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被奇怪的雾侵犯/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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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暂时和同伴们分散,独自调查推演中的某处空间时,同卡洛斯的纸人联系突然中断。与此同时空间一瞬间被雾气所笼罩,空气当即阴冷数分。虞幸的灵感此刻警报大作,无形的桎梏和压迫感将他包裹,极其危险的感觉令他绷紧全身肌rou。雾给他的感觉越来越不妙,他想至少要先找出雾的源头,可是雾似乎凭空产生,每一处都散布均匀。而且更糟糕的是,随着雾气越来越浓,它们开始试图侵入他的身体。短短几息之间,雾已经浓郁到虞幸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不单是视觉,连听觉和思维都逐渐开始迟滞。宛若实质般的雾气像灵巧的蛇一样在虞幸的身体上缓慢滑行缠绕,肌肤触感粘腻冰冷,又带给他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它们迟缓地速度仿佛指示着它们作为猎手的偏执,不想漏掉猎物在其掌控下每一刻的反应。虞幸试图发动诅咒之力抵挡雾气的入侵,可诅咒之力却像是找到同类般开始在他体内躁动,二者在虞幸体内融合,双方的力量都得到提升。骤然增强的阴冷和窒息感让虞幸不由得弓身调整自己的状态。诅咒之力使他的生命力迅速流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熟悉的晕眩。而雾气则像得到指令般,本盘绕在虞幸周身缓缓渗透的行为一下子猛烈起来,如潮水般涌入虞幸的体内。无形的雾气刺入身体时的感受之强烈比起针刺有过之无不及,却完全无从抵挡,胸口、指尖、眼睛…每一寸都可以是它们侵略的入口。 随着进入虞幸体内的雾气越来越多,它们渐渐不只是单纯的侵入,如果说刚刚的它们仿佛饥饿的野兽般狼吞虎咽,现在,它们就像是无法餍足的美食家一般开始精心处理它们的食物。大部分入侵的雾都停留在虞幸的左胸处,攫住他的心脏,以便完全掌控猎物的生命。每当虞幸有所异动,心脏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内脏在不可抗的力量下错位翻涌,相互挤压。雾以违反常理的方式让虞幸的器官发生扭曲和异变,宣示着它们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直到虞幸失去反抗的力气时,试图征服他的那份力量变得柔和,其余部分则化作细小的触手部分开始专心在他体内四处探索。虞幸刚刚经历了身体分裂再重组般的剧烈疼痛,这对他并不算不能承受,只是客观上在消耗他的体力,此时雾气集中在他心脏,痛苦减弱,以他的忍耐力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开始正常战斗。不过,当痛苦减缓,某种本被痛苦遮掩此时却越来越强烈的感受却显露出来。虞幸的身体开始从内而外发热,仿佛有一把火在血液中躁动,原本诅咒之力带来的冰冷与此交织,使他的意识不得不开始动摇,眼前模糊,耳中听不到声音,唯有融于雾气的身体感觉逐渐鲜明。 虞幸确信,雾气在调弄试探他的身体,当一缕雾气划过他的乳尖时,他身体本能的颤抖使雾气仿佛发现新玩具的小孩般兴奋起来。它们当即调取更多的同类聚集与此,在此处不断变化能量对他产生影响方式,观测猎物的反应。所以虞幸的乳首那里先是感到几种不同种类的刺痛,又产生被人轻咬的错觉,随后又是被揉捏更大面积的乳晕,等等等等……对照虞幸的反应,雾很快找到了最满意的方式。虞幸意识到从未识别过的酥麻开始聚集在乳首,一阵快感如同触电般从他的尾椎向上蔓延,他听说过有人会在性事中从rufang获得快感,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获得这样的体验。挺立的下身指示着他仅靠玩弄rutou就到达百年生命从未有过的高潮体验。