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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不轨男主他花痴炮灰大小姐1

    作者有话说:

    青某是杂事党,就像置顶里说的那样,无论是女强男弱还是男强女弱都吃,所以各位看客有不喜欢的题材直接跳过就行,删改的东西基本上只有车。另外,请不要在青某的文下提及其他作者,感谢您的理解。

    如果有喜欢这篇文章的看客,麻烦点赞评论加关注,您的鼓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祝看文开心。

    “啊啊啊啊,看见了嘛,我男神就算被揍也帅到爆炸啊啊啊啊!!!”

    你蹲在树上偷偷看着下面的场景,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轻,内心却抓着系统咆哮个不停“太帅啦!!!!”

    一团白光在你神识中上下晃悠,对你的表现习以为常,但它依旧出言提醒“宿主可不要被迷惑了,你是不能改变剧情的。”

    “呜呜呜呜,好嘛我知道了。”

    作为穿越者,带系统做任务什么的那还不是顺手拈来,但眼睁睁看着你最喜欢的主角受人欺负的感觉可真不怎么样啊,哪怕你知道这是为了以后逆袭的必要铺垫。

    你看着蜷缩成一团,牢牢抱紧自己的小孩,慢慢叹了口气,眼前的剧情正是男主小时候由于血脉未觉醒而被当成废物,饱受小孩们的欺压,小孩身上的衣服已经非常陈旧,上面的脚印和灰尘正不断叠加,瘦弱的身躯因受到打击而发着抖,即使如此,他硬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你抿了抿唇,看了眼和你一起正看戏的系统,趁机抽出来一丝灵气,白色犹如丝线般的灵气颤颤巍巍地向下飘去,最后注入了男孩的小小的身体里。

    “你在干嘛?”系统忽然发问。

    你打了个哆嗦,干笑两声“哈哈,嗐,我男神现在还这么小,他们人又那么多,万一被打伤了可咋办。”

    系统冷哼一声“用你cao心?男主可是天道之子,几乎整个世界都得依附他存在,怎么可能被一群幼童打上。”

    话是那么说,但看着喜欢的人物被这样对待,你这个忠实粉丝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

    好在系统没有进行阻止。

    你们一直等到孩童们散去,男主拖着自己小小的身躯回到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之后才离去。

    你叹了口气,用短短的手指掰算下个剧情的开始。

    本来你正攒够了钱打算在家里混吃等死呢,哪知在喝水的时候由于眼睛盯着屏幕,脚底下摔了一下,连人带水倒到了插板上,一睁眼便到了这本你再熟悉不过的小说里,鬼知道你意识到自己穿成个婴儿的时候又多奔溃,好在系统给了你回家的机会:只要将小说的剧情走一遍。

    你一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于是果断答应。

    当你能够自己行动的时候,作为一个将原著看了不下十遍的粉丝,你第一时间便去找了男主,,然后偷偷潜伏在他身边。

    “嘿嘿嘿”你窝在被子里偷笑,在你眼里,即使男主再怎么灰头土脸,那也是你的小可爱。

    系统跟着你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已经非常习惯你时不时犯病,虽然你花痴归花痴,任务却完成都很不错,于是它也不怎么过分约束这方面,只是在重要时刻出来看一眼而已。

    “这段时间没什么剧情,你好好待着,我做个升级。”

    你一听连忙点点头,你其实一直很想和男主多点近距离接触,但碍于系统不好实施,哪知机会来的如此容易。

    系统没多说什么,只是又反复叮嘱了几句“别轻举妄动,也别想着干预什么,这一切都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它说什么你尽管点头,左耳朵进又耳朵出,完全没有被警告污染的大脑干干净净,系统说完后便没了声音,你又在神识里喊了好几遍,确认是真的走了之后一把掀开了被子,踩着剑便飞去了男主所在的地方。

    你先给自己下了个隐身术,又吃了一颗闭息丸才放心踩上屋顶,偷偷摸摸掀开了一片瓦砖。

    刚一低头,赤裸的肌肤就映入眼前,屋里的男孩此时正脱掉了上衣,用布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年少的躯体上遍布青紫,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他的动作很轻,也许是难以忍受疼痛,手时不时一顿。

