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网三/柳杨】河朔雪在线阅读 - 一人一次的被下药 杨青月ver

一人一次的被下药 杨青月ver

     柳惊涛正在琅玉庭院中安排几日后宴席的事宜,柳晖忽然匆匆忙忙走进来找他。他拱手施礼,说方才他们在隐锋谷附近截下了一伙鬼祟的运货之人,仔细盘查之下,发现竟是狼牙,请他过去看看。

    这个节点上山庄内混入了狼牙不是件小事,但也该等查明他们的来路和意图后再行汇报。柳惊涛双眉一挑,心知其中有异,便暂时放下这边的事跟着他走了。

    地上零零散散敞着几个箱子,被五花大绑的不速之客由霸刀弟子押往别处看管。经过时柳惊涛大概扫了几眼,里面装的都是矿石与兵器,加起来数量可观。他正心里掂量着,头前带路的柳晖已经停下让到了一旁。面前的箱子比其他的要略宽也略深些,看上去足够装下一个人。他这样想着,向前靠近了几步,果然见到一片青色的衣角勾在边缘,只一眼便足够他认出,一时愣住了。

    杨青月蜷在狭窄的箱子里,双眼紧闭,眉头蹙起,似乎对周围一切无知无觉,柳惊涛将他抱出时,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不自然的热度。

    这样子,倒是同他从前阴雨针发作时的样子有些像。

    柳晖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他在另一边,还没等看清就被赶去叫大庄主来了,是以柳惊涛看过来时,他很无辜地摇了摇头。另一边的柳之云解决了一个不愿走的狼牙兵,得了空凑过来替他解释,说起初他们觉得大公子应当是中了迷药一类的东西,可这状态看着又有些不对劲。有关杨青月之事向来都是柳惊涛亲自过问,他们不敢擅作主张,便请他来先带人去休息,柳斐已经去审问领头之人了,离去前也吩咐了人去请大夫来。

    这几日山庄里来了不少客人,往来帮忙筹备宴席的也有外门弟子。身边亲近的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亲密,但在外人面前总是要顾全礼数与体面。可眼下杨青月昏迷着靠在他怀里,叫也叫不醒,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柳惊涛轻叹一声,还是径直抱起人回去了。

    好在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去了琅玉庭院帮忙,他的院子离得远,三两路过的巡逻弟子见了他低头行礼,只看得到一点被白色绒毛掩住的衣角一闪而过。

    杨青月不知在混沌中经历了什么,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作为依靠。虽说他早已不再为噩梦所苦,可那根阴毒的针仍在他体内随着血脉一同流动,琴不在他手边,柳惊涛在他身上也探不到内力,难免会担心。

    也许是他试探着输去的内力起了些作用,柳惊涛将人放到床上时,杨青月眼皮微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他还不及去思考什么,身体上的反应已先于意识一步苏醒,陌生的燥热感不知源于何处,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漫至胸口,令他冷不防低吟了一声。

    他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手却是冷的,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因渴望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敲击着耳膜,只能紧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在被触碰到时呻吟出声,可身体还是诚实地紧贴上那一丝冰凉,企图浇灭自深处燃起的情欲,殊不知这蜻蜓点水一般的凉意,反而让人愈发心痒难耐。

    紧闭的双唇忽的被强硬地捏住下巴掰开,杨青月下意识挣扎,可残留着迷香效用的身体绵软无力,甚至都无法支撑自己,只能被动地吞下那苦涩的药丸。温热的水流将喉间的呻吟化作细细的呜咽,嘴唇上因干燥而裂开的细小伤口被水渍润过,近似于亲吻的相贴像是一道开关,他无法控制住地探出舌尖,在分开的一瞬间缠了上去。

    柳惊涛唤他几声都没有回应,一手还被紧攥着,只好这样将方才送来的解药喂给他,没料到杨青月会突然动起来,让人结结实实压了个满怀。发烫的身躯与他紧贴着,任何反应都能清晰地感知。早就过了未经人事的年纪,此刻他也已明白杨青月身上的异样是什么。

    他吻得急切,一口气尽了,很快又覆上来,唇舌间的搅动激烈,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却仍觉得不够。柳惊涛知道触碰哪里会让他感到舒服,手已摸索到身后挑开衣物,顺着脊背的线条轻轻抚弄。他的手还带着凉意,这样的安抚令他很是受用,亲吻间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可欲望这样的东西,是一旦开了口便难再收住的。

    半解的衣衫挣得更开,埋在衣物间的灼热挺立起来,抵在小腹上,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在上面来回磨蹭,被猛的箍住了腰身。柳惊涛舌尖舔去对方唇角的银丝,微喘着与他分开,但唇齿仍是贴得很近,气息都交融在一起,似在叹息般轻声唤他回神:“青月,青月?”

