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的心头爱?豪乳靠垫?成熟的埃菲尔】Chapter 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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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9 席雅家的餐桌有点特别,对雄虫而言——特别高。 很多虫巢里除雌君外的雌虫不允许上餐桌,即使雌君绝大多数时候也是站在雄虫身旁伺候,因此餐桌、餐椅等大多数家具设施都以雄虫的身高配置,小部分如厨房用具、清洁用品才是以雌虫的体格设计的。四年前在定制新家具的时候,席雅把餐桌一并换了,以亚历山大和爱兰身高的平均值设计高度,以至于席雅自己的餐椅老高了,像国王宝座一样气派,他坐着只能脚尖碰地,所以喜欢将脚踩在餐椅下面特意设计的横杠上,一到进餐就看起来特别崽崽气。 爱兰和亚历山大身高差不多,使用起来很舒服,困难的是少年期小艾伦,身高比席雅还矮十多公分,每次上餐椅都要蹦一下,席雅暗戳戳的特别喜欢这一瞬间,为此还偷偷录过视频,准备等艾伦成年送一套他少年期的黑历史集逗他。 埃菲尔去接外卖,小艾伦准备餐具和酒,席雅坐在餐椅上咬牙切齿的和香奈尔通讯,被一张张品相精致到像神经病一样的美食照片轰炸得饥肠辘辘,席雅已经问过艾伦好几遍,“还没来吗?埃菲尔还没拿回来?是不是送外卖的又迷路了?!嗷~~~再不来我就把你吃掉!” 艾伦无奈的提议,“要不先吃些点心?” 蝎尾勾不打个商量就从衬衫下摆钻出来圈住艾伦的小胳膊将他扯到眼前,席雅抹抹口水,“唔……这根rou骨头看起来不错,又香又嫩!”然后在小艾伦细细的手腕上啃排骨似的咬了几口,还舔舔嘴,“嗯,再加点芝士就更好了!” 小艾伦盯着手腕上浅粉色的整齐牙印,忽然被一道电流贯穿脊骨,他微微颤栗起来——鼻尖飘荡着淡淡的酒香味儿,仿佛加了蜜糖的果子甜酒…… 他想,他可能进入青春期了! 艾伦捂着通红的脸从席雅魔爪下逃脱,心里头小鹿乱蹦,又借口去院子里看看埃菲尔回来没,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这顿午餐席雅吃得非常满足,艾伦成为席雅兴致上头的欺负目标,一瓶800毫升的樱桃酒全给灌下去了。艾伦还小,身体对酒精的代谢率不高,到最后差点趴餐桌上睡着,是晕晕乎乎的被席雅抱回卧房休息的。 埃菲尔海量,陪着席雅从头喝到尾不见半点醉意,心惊于席雅的酒量同样惊虫,在身体素质普遍娇弱的雄虫里属于顶好的。 席雅高兴,和埃菲尔讲了许多亚历山大的事,说他们在他出生一百天宴请上初次见面,还给埃菲尔看亚历山大第一次抱他的照片:雌虫满脸严肃,紧张得快晕过去了,肌rou僵得梆梆硬,小雄崽却舒舒服服的拿雌虫的手臂当秋千,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充满新奇,白嫩的小爪子时不时拍拍军雌的胳膊要他转个方向方便他观察。被爱兰欺负后,小雄崽跳起来要和爱兰干架的时候还狠狠踩了亚历山大好几脚,小小的蝎尾勾噼啪乱甩……这些照片都由当时的摄像虫记录下来,席雅翻着翻着鼻子有点发酸,如果没有时不时看看影像、如果没有夏洛特和亚度尼斯经常以亚历山大的名义给他送礼物,他都快忘记亚历山大长什么样了。 “亚历山大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雌虫!”席雅得意的表情像小雄崽炫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埃菲尔了然。 本来埃菲尔以为爱兰在席雅心里地位超然,已经很反常,现在又发现其实亚历山大才是席雅真正的心头爱。听席雅的讲述,他和亚历山大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两年,便一直心心念念到如今。雌君位置空缺,宁愿交罚款都要给不知道能不能完好无损回来的亚历山大留着,可见席雅非常念旧情,而且对待感情十分固执,他认定的,就是最好的,即使亚历山大在别虫看来不过是世家小辈里常见的自身努力又前途不错的一类,并没有特别优异的地方,反倒是席雅在雄虫里优秀得出奇。 