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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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家长注意一下啊。” “前两天呐,咱楼有个姑娘晚上熬夜,结果白天从楼梯摔下去了,磕了头,摔得人都不清醒了,迷迷糊糊的把她爸妈都认错了。” “唉,别看现在年轻人一个个啥都懂,你要他做吧,又一个个装糊涂,这晚上熬夜多伤身呐?幸好这次没出什么大事,要万一有点什么事那不就晚啦?” “要我说,还是要咱家长多关注孩子,正好我这啊,有几篇文章,大家多转发给孩子看看……” “殿下,有关蛮族求和……” 高台上的人儿斜斜倚着身子,他微微阖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扶椅,一袭白衣,一柄玉簪,眉眼间淡淡的漠然让他看起来如冰山一般冷,偏偏那白皙耳垂上悬了一粒血红色玉坠,鲜艳万分的如同水墨丹青中意外滴落的一抹艳色,分明不符,却又成了那水墨中最为艳丽的红梅。 摇曳间,那张冷清的容颜便无端透出了丝丝邪气,一眉一眼,分明是漫不经心的姿态,却让底下的大臣愈发惶恐。 “……所以。”大臣咽了咽口水,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臣私以为,可以议和。” 大殿之中仿佛一下安静了下来,众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起来,只能听到轻轻的敲打声,一下一下,像是被丝线勒住了心脏,越缠越紧,直到某一瞬,突然停住。 “……呵。” 意味不明的轻笑像是高高悬起的利刃,躬着腰的大臣额头已经渗出了汗,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只、只是觉得水患刚过,百姓尚流离失所,若是只和亲便……” 沈之雪忽然抬起了手,指着靠近殿外的一人,打断了大臣的话。 “你。” 被叫的那人打了个摆,连忙跪地。 “臣、臣在!” 沈之雪懒懒的向后靠去,动作间,流金一样的色泽在白衣上闪着花纹,露出里面一截被白玉腰封束住的纤细腰身。 “你说说看。” 他声音平淡,甚至带了点懒散,跪着的人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将身子伏得更低。 “臣、臣觉得此事王大人言——” “何玉。”沈之雪眼尾弯了弯,慢慢看向跪着的两人。 “孤的意思是……好好说。” 跪着的两人几乎要将头埋进了地里,何玉心一横,猛的拧了一把大腿,闭眼开口。 “臣觉得此事无需议和……所以与其议和不如乘胜追击一举消灭蛮族以绝后患!” 一口气说完的何玉提着一口气,只觉得下一秒便要人头落地。 “孤觉得甚好,王大人以为呢?” 王大人打着颤,身上的汗浸湿了衣服。 “是、是臣愚昧,此言甚好,甚好。” “果然还是王大人有见识。”沈之雪此刻眼里仿佛才带了点笑,说出的话却仿佛淬了毒汁,“如此,王大人想必也是愿意以身作则击退蛮族的吧?” “殿、殿下!臣……” 声音一时间大了起来,何玉迷迷瞪瞪的抬起头,只见那位手一挥,还想说什么的王大人便被堵住嘴拉了出去,还来不及反应,又是手一挥,他便替代了王大人的位置,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他只能茫然的叩拜谢恩,然后准备几天后奔赴边疆击退蛮族。 何玉:“?” 众人被这迅速的更新换代给惊得目瞪口呆,还没等默哀王大人的逝去,就见那位又找起了人,众人顿时安静如鸡,唯恐下一个王大人就是自己。 而终于找了借口处理掉人的某人动作越发懒散,仿佛逗猫一样溜着下边的大臣们,偏偏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模样,沈之雪心里的烦躁反而愈加强了些。 