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暗卫浴池play、窒息咬、热水烫批、毛刷刷xue、丝线虐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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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三温驯地在女帝手下蹭了蹭脑袋,半年光景,他的身子抽条些许,胸膛上倒是只有一层肌rou,若不是扒开花xue,倒真看不出他是个双儿。 池水荡漾,他的身子藏在水下,波光粼粼。 薛成渡把花瓣拨开,水波随之起伏,浴池边上修了几层踏阶,她正坐在最上,双臂张开搭在干燥的浴池边。 竹三又潜下去,慢慢爬上了最低的那层,池中的水温对泡澡的女帝刚好,对他却是有些热了,行动间花xue无可避免地被热水涌进。 他心里知道女帝的意思,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就是不知她今晚会做到什么地步。 竹三花xue一吸,在水里打了个激灵。他的花唇肥嫩,不知道刮过几次的阴毛又长了短短的毛茬,刺得他平日里做都坐不稳,泡进水里倒是好些,就是热辣辣的,搞得他一下水就喷了几滴。 薛成渡无声地低头看着他,竹三脸色被蒸的通红,又往上爬了一阶,刚好爬到女帝脚边。 池边水浅,他尝试着在女帝的脚腕上落下虔诚一吻。 薛成渡面色冷然,目光却不知为何有些慈悲,竹三在她眼神中沉迷片刻,手撑着地又往上爬了一阶。 女帝分腿而坐,竹三低她一阶,刚好跪伏在她腿间。 薛成渡泡了这会儿,刚好是倦怠的时候,便挽了把头发,朝竹三曲曲手指。 竹三在她这动作下后脊直发麻,他仰起头,如同瞻仰神明一般,喉结动了一动。 薛成渡未着寸缕,腿间那物大大方方亮着,叫花瓣遮去了些。 竹三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潜进水里上前把东西含住了。 薛成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闭上眼,偏偏头,手指打在浴池边上,不成节奏。 竹三含了半口热水,又含住柱头嘬弄,他也闭着眼,双手扶住rou茎根部,等到rou头半硬,他松开唇瓣,伸出舌头在rou眼处舔弄。 女帝扬起脖子,靠在池边,一手伸到水中,从竹三头顶缓缓摸到他后脑。 竹三冲出水面,小狗一样晃了晃脑袋甩水,他的嘴巴红肿了些,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 薛成渡的手从他脑袋上滑落,帮他把头发撩开,然后她笑了笑,突然使力,把他摁进水中。 竹三毫不挣扎,在女帝手下再次泡进水里,用嘴巴伺候。 这次的时间长了许多,薛成渡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卡在他后颈上,他这几个月也学了些花样,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除了含住柱头伺候rou眼,他还会用双唇贴着rou柱滑动,在rou冠下那处伸出舌头舔弄。 薛成渡的rou具渐硬,但是手劲却丝毫不减,竹三也疯了似的不挣扎,一心一意伺候眼前的东西。 口中的软rou逐渐有了形状,口腔开始含不住整根东西,他的耳朵开始轰鸣,有水随着嘴巴张合淹进肺里。 此时女帝却突然开始挺送,竹三大张嘴巴,rou茎开始在他嘴里抽送,水流被随之打进喉咙里,他的眼前阵阵发黑,被主人使用的快感却比水更快地淹没了他。 花核早已抻出头泡进热水里,花xue发紧,yin水喷进浴池,身前的玉茎挺在小腹上。 薛成渡的动作加快,竹三强迫自己扶住她的大腿迎合,就在他白眼翻出来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被她提着脖子拉出了水面。 竹三倒在玉阶上深深喘息,方才出水的瞬间脑袋嗡鸣一声,身下的玉茎射了出来。 薛成渡笑着道:“受不住了怎么不说?” 竹三咳嗽片刻,撑着跪好,双臂还不停地打着哆嗦。 “陛下的命令,就算要了竹三的命也要做好。” 薛成渡闻言笑着摇摇头。 “再说。” 竹三怔愣一下,抬头看她,只见女帝慵懒地翻个身,侧卧在池边,一双美眸含情脉脉。 他的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刚才憋的还是现在羞的。 半晌,他终于支吾道:“因为……因为太想吃了……” 薛成渡“嗯”了一声,鼓励似的点点头。 竹三便继续道:“陛下许久、许久未曾宠幸臣了……臣……” 他咬咬唇,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 薛成渡却不放过他:“你怎么?” 竹三想起往日里的教导,便横下心,往前膝行两步,池水溅到二人身上。 “臣、臣的saoxue想挨、挨cao了……” 薛成渡饶有兴趣地抬起头,她只教竹三直面情欲,没想到他能口出如此yin语。 