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玹h/小夭不要拒绝哥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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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肮脏的念头见不得日光。 玱玹从头到脚都洗漱了一番,才敢来到玟小六的住所。彼时涂山璟正为她剥水果吃,她看见他来,非常自然地将不爱吃的龙眼递给了他。 玱玹看着她腿上的纱布,只觉得心脏钝钝地疼,不禁将手伸向伤处。 涂山璟见玱玹完全一副宿醉后的失态,怕他伤了小六,以指为剑阻挡,却不料玱玹竟躲也不躲,任由指风在他手背上划出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玱玹用灵力温和地包裹住小六的伤处,心疼地问:“疼吗?” 玟小六浅浅笑笑,侧过脸时眼泪却不由落下:“不疼。” 他真该死,玱玹悔不当初,心痛难言:“如果你觉得闷的话,可以去漪清园转转。” 漪清园啊……玟小六心中一动:“好。” 玱玹走后,玟小六便要涂山璟扶着自己去漪清园走走。可她一步一挪,辛辛苦苦地走到园子门口却不愿进去,寻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幼时和娘亲在漪清园玩水的记忆涌上心头,玟小六有些感慨:“这时候要有冰镇的玉瓜就好了。” “我去给你拿。” 吃到又如何,玉瓜甘甜,却终究不是当年阿娘喂她的那口,玟小六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只是随口说说。” 涂山璟知道她还是想吃的,立刻起身:“我去去就来。” 玟小六静静看着园子里面的景物,天下皆知,皓翎王后宫空置,独宠静安王妃一人。三百多年了,女主人都已经换了,就算是同一个园子,也不会是同样的风景。 “这么热的天,最适合在漪清园里纳凉了。”衣着华贵的少女在一堆婢女的侍奉下往这边走来,她转头看到了玟小六,有些惊诧:“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这是我家!你个贱民当然不能在这!”阿念被他鹦鹉学舌的样子气到,语气重了些。 玟小六听了她的话,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阿念见他不说话,像是自知理亏:“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回含章殿。” 婢女压着玟小六的肩膀,让她跪了下来。 “你之前分明不愿跟着哥哥走,怎么现在又眼巴巴跟了过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玱玹哥哥的真实身份,所以后悔了?” 玟小六虽然被迫跪着,腰背却挺得笔直,不卑不亢:“是玱玹非要抓我过来。” “怎么可能!定是你当日……当日……”阿念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那时哥哥伤重,却执意喊他进去聊了许久。她在敲门时其实听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后面她将玱玹哥哥移上马车,发觉他的裤子几乎湿透了,两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回来后哭了许久,却发现自己依旧割舍不下对玱玹的情感,便已经暗下决心准备当作不知道此事,可又猝不及防在这里看到了他。 如果他是哥哥带回来的……阿念不敢想。 西炎王孙与一低等神族男子苟且,传出去定会有损哥哥的名誉。最重要的是不能被父皇发现他的存在,不然她与玱玹…… 玟小六笑问:“我当日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救了哥哥一命,我也不要你的命,但是你做出那样以下犯上之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阿念看向一旁的婢女,“把他的手伸出来,打他的手!” 玟小六手上挨着木板,唇角却依然勾着笑:“是因为我这双手碰了玱玹殿下,所以王姬要打我的手?那我若说我用的不是手呢?” 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男人?!阿念一脸惊愕,说不出话。 海棠立刻出声制止:“闭嘴!把他的嘴给我封上。” 一旁的婢女立刻脱了鞋袜,塞进了玟小六的嘴里。 海棠安抚道:“王姬,玱玹殿下何等尊贵,怎会是这个灵力低微的贱民染指得了的,他定是想毁玱玹殿下的声誉,让王姬与殿下之间心生嫌隙。” 立刻有人附和道:“就是,玱玹殿下是西炎的王子,又不是我们皓翎的王子,不过是寄居在此,仰仗陛下而活,王姬何必在意?” 玟小六被封住口舌,听到这话,用眼睛狠狠剜了一眼那个婢女。 阿念是皓翎王唯一的女儿,她喜欢哥哥对哥哥来说是一件好事,可现在看来,他在皓翎当质子并不如表面那样光鲜,连一个下人都可以轻视他。 阿念稳了稳心神:“打,先打手,再打嘴,打死了本宫负责!” 这次可不再像刚刚那样留着分寸,每一下致力于让她皮开rou绽,十指连心,玟小六咬着牙,疼到浑身的衣物几乎被汗水浸透。 “娘,你怎么来了。”阿念站了起来。 玟小六手心上几乎没有一片好rou,她慢慢抬起头,想看看传闻中的静安王妃究竟是何等人物,却在看清了她样貌的刹那挣脱出婢女们的阻拦:“娘……” 大概是她被堵着嘴巴,说得太过含糊不清,王妃看着她只是害怕地往后躲了躲。 