他捏了捏手指,把这归功于是自己太久没动手杀人才有些烦躁,强压着心底的那点不舒服,决定有机会再找个人杀杀看。 想至此,沈之雪顿时觉得心里似乎好受了一点,然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刚想找个人,余光却猛然发现桌子底下出现了个人。 沈之雪:“……” 就算经过很多次,这样的突然出现还是让人忍不住想弄死她啊。 沈之雪眸子眯了眯,嘴角的弧度渐渐抹平,眼神随意扫了一下,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然后转过头去,随意找了个大臣,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磕磕绊绊的半天讲不出一句话。 被无视的某人:“?” “小雪花……” 极其小声的呼唤,沈之雪不为所动,直到声音越来越大,下边的太监都有所感觉的询问于他,沈之雪才忍不可忍的一脚踩在了她肩上。 黎月微微仰着头,这样看,她倒是变了点,脸上瘦瘦的,额头上有一道不算长的新鲜疤痕,额前的碎发几乎遮住了眉眼,像小狗一样黑亮的眼睛湿湿的看着他。 “闭嘴,别过来。” 沈之雪低声呵斥,脚上用力将她踩在原地,眼神隐隐透着威胁,耳边鲜红的吊坠也好似带上了某些危险的警告。 见他看过来,黎月眼尾弯了弯。 “阿雪,我好想你。” 他不肯让她叫他小雪花,于是黎月便只能叫他阿雪。 这样也好,也是她独一无二的阿雪呢。 黎月握住他的脚踝,掌心温润的皮肤令她忍不住摩挲起来,她轻轻靠过去,指尖是惹人贪恋的温度,那颗飘忽的心便好似安顿了下来。 微凉的触感带来一阵瑟缩,沈之雪下意识蜷缩起手指,脚踝被抚摸的发痒,黎月就跪在地上极其虔诚的仰望着他,他抿了抿唇,眸里水润清亮,耳边的玉坠轻微晃动。 随着黎月慢慢靠近,沈之雪不自觉扬起下巴,用着那副睥睨的姿态俯视着这个不断向他靠近的人。 黎月跪在了沈之雪腿间,微微仰起头,没在跟以往一样笑的开朗,嘴角委委屈屈,眼神里罕见的带了点迷茫和无助,像是某种被抛弃的大型动物,连额头上的疤此刻看起来也变得可怜兮兮。 沈之雪微微皱眉,还未来得及想清,黎月便伸出胳膊环住了他的腰,完全不顾他僵硬的身体,手臂慢慢收紧,寻求抚慰般的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瞬间睁大了眼,手搭在她肩上,下意识看向台阶下的太监,好在身前的梨木桌够长够高,加上那位大臣讲的磕绊,一时之间竟也无人发现他的异样。 沈之雪掩唇轻咳了下,那位大臣讲的更加哆嗦,其他人更是埋着头不敢触霉头。 见此他松了口气,低下头,手使劲推了推,没推动,纹丝不动的某人蹭了蹭那截劲瘦的腰,甚至哼哼唧唧的更加用力的抱住他,差点将他顶的向后倒去。 沈之雪拽着她肩上的衣服,身子被迫后仰,随即有点恼怒的锤了她几下,偏偏他动作又不敢太大,脸上被血玉映的红润,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便颇有些的娇气。 才五天而已,怎么跟狗一样了? 黎月紧紧抱着怀里又软又细的腰,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从他身上传来暖乎乎的热度好似驱赶了一切寒冷,心里那点空荡荡的空虚也仿佛被填满了一点。 她总觉得自己在忘却什么,好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好似极其重要乃至忘掉便会彻底失去的重要之事。 她不知道。 心里却愈发想念沈之雪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仿佛是做了某种等价交换的交易,而他便是她倾尽全部所得到的唯一。 她只能抓住他。 