竹三见她不动,以为是自己还不够坦诚,有些着急,又道:“陛……主人看臣的saoxue……臣的sao逼,唔——自从上次主人在去谪楼前cao过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碰过臣……臣的sao逼每天都很痒……” “上次主人赏赐臣剃毛,臣的sao逼每天都凉凉的,唔——现在在热水里反倒热辣辣的,sao唇、sao唇,天天外翻到衬裤上,磨得豆子都突出来了,好痒……” 薛成渡听到这儿,才有了反应,挥手叫他凑过来些。 竹三喜出望外,连忙凑近了分开双腿。 女帝一看,果然那不曾用过的小茎下边,肥厚的双唇外翻,还在水中一抖一抖的,花核凸在外边,肿得好大一个。 她用指甲刮了一下,竹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薛成渡笑了笑,伸手取下岸边备好的绒巾擦了擦身。 竹三跪在原地,眼神跟随着她在殿内移动。 薛成渡取了件纱衣自己披着,又拿起玉珑留下的梳子顺了顺头发,然后用手中的梳子敲了敲殿内的铜铃。 竹三身子一颤,薛成渡自然没有错过他的反应,笑叹了口气,听得竹三又抬起头几欲解释。 还不等他说话,外间一阵响动,浴池外架了一抬二十四扇的大屏风,玉珑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 “加盆热水来。”薛成渡吩咐道。 她踱步到池边坐下,双脚放进池子里扑水竹三蹭过来,伏在她脚边。 不一会儿,玉珑抱了个玉盆进来,她转过屏风,眼观鼻鼻观口,低着头把那玉盆置在女帝身边,福了福身。 薛成渡点点头,玉珑刚要下去,她突然道:“几时了?” 玉珑答道:“回陛下,不过亥时三刻。” “那便叫程荧来侍寝吧。” 此言一出,竹三僵了僵,白了脸色。 玉珑倒没什么反应,应了一声便退下,女帝伸手从她腰间的荷包里取了一团线出来,玉珑疑惑,她却挥挥手。 玉珑自然无话,福身退下,等她转过屏风,薛成渡才朝竹三笑着挥了挥手:“来,腿分开抱着。” 竹三心中闷闷,但还是整理好神色,在女帝命令下,爬到池边,自己抱住膝弯分开双腿。 如今他已不再羞于做出此等动作,只不过在下一刻看见女帝拿起一只玉瓢,从那还白气的盆中盛了水时,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女帝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笑,把水泼在了他大开的花xue上。 “呜——” 花核被烫得抖动,花唇包不住被分开的xue道,内里嫣红的逼rou直接被热水冲刷。 竹三尖叫一声,自己喷出来的yin水混着热水被挤出xue道,还没等顺着股缝流下来,便又被泼了一瓢。 “啊啊……烫……” 他呻吟着,下意识想逃,却马上想起女帝的吩咐,不敢乱动,红着眼咬住自己的下唇,腰挺得高高的,脚尖死死绷住,如同一尾掉到热水中的活鱼。 薛成渡还不过瘾,盛了水往他胸膛上泼,竹三往后仰头,唇间溢出呻吟。 热水泼到他的奶尖,把本来就充血的奶头泼得愈发红肿,水流在皮肤上分成几股,顺着腹间肌rou流了满身。 “呼……呼……” 竹三喘息着,殿内的空气却与身上的热水一眼guntang,他的脸色也重新红润起来,女帝看了一会儿,伸手拉了他起来。 竹三踉跄一下,被她的力道拉扯得站不住,还没站稳便又坐倒在地,刚好坐进了那盆热水里。 他失了力也失了神,花xue在热水中翕合,眼中泪水往外流,身下却吸了好几口热水进了体内。热水灌进xue里,烫得xuerou不断抽搐,内里便又酸涩不已,竟然是被烫得太爽,潮喷了。 两股水冲在一起,竹三呻吟一声,本来被烫软的玉茎又悄悄抬了起来。 女帝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肩上推了一下,竹三如同被拔出土地的稻草一般仰倒在地,玉盆倾倒,热水从身下流走,竹三躺在地上颤抖。 薛成渡道:“还痒吗?” 竹三清明片刻,从地上爬起来,身下失禁似得,不停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方才进去的热水还是他自己喷出来的yin水。 他被这好似失禁的快感蒙了头,带着哭腔自暴自弃道:“痒,好痒,里面被烫得好痒……水好多,止不住了,被烫坏了……” 薛成渡闻言,要笑不笑地起身又去拿了什么,竹三泪眼朦胧,看着她从另一边过来,把什么东西扔到自己身前。 他揉了揉眼,只见一支手掌长的毛刷孤零零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薛成渡重新坐下,扬了扬下巴道:“喏,既然痒,便用这个止止痒。” 竹三没见过这个,方才被烫狠的肥xue现在贴在池边玉砖上,又被凉得打颤,他实在痒得狠了,听了女帝的话,便伸手颤颤巍巍地拿起那毛刷。 说是毛刷,上头那黑乎乎的“毛”,却是羊的眼睫。房中yin具素有羊眼圈,拿羊的睫毛经处理风干,制成一个圆形套子套在rou具上,刺进xue里刮着xuerou自然能把人cao地不知今夕何夕。 