    他们阔别多年不曾见面,不敢再说如从前一般亲密。如今重逢在这样的情形下,总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不知杨青月遇到了什么才会被人抓住下药,但总归不能让他就这样糊里糊涂过去了。

    杨青月在沦陷的边缘被拉回,蕴着水汽的眼眸好一会儿才映出他的影子。他费力地张开嘴,低哑的声音几乎淹没在自己沸腾的血脉中,“大哥……”

    他的记忆并不连续,勉强才拼凑出一点片段,难堪地垂下头去。也许他潜意识里察觉了是柳惊涛,才放任自己索取,可纵是如此,方才的举动也太过轻率了。柳惊涛拉开他因克制着自己收紧的手,仰起头咬在了他喉间,向下啃吻。他并不是为了让杨青月思考那些此刻并不重要的事才停下来的,他想要的答案,已从他眼中得到了。

    情热尚未得到纾解,仅是唇舌的挑逗就足以让人软了身子,闷哼出声。

    久未承欢的身体被突然打开,杨青月还是免不了紧绷起来。柳惊涛房中摆设简单,平日里用不上那些,一时间也只能摸出盒伤药作替代,但终究不是用作此途的东西,效果十分有限。冰凉的药膏沾在炙热的内壁上很快化开,虽是激得他瑟缩着推拒手指的侵入,却能感受到内里的热切。柳惊涛从指尖一点点吻上锁骨,舒缓他的情绪,疼痛便很快被情动吞没,化作酥麻的快感攀上背脊,身体甚至希望能更激烈些一般带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在抽出的指节上勾出挽留的暧昧丝线。

    柳惊涛循着记忆在内壁上的一顶,怀中人果然猛的颤了颤。被药性催发的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手指的摩擦便足以让他失神,体内作乱的指节又屈起,反复在那里碾过。杨青月不禁弓起身,身下却在希望更激烈般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与黏腻的药膏一起,在指尖留下缱绻的丝线。压抑的低喘盖不住勾连出的暧昧水声,他忍不住低下头掩去自己的神情,腰身却还在不自觉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服下的解药渐渐发挥作用,他力气恢复过来,释放时手下无意识用了劲,捏的柳惊涛肩膀生疼。他闷声笑了一下,吻去他眼睫上的水珠。

    杨青月忍得住疼,却对纯粹的欲望束手无策。

    他身上依旧泛着一层不自然的红色,这样的程度于那药性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杨青月伏在他肩膀上缓了片刻,内里的渴求便又水涨船高,驱使他直起身,撑着发软的腿脚将湿热柔软的xue口往身下的器物上送。那里虽然已被撑开,泛着淋漓的水光,可要一口将粗硬的分身吃下还是勉强,只堪堪进入了头部,肿胀感便令他皱起眉头。柳惊涛怕他伤到自己,伸手托住他的腿,咬着耳廓哄他,“别急……”

    杨青月只是摇头,被那器物破开的感觉比起手指要深刻太多,已经尝到甜头的身体不肯就此罢休,xue口还在不住收缩,多余的液体滴落下来,将身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淋湿。他抿着唇,借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沉下身,让他一点点滑入。身体被撑到极致,终于尽数吃下时,两人喉间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柳惊涛也许久没有体会过情欲的滋味了。生涩紧致的xuerou被熨开,怯生生地吮吸着,将每一处都细细裹住,直搅得人血气上涌,唤醒骨子里征服的本能。察觉到他在压抑着自己,杨青月俯下身来与他额头相抵,伸出手拂去他额角的汗珠,在适应的间隙里指尖向下,一一划过他硬朗眉眼。

    他其实,也是十分想念柳惊涛的。

    这些年两人书信往来没有断过,可隔着几张薄薄的纸,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们确实曾因理念不合不欢而散,可几十年相伴的情谊不是轻易便能割舍下的。原本他也打算在回返途中去往霸刀山庄拜访,临近出发时却又有些退却,那封信便一直没有寄出去。

