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醉奶了 (埋胸吸奶狂吃/jiba硬了/床上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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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林安射到了许逢时脸上后,林安就开始躲着许逢时了。 虽然原世界线的剧情里,说商琼文和许逢时没有感情,可她也不能在两个人还未见面时,就做这样的事情。 林安一脸几天都悄悄翻出府到处闲逛,临近年关,北辰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街边的商铺上都挂起了些许装饰品。 老皇帝刚死,按理来说是国丧,如此热闹景象着实不敬,可是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新皇下令,不必为老皇帝守丧。 哪怕在百姓中落得个不孝的名声,新皇也要出这一口恶气。 百姓才不管宫中的算计,既然这样讲了,自然都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 林安撩猫逗狗似的从面前卖冬花的小摊上逛到旁边卖首饰的小摊上。 这小摊上卖的是用冬花编织而成的项链与手链,还有有些巧思的,用冬花编成了可以带在头上的饰品。 冬花是北辰独属的一种盛开在冬天的花,白色的重瓣中间有层层黄意,一般开到七天才榭。 平头百姓们多会买一些带在头上作为装饰,一来是价格不贵,二来是这样的冬花戴在头上颇有些野趣,冬日里还活着植物少之又少。 那买冬花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怯生生的,满脸仰慕的看着林安,林安便怎么也走不动了。 她俯下身,在小摊上拿了朵冬花,别在头上,眼里有些笑意:“多少钱呢。” 那姑娘连刹时就红了,磕磕绊绊的说:“两文钱,三朵。” 林安拿得那支冬花是两朵的,紧凑的挨在一起,被她随意的别在发髻上,趁得她肤色更白了。 她随手拿出二两碎银,悄悄地塞进姑娘带着些冻疮的手里。 林安眨眨眼:“你自己收好,别给爹娘知道。” 那姑娘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安就直起身离开了。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她要去雾里楼吃酒了。雾里楼是新开的一家青楼楚馆。 也是林安这些天才发现的地方,里面满是巧思,从装修到选址无一不巧,雾里楼临着护城河,夜晚的时候,升起的白色寒雾缭绕在楼外,在楼里的轻纱间无数美人翩翩起舞。 取得是雾里看花之意。 林安最近爱去看会儿节目,然后喝点小酒,半夜翻回将军府。 这样一整天的时间就消磨过去。 今日说是有一个新的头牌登场,林安打算去瞧瞧热闹。 谁知道去了之后,林安才发现不是谁都能看这新头牌游安公子演出的。 在大厅里人影憧憧,遍地都是男人,林安一身男装瞧着并不扎眼。 这北辰的青楼楚馆里的人都眼熟林安,他们并不知道林安是将军之女,只以为林安是哪家的贵公子。 因为林安从不过夜,只是点人喝喝酒,与她说笑一阵,楚馆里的小倌都爱往她身边凑。 不过这雾里楼还是新开的,并没什么人认得她。 只见面前的高台上只穿着纱衣的女子扭着腰,如水蛇一般在鼓声中跳着舞,在最后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斜斜倚靠在美人榻上。 只一眼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男子也穿着纱衣,不过是红色用金丝绣着牡丹的纱衣,胸前大开着,看得到他白皙的的胸膛,他鼓起的饱满胸肌上,要挂不挂的露出一滴奶来。 顿时台下有人屏住呼吸,眼神里带着一丝yin意望着台上,好一会儿才高喝一声:“好!” 台上那男子却毫不在乎,从美人榻上懒散地站起身,他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九,宽肩窄腰,八块腹肌的腰却细瘦,鼓起的青筋从他被遮挡的小腹上蜿蜒而上,他赤着脚站到高台边缘。 这便是今天的头牌,游安公子了。 听老鸨公说,游安公子才将将被调教好,今夜可是初次登场,还是个雏。 下面的人顿时热烈的开始吼起了高价。 