未开发过的青涩rutou在雾没有死角的刺激下变得红润饱满,快感之下虞幸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几分,脸上却还尽力维持着如平常一样从容的神色,他仍未放弃寻找脱困的方法。 雾在他的下身依然发挥着作用,它只放任那处挺立,却不允许它泄出一滴液体,让无法释放的虞幸维持在高潮状态。它们在其周围带来又像是摩擦又像是舔舐的触感,它们其实并不需要像普通性交一样刺激性器就能让其产生快感,它们可以精准cao纵那里的每一根神经,它们甚至可以直接控制虞幸的大脑达到人类绝对无法凭外界刺激所达到的失控般高潮。不过显然虞幸身体自然状态下的反应更符合这些雾的喜好,就像你玩rpg时即使知道作弊指令还是会按部就班的收集道具打小怪,而不是一键消灭boss救出公主。在阻止虞幸射精的同时,它们反过来挤入那处尖端上的小孔,胀痛和尿意之下是打破常规造成的危险感和刺激,它们带来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快感。虞幸的性器被里外两股力量同时照料,丰富密集的快感使化解过无数危机的他也不知如何应对。 它们同样充满虞幸的口腔,如索吻般擒住他的唇舌,它们一边使虞幸产生被触碰的感觉,又紧接着从那处进入其中。它们顶入虞幸喉咙深处,在猎物不自觉地吞咽动作中顺着食道下流又反将那人吞噬,不知道哪方才更像是在进食。 它们寻找到了虞幸深处的那个敏感点,那个普通人通常会产生快感的地方,雾气从内部将其完全唤醒,不留一丝余地。它们感受着虞幸身体每当快感袭来时不受控制的收缩和痉挛,模拟人类发生性行为时的有节奏地抽插,又将宛如实质的雾气一寸寸注入,让虞幸一点点产生被填满的感觉。它们并不满足于只逗弄此处,所以它们在虞幸的身体肆意搅动,将他的每处脏器都当作发泄的场所,它们在这个过程中完全接管了虞幸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将其随喜好更改。虞幸的眼前映出他自己色情的模样,它们将虞幸体内被侵略的一切场景如实汇报给虞幸的大脑,它们无情地将虞幸最后一丝理智替换成情欲。 虞幸的身心都被雾强行更改的情欲所控,终于从流下涎水的嘴角漏出细碎的呻吟,他自己的声音和体内暧昧不明的水声此刻被允许传到他的耳中,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竟然这样令人情动,连自己也不禁被其诱惑。他看到自己无焦距的双眼流下生理性泪水,凌乱的发丝下那张精致阴郁的面孔显出陌生的欢愉和渴求,他一刹那竟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望,想将做出这副表情的人压在身下占有亵渎,让他永远的失控和臣服。回过神时,他竟然真的吻上自己的唇,真实的触感令他心中一颤,却再也无法停止。骨节分明的手掐住那人的脖颈,窒息感随之而来,那人皮肤下薄薄一层肌rou在他的抚摸下不住颤抖,他的性器挺入那人身体时随之而来的是自己体内被侵犯的异物感。他如君王般将那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虐,他也同样兴奋品味着自己被不断地支配和破坏的无能为力,无论是哪种快感都令他的理智无处遁形,被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吞没,让他对这疯狂的给予和所求欲罢不能。 当他与自己交合至最深处,完全不分彼此时(虽然本来就不分),“自我”这一概念在虞幸的内心豁然明晰,他重新夺回了自己的灵魂。虽然只有一瞬,他恢复了感官被封印,身体被桎梏的状态。雾气仍在试图侵蚀他的rou体和意识,但他已经可以明确地将雾同自己区分,定义为毫无争议的入侵者。 他勾起一个自嘲的微笑,说:“滚出我的身体。” 随着他话音结束,雾仿佛被烫伤般争先恐后逃离他的身体,空间中的雾也在瞬间散去。 虞幸伸出手,掌心抓着一团仍旧在不断挣扎的雾气,它们不得不断尾求生,留下了自己的一部分以逃离虞幸的报复。 纸人中传来卡洛斯疑惑的声音:“喂喂,听得到吗?刚才连接似乎断了一瞬。” 这会是件不错的祭品,虞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