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邶h/王姬还是小声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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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失神地看着那个与相柳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他是妖族,自然可以改变发色隐藏身份。 可既然要隐藏身份,为何不像上次在轵邑城那样,连外貌性别一同改变了? “好像有人在找你。”那人挑了挑眉,毫不眷恋地起身离去。 小夭急忙拉好衣服,戴上幂篱,想要追上他问个清楚,刚出房门就被人拉住了胳膊:“你要去哪儿?” 小夭转身,发现是玱玹,她脸上热度未减,只得庆幸自己还好带着幂篱:“我……”她扭头看了看周围,却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什么呢?” 小夭百感交集,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自己在找刚刚同她欢好之人吧? 玱玹轻轻拉起她的手:“该回去了。” 路上,小夭有些忐忑地询问:“哥哥见过相柳的真容吗?” “没有,每次见他都带着面具。” 小夭突然意识到,相柳单独见她时是从不戴面具的,心头被一种莫名的情愫萦绕,她努力让自己不被看出异常:“西炎通缉追捕了他几百年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人看过他的真容吗?” “他是九头妖,传说他有九张真容,八十一个化身,见过他的人都自相矛盾。不过也怪,他的幻形既然连神器都识别不出真假,何必还要带着面具?反正随时随地都可以换脸。” 这一点小夭反倒十分能感同身受:“可能他跟我一样吧……只想做真实的自己。” 玱玹侧目看了她一眼:“你已经不是清水镇上的玟小六了。” 是啊,她现在是皓翎玖瑶,不是那个可以跟辰荣军师做朋友的小医师了。小夭垂眸,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一方白纱之下:“知道了。” 玱玹见她低落,便换了话题:“岳梁今晚邀我赴宴。” 小夭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哥哥答应了?” 玱玹看着小夭替他紧张的样子,不由笑了笑:“现如今他们才是西炎城的主人,我初来乍到,若是端着个架子,落到外人眼里反倒是我不知好歹,刻意排斥他们了。” “哥哥刚到西炎城,还未站稳脚跟,正是他们动手的最好时机。在朝云峰,他们绝对没有胆子对你动手,可一旦出了这,就都是他们的地盘了。” “不迎难而上,如何登临峰顶?” 小夭想起刚刚在歌舞坊遇到的那个人,没由来得心慌了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 岳梁府。 小夭被热情的女眷团团围住,可女儿家擅长的东西她一样不会,只觉得被脂粉香气熏得头昏脑胀,找了个理由出来透气。 院中已是一派萧瑟秋色,小夭便在阶前梧叶的枝桠缝隙中再次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这次可不想再像在轵邑城那样试探,而是径直走了过去,直接问道:“相柳,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未曾抬头,只是继续饮酒:“你悄悄走到我身后,我猜不透你想做什么,竟生了绮思遐想,没想到姑娘竟是认错了人。” 他扬了扬酒杯,挑起眼皮睨了她一眼,勾唇一笑,更显邪魅:“姑娘如此看着我,我倒真想是你口中叫的那位了。” 蛊虫没有一点反应,小夭却依旧不信:“你真的不是他?” “如果你能陪我喝酒,我当当他也无妨。” 小夭心生一计,粲然一笑:“好呀。” 她坐到软榻另一侧,却见桌上已经斟好了一杯酒,就仿佛,早有预料她会来一样,她面不改色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看着她,忽的笑了,眼中闪烁着浮光,像海底细碎的星砂:“我若是对姑娘一见钟情了,该如何是好?” 小夭听着他轻浮的甜言蜜语,并不当回事,嗤笑一声将面前酒杯斟满:“喝了这杯酒,自然就知道了。” 那人端起她面前的酒盏,刻意将她喝过的那面转向自己,媚眼如丝地盯着她,缓缓饮下,仿佛那杯子里的不是酒水,而是什么琼浆玉液。 下一瞬他脸色一变:“你对我用毒?” 小夭抓起他的手,发现指尖全是红点,确实是中毒的迹象。 他笑得缱绻又缠绵:“你这般执手相看,不管让我做什么,我怎么舍得不答应你呢。姑娘何须用毒?” 小夭看着红点逐渐从指尖蔓延至整个手掌,冷哼了一声:“还真是不怕死啊。” “那要看死在谁手里。” 小夭又斟了一杯酒,递给他:“解药。” 他向后仰了仰,半倚在椅背上,表情风流又不羁,活脱脱一个常年浪迹花丛的纨绔子弟:“喂我。” 