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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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 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 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 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 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 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 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 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 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yin,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 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 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 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 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 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 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 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 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 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sao辛辣之气,忙问:「这是 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 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 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 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yin之物,名唤阴阳如意 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yin浪 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 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 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yin药,用时一 般塞入女子yindao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yinchun说:「人人 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yindao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 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yindao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 杏儿的yinchun给大伙看,果然在yindao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 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rou里穿 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rou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 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 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 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 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 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 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 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yindao 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yindao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 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 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 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 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 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 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yindao口撑大,一个手 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 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 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 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rou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 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 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rou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 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rou缝口可以看到yindao下壁 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 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rou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yindao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 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yinchun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rou缝开始出水,不一会 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 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 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 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 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 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 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 鼻碰到一团毛扎扎、rou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rou 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roudong,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roudong,舌头插入洞口,大口 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 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 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 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 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 的roubang顶住杏儿的yindao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 去。 杏儿的yindao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 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rou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roubang,而且roubang一动、无 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 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 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roubang候在一 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 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 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 力地抽插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roubang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 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 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 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rou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 声,roubang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yindao。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 的roubang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 「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 惨白,只有两片yinchun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 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 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 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 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 人人都忙着行yin,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啊!」 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 此yin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 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 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 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 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 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 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 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 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 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 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 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rou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 一舔掉。那软绵绵的rou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 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guitou。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roubang吞 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roubang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roubang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guitou上 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guitou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 腥sao的yin水吞咽下去。roubang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 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roubang从小嘴里拔出 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xiaoxue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 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 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 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 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roubang还没有对准姑娘的xue口。他看着在自 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rutou,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 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yinchun,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 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 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 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 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xiaoxue!」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 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 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roubang,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rou缝, 将yinchun向两边分开,露出roudong,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guitou触 到柔嫩的yinchun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 下一蹲,火热的roubang撑开了yinchun,挤入了rou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yindao十分紧窄,被坚硬的roubang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 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yindao,马上被温热 的rou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 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 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 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 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 向下按,使roubang在yindao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 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 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roubang在yindao中节节推进。片刻, guitou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 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 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 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roubang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yindao深处。刘 耀祖只觉roubang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rou壁紧裹着roubang不停抽动,那清纯 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roubang,绵绵不绝地被吸纳 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 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 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cao纵着她上下左右摇 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rutou大力吸吮,roubang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yindao 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cao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 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 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 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rou 棒顶紧roudong,将瘫软的赤裸rou体在地上放平,催动roubang在姑娘yindao内行九浅一深 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yin声不止,最后roubang猛地一抽,一股nongnong的guntang精 液直冲姑娘的zigong,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roubang,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yin笑。程秉章站在他 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