席雅的态度让埃菲尔明白,就算亚历山大断胳膊瘸腿的回来,也必须敬重有加。 吃完饭,埃菲尔收拾,席雅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小憩。他查询过几次爱兰的定位,都是在罗伦家里,想必爱兰难过的狠了跑去大哥虫巢诉苦求安慰。席雅最后一次查询时爱兰已经返程,不过绕路去了商业街,或许经过大哥的点拨知道自己在公共场合踹门太不给雄主面子,所以打算买份礼物赔罪? 这么想想席雅又愧疚起来,或许因为喝掉不少烈酒,又或许受今日大起大落的情绪影响,前世病痛的感受再次从记忆深处浮上来—— 药物在杀死体内病毒的同时带来很大副作用,人类席雅的白细胞、血小板、血红蛋白曾一度下降到非常可怕的地步,只能靠输血续命,同时配合各种促细胞生长的药物治疗。在骨髓活跃、细胞大量增生的阶段,人类席雅整天整夜无法入眠,全身骨头酸胀剧痛,靠止痛药都不行,而这只是治疗过程中反复出现的一个阶段。 用药,等待效果,熬过各种负面作用和不良反应,期待,复查,然后失望。再用药,等待效果,期待,然后失望……不断重复。 爱兰也是同样情况,不过由于虫族和人类生理结构不同而有所差异。席雅问过德里克导师,雌虫在细胞快速、大量分裂的时候,也会有明显痛感,只不过大多数雌虫能忍,所以很少见雌虫疼到泪眼汪汪,而且雌虫需要随时准备战斗,止痛药、安眠药之类的会让雌虫对危险的敏感度大幅下降,医院不会配药给雌虫。爱兰从小就在受这样的痛苦折磨,除非在冷冻舱里意识全无的冬眠,否则没有一秒钟轻松时刻。 爱兰是五次蜕变,也是血rou之躯,他根本就不知道别的雌虫身体健康时是何样感受。菲罗贝尔不是会娇惯崽崽的雌父,若是崽跌了一跤,他只会命令崽自己爬起来并且再加十组平衡力和反应力的训练。这样的菲罗贝尔却偏疼爱兰至此,可想爱兰自幼吃过多少常虫难以想象的苦。席雅和菲罗贝尔相比,一颗心更是软得跟棉花糖似的,爱兰还坚持每天早上四点起床为他准备各种吃食,常常忙碌到晚上十点,为了怀蛋再努力两个小时,通常零点后伺候完席雅洗澡再睡觉,一天休息不过三四个小时,何况爱兰夜里其实很难入睡,总喜欢偷偷对席雅亲亲抱抱,实在爱到骨子里去了。 席雅想啊,爱兰在治疗舱里忍受着细胞大量分裂引起的疼痛、试验性治疗带来的各种难以预知的副作用折磨,还有一只虫躺好几天的孤独难耐以及对自己的各种担忧不放心,其实爱兰最希望的是从治疗舱出来就能看见自己吧。明明治疗结束时间安排在周六上午,自己完全可以做到第一时间给坚强又脆弱的爱兰一个拥抱、一个他最想要的亲吻,却懒在酒店的床上完全将他忘掉了,只顾一夕贪欢……实在太不应该! 席雅躺在沙发上自我检讨:虽然爱兰有很多地方还不够成熟,但他正在用燃烧的余生热爱自己。与爱兰相比,自己的付出甚至都不足十分之一,等下爱兰回来,一定要和他好好道歉,双方都得反省…… “殿下。”埃菲尔尚在试用期,没有正式成为席雅的雌侍,应席雅要求日常以殿下二字相称。 “嗯?”席雅睁开眼睛,埃菲尔以往很少主动找他说话,这会儿刚收拾完餐桌就端正的跪在沙发前,可见是有重要的话要讲。 埃菲尔的双手柱在膝盖两侧,上半身伏地,“我有错,先前殿下看病历照片的时候,我也看到了。” 席雅收敛了笑容慢吞吞的从沙发上屈膝坐起来,侧脸问,“你想说什么。” “病历有假。” 席雅愣了一下,他自己学医的都没看出问题,“你还懂这个?” “碰巧曾经接过类似的任务。” 席雅又把照片调出来自己研究了会儿,没看出哪里有假,拍拍身后对埃菲尔说,“起来,坐沙发上来,病历哪儿有问题?” “请殿下看第一张照片,左上角。” 第一张照片的最上面是病历台头,包括沙利叶的名字、性别、年龄、婚姻状况等,左上角是性别一栏:雌虫。 难道沙利叶还能是雄虫不成?! 席雅狐疑的瞥了不动如山的埃菲尔一眼,“别跪了。哎,我命令你别跪了,过来指给我看哪有问题?” 埃菲尔这才小心翼翼的相隔半臂距离坐到席雅边上。 席雅刚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来,身体打横,因为喝了酒又有点软绵绵的,埃菲尔这两百公斤的体重一落座,柔软的沙发面倾斜,席雅措不及防的后仰倒向埃菲尔,后脑勺撞在胸肌上弹了一下,往下滑,一路蹭过腹肌停在埃菲尔的大腿上。 