开去,一直到耳后脖子,万般轻柔地按过姜媛的后颈,再到耳后反复徘徊,顺着耳廓摩挲着耳垂,惹得她不耐得眯眼:”衣服脱了“。

    一阵窸窣,一具温热的身体小心地侧躺下来,慢慢贴上姜媛的身体,太阿的呼吸随着他的手指轻巧的流连在敏感的耳后。姜媛知道他很想,他贴上来的时候,那里已经硬的像个烙铁,正贴在她的右侧。

    姜嫄侧开身,避开他的半拥的怀抱,一脚踩在烧的正沸的roubang上。”总这样暗戳戳的勾引我,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身为本王暗卫呼吸都隐不得,若再让我听见,罚你日日过来伺候我更衣“。脚底用力,太阿那张表情寡淡的脸顿时因为情欲而生动起来。“殿下!”

    姜嫄兴致盎然起来,开始上上下下用脚揉搓它,太阿在一声声喘息中忍不住抱住了那作乱的小腿,自己揉了起来。平时故作疏离的眼睛里,此时欲色沉沉,他用自己求而不得的可怜作为诱饵“殿下!”,凄凄婉婉,作为奴仆,他必须等一个明确的首肯。

    姜嫄喜欢他的小把戏,喜欢看他稍一挑逗就身溺欲海的模样,这时候的太阿和平时是不一样的,他细腻又丰沛,情欲和爱意稍稍一戳就会流出来。所以姜嫄也稍稍一错坐在他的胯上,贴上他鸦羽一般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睛,卷出他的舌头,又由着他吃掉自己的唇。

    十七八的男子总是阳精最充沛的时候,姜嫄感受那狰狞巨物的头部一遍遍焦灼地擦过湿透的门户,而太阿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臀部,好似克制自己在门口一点点厮磨。姜媛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她咬着太阿的耳朵说,“就这样试试磨出来。”

    太阿小心翼翼的用前端磨着可怜的小豆子和门户,但是不能进去,他感到自己就像回到了在师门集训的时候,明明浑身的经脉都要涨爆了,还要追加一刻钟。一下一下,殿下下面那张嘴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他,柔软、热烈、恋恋不舍。诱惑与克制之间的角力让人的心肝发麻。

    姜嫄已经在厮磨的快感中一点点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不由自主地顶跨来迎合不同角度的摩擦,因为滑的太快而不由自主地咬住太阿的肩膀,这种求而不得的酸麻快速堆积,让她烦躁不耐,一个利落的翻身坐起,沉龙入xue。动作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太阿差点没守住,而姜嫄呻吟长叹一声后便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太阿当下直觉得血冲脑门,死死压住了姜嫄的动作缓了好几息,咬牙道”殿下,我得上精环。“

    姜嫄心下了然,顺势把他按向自己的胸乳,”想射就射,不扫我的兴。你再来很快的“,接着就更放肆地动作起来,跳动的发丝让她看上去是一条魅惑的美女蛇,令人目眩的乳波,还有她的下身的温柔乡一寸寸地缠紧了他。她这不是要同他交欢,是逼他献祭,一个名叫情欲得绳索紧紧得勒住他的喉头,那一刻他突然有些渴求锁精环的痛苦,被紧紧限制的不可逾越,和呼啸着想要破胸而出的欲望,那样的痛苦会让他生出以身殉道的痛快。

    姜嫄只感受到太阿越来越硬,她实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炙热的温度和身下一寸寸撑开的妥帖,让她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太麻,又太痒,身下一片泥泞,伴随着进出不得不发出羞人的水声,小豆豆也被一次次的撞击中发麻。姜媛抬起阿汏的头,那表情就像小动物沉迷在情欲中烦恼又可怜的模样,她红唇轻启,哄骗道:”太阿叫出来,jiejie最喜欢会叫的少年郎,jiejie最喜欢你了“。在高潮将近的过程中,闷疙瘩太阿在情欲中予取予求,宛如一只杀红了眼的可怜小狗,一边讨欢心的哼叫着,又娇又软,一边下边用大jiba狠狠cao干着,又凶又狠。

    太阿还是在把姜嫄送上巅峰的时候才射了出来,在主人之前高潮,是想都不敢想的冒犯。当姜嫄还在身旁喘息的时候,他没有拔出去继续轻轻抽动以便给主人延长快感。姜嫄喜欢他事后尽心地吻,心情好的时候她还愿意和他胡闹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