沈之雪半坐在椅子边,一边抓着黎月衣服防止向后倒,一边抓着椅子防止自己被她拉过去,腰挺得比他小时候上课时还要直。 而不知过了多久,终究是受不住一个姿势的沈之雪早早屏退了众人,空旷的大殿再无一人,他的手掌啪的一下拍在黎月脑袋上,隐隐咬牙切齿。 “到底还要多久!” 黎月缓缓抬头,眼眶湿湿的,看着他耳边因为生气而微微晃动的血坠,忽然直起身扣住他的后颈,闭眼吻上了那双红的水润的唇。 舌尖灵活的撬开牙关,沈之雪不甘的挣扎了几下,唇齿间溢出几声不清的呜咽,只是后颈的手却牢牢控住他,他气息渐渐不稳,眸中泛起些许水光,身子也越来越软,试图推开黎月的手也不得揪住了她的衣服。 “阿雪……” 黎月蹭着沈之雪鼻尖,声音缓慢低沉,手掌暗示般的抚摸着他的脊背,从那一向挺直的脊背到微微凹陷的腰窝。 沈之雪微微垂下眸,灼热的呼吸沾染的他面色微红,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黎月,吻得红润的唇微微开合。 “黎月,你怎么还没死呢?” 即使声音微喘,话里的惋惜和憎恨此刻也听的分明。 黎月不由得睁开了眼。 他看起来格外真诚,眼里写满了可以称之为单纯的质疑。 “在这里死不掉的。” 黎月嗔怪的捏了捏他的腰,假装惩罚的咬着他耳垂。 “而且我舍不得你,只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敏感的地方被拿捏,沈之雪身子有点软,耳边吹拂的气息温热的让人打颤。 “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她轻轻叹息着,简单的词语如同羽毛一般轻飘飘的落在耳边,甚至在某一瞬间让沈之雪觉得自己是在幻听。 “阿雪,你会喜欢我吗?” 沈之雪瞳孔轻轻发颤,那些想要说出口的挑衅戛然而止,他沉默着,许久才像是找回了些什么的开口。 “……做梦。” “好吧。”黎月无奈叹了口气,牙尖磨了磨他白玉似的耳垂,惹得人轻啧一声,“我喜欢你也是一样的。” 她轻轻笑着,像是毫不在意。 “谁让我爱你呢。” 黎月望着沈之雪黑曜石般的眼眸,那些看不清的情绪被揉杂着,慢慢融进了眼尾,眼眶里淡淡的湿润像是滋润了谁的心房。 “阿雪啊……” 她轻轻呢喃着,低低呼唤的声音像是盘丝洞里妖娆万千的蜘蛛精,她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下颌,温热的吐息如同丝线一缕一缕的将沈之雪包裹在内,缠成一个细密温暖的卵巢,轻轻的,柔柔的,给予巢中人无上的安全和爱惜。 而他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沦陷在虚幻的一戳就破的泡影里。 沈之雪缓缓睁开眼,模糊的光影下那些轻柔的触碰若即若离,他伸出手,猛然捏住眼前人的下巴,迎着她的吻,手臂攀上她的脖子,像是将自己融入她的怀里。 毫无章法,毫无理智,像蛇撕咬猎物一般纠缠不休—— 你说,一个人的灵魂,真的会为了别人而留下吗? 他不知道。 腰带不知何时落在地上,长长的衣衫从肩膀一层一层的剥落,沈之雪手撑在身后,光裸的右腿被黎月搭在肩上,只留着半长的白色亵衣堪堪遮住了腿根。 沈之雪直勾勾的看着黎月,半仰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慵懒了些许,如墨的发凌乱的落在他胸前,有调皮的几缕顺着松垮的亵衣探入雪白深处,耳边红玉轻晃,红肿的嘴唇好似娇艳欲滴的玫瑰,柔软可人,眸中露珠微荡,那张绝色的容颜便染上了如玉器易碎般的破碎感。 黎月迎着他的目光,指尖轻点,低眸在那雪白肌肤上印了一个吻。 然后,越靠越近。 沈之雪眼睫轻颤,耳垂无法自抑的泛红,终究是没忍住的伸手按住了黎月额头。 浅浅的呼吸几乎近在咫尺,别样的姿势更是让那处彰显蓬勃。 就算他无所禁忌……可在大殿上做这种事…… “你还真是……” 沈之雪被黎月无所顾忌的模样气的想笑,心里久违的漫上几分羞耻,面上却是装的云淡风轻。 