    只是不想,最后还是阴差阳错见到了他。

    指尖湿热的触感拉回了杨青月短暂放空的思绪,柳惊涛亲吻着他的手,缓缓抽离出去,让他翻过身去,在后xue合拢前又重重破开肠壁,一口气整根顶入。他被撞得踉跄了一下,强烈的刺激直蹿上大脑,还未来得及消化,又被揽着腰抽送起来。他力道很大,次次都顶在最舒服的那一点上,快感太过直接,杨青月有些受不住,第一声哽咽没能压下去,之后便再难克制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盈满欢愉与满足,xuerou随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更加热情,贪恋着将对方绞得更紧。

    “嗯、嗯……”

    迷乱中他撑在身前的手被握住,牵带着来到身下,在自己再度挺翘起来的的器物上来回抚弄。杨青月脑子发懵,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在做什么,下意识有些抵触,整个人又收紧了想挣开,却被强硬地摁住。

    “…别、别……呜……”

    他也曾如这般从身后握着自己的手,在铸台边教他锻打剑胚时应该用怎样的力道。脑中不合时宜地冒出些过往来,杨青月脸上发烫,心里虽然抗拒,可身体上的快乐却不为自己掌控。他按着他的手,反复在会让他本能咬紧的地方来回摩挲打转,擦过淌满清液的顶端。杨青月急促地喘息,隔着他的手心也能感受到那器物的跳动,他便知道他是喜欢的。

    药物让全身的感官无限放大,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前身还在被不断玩弄着,两侧快感冲击,杨青月浑身颤抖,几度跪不住,眼中水汽凝集,一滴滴落下来,又固执地不肯再出声。他这般压抑着自己,内里也无法完全放开,柳惊涛贴在耳边同他说外头没人,他也只是摇头,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他失笑,终于放过他湿漉漉的性器,转而拉着杨青月的手去擦他脸上的泪珠。他方才射过一次,又被按着taonong自己,下身早是一片濡湿,沾了满手蹭在颊边,杨青月有些崩溃地转过头去想要避开那只手,绷紧了小腹直起身,却是将漂亮的侧颈送到了对方嘴边。柳惊涛被夹得爽利,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

    他外出游历前曾给他写过信,但并未提及要去哪里。口中小片肌肤有被风沙磋磨过的粗糙感,柳惊涛在那里反复舔弄,贴得极近,下巴上的胡茬也蹭在他的肩颈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人有些心痒。杨青月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不在发烫,在前后成倍的快感夹击中他再度射了出来,膝盖一软,便陷了下去。

    柳惊涛捞起人放他躺下来,压着一侧的腿打得很开,另一条腿架在肩上,狼藉的身下全数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xue口还在一张一合,瑟缩着滴下液体,这样的场景落入眼中,激得他身下性器一跳,又涨大了几分,好在有了方才的开拓,他几乎是毫无阻力的一顶到底,将甬道里多余的药膏与肠液都挤了出去,顺着腿根汩汩流下,浸在身下的床褥里。

    这一下进得猛烈,方换过姿势的身体正兴奋,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起,又被扣着脚踝打开,再次狠狠插入。杨青月仰面躺在被褥中承受着撞击,一只手背挡住自己的双眼,另一手胡乱地在床上摸索着什么。柳惊涛覆上手去,与他十指紧扣,压在铺散开来的长发上,发软的身体令杨青月只能将那只手当作全部的支撑,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握紧。身下在一次次强烈的撞击中又颤抖着挺翘起来,他徒劳地挣扎几下,再也压制不住,侧过头去哭叫了出来。

    并非是抗拒同他亲热,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纵情欢愉的时刻,可即使如此,他内里仍是矜持的,被一波又一波的药性激发的身体反应太过放荡,软rou还在食髓知味地咬紧着埋在体内的灼热,羞耻感让杨青月不住发起了抖。

    他已有些意识恍惚,从指缝间怔怔望着柳惊涛。那双眼睛湿漉漉的,随着肩膀的抽动还不断有水渍顺着眼角流下。他俯下身去亲吻杨青月的手心,好遮住那一点空隙,让他不要再这样看着自己,可身下的力道还是控制不住的粗暴起来。

    杨青月身上终于消停下来时,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他缠得太紧,肩颈上都落了红痕,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可那似乎并不是一般的药物,晚些时候复又漫上来,如此反复了好几天。他清醒的时间里,柳惊涛问过他这药从何而来,杨青月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他的记忆止于戈壁边缘,那时他助夜帝击杀了相柳,在黑水城留了几日。寒玉铁到手后史朝义便迅速带人撤离,曹将军与燕帅也没必要再多留,打算各自收兵回营,他便也与她们告辞,随着一小支交换物资的商队往阴山大草原而去。

    途中商队遇到了一伙奇怪的马贼偷袭,他救了随行的一名女子,杨青月护在她身侧,察觉到她身上香气有异已是不及,只在昏迷前隐约听她娇笑着说了一句“带走”,再醒来时便已身在太行山下。

    他能肯定自己从未见过那名女子,也猜不透他们究竟要把自己送往何处。

    说话间那热度又缠绵上来,未尽的话到了嘴边都化作低吟。擦头发的布巾落在一旁,柳惊涛执起他沁出薄汗的手心亲吻,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与他一同卷入那情欲的漩涡之中。

    至于此间的疑点,只能留待日后再去弄清了。

    “一群混账!”

