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 册封华服下,公主含着父皇的jingye(女儿H/对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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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浓哭也是安静无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流个不停,昭帝见她眼睛鼻子都哭红了,心里难得生出一点悔意:当初出征时怕露浓担心,特地撒了个谎说自己只是去巡视一下军务,恐怕最近这段日子里,露浓没少担忧落泪。 花了好一番功夫,昭帝才将哭泣的小人哄好,露浓性子如水般温柔,纵使一开始知道自己被骗有些生气,但至少昭帝现在毫发无损地在她面前,她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下来。 “这段时间都做什么呢?”昭帝有意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太后常叫你去陪她。” 露浓刚入宫时昭帝还怕宫里的人刁难她,特地嘱咐了几个嬷嬷保护好露浓,不曾想少女虽口不能言,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并不妨碍她情绪的表达,太后见着她便心生怜意,又听闻其身世坎坷,在外流离这么多年,更是心疼。 于是太后刚和她见了一面便道有缘,要将露浓留在身边陪她礼佛。 露浓懵懵懂懂,受到太后如此疼爱,自然感动。但昭帝的心情就截然不同,他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面孔,道这孩子吃了太多苦,应好好补偿才是,差人打扫起离自己寝殿最近的一间宫室,迫不及待地让她住了进去。 太后虽也疑惑为何昭帝选的是之前先帝宠妃住所,但因昭帝刚继位时崇尚节俭,除了少数几座宫殿尚且保存完好,其余的均破败不堪,修缮起来要费好大一番功夫,眼下时间紧,至少要让露浓有个住所,便也默许了。 露浓被昭帝紧紧拥在怀里,双脚离地,乖乖地点头。 “后日便要册封了,礼服都送来了吧。” 随着露浓的目光,昭帝看向房中一侧,那里果然挂着一件奢美至极的华袍,用金线勾勒出流云彩凤的花纹,光彩四射,袖口领边镶了一圈白绒,显得格外灵动。 “露浓,穿上给父皇看看吧。”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少女光滑的后颈,昭帝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尽数扑在细腻的肌肤。 露浓已在昭帝的精心灌养下从含苞待放的天真无知到如今的善解人意,自然知晓男人的意图,然而眼下还是青天白日,万一有宫女进来撞见父女二人行yin,那她简直要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然而当昭帝隔着她单薄的亵衣含住她左乳情色地舔吸,右手不住揉弄她娇软的右乳时,露浓还是情难自禁地喘息起来,推阻昭帝的手臂力气一点点小了,改成环上了皇帝的脖子。 昭帝将那粒可怜的乳珠吸得啧啧有声,原本白色的衣料被他口中涎水打湿,变得若隐若现,惹得他的下身更为燥热,趁着少女失神,昭帝将束在腰间的腰带一把扯开,少女美妙的胴体在他身下将近赤裸,无助地扭动。 看着露浓带着羞意蜷缩着身子,昭帝只是微微一笑,接着便一手抱住少女腰肢,一手穿过腿弯,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梳妆更衣之处。 “小公主,让父皇给你穿衣服,好不好?”坐上凳子,将衣不蔽体的露浓按在怀里,昭帝大手一张,将那件华裳取到手中,慢条斯理地一粒粒解开衣服的扣子,温柔地为少女披上。 