见他越发得寸进尺,小夭有些羞恼,可她总不可能在宴会上真的闹出人命,只好往前坐了坐,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他低头,就着她的手喝完了酒,然后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凝视着那双漂亮的眸子发问:“为什么对我用毒?” 小夭挣了两下,没能撼动:“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人。” “你每次认错人都要下毒吗?这习惯可不好。” 小夭用了力,终于挣脱了出来,起身冷冷道:“抱歉!” 她转身欲走,却又被他拉住手腕,拽回了怀里:“一句抱歉,就想走啊?” 小夭皱了眉头:“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点一点凑近,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我想你记住我。” 薄红的唇瓣被人轻轻舔吮,吃尽了上面的口脂,露出了她嘴唇原本的颜色,被人如此啃咬了一番,竟比涂了口脂还要艳丽。 “你……唔。”小夭羞愤不已,刚想问罪,却被他趁虚而入。 唇舌间的纠缠如同一张繁密的蛛网,逐渐将她包裹其中,织成厚茧,连呼吸都变成一件难事。 过度缺氧令她身体发软,只能依靠在他的胸前,柔若无骨,应接不暇地承接着逐渐深入的侵犯。 “王姬的身子这么敏感?”他轻笑了一声,不知何时将手从她衣服下摆探到了她双股之间,指腹上的薄茧摩挲在柔嫩的蚌rou上,带来难以抗拒的快感。 xiaoxue早前刚经历了一番极致温柔的爱抚,正是空虚又敏感的时候。 小夭还没能从先前的长吻中回过神,下体便颤抖着,吐出一口清透的汁水,将他整只手都打湿了。 “你不会……嗯……”小夭一开始不相信他会在这样重要的宴会上造次,却不料他竟然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着水液的润滑,将手指插了进去。 几乎是立刻,白皙的肌肤从上到下红了个遍:“你……放肆!” 可她的话对他好像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王姬还是小声点好,万一引来了人,见我轻薄了王姬……”粗糙的指腹揉搓在甬道里敏感的软rou上,引来身上人阵阵轻颤,“我被责罚事小,若是毁了王姬的清誉,可就不好了。” 小夭抬头看他,他确实不像相柳,相柳向来随性,不在乎人事伦常。 如果是他,可能还会让她叫得大声些。 见她出神,那人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王姬的初次,是给了那个与我相像的人吗?” 这种问题她怎么可能回答? 小夭咬紧了下唇,尽可能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喘息。 体内的指尖不再只沿着甬壁打转,而是一点一点推开层叠的媚rou,直到触碰到深处那个密不可闻的小口,才大发慈悲地给她留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里面……里面被戳到了…… 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汹涌,堆积的快感犹如骤然崩溃的堤坝,洪水咆哮着淹没掉岸边所有的一切。 “唔——”小夭伸手扯过一块布料,无暇分清究竟是谁的,便张口咬住。 她太用力了,以至于肩膀一颤一颤的,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 “王姬怎么不回答?” 那人又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是不好意思,还是说……王姬还有别的男人?” “唔嗯……”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蛊惑到,又或是被他话里的内容羞耻到,小夭哆嗦了一下,口中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隐忍不住的呻吟,又像是对他提问的回应。 男人看她的目光顿时冷冽了几分,继续手上动作的同时又重新换了角度,用力研磨在她深处的敏感带。 小夭猛地攥住那块布料,以抵御腹腔里恐怖的酸涩,指尖用力的地方微微泛白,像几枚小巧可爱的月牙。 快感被延续成难以想象的绵长。 小夭神色恍惚地瘫软在陌生又坚实的臂膀里,几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了这过分的刺激而死去。 湿润的指尖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向上,挑开了她肚兜的系带。她想要阻止,却没有半点力气。 他的手指在她后背慢慢滑动,像是在书写什么东西。 小夭微微皱着眉头,一笔一划地辨识。 防…… 风…… 邶…… 最后一竖笔直且用力,像在沿着尾脊熨烫她的骨骼,让她不得不牢牢刻在心里。 “记住了?下次不要再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