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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生气,眉开眼笑地说:“斐一,喜欢,舒……服。”斐一僵硬地微笑:“那、那就好。”你是舒服了,朕却快要死了…………京城小巷,朱羽与鹤心一如既往地在茶馆中忙碌。他们已经小有名气,说话好听又会来事,却没有寻常小厮的谄媚俗气。是以许多达官贵人都爱领着三五好友来这茶馆做客,点一壶好茶,感受下这双生子令人如沐春风的机敏灵巧。朱羽正端着客人用完待洗的茶碗往后院走,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一条旧手帕从他袖中飘落,怕沾上灰尘,他急忙搁下茶碗,弯腰去捡它。“这位客官,对不住。”不走心地嘴里念了一句道歉。他刚要拾起手绢,那藕粉色的布料就被身前的人一脚踩住。鞋底霎时在手绢上留下一个黑漆漆的脚印。朱羽皱眉,含着怒气抬头,“这位客官!”却在看清来人样貌时僵在原地。鹤心听到争执声,匆匆跑来,也睁大眼睛愣住了,失声道:“楼、楼主!?”面前人正是朱羽和鹤心以前的主人,淮阳楼楼主。浓妆艳抹的女人上下打量朱羽几眼,讥讽地笑出声:“哈,小朱羽,你这张脸怎么毁了?”口中喷出浓烈的酒气,身体晃晃悠悠。她醉醺醺的样子朱羽已经习惯,听到她的嘲笑也只是不痛不痒地敛眸不做声。鹤心却暴怒地冲到楼主身前,护住朱羽,“你来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们现在都是自由身,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一看到她这张涂满水粉的脸,他就想起以前在淮阳楼屈辱的日子,胃中翻搅作呕。本以为楼主会发怒,没想到她只是仰头大笑几声,连道三声“好”,说:“离开了淮阳楼,腰杆子一下就直起来啦?可别忘了,你再光鲜,以前也是我淮阳楼里接客的小倌。清倌,那也是倌!你们早就脏了!”鹤心胸口剧烈起伏,大喝一声:“滚!”凤眼也被气得发红。朱羽从她脚下抽出皱皱巴巴的手绢,看着上面的泥土污渍,目光沉黯。女人撒完邪火,拍拍屁股就走。临走前,还不忘挖苦双生子。“嗤,当我不知道,明明是被皇上赶出宫了!我早就说过,你们是天生的下贱坯子,宫里的瞧不上!这不,前几日,那位又来我淮阳楼找乐子了。”鹤心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日看到斐一时,她果真是出宫找乐子的?亏他还以为她本性不坏,果然青山易改,她的好色难移。楼主看着朱羽骤变的面色,笑得更嚣张。继续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反正皇帝来没来,他们两个在茶馆做工的小厮又不知道。“还花重金带走了几个俊俏温柔的,那个黏糊劲儿啊——”女人尖锐的声音逐渐消失。朱羽身形猛地僵住,失神地看着楼主扬长而去的身影,不自觉地迈出脚步要跟上去。鹤心见状,急忙拦住他:“傻子,你做什么?”少年手握成拳,几不可闻地念叨出声:“谁……她带走了谁……”……斐一回去一看,身体果然受伤了。红肿的花瓣内撕裂了好几处,稍微一动就酸痛不已。只好叫御医配了专治房中事的药膏,每日涂抹着。这天,贺云霆主动接过了上药的任务,一本正经地把斐一推倒在榻上,扒开大腿给她涂药膏。骨节分明的手指裹上清凉的膏状药,插进小缝间,细细涂在入口处的伤口上。伤的地方私密,斐一难免害羞。而且贺云霆一手按着她的大腿,一副研究的姿态趴在她的双腿之间,高挺的鼻梁和xue口只有几指之距。斐一的大腿内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错……”男人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嗯?”斐一弓起上身,看向他。贺云霆手指在插在斐一体内,另一只手转而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欲根说:“嗯,我硬了。”说着,手指已经开始上下撸动。他抽出还沾着药膏的手指,放入唇间,用舌尖细细舔舐,目光戏谑地看向斐一:“这药膏滋味,还不错啊,甜丝丝的。”“甜?草药做的怎么会甜?”斐一看着眼前的男人,皱眉说。而且他的手指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走了一趟,怎么就放嘴里了。02“呵,又香又甜,陛下也尝尝吗?”男人又用指尖挖了一坨淡绿色的药膏,扒开自己的衣衫涂在胸口上。紧实的胸肌上沾着固体药膏,连淡褐色的茱萸上都晶莹剔透地留了一层。“哈啊?”斐一呆愣地看着贺云霆,他怎么怪怪的?“来,舔干净。”贺云霆拉过斐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迫使她伸出香舌把皮肤上的膏子卷进口中。舌尖碰到凸起挺硬的rutou时,他突然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声。“啊……很好!再舔,用力吸它。斐一被他的呻吟声促使,鬼使神差地含住圆润的顶端大力一吸,他的身体乍地一颤。呸,哪甜了,明明是苦的。激烈的电流在后腰迸发,男人仰头粗喘,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速度极快地撸动。他手中用的力气很大,斐一甚至疑心他会不会把充血膨胀的roubang捏爆。guitou溢出透明的前精,湿哒哒地黏在他的指间。“快到了!摸我,用你的手。”他又嫌弃起斐一的分神,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命令似地叫斐一来回抚摸他汗涔涔的腹肌。手下一块块的肌rou似烙铁般烫手,覆了薄薄一层汗水。男人眼神桀骜地停留在她身上,描摹过她柔软的曲线、诱人的乳间沟壑,像是把她的身体当做自渎的下酒菜。斐一被他的视线盯得如芒刺背,怪道:贺云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sao气?手腕翻飞间,他终于快射了。把身前的斐一仰身压倒,炙热的roubang抵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嗯……嗯……!”马眼翕动,从小洞中喷射出断断续续几股有力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淋在斐一白皙无暇的腹部皮肤上。曼妙的腰肢上颤巍巍地盛了一滩yin糜的液体,顺着腰窝汩汩流下。射完精的男人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放开了斐一,像是忽然之间对她失去了兴趣。斐一扯过衣服随便擦拭掉身上的污浊,心里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不像是贺云霆会做的事。“你是不是在想,我很不对劲?”他察觉了斐一的迟疑,突然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靠近斐一面前。“——咦,这好像和平常的将军不一样?”他笑得肆意,配上贺云霆这张冷脸格格不入,仿佛这种笑容,应该出现在更加美艳的脸上才对。这时候斐一还不明白有问题,她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