此物取其精华,把晒干的羊眼睫制成一簇一簇的形状,仿照毛刷,根部贴在一支银制的小棍上,小棍一头是黑乎乎的“毛球”,一头锻了一个圆环,等毛刷被含进xue内,外头好拉着圆环使力。 竹三得了薛成渡的吩咐,懵懵懂地把毛刷对准自己红肿湿热的花xue,双手拿住根部,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 羊眼睫擦过xuerou,与平日吃的rou柱不同,正反都有刺,竹三被毛刷cao地翻起白眼,眼泪不要钱似地滑落。 那毛刷不长,全送进去也碰不到孕宫,只能给xue道上刑,竹三越刷xue心越痒,只能哭喊着加重力气。 薛成渡慢慢走近,他都没有看见,毛刷被吃得只剩尾部圆环,竹三小腹抽动,失力地躺在地上,双眼上翻,被cao得红肿的双唇大张,双腿曲起,花xue大咧咧地朝女帝展示,一只手还放在xue口,指尖架在毛刷上颤抖。 女帝蹲下身,伸手抚上他的小腹,指甲尖从小腹一路游走到花xue前。 竹三后知后觉,并了并腿,撑着看了她一眼。 薛成渡擦过花xue,最后停在毛刷的圆环上,竹三好像知道她要跟什么,急促地喘息起来。 果然,下一瞬,薛成渡捏着圆环,毫不留情地用力把毛刷抽出他的体外。 竹三腰部狠狠一抬,然后失力地落回地上。 他的玉茎随着毛刷的离开,蓦然喷出了几股白浊,他翻着眼白求饶:“受不住了,要、要坏了……” 薛成渡却装作听不到的,拨开他挡住xiaoxue的手,又把毛刷刺了进去。 毛刷在她的掌控下,在竹三体内为非作歹,上上下下刷了个遍,等再出来的时候,竹三已经说不出话了。 薛成渡把毛刷拿起来放到眼前端详一下,刷头上挂满了粘稠的yin液,她笑道:“本想让你刷刷你那sao逼,没想到竟然把孤这刷子都被弄地黏糊糊了。” 竹三还没回过神,只听见什么她说什么“sao逼”,身子一颤,鲍rou间竟然又喷出一股sao水。 薛成渡无奈地摇摇头,把他抱起来背对自己,架着他的膝弯,让他坐到了自己的rou具上。 “唔……呜啊,吃到了……啊哈,好满……” 不同于毛刷的刺激,花xue被粗硬rou柱填满的感觉让竹三渐渐回神,薛成渡放开他的腿,让他手撑地,双腿分开跪在自己大腿两侧。 花xue眨眼间就把东西吃了满满,竹三餍足地眯起了眼睛,不等女帝动作,竟然自己摆动腰臀,上下晃动,吃起rou柱来。 薛成渡笑骂了一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引起一声婉转的yin叫。 花xue包裹着rou柱,cao到里面的时候,竹三左右动作去找自己的孕宫,等rou头擦过蜜壶口,竹三仰头呻吟一声。 “里面,cao到了……喔啊……” 薛成渡握上他的腰,把他往下摁了摁,竹三呻吟着,双手撑在前边,花xue为了吃rou具,腰塌得很低,小腹处鼓起一个弧度。 “里面,里面……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哈……要坏了,cao坏了……” 女帝寻着角度,挺腰cao进了孕宫,rou头被紧紧箍住,内里打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yin水把rou头灌溉。 竹三在殿内被cao得缺氧,舌头都伸了出来,喉咙里溢出不成音调的呻吟。 薛成渡在他孕宫里狠狠cao了百下,终于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竹三翻着白眼抽动,小腹没等女帝抽身,就又鼓了起来。 女帝射完便抽了身,把他放到一旁,自己又下了水池擦洗片刻。 等她洗完再出来,竹三才缓缓有了力气。 薛成渡擦擦头发,走到他旁边,看他那花核还没缩回去,正被厚厚的花唇夹在中间,想起刚才从玉珑处拿的丝线,便回头找了找。 找到了回来,伸手把丝线在他花核上缠了几圈,充血的花核勒出几层rou褶。 等薛成渡绑好,那花核自然是再也收不回去了,竹三又呻吟起来,孕宫锁住了浓精,但xue里却一直不断地往外流出yin水。 她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道:“孤给你绑起来,这样便不怕磨在衬裤上了。” 哪里来的歪理,竹三欲哭无泪,却还是小声道:“谢陛下赏赐。” 薛成渡摸着下巴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一会儿缓过来了叫他们进来收拾。” 说完也不等竹三行礼,转身便去了。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竹三撑着发软的腿和闭不上的花xue,变成了个跪姿,默默行礼。 寝殿内早有内使伺候,薛成渡换了寝衣,往里间去。 程荧脚程倒快,此时已经站在床前等候。 他换了轻薄的纱衣,满眼光亮,看女帝进来,连忙行礼:“见过陛下。” “起来吧,陪孤歇下。” 程荧这才明白女帝叫他来当人rou软枕,心里虽然有些失望,xiaoxue吸了吸,倒也马上又恢复了神采,伺候着女帝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