没办法,一起沦陷好了。 沈之雪低下头,指尖缓缓抚上她的唇,如墨的眼眸好似被鲜红的玉坠浸透,眼波流转,浓艳的彼岸花盛开在雪山深处,他高傲的,语气怜悯的,像是无上神明给予的小小恩惠,诱惑着愚蠢而忠诚的信徒供奉一切。 他说。 “……继续。” 凌乱而又暧昧的喘息将高高在上的王拉下了神坛,一向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像是将女人抱进了怀里,眼尾泛着如胭脂般的潮红,指尖难耐的插进女人柔软的发丝中,紧紧咬住的嘴唇诉说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而沈之雪忍耐着,耳边自己的暧昧喘息几乎要将他羞耻的恨不得薅断黎月头发,她却像是得了某种鼓励,吞吐的越发卖力,紧致又高热的口腔榨取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手臂渐渐环住她的脖子,连修长的腿也不自觉缠了上去,雪白的小腿轻轻磨蹭,像是某种祈求,又像某种纵容,带着难言的勾引和挑逗。 直到暧昧声声高叠,如泣的呻吟骤然一响,沈之雪紧紧抱着女人,身体轻颤,水雾蔓延在那双如墨的眼眸里,淹没了以往残存的凌厉,眼睫无措的颤着,眼尾绯红,如仙一般的人便透出几分惶然脆弱之感。 恍惚间耳边传来了轻轻的吞咽声,沈之雪几乎瞬间回神,猛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热了起来,手臂不自觉环抱,怀中的人便发出一声轻咳,疲软的下体从她口中脱出,他不由得颤了颤,紧接着黏腻的液体便顺着大腿根滑进股缝,他几乎登时不敢乱动,眼眸低垂,只余白玉似的耳垂如同悬挂的血玉一般鲜红。 黎月轻咳了一声,抬眸注意到他偏头难掩的羞耻,从红透的耳垂到微颤的眼睫,精致的侧脸看起来柔软而又无措,让不曾有过半分廉耻之心的她此刻竟也生出了些许羞涩。 ……他真的好娇。 黎月有些想捂脸,老想把他抓回去自己藏着是怎么回事? 但是……被囚禁在金色牢笼里漂亮而乖顺的鸟儿…… 黎月咬咬唇,眼神忍不住有些飘忽,看着他仿佛不设防般信任而柔软的姿态内心一阵荡漾。 她压着躁动,掌心扶着他的腰,直起身子将他放倒,尚且发软的人随之而后仰,搭在她肩上的腿便高高抬起,待沈之雪回过神,他已经被黎月整个压在身下了。 “唔——” 尚未直起身,温柔且带着一丝掌控意味的吻便侵袭而来,触碰的一瞬间沈之雪便察觉般偏过头去,却被托住后颈仰起头来,带着腥液的气息便落在了他唇上。 沈之雪呆住了。 哪怕平常他也不曾亲手动过几分,现在居然还?! 他几乎已经被怒火烧到了大脑,刚刚那点旖旎抛之脑后,他死死抿住唇,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却被捏住了手腕,反抗无效的躺在椅子上。 “再敢如此,你!” 沈之雪狠狠呕了两声,只觉得那股腥膻的气息挥之不去,却是抬眸冷冷的看着黎月,话虽未说全,威胁之意却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黎月乖巧的道歉认错,却装不知道的压着他不肯起身,看着他漱口不得只能恼怒的擦着嘴唇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 “你竟还敢笑——!” 眼看某人不敢置信然后怒不可遏的模样,黎月再次吻了上去,在某人瞪大的眼睛中,沾着冷掉的浊液用两根手指悄悄探进了他的后xue。 尚且防备着上边的沈之雪顿时打了个激灵,垂着的脚一下蹬在了黎月腿上,肠rou紧紧夹着手指不肯放松,结果黎月却趁他分心,撬开他的唇,将那满口腥膻传了过来,他一僵,顾不得身下,那手指却入了深处,借机抽插起来了! “……混、混蛋……下去!” 含糊不清的怒骂混着浊液被吞进嘴里,沈之雪眼眶泛了红,被压在胸膛的腿成了某种限制,手指轻而易举的侵入他身体深处,指尖纤细却有力,借着润滑熟练摸索着里面柔嫩的xuerou,很快他便感觉到从身体深处升起了熟悉却又令人无所适从的快感。 