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瘾忍者(1)鼬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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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秽土转生之术解除后,柱间曾凭依着的白绝化为了一株树木,而他再次回望一眼仍在这苦难的世间奋斗着的后辈们,轻叹一声,便归于净土。 只是柱间不知道,在另一个维度,有着数不清的眼睛窥伺着他,直待他走完了所有的剧情后,一把捞住他的灵魂,将其塞入到一方小小的世界——名为火影忍者手游的世界。 恍惚地睁开眼,柱间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欢呼,“好耶,总算攒出植物人了,下面我要开始狠狠地灌伤!”没等他想明白“植物人”,还有“灌伤”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觉眼前一花,场景变换成训练场的模样。 “是类似于飞雷神的空间忍术吗?”柱间轻轻触碰了一下周遭,明明是空无一物的位置,却仿佛碰到了一堵墙似的,这让他初步判定自己当是被转移到类似于辉夜空间的地方了,只是不知对方目的究竟为何,以及扉间他们又去了哪里。 当柱间眼前场景再次变换,他发现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在手残的cao纵者被骗得底裤都不剩,通灵技能替身一股脑全扔出去后,柱间被一个抓取狠狠地灌伤了。 柱间伏倒在地,铠甲也已碎裂,他强撑起身,试图凝聚查克拉,却发现周身经脉凝涩,而更不妙的则是从黑暗中又伸出了无数双手,迫不及待地拔着他的衣服。 “唔……”一只手探入衣襟拧了一把他的rutou,见柱间似乎不为所动,又暧昧地揉搓着紧实的胸肌。柱间的肌rou因警惕而紧紧绷着,那些作乱的手让一些不好的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在他声名尚未显现时,那些贵人也是这般淌着涎水用一双双兽似的眼觑他,只是当他立于顶端,只手可镇天下时,他们便敛了贪婪,只从暗中窥伺,似是怕他,又像是想吞了他。 尖利的指甲在紧致细密的皮肤上游弋,沿着肌rou的线条细细描绘,莫名的痒意使得柱间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下,在乌黑的长发下沿着麦色脖颈逡巡着的手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躁动了起来。 一只手并指探入柱间的口中,轻轻夹住了不安的软舌,满溢的口水难以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淌出,柱间难耐地咬了一下那两根手指,却因无力而显得像是在调情,其余的手更是兴奋地开始四处点火,“简直像是在揉面团一样,那么待会总不会把我放上蒸笼蒸了吃吧?”柱间苦中作乐地想。 柱间自然是没有被放上蒸笼的,但那些手却也不肯轻易地放过他,指尖探入尚未被造访过的幽谷,寻觅当中的奥妙,忽逢绝处,百般试探,不受控的刺激沿着脊髓朝上涌去,柱间一瞬间瞪大了双眼,难耐地仰起了脖颈,难以呼吸般咬住了下唇才止住了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伸手想要去触碰勃发的欲望,却被始作俑者们将手束缚在头顶,任由欲望在一轮轮刺激下不断膨胀,直至喷涌而出。 柱间只觉眼前白光闪过,那些手依依不舍地抽离,只余饱经蹂躏的rou体在空气中瑟缩着。过了半晌,感受到气力重新回归的柱间支起身,却感到下身一阵濡湿,竟是后xue不知何时已淌出水来。柱间无言地将腿间擦拭干净,将身旁放置的铠甲重新穿回身上(不知为什么它的模样和自己先前穿的别无二致,连上边的磨损痕迹也相差无几),再次环顾四周,仍是那般死寂的训练场,仿佛先前yin靡的事件不过是一场梦。 若是为了折辱自己,那么这般手段也太过不痛不痒了。柱间心想,不过是rou体上的屈辱,于忍者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现状为上。 其后又打了几场段位,手残的cao纵者终于迎来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在对方丢完月读一颗豆也没有被柱间逮住机会明神门解开裤裆木人之术火之意志一套灌死,对方摸头己方反摸之际,柱间忽然发现对面的宇智波族人的眼神忽然有了神采。 “年轻人,你没受伤吧。”柱间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像是在看什么了不得的珍稀物种,毕竟对方是自己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以来遇见的唯一一个开了灵智的,他此前还遇到过弟弟扉间,有活的有死的有不当忍者的,共同的特点就是呆呆的像木偶,自己怎么打招呼扮鬼脸也不理会,让柱间失落了好一阵子,今天这个宇智波的奇特之处让柱间自觉有了希望。 “这里是哪?还有眼前的那个像是初代火影的男人,是幻术?”眼中勾玉转动,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调动不了查克拉,宇智波鼬颦眉,勾出一柄苦无就要扎向自己的手臂,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是幻术哦,虽然这个地方很奇怪啦,但还是不要做出伤害身体的事情。”柱间却是惊讶于手下的触感,这个孩子未免也太瘦弱了,平日里是不好好吃饭吗,还有那双眼睛——万花筒写轮眼,想必是失去了很多了。 在鼬微微讶异的目光中,柱间盘膝而坐,拍了拍身旁的地面,轻松地笑了,“是鼬君对吧,佐助跟我提起过你呢,不得已在家族和村子中做出决定,很辛苦吧,”柱间怜惜地看着对方,却转而间又板起了脸,“但是哥哥任性地将一切甩给弟弟,无论如何弟弟总是要抱怨的啊,明明比起所谓的力量,佐助君更需要的是亲人的陪伴。” “佐助不过是存放我眼睛的容器——”鼬捏紧了手中的苦无,对着这个似乎掌握了一些内情的家伙依旧干巴巴念着咀嚼成渣了的台词,柱间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我也是哥哥,我能看出一个哥哥究竟爱不爱弟弟,还有,我见过成长了的佐助君,他仍爱着你。” 鼬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又抿紧,面色再次变得冰冷而严肃,气氛再次变得冷凝,直到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跳了出来,“你们到底干不干啊,我裤子都脱了你俩还在这唠嗑,别唠了,在唠你俩谁也别想出去了。” 鼬一下警惕地绷紧了身体,柱间却一下子红了脸,他有些懊恼地喊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就行了,别碰这个孩子。” 那个声音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行啊,只要柱间大人把鼬桑的精华给榨出来,我就放了他,如何?” 不如何。柱间非常想这样反驳,但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了,那些暗夜中窸窸窣窣的声响便让他的下方不由自主地淌水,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不该再让这个孩子承受这些。 “抱歉了,鼬,觉得难受的话可以闭上眼,很快就好了。”柱间将鼬轻轻推倒在地上,在耳边轻声道歉,低沉地声线让耳朵发痒,耳根被温暖的呼吸濡湿,鼬一时不太能搞清状况了,等到欲望被一个柔软潮湿的所在吞没,鼬才惊觉的去推拒。 鼬一动欲望反而进入得更深,柱间被这粗鲁的动作顶得一噎,喉头收缩之下,一股黏腻的液体涌入口中。 活了十多年的处男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鼬红着脸喘气,死死盯着对方那张沾染了白浊的端方面容,似乎不敢相信对方居然敢拿初代火影的面容做这种事。柱间也有些狼狈,这孩子看着瘦量却着实不少,他呕出口中的浊液,问那道怪声,“可以了吧。” “嘻嘻,马马虎虎吧,这次就放过你们了,下次可就没那么轻易了,”怪声不满意地砸砸嘴,“下次我要看你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用屁股榨精,嘻嘻嘻。” 怪声粗鄙的话语让柱间黑了脸,但他还是先关切地看向鼬,希望今天的遭遇没给对方带来阴影。鼬沉默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什么也没说。 两相无言,临别之际,鼬忽然开口问,“佐助,他……他长高了吗。” “还是个孩子呢,应该还会再长吧。” “……那就再好不过了。” 望着那少年消瘦的执拗的背影,柱间不由得叹了口气,宇智波的爱意,深沉却教人难以喘息,如网般紧紧缠绕着爱着的与被爱的人,使其一生也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