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钟】精分的快乐你们不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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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陀刚从封印出来,神魂还不甚稳固,时不时就会又有碎片逃窜,钟离都已经快要习惯看见小鸠气呼呼扒在窗沿瞪他,抑或两个若陀在争执摩拉克斯是不是蝼蚁,虽然最后总会变成念诗大会,胡桃也会兴致冲冲加入进去试图安利胡式诗词。 这并非什么大事,钟离想日后慢慢调养神魂即可,反正岁月漫长他们等得起,只要不再来一次污染总不会有大碍。 本该是这样的,然而钟离想方设法换调了几味药方却始终不见好转,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每一天碎片停留的时间都比以往更长,着实让钟离不安。 他挨个给老友们托梦问了一遍不得结果,最后是旅行者按初遇的情况提出一个猜想,“昆钧和阿鸠都是若陀龙王的执念分出的碎片,说不定现在也是?” 钟离若有所思。 也许…他需要和碎片们好好聊一聊了。 “我们为何会存在?”坐在钟离对面的若陀龙王一挑眉,嗤笑道,“我建议你直接去问那个本体更有效率些——噢,我记起来那个胆小鬼最近一直在躲你。” 钟离略微蹙眉,但眉峰还未拢起就被对面的人用拇指温柔抚平。龙王居高临下地看他,语气却是手上动作截然相反的yin邪,“不过若是你愿意给我cao一次,我倒是能告诉你怎么回事。虽然你和他才是伴侣……不知帝君大人意下如何?” “可你们是……” “嘘。”龙王的手指轻轻摁在开合的嘴唇上,“你只需要回答愿意与否就够了。” 屋内沉默下来,他觉得那双太过澄澈的金眸已经看穿了一切,不耐地用手掌覆住。睫毛扫过掌心微痒,他听见钟离说,“好。” 和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房门被推开的咯吱声,面色阴沉的若陀不知在房门前站了多久。 结实的黑檀木大床上纠缠着三道人影,昂贵的霓裳花被褥随意堆在一旁,床单凌乱卷出无数褶皱,其上岩龙按着他们最珍视的矜贵宝物肆意妄为,把白嫩肌肤又揉又掐出了星星点点红痕,如同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龙王恶劣地咬在挺翘臀尖,一路啄吻到大腿内侧,在最私密的地方大咧咧盖了几个戳。而钟离被夹在他和若陀中间无处可躲,徒劳摇着腰臀倒更像是在求欢了。 前面的若陀捧着钟离的脸颊亲吻,钟离显然更喜欢温吞如水的性爱,软舌纠缠着不愿意放开,漏出满足的鼻音像小奶猫一般软乎乎的。 两个人粘粘糊糊的样子更刺激到了被忽视的龙王,他不甘心地想抢回钟离的注意力,随手挖了坨药膏插进后xue,粗鲁开拓几下就失了耐心,掐着钟离的腰一举挺入。 “明明我们是一个人,凭什么你眼里只有他?” 钟离被突如其来的顶弄cao出了声惊喘,揪着若陀的衣角想往前躲,可立即就被身后的龙王毫不留情掐着腰拖过来按回炙热性器上。柔软的xue口顿时把巨物含到了底,时隔千年的初次性爱就如此粗暴,钟离双腿打着颤,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璃月的神明一丝不挂地被夹在两个除了眸色外一模一样的男人中间,往日的风度与气势都被xue里的性器给cao成了碎片,只余了本能里对快感的渴望。 龙王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对钟离的小声呜咽置若罔闻,由着性子肆意cao干不熟悉性爱的青涩躯体。巨大的性器在软xue里快速且力道凶狠地进出着,把xue口都cao得肿起一圈,像嘟起的小嘴乖巧地含住入侵者。 另一双手温柔地扶住他的腰,若陀吻着钟离的发顶,内疚道,“抱歉,摩拉克斯,是我逾越了。” “逾越?”龙王哼笑一声,在另一个自己的注视下挑衅地狠狠撞进去,每一下抽出到xue口再干进最深,在钟离颤抖的吸气声里把痉挛的rou壁硬生生cao软cao平,委屈地服服帖帖咬住roubang。 “……呜!不、太深……”钟离跪不住地摔进若陀怀里,他拼命想逃开那带给他无上欢愉和痛苦的东西,可无力的双腿连移动都做不到,只能蜷在原地承受情欲的冲刷。 若陀忍不住出声劝阻,“你轻一点,他受不住。” “你又装什么好人?”龙王嘲讽道,掐着钟离的下颌强迫他抬头面对若陀,金眸蒙了一层水雾,随着下身的节奏被打散成湖面粼粼的碎金。