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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在她rufang上缓缓推匀。 「这个能使你rufang紧实,还能使rutou保持粉红色。」小三轻声,勾起一小簇 软膏在她乳尖打圈。 晚媚身子弓的更紧了,呼吸开始时紧时慢。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鬼门到底是什么,你又为什么是我的影子。」她开 始断续发问。 「鬼门里面都是杀手。」小三继续在她乳尖打圈,看着膏体逐渐融化,而粉 色乳尖益发挺立:「象你这样有把红伞的就是杀手,而我这种穿白袍的就是影子, 听主子吩咐随叫随到。」 晚媚又打了个突:「杀手?可是我半点武功也不会。」 小三淡淡笑了,双手离开她rufang缓缓下行:「杀人未必要靠武艺,你不需要 练武,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利器,如果最后真的需要武力解决,记得你还有个影子, 这种粗活我会替主子做。」 晚媚哦了声,一时还理不清状况,只能沉默看着小三双手滑到她腰间。 「腰很细肚脐也很美,很好。」小三的手在她肚脐周围流连了很久:「明天 我会在这里给你穿个环。」 那里本也是晚媚的敏感点,那手势顿时又撩起了她欲望,她开始出汗,细密 汗珠一粒粒浮上肌肤。 小三的手又继续下行,来到她私密地带,细长手指抚过她柔密毛发。 「柔软顺滑,不错。可惜的是形状不太好。」小三发声,弯腰不知从哪里找 来一把小剪和一只殷红色的细密梳子。 梳子温柔的梳过她私处毛发,小三开始抄起剪刀:「你别动我替你修剪一下。」 晚媚顿时烧到耳根,突然间又好像找到了话头:「这么说你倒是会武功,那 么你又为什么……」 「为什么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是吗?」小三抬头,那眉眼真是如远山清泉 般娟秀:「因为如果我做的好了,门主慈悲,就会赏我痛快一死。」 晚媚倒吸一口凉气,先前一身热汗全收了,半天也不知该回些什么好。 而小三这时已经修剪完毕,将她下身毛发修成了一个完美三角,正放下剪子 去添香油。 「你也会死,如果一个月以后执行任务失败。」将油推上晚媚胯间时他发话: 「我先前两个主子都死了,你记住你一定要成功,否则我就要万劫不复。」 「臀很丰盈可是不够翘,以后练功时要注意。」紧接着他又开始评价晚媚, 对晚媚提出的问题完全不理。 「什么任务以后你自会知道。」他立起身,拿一根指头挡住晚媚唇齿:「你 可以不可以不做,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问,连想都不要再想。」 晚媚停了口,小三则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长绳,轻车熟路将她绑在床上。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他低声,又打开只罐子抹了些暗红色膏体,一只 指头慢慢推进她花xue。 动作是温柔怜惜的,手指也润滑,所以这一次晚媚丝毫没有痛苦,有的只是 一种麻刺的快感。 「不错很紧,但要保持。」小三抿唇,又放进去只手指,在里面辗转弹压。 花xue越来越潮湿,粉红色乳尖挺立似朵萼梅,在被按压到内壁一点时晚媚一 个激颤,连呼吸都暂时停止。 「这里就是你的极乐点。」小三在那处使力按压打圈,越来越多液体开始顺 着他手指溢出体外。 在离顶点只差半寸时他却突然收手,拿一根两指粗冰凉的玉器代替手指,毫 不费力塞进了那湿滑xue口。 之后他就开始推拿晚媚双腿,低头听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完全象只困 兽。 