    你看得心疼不以,心里把那群小屁孩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咬牙切齿地将瓦片重新放回去,又去了其他几个院子,给那群小孩种了好几个梦魇,确保他们一合上眼就会被梦里的鬼吓哭,狠狠给男主出了气。

    你回来时,男主屋里的灯已经灭了,你在上空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收了剑轻轻推开门,你点了根香,让他睡得更沉了些,你看着年纪不大眉眼间却总带着阴郁的少年,一颗心跳个不停,这还是第一次,你直面主角,书里的文字此刻化为了现实,而眼前这个睡觉喜欢握着拳的小孩将来则会成为撼动天地的第一人。

    你越看越是喜欢,手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从额头一直看到嘴巴,直到少年似乎是感觉被sao扰到,皱了皱眉后你才收手。

    你将那团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薄被掀开,解开了他腰上那根细绳,将药膏细细涂抹在了每处伤口上,一下一下打着圈,确保药性可以被完全吸收,涂完伤口,你将被子盖了回去,盯男主又看了一阵子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在你用灵气将门重新上好锁的一瞬,床上的男孩手动了动,过了一刻钟,他的眼睛才缓缓睁开,在你做那一切的时候,他并不是完全没有知觉。

    准确来说,他早就察觉到了你的存在。

    甚至那时候,他唯一的家人还没有去世,当他第一次发现你的时候,比现在更小。

    当时他正蹲在院子里玩泥巴,明明周围的一切丝毫没有变动,他却莫名感觉身上有道视线,那种感觉稍转即逝,于是年幼的他便没有在意。

    第二次的时候,是他为了母亲的病去摘草药,在淌过湍急的河流时一脚踩空,呛了好几口水,整个人几乎要被冲走的时候,脚底不知被什么一垫,手抓住了沿河的树枝,这才幸免于难。

    还有更多更多,这样的“奇遇”在他现有的人生中已不计其数,最明显的一次则是他跪在母亲坟前,却闻到了还未消散的酒味,还有一朵开得正旺的白菊,而像他这种人,甚至买不起一根祭奠用的香。

    那天他哭得很惨,几乎要把所有的悲愤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像他这种人,对待命运从来都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力,他试着渴求陌生的亲情换来的则是伤痕,试着留住母亲得到的也不过一捧黄土。

    巨大的无力感则将他击溃,他不明白这人间为何对他如此残忍,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

    那白色的花瓣随着微风摇曳,像是那陌生又熟悉的存在对他的安慰,母亲走前的话语也浮现脑海,两者支撑着小小的孩子擦干了眼泪,成了他对未来所有的慰藉。

    而今天,当他再次被拳打脚踢的时候,腹部便传来熟悉的温暖,是属于那个人的,他将脑袋死死埋进怀里,无人看得见他嘴角的笑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逐渐有了变化,殴打对他造成的伤痛已不再如幼时那般明显,他很清楚他有了反抗的能力,但如果这无法让那人多看他几眼,再多关心他一点,他宁愿没有。

    而果不其然,夜晚的迷香刚刚燃起,将警惕刻入骨髓的他便察觉到了不对,但他立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如了那人的愿。

    他的身子逐渐瘫软,但意识依旧残存,紧接着,他的脸上传来一点温暖,那人的手很小,软软的像是一个小孩,掌中没有茧子的痕迹,这证明来人出身富贵,门被打开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也许还是修道之人。

    这是第一次真正与那人接触,他唯恐将人吓跑,于是丝毫不敢妄动,于是他的眉毛,鼻尖,嘴唇,都被那只手摸了又摸,男孩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而后腰间一松,当时他只觉得自己几乎吓得快要跳起来了,接着,他的伤口处便传来一丝清凉,是药膏?

    还没等他细想,那人的指尖又实实在在的在他的肌肤上打圈,力道透着轻柔的关心,小心翼翼得将温暖塞进他的胸腔,男孩能听到他的心如擂鼓轰鸣,下一秒却又像是被上好的丝绸包裹,酥麻得让他不知所措。

    在那人走了之后,他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好让濡湿只残留在袖子上,他抓着自己的胸口,对待这种陌生的情感无能为力,愈发期待着下一次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