游安站在台上,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眸,眼底有些厌倦,胸前的奶子涨的有些又痛又痒,这感觉他已经习惯了。 他望着台下皆是一派欲色的来客,抬起指尖,精准的指上了边喝着酒边望向他的林安:“就她。” 人群顿时扭过来无数脑袋来。 林安举着酒盏的手凝滞在空中,那老鸨公满脸笑意的走过来:“哎哟,小公子真是好运气。” 林安难以置信的扯扯嘴角:“是啊。” 老鸨公伸出手,林安看了眼老鸨公被保养得很好的手,默默得没有说话。 老鸨公理所当然的说:“五百金。” 林安回想起游安那双熟悉的眼,叹了口气:“去文安当铺,我给你支个条子。” 老鸨公顿时满面笑意的,面前这可是贵客,五百金眼都不眨的。 老鸨公恨不得把林安搀进游安房里,叫林安侧身避过了。 游安公子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这里隔着大厅很远,只能依稀听到些丝竹声。 林安打开房间的时候,一阵凉风吹过,林安下意识合上了门。 穿过层层叠叠的帷幔,房间最深处,游安卸下了面纱,赤裸着上身,跪坐在榻上,正漫不经心的擦着奶子溢出的奶。 见林安进来了,他抬头看着林安,声音调笑:“怎么,不认得我了?” 林安喉咙间有些堵塞,认得啊,怎么不认得。 子书远,大夏建朝以来第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惊才绝艳。 当初他中状元时不过十六岁,小小年纪已经是一派稳重之色了,驾马游街时被林安的将军爹瞧上,非说请回来给林安做老师。 林安还记得第一次见子书远时,他把头发规规矩矩的束起来,一张充满了攻击力的绝色脸庞,却因为他稳重的神色而变得难以言喻的惑人。 还没有完全张开的脸上犹带着些许稚气,她爹心满意足的说道:“看看,爹给你找了个老师。” 林安看在子书远的脸的份上,乖乖叫了一声:“老师。” 背地里却悄悄欺负这少年老师,惹得他无奈的跟在林安身后念叨着礼记 可惜不过仅仅半月,新科状元郎就变成了阶下囚。 老皇帝说大夏建朝以来最为清贵的世家意欲谋反,证据不过是一首诗。 子书一家被斩首无数,而子书远却消失在世间。 林安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干涩:“老师。” 游安下榻,走在林安面前,游安的长发带着一股幽香落在林安脸上,他的指尖压在林安唇上:“哪里来的老师。” 林安不敢想象,曾经那个被她欺负也只会温和训导她的老古板老师,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游安眼角微挑,带着些媚意:“这里只有你床上的老师。” 林安不知所措,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 林安甚至觉得,游安更像是这世界里的救赎对象,可是他却像是被世界线遗忘了一样,呆在这雾里楼里。 游安扶着林安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语气引诱,眼里却尽是哀意,似乎是破罐子破摔,又或者放下了一切妥协于yin荡的身体:“林安,摸摸它。” 林安的手掌下的奶子带着灼人的体温,摸起来有些弹性的鼓胀奶子像是被装满了水的气球,有液体在皮肤下涌动,一碰,红艳的rutou就滴滴答答落下几滴乳白的奶液。 “哈~” 游安略蹙起眉,轻轻喘着,他胸膛挺起,比林安高了十几公分的身高,让林安埋头就能吮吸到奶子的高度。 鼓起的雪白奶子在林安眼里晃动着,让林安再也无心其他。 她搂上游安的腰,埋头含上了游安的奶子。 “嗯啊~” 游安仰起头,绯红的眼角落下一行泪,身下不由自主鼓起的jiba蹭在林安腰间。 满是奶香味的奶子被林安含进嘴里,奶头硬的像是桃核,不断嗡动的奶孔往外溢着奶液,像是喝不完一样。 游安只觉得七魂六魄都要被这坏小孩从奶子里吸出来了,胸前的胀痛渐渐平息,身后的那处xue却濡湿一片,晶莹的液体被薄纱兜住,有些顺着游安的腿根落了下去。 林安用腰蹭了蹭游安的jiba,游安捏着林安的后颈,像提溜小猫一样把林安拽了起来。 一股银丝从林安的嘴角落下,林安的唇上还有些奶白的液体,显然是喝奶喝懵了,还有些醉奶。 游安绯红着脸,脸上有些欲求不满与餍足交杂着:“贪心的小猫。” 林安在如今的游安面前,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她只觉得心头有些微微痛,就算这时候游安说要她倾家荡产的把他赎回府里,她也是愿意的。 对!赎身! 林安眼睛一亮:“我为你赎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