「求你……」被缚住双手的晚媚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声,尾音不住颤抖:「求 你……」 而花xue里此时爱液正如细泉般滚滚而下,将那根玉器浸润了,看起来一片葱 翠。 方才小三推进她花xue的是烈性春药,晚媚此刻只觉得焦渴无以复加,不住扭 动身躯,乳尖触着捆绑的绳索,那摩擦带来的些微快感益发叫她疯狂。 「求你……求你……求你……抽动……抽动那个。」她张着嘴似只脱水的鱼, 满脸满身都是汗,连呼吸里都喷着火。 小三伸出两指,将那玉器来回轻抽了一次,低头问她:「是不是这样?」 「是!是是!」晚媚急急点头,汗珠飞一般四溅。 「抱歉今天功课到此为止。」小三收回了手,开始收拾东西预备离去:「祝 主子好梦。」 「你敢!」晚媚恨声,咬牙咬出血来:「你可要记得我是你主子,你就不怕 我惩治你!」 「主子教训奴才,小三早就习惯。」小三还是温声:「可是这种训练是为了 让主子学习克制欲望,学着要男人求你而不是你求男人,主子也要习惯。」 说完他就退后,没声没息,顺手熄灭了烛火掩上房门。 整个院落开始死一般漆黑诡异,大雪轻柔的覆上青砖,整晚在房顶倾听晚媚 一声比一声嘶哑的呼叫。 二第二天小三一早前来松绑,晚媚穿好他准备的衣衫跌跌撞撞下床,怒火无 法平息,抄起脚边长凳一把砸去。 小三立在原处,没有一点要躲避的意思,那长凳顿时命中他额角,在上面砸 出不大不小一只窟窿。 晚媚停手,看着鲜血渐渐浸红了他半边脸,吃惊归吃惊,可也有点隐约的快 感。 这世上不是她一个人活该流血受苦,她发觉自己开始这么想,有点嗜血的兴 奋。 「我不做了。」丢下板凳她开始喘气:「我这就去找门主。」 小三上来一把抓住了她手:「那么去找门主之前,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晚媚跟在他身后,被他拉扯的几乎脚不沾地,也不知是几进几出来到处低矮 房子。房子的门洞窄小到可笑,只有半人高,需要缩紧身子才能进去。 进门后就豁然开朗了,晚媚发现这里原来是间半地下室,跟前是一条长窄的 走廊,走廊边则是一进又一进装有栏杆的牢房。 到进时小三停住,晚媚看见里面有个长发披散的女人,身子立的笔直, 正瞬也不瞬的直眼看她。 晚媚被她看的发毛,又壮起胆子回嘴:「这有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小三冷笑:「那么你不妨看看她的脚。」 晚媚依言目光往下,看到最后不由一把捂住了嘴。 没有脚,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脚!只有两陀铁块连着她脚踝,然后牢牢生根 在地上。 「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吗?」小三冷声:「是先把两双铁鞋烧得滚热快融 了,再把她两只脚按进去,然后两锤把铁鞋砸扁,从此她可就落地生根了,在这 里罚站,一直站到死为止。」 「而这个女人和你一样,三天前说是不做了,门主不许她就想法子逃走,都 已经逃出去几里又被追了回来。」见晚媚手脚发颤小三又补了句,一把扯住她来 到第二进。 这一进里面有个人横卧着,一根头发没有,看不出是男是女。 晚媚壮起胆子往里仔细打量了一眼,只一眼就魂飞魄散。 那人半蜷着身子头脸朝外,晚媚清楚看到有很多条细蛇在她口鼻进出,呼啦 拉来去不亦乐乎。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还没死,喉咙居然还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一旁小三不忘注解:「这个罪责就更大一些,做到天杀之后妄想推翻门主… …「 话不曾说完晚媚已经张口,在他鞋面上吐了一汪酸水。 「我们走吧。」她虚弱的开口,飞也似的奔出长廊,出门时撞上了矮门洞, 跌坐在地上,半天不能起身。 小三跟上来扶住她,半搀半扶才把她弄出门洞。 「一入鬼门不得回还。」出门之后他吐了口气:「你要记住,除非你当初不 答应门主,只要你答应了,从此就不再有退路。」 晚媚这时举目,觉得昨日看来还素雅大方的深深宅院如今看着就像巨兽,正 张开大口预备把她吞噬。 