钟离迟缓地意识到他正在若陀眼前被其他人cao干,哪怕那是另一个他也难免羞耻。 他挣扎地想逃开钳制,可龙王不依不饶地凑到他耳边说,“你以为这人真就这么正经?我是更放纵内心欲望的他,璃月的岩王帝君,你不会知道我们曾经有多想把你从神位拉入尘埃。” 龙类本性贪婪暴虐,无论若陀套上多温柔文雅的皮囊也不能改变血脉。身为友人的一半让他谨守界线,可身为龙的一半却无时不刻都在宣泄心底的恶意。 尤其在被污染以后,神明越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他就越想以最恶劣卑鄙的方式碾碎摩拉克斯的神性,击溃他的尊严,把他拖进性爱的泥淖里征服他占有他,让那双永远投向世人的金眸只容得下一个人。 “他想过在野外cao穿着神装的你,最好是在硝烟未散的战场上,他想杀的人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不过是用cao死你的方式;他还想过在你因繁忙政务小憩时睡jian你,你醒来后茫然地看一片狼藉的自己;他甚至想在请仙典仪前干你,让你含着一肚子jingye去见久仰帝君威名的子民,人类一定想不到璃月的神明表面上正经,其实yin荡到xue里的东西都要含不住了……” “够了!”若陀忍无可忍,曾经那些卑鄙下流的隐秘幻想被摊在摩拉克斯眼前,情急之下他甚至想杀掉这块碎片。 可钟离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问,“那你为何从不与我说?我…从未说过不可以。” 钟离羞红了脸,颤巍巍去解若陀的腰带,粗壮roubang弹出来打到他脸上让他受惊闭了下眼,然后强忍着羞耻舔舐性器,把整根舔得亮晶晶后缓缓含了进去,可那物太过巨大,堪堪含进一半就已经压着喉舌抵在喉口。 “……摩拉克斯?”若陀愣住了,清贵端方的帝君给他koujiao这一幕把他脑子炸成乱糟糟的线团,他想让摩拉克斯不必如此,深处那个卑鄙的声音却让他魔怔了般按住钟离的后脑勺狠狠朝性器按了下去。 “唔——!”钟离陡然睁大双眼,roubangcao进喉咙的反胃感让他条件反射干呕,他挣扎地去推若陀却反被身后的龙王拉过双手用腰带束在背后,胡乱挥动的手指被猝不及防一个深顶得软软垂下。 所有微弱的抵抗都被残忍镇压,他全身上下被男人们掌控住,只能摆动软舌或者缩紧后xue讨好闯入体内作乱的roubang。 若陀和龙王是两种截然相反的zuoai风格。龙王喜欢大开大合地cao到最深,也不管钟离能否承受狂风暴雨的cao弄,而除去最开始失控的那一下,若陀总会等钟离适应一会后再温柔地哄他含到最里——虽然他本质和龙王一样不会听钟离的话就是了。 一前一后两根性器把神明拉入情欲的泥沼,汗水晕开眼尾的嫣红滑落被情潮蒸得粉红的脸颊,像是被欺负哭了一般可怜。 但两人都明白,才不过这点刺激,还远不到让钟离失控哭出来的地步。他们对视一眼,无形中达成了共识。 若陀抽出性器,钟离还没来得及顺畅呼吸几口就被身后的龙王托着腰一把捞进怀里。坐姿让体内的yinjing进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甚至把瘦削的腹部都顶出一小块凸起。 钟离发出似哭非哭的一声呜咽,他没想到这两人还能更过分。若陀的手指在已经被一根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的xue口逡巡一会,龙王配合着把他双腿打开到极致,掰开被拍打得粉红的臀rou,强迫柔软的xue口再次吞进一根手指。 “不、不行,进不去的,若陀,别这样……”钟离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想干什么,他双手还被束在身后,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示弱地蹭蹭若陀的臂膀。 若陀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听不见似的继续扩张着,足足用完一整盒药膏才勉强把软xue拓出一小道能容纳进入的口子。 另一根粗大性器抵上xue口的时候钟离的呼吸彻底乱了,他感受着同样可怖的东西再次捅开泥泞不堪的软xue,缓慢而坚定地插到最深处,恍惚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不敢想象狭小的后xue是怎样吞进两根巨物。 “呜……” 钟离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小口倒吸气平缓被过度扩张的疼痛。