她再度被人擒住的时候还在撕心裂肺地喊着:“娘……娘……” 玱玹和皓翎王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血rou模糊的手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印,她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努力朝面前那个人伸手,试图抓住她的一片衣摆,好像这样就能留住她:“娘……你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娘……” “住手!”玱玹推开了所有人,将小六抱进怀里,“小夭……她不是,她不是姑姑……” 阿念护着静安王妃离开,玟小六几乎疯了一般想要追过去,却被玱玹死死抱住,他将她口中的异物取出:“小夭你听我说!她不是姑姑!” “娘!她是娘啊哥哥!”她用力抓着玱玹的衣袖,“我想问问她,为什么不要我了?是不是我不够乖?只要她回来,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快去告诉她……” 玱玹心如刀割:“她不是姑姑,姑姑已经战死了。她是静安王妃,只是长得很像姑姑。” 玟小六像是没有听到,又像是不能接受,她摇着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娘答应过我的!她说她会回来,她说她一定回来!我不怪她……我就是想问问她,她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抛下我……哥哥……她为什么……” 皓翎王眼眶湿润,转过身子,下令让所有人离开。 玱玹抱着小六,像很久以前他们互相依偎的那些夜晚,再没有人能将他们分离。 过了很久,玟小六止住了啼哭,只是颤抖着慢慢回抱住了玱玹。但她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手,想回避他的目光。 玱玹轻轻笑了笑:“你刚才已经叫过我哥哥了,再想抵赖,是没用的。” “小夭……”玱玹低声又唤了她一遍,“我是玱玹,我是哥哥。” 玟小六抬眼看着他,眼中的泪水承载了三百年的时光,终于落到了思念她的人心上。 “哥哥……” 执念成真,玱玹低头吻去了她眼角咸涩的泪,吻住了她的唇。 玟小六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她之前以为哥哥是不知道才……可现在…… 她的心中一片乱麻,玱玹便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黑暗中,她只能感觉到他温柔又急切的吻,像是想要将她的样貌再度描刻在心上,却紧迫地甚至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要喘不上气了……玟小六轻轻推了推玱玹,纹丝不动,反而被他拉着手放到他的背后,像是一个主动的拥抱。 “只是抱一下。”玱玹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眼里那些肮脏的欲念,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用一种几近缱倦的姿态抱着她,“小夭不要拒绝哥哥,可以吗?” 玟小六不知道怎么回答,哪怕隔着几层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炽热硬挺的欲望压在她敏感又脆弱的私处。 她的身体可耻地有了快感。 玱玹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背脊,沿着臀缝探入两腿间的蚌rou。 他将整只手掌覆在阴户上,没有插入,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夹住最前端的花蒂,由轻至重地揉搓起来。 他的掌心满是常年握着笔戎留下的薄茧,只是按在xue口,轻微的摩擦就足以让玟小六浑身颤抖,分泌出甜腻的汁水。 玟小六攥着玱玹后背的布料,留下不规则的褶痕,她单薄的肩膀止不住地哆嗦,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快感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理智,在一阵紧锣密鼓地戳弄后,玟小六蜷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小腹。 丰沛的汁水喷涌而出,将玱玹的整只手,连同他们接壤的布料都打湿了,可怖的形状便更加凸显出来。 “小夭……”玱玹抽出手,抱紧了她的腰,痴迷地唤了她的名字,将guntang的性器抵在了她仍在高潮余韵、颤抖不堪的xue口。 她有三百年没有听过别人喊她这个名字了,所以她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 玟小六挺直了身子,双手捧着玱玹的脸颊,认真地喊了一声:“玱玹哥哥。” 她不仅是小夭,更是他的meimei。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不被世俗所接纳的。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只要她敢于承认这份喜欢,玱玹定会不顾一切地和她在一起。 所以她更不可以。 哥哥是未来要站在权利顶峰的人,她不能,更不该成为他路途上的阻碍。 “哥哥,不可以。”她明明在笑,却止不住地落泪,“我在龙骨狱答应了涂山璟,不会让别的男人住进我心里,所以哪怕是哥哥,也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