「可是我根本不能说不。」她突然想起:「当时门主看着我,我根本说不出 个不字!」 「那是自然。」小三在一旁点头:「被门主双眼盯住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够 说不。所以应该是一入此门不得回还,你根本没的选择。」 回到院里时晚香已经在游廊里候着,立在那里吹她刚干的凤仙花汁,真真是 吐气如兰。 小三立马就隐身了,来去无踪真象只鬼。 「妹子晚上睡的好吗?」说话间晚香的手已经搭了过来,亲密的挽起晚媚。 晚媚尴尬的僵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晚香则是一派天真,侧头问她:「门主要我调教你,那么今天我们学些什么 好呢。」 「不如学吹箫吧!」到最后她一拍双手,有点雀跃的样子,模样好像预备和 小姐妹一起学女红。 晚媚哑口。在妓院她好歹也做了一年丫鬟,自然知道这吹箫指的是哪桩。 ※※※※那样龌龊的调教一直到中午才结束,晚媚拖着脚步回到卧室,想想 还有要吐的意思,于是趴到桌边又是一通狂吐。 一会功夫小三已经现身,不声不响的收拾干净,接着又端来清粥小菜。 晚媚发怒,一挥手把碗碟扫了个干净。 小三弯了腰收拾,不一会又端上来几样,是香软的米饭和清淡的淮扬菜。 「这个你最好要吃。」他冷声:「因为无论你吃不吃,下午晚上的调教都要 继续。」 晚媚眯眼咬牙:「你就是这么做我影子的吗?我今天见过香jiejie的影子,人 家不知比你温顺多少倍。你欺负我是生人是不是,就不怕我告状把你换了!」 「抱歉我学不会温顺。」小三垂头,脊背却是立直:「更抱歉你不能换我, 因为依照门里规矩,除非我死了,影子是不可以换的。」 晚媚丧气,想想自己的确很久没进水米,于是端起碗来恶狠狠扒饭。 小三在旁边垂手等她,不久后开口:「还有你莫要叫香主子jiejie,这里没有 人会是你jiejie。」 晚媚嫌恶的瞪他一眼,他识趣离开,到门口才回身:「我在琴房等你,一盏 茶功夫你该够了吧,如果一个月之后你不想死,那么最好听我的。」 两盏茶时间后,晚媚来到琴房,看见小三已经盘膝坐在琴前等她,修长十指 搁在乌黑梓木间,身上白袍舒展,竟是有几分淡定优雅的意味。 「今天我们学,这曲子浅显,你听好了。」小三发话,顺手点着 一侧的香炉。 香是龙涎香,馥郁绵长,晚媚也坐下盘腿,听小三拨动个弦音。 曲子起调很低,有些昏沉暧昧,晚媚侧耳听着,慢慢开始觉得热,于是抬手 脱下了身上的风裘。 这之后调门突然轻快了,象一片羽毛从天而降,落上你额头,接着抚上你脸 颊,最后在你耳畔厮磨。 晚媚的脸开始烧红,觉得颈后发痒,于是干脆解开领口抬起头发,在颈后来 回抚摸。 屋里香气此时更浓了,曲调也渐渐密集,如情人呢喃不休,每一声都是密语 甜言。 晚媚不由嘤咛了声,脸上不自觉现出一个微笑,手枕在腮边,通身开始发汗。 小三不语,手斜斜上挑那调子也随之舒缓,象情人伸出温柔的手来,盛意邀 你同眠。 晚媚的汗益发多了,将她通身浸润,而后又一滴滴落下,缓缓聚集到双乳之 间。 于是她抬手,一路擦着那汗,追着它来到双乳间,却又不自觉打开衣衫,叫 一只雪白rufang完全在香气里袒露。 她吸气,双手沾满了汗液,开始随着曲调节律揉捏rufang,由缓到急越来越快。 曲子到这里有了一个细小的停顿,晚媚觉得心里一空,紧接着突然听到一个 高音,而后是一串滑动,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她本来搁在rufang上的手也开始随着音调下滑,穿过腰肢一路往下,最后来到 了已经湿润的私处。 裙摆下面根本没有亵裤,她的手指轻松探入花xue,随节律开始抽送。 调门这时更急了,似百马奔原蹄声渐近,晚媚开始失去控制,一只手搭上乳 房,一只手按住yinchun,两处里疯狂揉搓。 到最后她连腰肢都开始摇摆,被曲调里的急风吹的四处无定,差点就要折断。 香炉里的烟于是燃尽了,曲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