    屋内香气缭绕,琴声泠泠。

    柳惊涛手中捏着一份清单,脸上已有了怒容。那上面记载了前几日他们截下来的兵器与矿石数量,这样大批量的军需交与狼牙将会带来多少战祸,谁都无法估量。

    狼牙兵能够如此轻车熟路地伪装成刀谷弟子进出山谷,他们的交易肯定已有一段时日,这必然不是运送出的第一批,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杨青月在黑戈壁也听说了风雷刀谷争夺寒铁之事,不过那时他忙于找寻史朝义的踪迹,并未亲眼见到,便只捡了可信之人的转述说与他听,“柳无相……他只是一个厅长,这么大的手笔绝不是他一人可以决断,背后必有三伯或四伯的牵线。”

    刀谷与山庄素来不和,眼下他们只是截获了一批出自刀谷的物资物资,尚无直接证据证明他们参与了此事,若他们咬死了不知情,也没有办法。三爷与四爷是他的长辈,这件事本也轮不到他去指摘。

    屏风外的柳斐忽然出声:“早上我们收到了月小姐的信,她说大约明日就能到无极镇上了。”

    月弄痕是柳秀岳独女,三爷对她也爱护有加,若是由她去探口风,确是再合适不过。

    虽是如此,先前因北山会之事,他与月弄痕也有了嫌隙,柳惊涛自嘲地笑了一声,“只怕她也未必肯听我说。”

    “若是需要,我可以去同月姑娘说。此事关系到狼牙,她既是浩气盟之人,定不会拒绝。”

    柳家内部人心涣散,暗流涌动,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平静,柳惊涛不希望杨青月牵扯进来。他没有回答,揉着眉心,转而岔开了话题。

    “那女人交代了什么?”

    那日擒下的狼牙兵是由两人分别带领,其中一队自北而来,以一女子为首,在此与自刀谷而出的人会和,一同向东,应是要往范阳而去。他带着杨青月去地牢里见过,那女子便是混入商队用迷香将他抓走之人,她见了杨青月只是暧昧地笑,一句也不肯多说。

    “呃……”柳斐难得迟疑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飘忽了几分,“……据另一人所说,史朝义手下有一员得力女将,此女天性放荡,喜好抓俊美男子……咳,他们之前也用同样的方法抓过好几个送去了。那日她和史朝义一起,在帐中远远瞧上了大公子,便命人去抓。”

    “那女子是她的亲信,所用的是她们特制的迷香,另一种……也是她们的秘药,但她出自何门何派,我们实在是问不出,其他人也只是小卒,对上头的事并不了解。”

    琴声一顿,旋即又恢复,却是无论如何也续不上那支带有安抚之意的曲子了,杨青月干脆停了下来。

    柳惊涛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惹得杨青月无奈地偏过了头。

    他念了句没事就好,视线又落回到那几张清单上,手撑在额角,“日前多多曾传信来,言及刀谷将有异变,不想竟是这种事。”

    “罢了,”事已至此,还是该早做打算,“柳斐,这几日你先盯紧刀谷谷口,有什么异动随时汇报。若是需要帮手,就带上之云一起。”

    “是。”

    柳斐应了声退去,杨青月不再弹琴,室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只余他斟茶的水声。

    “弄痕离家多年,三伯也十分想念她,此番我在琅玉庭院备下宴席为她接风洗尘,希望他们父女也能多叙叙旧,”柳惊涛接过他递来的茶,抬眼看他,“届时会有各路豪侠一同前来庆祝,山庄里多了外人,难免嘈杂,你若是不喜欢,我派人先送你回去。”

    这下又绕回了先前的话头。杨青月摇摇头,握住了他的手,“我留下来陪你。”

    如今霸刀正是多事之秋,他留下也许帮不上什么忙,可至少能让他不必事事都独自担着。

    柳惊涛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回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