体内烙铁般的性器贴着每一寸rou壁,明明是不符生理构造的性爱,他却感到有种莫名的痒意从连接处逐渐升腾,让他不自觉绞了下后xue。 “得趣了?”龙王笑着扳过钟离的头吻他,若陀则是注意着他的表情慢慢抽插起来。 双倍的庞然大物无论哪边稍稍一动都会带来绝顶刺激,钟离受不住地挺直腰想逃开堪称刑罚的性爱,却是像笼中鸟般把自己送进男人掌中,被搂着腰按下同时将两根性器含到最里。 腿根痉挛地直打颤,钟离抑制不住地哀鸣,颤巍巍地去摸腹部以为自己会被方才那一下插烂。彻底放出心中凶兽的两人再也忍不了了,按着各自节奏好像竞争一般蹂躏糜烂多汁的rouxue。 “不,好深、太大了……” 帝君那施令布号时沉稳威压的嗓音被情欲浸透得沙哑,龙王边顶他边作弄道,“来,多喘两句,别浪费了这把好嗓子。” “别欺负得太过分。”若陀警告道。 “我?”龙王冷笑,将钟离的两条腿捞在臂弯,这下他唯一的着力点只剩插在体内的性器,像钉子一样把他牢牢钉在原地。 龙王咬着怀中人白玉似的耳垂,质问道:“我敢坦诚我有这般念头,至少不像你这个懦夫。” 两人斗兽般对峙片刻,又同时移开视线,赌气把所有精力放在钟离身上,顿时抽插得更加凶狠,硬生生撬开钟离咬紧的牙关逼他呻吟出声。 钟离只觉神经要被快感压垮,耳畔是yin靡不绝的水声和他自己的受不住的喘息低泣,他忽然听到一个青涩的嗓音突兀插入。 “……钟离先生?” 那是外貌上更年轻的若陀,戴着一副眼镜,他震惊地站在屏风前将荒诞的一幕收入眼中,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一团雾水的脑子处理不了这太过复杂的情况,他只隐约记得他名叫昆钧,正在和往生堂的客卿先生一同调查失踪矿工,记忆就突然跳到了现在。 ——而那风度翩翩的客卿先生,此刻正被似是双胞胎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cao干。钟离算得上高挑的身形却被更胜一筹的男人们牢牢遮盖,只看得见深色器物在粘满各种液体而亮晶晶的双臀间迅速进出。 他的脚趾蜷起,双足紧绷着在半空划出无助的弧度,柔韧的腰已经被汗湿透了,水珠挂在人鱼线和腹肌的凹陷处,在剧烈撞击下滴落床单,浸出一个个深色圆点。 漂亮得过分了。 昆钧下意识屛住呼吸,他的语言能力似乎被眼前美得摄人心魄、仿佛勾引男人乞求精水的妖物给夺走了。 察觉到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突入领地,钟离惊喘着缩起身子想逃开窥探的视线。突然绞紧的xiaoxue把若陀和龙王夹得闷哼一声,随即按住挣扎的钟离最后狠辣地冲刺几下,差不多同时射了出来,把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被完全cao开的xue口一时合不拢,微微露出红肿糜烂的xuerou,随着退出的yinjing溢出装不下的jingye,黏在布满青紫痕迹的大腿根。 龙王餍足地抱着钟离给他按摩抽搐的肌rou,瞥一眼门口的愣头青懒懒道:“又一个,还是当初失忆的那块碎片。怎么,你觉得摩拉克斯对他的态度要比对你更好?” “不过也难怪,他对人类总是更优待些的。” 若陀看不出情绪,只是理顺钟离在方才性事里打结的长发,亲了亲恹恹合眸支撑不住的客卿柔声说,“困了的话就睡会,我帮你清洗。” 他的话却被冒出的第四个人打断了。 昆钧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轻轻捋着黑发的手微微发颤,“钟离先生,我、那个我……” 他结结巴巴说不完整,倒是自己先羞红了脸,索性埋在钟离肩颈处不住蹭他。 果然无论哪一个他,都对摩拉克斯有着执念。 若陀在心里叹气,默许了昆钧的所作所为,龙王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嘲笑还是毛头小子的这块碎片,“就你,会做吗?” 昆钧不服气地把还懵着搞不清状况的钟离整个抱进怀里,还未成熟的龙占有欲更强,只想把客卿先生整个藏起来。他看着钟离满身情欲痕迹,被cao到合不拢的双腿间流出别人的白浊,一股子暴虐念头骤然升起又被他强行压下。 不行,不能吓着钟离先生。 龙的宝藏应该被捧在心尖珍视才对。 他寻到红肿的唇轻柔吻下,青年的吻笨拙又青涩,却很好地安抚了才被做到几乎崩溃的钟离。一吻结束,饶是岩神也不忍拒绝眨巴着狗狗眼撒娇望着他的伴侣,无奈又溺爱地放任了事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