席雅仰躺着发愣,被从下往上看到的绝美风景惊愕得瞪大眼——豪、豪、豪乳呀吼!!! 席雅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埃菲尔:方正的下巴,脸上被视角模糊的疤痕,因为被压住衣服下摆而将领口扯变形的军雌体恤里露出一截带爪型疤痕的锁骨,以及至少有席雅一拳厚度的鼓胀胸肌,撑得胸围下方的体恤绷紧住都可以塞几只小兔子!而且肌rou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坚硬,在埃菲尔放松的状态下肌rou弹性十足,驯服乖巧的被席雅的脑袋枕着,释放着暖暖的热量宣示存在感。 三分钟后…… 席雅一骨碌坐起来,今天早上搞到酸软的蝎尾勾又打鸡血般亢奋坚硬,他悄悄捏住尾椎骨那端将想要往雌虫身上钻的蝎尾勾拽回来。席雅明显觉得到饥渴,一边唾弃自己又要被尾勾控制,一边趁机挪挪屁股坐到埃菲尔结实的大腿上,脑袋悄咪咪后仰挤在豪乳中间……有沟!绝对有沟!深沟!!! 埃菲尔默默挺起胸,将席雅贴身护在怀里,垂头看见雄虫翘起一撮呆毛的发顶,他很想用手掌轻轻揉一揉,或者直接做个胸推按摩,但忍住没动——虽然席雅正为占了他的“小便宜”而窃喜偷笑,可一旦他过于主动,席雅肯定会被吓跑。 凶猛彪悍的雌虫淡定的伸手指向光屏左上角,而非病历左上角,“殿下,是这里。” 埃菲尔指的是“编辑病历”、“首次保存”、“删除病历”、“新建病历”几个字,其中“编辑病历”是灰色,代表正在执行无法重复点击,其他三项都是黑色,可以点击cao作。 席雅随着埃菲尔的手指扭头,身体微微下滑,放松后靠,脑袋上就顶着一对儿极其壮观的豪乳,头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温柔挤压。好想扭一扭、蹭一蹭、顶一顶…… 埃菲尔低沉的声音在席雅头顶上方响起,成熟稳重的雌虫魅力爆炸,“这份病历尚在编辑中,没有保存过。病历中记录的最初事件是在四年前,不可能未保存,此为疑点一。其次,我族严禁避孕,光明正大将避孕手术记录在正式病历中是不可能的,一旦保存上传星网数据库,智脑自动识别关键字,很快就会发现这份病历并找上医虫。所以即使黑医留证也只会用黑话、或者自己能懂的特殊字眼取代关键字避过智脑索查,此为疑点二。最后,当时在诊所里,要是病虫突然从三楼跳楼,如果坐诊医生是殿下,第一反应是什么?” 席雅想了想,恍然大悟,“跟着跳下去!只不过三楼,我要是雌虫医生肯定飞下去或者跳下去,比跑楼梯快多了!无论是救虫还是捉虫,用跑的都要浪费许多时间,本末倒置!哎呀,原来那家伙是故意引诱我进门看这份造假病历的,还故意这么写让我看得懂,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埃菲尔继续引导席雅,“没有头绪的时候,不如想想这样做最大的受益者和受害者分别是谁?” “受益者嘛,我会更加心疼沙利叶,难道是沙利叶和医生联手骗我?可刚才同沙利叶通讯他还告诉我纽曼医生有问题,让我别单独去找他……唔,如果说受害者的话,乔?雄父雌父?” 埃菲尔的视线投向玄关:爱兰回来了,血腥气浓重,还有一只他没见过的雌虫,但无敌意。埃菲尔对席雅道,“很可能是想挑拨殿下与双亲的感情,殿下打算如何处置今天爱兰这件事呢?如若处置的不好,您与双亲之间同样会伤了感情。” 席雅沉吟片刻,仰头问埃菲尔,“写份反省保证书,行不行?” “这……可能不太行,要有点实际处罚,但又不宜过重。” 席雅苦了脸,“噫!难道真要打扫惩戒室吗?艾伦说下面有许多蛛网,我讨厌那个,粘到身上痒痒的……” 埃菲尔沉默三秒,迟疑道,“殿下说的反省保证书,是您写?” 席雅哭唧唧,“对啊,不是还不够嘛,我讨厌打扫卫生,嘤嘤嘤!” 噗通一声,什么东西重重砸到玄关通往客厅入口处的地板上。 席雅吓得一哆嗦,一只像爱兰似的血糊糊的爱兰型的非常爱兰的生物,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边上站着冷峻优雅的罗伦大哥。 席雅,“……啊啊啊啊啊啊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