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祀琛做过了?
和沈祀琛做过了?
莫逾谦在她身边坐下,拿过一旁的笔记本开始工作,电视里嘈杂嬉闹的声音一点都没影响到他。 这么大个人坐在那,莘澜的视线总不自觉的被他吸引过去。 有些人就是天之骄子,连穿着睡衣工作的样子都能让人挪不开眼。 她慢慢靠过去,挨到他的肩,咬着苹果含糊的问:“今晚住这儿?” “不想我住这儿?”他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敲打的频率没有丝毫变化。 莘澜呵呵的谄媚的笑了两声,咬了一大块果rou,用牙齿叼着凑到他面前,哼了两声:“嗯嗯…” 见他不理会,她转了个方向,凑得更近,继续哼气。 莫逾谦抬起眼,看着她的无赖样。 他眼中有眸光闪过,默了片刻,终于如她所愿低头用嘴接过那块果rou。 “甜吗?”她问。 莫逾谦没回答,只是阖上电脑,把东西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莘澜还在盯着他看,他已经回过身,一手把她扯了过去,薄唇含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唇缝钻了进去,咬了半截的苹果咕噜噜的滚到了地板上。 无人在意。 她很快反应过来,激烈的回吻他,手钻进他发间,抓着他浓密的发丝,舌尖与他纠缠,交换彼此的呼吸与津液。 莫逾谦揽住她的腰,稍稍翻转,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手从她的睡裙里钻进去,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抚摸,拇指隔着内裤黏上她柔软的腿心,她在他唇齿间发出难耐的哼声,水液渐渐湿了底裤,黏上他的指尖。 莫逾谦放开她时,狐狸眼已经染上情欲的水雾,娇嫩的嘴唇被他吻得红肿,还带着yin靡的水光。 他抽出手指,伸到她面前,指尖带着黏腻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霏靡的光。 “这是什么?”他问。 莘澜握住他的手,粉嫩的舌尖从红唇里伸出,舔过他指间的黏液,柔软温滑,绕着他的手指打转,然后含住他的长指,轻轻吞吐。 她仿佛吃的是他的性器,盯着他的眼睛里是潋滟的水光,眼角带着抹不掉的媚意,将他手指上的粘液吃干净,又留下新的水渍。 是什么? 是她想要他的证据。 莫逾谦的眸深邃如海,蕴藏在其中的汹涌情潮能将莘澜给吞噬干净。 薄唇覆上她的,有力的舌间挑开她的唇缝,侵入其中,纠缠她还沾着蜜液的小香舌,粘稠的汁液在两人唇齿间纠缠,带着她的甜香,又被他吞回嘴里。 强健的腰身挤进她腿间,粗壮的rou茎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在她湿润的蜜xue上磨蹭。大手包住她一只饱满的rufang,置于指尖挤揉玩弄。 莘澜张着腿,脚踝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睡裙早一早便卷到了腰上,仅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 她的手钻进他的睡裤里,捏着他两块硬实的臀肌,揉也揉不开,却能让她浑身上下热得发烫。在他身下扭动嘤咛,腿间那柄巨大的性器蹭得她越发急躁。 谁能受得了这样sao浪的女人? 更何况是她。 莫逾谦鼻息粗重,他微微抬起下半身,将睡裤往下一拨,硬挺巨大的rou茎便从里头弹了出来,正好拍在她冒出头的小嫩芽上。 他拨开她的底裤,露出那张裂开的小缝。肥嘟嘟的yinchun,尚带着粉,xuerou拉扯,能看出刚被欺负过的痕迹。 男人眼眸微暗,长指拨开她的嫩rou,露出粉色带水的xuerou,小孔微张,周围艳红一片。 “和沈祀琛做过了?”他知道她一直在沈祀琛那里,否则也没有人能把她的痕迹完全抹除。 “嗯…?”莘澜眼睫轻颤,蜜xue在他的揉弄下很是舒服,她抬起上身,咬着下唇看着他笑:“吃醋啊?”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他。修长的手指转了个方向,一下喂进她的蜜xue里。 “嗯啊…”莘澜扬起了脖颈,身子在他指尖颤抖。他的手指修长,直抵到她蜜xue深处,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蜜xue中抠挖,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 胀满,痛痒。 莘澜瘫回沙发上,急促的喘息撕裂了她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