眼前的少女三千青丝如绸缎般乖顺垂在身后,虚虚披着的那件华服让她的身子若隐若现,犹如藏着果壳中半露的晶莹果rou,教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大手扳过她的脸,火热的唇舌贴上来,两人密不可分地缠吻在一处。 “嗯唔——”那根早就精神起来的roubang不打一声招呼就径直地闯进了露浓的花径,在少女的惊喘里入了个头,就被xuerou死死地缠住动弹不得。 昭帝伸出手抚慰着露浓无毛阴户上那颗巍巍颤立的小蒂,左揉右捏,不一会便玩得大了起来。那紧缩的xuerou好似得了传令,蠕动着缓缓放行,昭帝不再克制,重重cao到最深。 “哈啊……”少女修长的脖颈下意识绷直,露出濒死鸟儿般脆弱的姿态,她能感觉到随着昭帝的动作,一根又热又长的粗棍子正在猛地开凿她紧小的xue儿,起起落落几乎要将她的神魂顶到天上去。 少女花xue已有段时日未曾承欢,本就窄得连伸根手指进去都费劲,现在却被迫吞吐着这么一具庞然大物,捅进身来的刺激不比破身那日少多少。幸好阴xue本是名器,挨过最初的那下疼痛,很快便缓和了许多。 昭帝将露浓的腿打得更开了些,端起少女的下巴,让她看向前方——他们的数步外,正放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将二人交合的yin靡图景显得纤毫毕现:露浓光洁如雪的腿心嵌着一条怒涨的巨龙,起伏间忽隐忽现,好似一根会伸缩的尾巴,将娇软多汁的那处cao得水液飞溅。 每次抽出都带出了些xue里的鲜嫩媚rou,随着尽根没入又被挟了进去,宛如红艳艳的花朵盛开在嫩白的阴户。 露浓每次被cao到情起都有些失魂落魄,这下却被眼前的荒yin画面惊得顿时清醒,她从没想过自己下身含住昭帝是这般汁水淋漓的画面,那嫩红的xuerou,膨胀的阳根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的心扑通狂跳,下身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情绪波动,吸吮得更加卖力。 “嘶——是看到父皇插你,很激动吗?”昭帝欣赏着镜中两人交合的身躯,不曾想被那花xue猛地一夹,差点狼狈地射出精来,他哭笑不得地用大掌包住少女软绵的胸乳,缓缓揉捏着,“一段时日没见,这双乳儿似乎长大了些。” 只见那乳珠敏感至极,只是轻轻触碰,便又挺了起来,昭帝双手各捏一只,满手的香软馥郁,露浓随着他的动作,纤细腰腹也挺了起来,内里xuerou收缩的频率骤然加快,显然很是受用,只是少女还是害羞,别过脸不敢看镜中自己动情yin荡的样子。 昭帝看着身披册封礼服的亲生女儿被自己粗壮的rou根一下下顶着xue心深处的小花壶,浑身颤抖的模样心生爱欲,不再克制,肌rou分明的腰腹使足了力气,每次顶弄都势要cao到最里面的宫壁去,疯狂地jianyin着这个柔弱无助的少女。 “呜!”只听少女一声惊喘,昭帝在露浓身子里尽数释放,射得心满意足,而少女被他磅礴有力的精柱打着最脆弱敏感的xue壁,也无法压抑快感,xuerou尽情抽搐着,连同身体深处的花宫也激烈地收缩,就这样攀上了高峰。 “又被父皇干哭了?”指腹抹去少女眼角晶莹的泪花,昭帝在那泛红的眼角落下一吻,“看朕的小露浓穿这衣裳有多美。” 镜中身披华袍的少女无力地敞开着双腿,白浓的jingye从她微微张开的xue口滴落,好似一朵被肆意疼爱过的娇艳花朵,承着清晨最纯粹的露水一般。 数日后,露浓再度穿上这件衣服接受册封时,虽然知道这件华服已被彻底清理过,但那yin靡的欢好余味却好似仍然留在上面一般,仍让露浓忍不住脸红心跳。 带着有些恍惚的心情,露浓在众多皇亲贵族的簇拥和文武百官的仰视中,缓步行至宫门最中,在昭帝深沉的注视下,接受了作为大公主的册封。 为让露浓风风光光继承皇女身份,这场持续了七天的盛事热闹非凡。 昭帝在席上吃多了酒,又被侍从句句询问吵得心烦,索性将他们都斥退,独自一人寻了个僻静之处躺着休息。 半梦半醒间,有清越的女声传入耳中:“殿下,您定是误会了,妾与皇上绝无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