沈之雪无助的挣扎几下,身体被手指弄得酸软万分,他握着拳不断锤着黎月肩膀,唯一没被压制的长腿还在试图用膝盖顶开她,黎月便吻的更凶,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将那微凉的液体磨得发热,然后捅到深处用指尖狠狠压着,直逼得身下人手脚无力的低低呜咽。 黎月摸了摸松软的xue口,满意的抽出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水渍,然后顺势捞起一旁垂下的腿搭在小臂上,接着松开被她吮的红肿的唇,一点点舔去他嘴角溢出的津液。 “别生气了……” 黎明黏黏糊糊的亲他,又是吻又是蹭的哄着,沈之雪得了几分喘息的空,眼中还蒙着稀薄水雾,一时也顾不上她,痒意下移,他便不自觉扬起了头,然后被她像是个讨好的小狗一样从下巴亲到了胸膛。 ……狗女人。 沈之雪失神的看着上方,呼吸错乱,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黎月凑过去,早被人觊觎的乳粒暴露在空中,红通通挺翘着的模样像是早就等不及让人品尝,她爱怜的吻了吻,然后毫不客气的一口吞进了嘴里。 “咳、咳……黎月……嘶、别咬……你个混蛋……给我……滚下去……啊!” 针扎似的疼因为口腔的温度而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沈之雪下意识挺起胸膛,注意力被胸前的刺激转移,黎月身体压着他的腿,伸手一掏身下,对着那湿漉漉的小口戳了戳,得到软绵绵收缩的回应后,双手压在他两侧,腰一挺便直冲冲的顶了进去。 “啊!什……” 猛然饱胀的感觉逼出沈之雪一声惊呼,身体被顶的向上一窜,紧接着被人掐着腰给按了回去,实打实的将那热物给吃了个满怀。 沈之雪猛然失声,眼前一黑,眼尾的泪直直滑落下去,却还未待他适应,黎月就在那被撑的满满当当几乎毫无缝隙的xue里前后挺动了起来。 “……黎月!等、等等……啊!慢、慢点……呜……太大……不……呃啊……出去!呜……” 沈之雪无法自抑的发出几声哭腔,头上的簪子被甩在一边,发丝凌乱的铺在身下,耳边的血红玉坠随着动作摇摇晃晃,黎月压制住了他所有挣扎,性器次次cao开紧窄的xue,身后guntang的气息像是在火堆里吹了一口风,浅尝辄止的快感迅速迸发,他被烧的晕头转向,敏感的xuerou早已不知羞耻的缠绵上去,吮着女人性器上熟悉的脉络,那几分胀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一顶到底的满足感如充满气的气球一样充盈着身体,声音娇娇媚媚,整个人都像是抽掉骨髓般变得发软餍足。 “哈啊……狗女人……嗯……!” 很快快感达到顶点,沈之雪昏昏沉沉,被压在两人之间的玉茎挺硬的泛着湿润,偏他嘴还硬的不行,骂的黎月含着那几乎破皮的乳粒又是一咬,同时身下抵着深处重重顶了几下,他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眼中泪光闪闪,xuerou却兴奋的裹着性器,一吸一缩的仿佛欲求不满,沈之雪脸色绯红,手臂环上黎月,微微咬唇,抵在她腹上的玉茎也一颤的尽数射了出来。 黎月忍着没射,抬眼便见人湿漉漉着眼睛看过来,她心里一软,松开沈之雪被压的几乎发麻的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扶着后背把他抱起来,转身坐到椅子上让人跪坐在自己腿上。 “……唔……” 沈之雪双手环着黎月,腿根还在发颤,屁股被托着也跪不住,腰肢一软,后xue里出了一半的性器又整根吞了进去,两人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会怀孕吧。” 沈之雪脸埋在黎月颈窝里,正缓着身体被填满的错乱感,就听到黎月隐忍着气息在他耳边轻语。 “这么深。”她手覆在沈之雪小腹上,本该平坦的地方被性器顶出了小小的弧度,她低低笑着,“射进去会怀孕吗?” 沈之雪不由得一僵,沉默了一会,然后撑起身子,啪的一下打开小腹上的手。 “别说些恶心我的话。”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眸微眯,像是一条被挑衅的蛇,“就算有……你以为会是你的?” 沈之雪轻轻笑着,水润红唇里的暧昧气息轻轻拂过,那话语里的轻佻却让人浮想联翩。 黎月不禁有些沉默。 他的脸还红着,呼吸也还乱着,脖子胸膛上还残留着她的吻痕,连身体都还紧紧咬着她不放,现在却堂而皇之的…… 黎月不由得眯了眯眼,在沈之雪察觉不对下意识后仰的时候掐着人的腰按了回来。 “唔!” 沈之雪捂着小腹,身子微弯,额头抵着黎月肩膀隐忍的喘气。 “这辈子。”黎月忍得额头冒汗,贴着沈之雪耳朵愤愤咬牙,“你只能有我一个,我才不会让别人碰你。” 说完,黎月抱着人站起,拿了衣裳垫在前面的高桌上,俯身将人压了上去。 “你是……只属于我的……” 沈之雪低低喘了一声,胸膛轻轻起伏,乌黑的发丝凌乱的铺在雪白的身躯下,他眼神迷离,面上涌着春一样的潮红,看着黎月直勾勾而不加掩饰的眼神,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妖魅。 这一刻,他像是布好机关的猎人,亲眼看着猎物的踏入而欢欣雀跃。 而黎月则毫不在意,只是低头含住那惯会惹人的唇,撬开牙关,惩罚似的侵占他的呼吸,身下的动作也猛然抽动起来,全然不顾沈之雪尚未抚顺的情欲,性器在那温暖潮热的xuerou内大开大合,交合的黏液如同成熟的花蜜一般从xue口处滴滴落下。 “唔……唔嗯……慢……啊……” 唇齿交缠,呻吟声被吞进喉中,混着水液的碰撞在皮rou间闷闷作响,沈之雪逐渐受不住黎月动作,身体越来越软,身下薄薄的衣裳挡不住脊背摩擦的痛感,只得用双腿缠住她的腰试图减轻冲撞,却是进的更加顺畅,高高挺起的腰肢在空中摇摇欲坠,他也只是笑着,像是罂粟一样缠上去。 “……嗯!……黎……啊……呜……不、不……唔啊!我……要、呜……啊……给我……哈……啊……” 黎月抬起头,那些破碎的、凌乱的呻吟便随着他眼尾的泪水一同流出。 “呜!” 股股的guntang液体射入体内,全被黎月堵在深处,脆弱的肠rou被烫的瑟缩不已,沈之雪低低哭喘着,手掌覆在被撑满的小腹上不敢移开,几乎难以射出些什么的玉茎刺痛的流出些清浅的浊液。 黎月抱住他,脸深深埋在他颈窝里,大脑骤然放空,和怀中颤抖却温暖的躯体共同享受着人类rou体碰撞产生的最极致的高潮。 她忍不住深深叹息。 “……喂!”沈之雪拽着她的头发,几乎有气无力,脸颊上的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四肢还沉浸在高潮中倦懒万分,他瞪大了眼,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因为体内再次膨胀的性器而出现一丝裂缝。 “我不要了,你听见……嗯~!” “孤命、命令你、啊!……给我滚下去!呃啊……你……” 黎月托着沈之雪两条腿,将人翻身趴在了桌上,沈之雪惊呼一声,性器在xue内旋转摩擦,嫩rou被拉扯的痛痒,他重重喘着气,双手紧紧抓住几乎被黏液沾湿的衣裳,带着恼意回头,却被黎月一个深顶压了回去。 “一直做到你怀孕好不好?” 沈之雪:做你个头!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沈之雪:同意你个头! “阿雪真好。” 沈之雪……沈之雪已经无法再想些什么了,他被爱欲压垮了理智,大脑彻底放空,放纵的声音传遍了大殿,他的身体,他的意识,已经全部沦陷在这欢愉之中了。 …… 下次…… 换个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