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它roubang頂入子宮
女人經歷過幾次感情結束後,有天她突然發表了單身宣言。 「以後不交男友,也不結婚了!還是單身輕鬆啊。」 她想想,又笑嘻嘻地說: 「以後我的情人就是你了,床君,我們可是天天睡在一起的嘛。」 隨著時間流逝,床的意識逐漸鞏固,這時它已經能有更多變化,它拱起近似人手的形狀,撫摸著女人。 當然了,它沒有五指,動作也非常緩慢,那「手」只是用rou眼幾乎看不出來的速度挪移,顺著女人的肌膚遊走。 「床君好温柔啊。」 但是女人感受到了,她也回握著它的手。 慢慢地,女人對待它,真的就像對待情人那樣,她不再鋪床單了,每天直接睡在床垫上,弄髒了就用濕布擦乾淨。 「親我一下吧,床君,好想接吻哟。」 床模仿女人的嘴唇,凸起小小的唇形,女人用雙唇親吻著那個部分,又用舌頭舔它的「唇」。 「床君啊,這樣可不夠,要長出舌頭來哦,情人之間的接吻,必須要進入對方的口腔裡才行。」 又過一段时問,常它能拱出舌頭的形状时,女人开心壞了,撲上來含住它的「舌頭」吸好久。 「床君真棒!為了想跟我接吻,連舌頭都能長出來。」 女人的舌尖又軟又滑嫩,床記住了這樣的感覺,讓它的舌頭儘量貼近女人的質感。 「啊!簡直跟人類的舌頭快一樣了!」 女人第三次跟床接吻时,非常沉醉,身體也散發出潮濕的熱氣。 「人家光是跟床君接吻,就濕了啊...」 她把陰部緊緊貼著床扭動,留下一些黏液。 「床君,這是用來做愛的蜜汁噢,希望你能插進我的xiaoxue裡,不管是手指或roubang都好。」 床在那些由女人带回來的男人身上看過roubang,必须把一小塊部分單獨突出自己的平面十公分以上,這對床來說有些難度,不過它還是盡力嘗試,拱出了有史以來最高的高度。 女人看到後非常驚喜,大力稱讃它。 「床君真是不得了啊!連roubang也有了,弄出這樣的形狀很辛苦吧!別太勉強。」 在接吻之後,女人濡濕的陰部贴著床的「roubang」,她試著放入陰道。 「唔,有點太軟了,放不進去,可是没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唷。」 女人跪在床上,用陰蒂磨著它的roubang,到達高潮。 床再度嘗試一陣子,提高密度。 「這次真的好硬啊!我沒試過這麼硬的roubang呢!」 女人用雙手愛撫著它的新roubang,慢慢地坐下去,滑腻的xue壁裹住了棒身,她舒服得一直呻吟,最後喷出很多水。 「啊啊,不會滲透到底下吧?要是發霉可就麻煩了。」 擔憂的女人把它擦乾後,又用吹風機的冷風模式吹很久,床很想叫她別擔心,因為它的材質是防黴和防螨的。 「zuoai的时候,能摸摸我的胸部嗎?床君應該覺得我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吧,可是好想被床君爱撫呀。」 女人嬌滴滴地對它說。 床試著拱起兩個內凹的弧形手,當女人躺下时,刚好能包覆住她的左右rufang。 「唔……好舒服!」 roubang像地上長出的香蕉那样,插入了女人的xiaoxue,而她的乳頭也跟它的手摩擦著,藉著床良好的彈性,躺著的女人努力扭著腰和屁股,在高潮中满足地睡去。 「這麼說很過份,畢竟床君不是人類,但希望床君有一天能主动地抽插,請把我幹到哭吧。」 女人親吻著它的唇,輕撫它的roubang,溫柔地請求。 能夠做到抽插女人,那是又過好幾年後的事,那時床的意識已經完全成熟,它可以迅速變形,並利用缝隙間的彈性挪移突出的部位,roubang也長到了二十公分以上,雖然比起人類,移動的速度還是相對缓慢,但當它抽插女人時,女人流下狂喜的涙水。 「終於等到了,我的床君能這样幹我了! 」 女人趴在床上,享受著它roubang抽插蜜xue,手掌揉捏rufang,以及唇舌的蠕動。 「唔…….再快點....用力點....射給我....」 當床深深頂入女人的zigong时,它確實想射些什麼给她,不過没有任何东西能射。 「床君…我愛你。」 女人癱軟而嬌媚地對它說出愛語。 床不太懂得何謂爱,不過它用女人喜歡的方式擁抱著她。 「床君啊,你來到我身邊,已經快三十年了吧。」 戴上假牙和助聽器的女人,渐渐地不需要做愛了,她的私處變得乾澀,頭髮花白,全身散发出衰老的氣味。 這時的床,卻比以往更有活力,它的特殊乳膠材質歷久不衰,要再用上好多年都行,因為意識成長得相當澎湃,它能隨時因應女人的需求變化,雖然無法離開床架,但伸長手幫女人拿些小東西是沒問題的。 「有床君照顧我真好啊,能夠這樣跟爱人相伴到老,我實在是個幸運的女人。」女人感嘆。 某日,女人忽然心肌梗塞,就這樣死在床上。 「床君啊,我真的死在你身上了,造成你的困擾了吧?不過,要是能這樣永遠跟床君在一起就好了。」 床捕捉到女人消散的意識,它忽然理解了什麼是爱。 對它而言,愛就是無條件地讓女人幸福。 於是,床不停凝聚,然後爆發,用激烈的意識纏繞住女人。 在那之後,它也失去知覺,回歸到空無的寧寂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些人进入女人的房間。 「法醫先生,您看過這樣的遺體嗎?這位女士整個人陷入乳膠床,床的纖維和人的組織相互交纏,簡直像是融合在一起,也因為這樣,屍身沒有發臭。」 「妳是科學鑑識組的女警小姐吧?」 「是的,我第一次看到這麼不可思議的案例。」 「這樣啊。來,我讓妳看看世界各地的神秘檔案,這世上有太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了。」 「不先解剖嗎?」 「呵呵,就算這是他殺,兇手也已經死亡了,讓他們安息吧。妳要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取下一小片組織,回去研究。」 人們又離開了,留下靜靜永眠的床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