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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骑士(09)

    第九章 亚瑟王

    那个夜晚,骑士们公诸于众的故事,没有哪一个可与最后一个——女骑士的

    故事相媲美。更糟糕的是,女骑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卡梅洛特堡从未有过这

    样严重败坏骑士法规的行为。

    「嘿,太好了。」蒙着面纱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拥有这样的情感,你

    的确可以成为我的好情人……可是谁又能说我不具有这样的情感呢?」

    「够了。」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来,他最先恢复了冷静:「我们的故事,你

    都听过了。现在你必须选择谁将成为你的牺牲,你得说话算数,把默林放了。」

    「亲爱的加拉哈德爵士,你们当中还有一位没给我们讲故事哩!」

    「国王?那绝不可能!」

    「哎呀,骑士先生,只有国王本人也加入我们的小游戏,交易才能做成。」

    「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

    国王沉默长久,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蒙着面纱的折磨者无礼地大步走向台

    阶,登上国王的宝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来。

    目睹这一令人难以忍受的行径,亚瑟王马上采取行动:「夫人,我会把我的

    故事与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经历怎幺也比不上你今晚所听到的故事。」

    「陛下。」嘶嘶声响似乎从他的脑中来:「你不能说谎,这与你的身份,地

    位不相符。」亚瑟王抬起头,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边,冰凉的手将要碰到他的

    肩:「请给我们讲一讲身为幼主的国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遗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触摸似闪电煎熬着亚瑟王的灵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声又不能

    说假话。于是,他只得服从那无法抗拒的力量。

    ***    ***    ***    ***

    我登上王位时还是个孩子,没经受过任何考验,对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惧怕,

    因为我从没梦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块福地的国王。对女人,我也同样无知,

    我仅有的rou体之乐的经历是与其他年轻人实验而来,那时,我只是个年轻护卫,

    女人的rou体和欲望,我一无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场严重的叛乱爆发了,不列颠王国的控制权岌岌可危。

    一些反叛王侯,在奥克尼的洛特王领导下,起来反抗我的统治,试图脱离卡

    梅洛特的领导。我明白,如果我不为我的王国而战,我将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孤

    家寡人。因此,我率领部队向反叛者的王国开进,战争持续数月,死伤无数。但

    是正义得以伸张,最后,只有洛特王的部队反对我。我们达成协议,打最后一仗

    定干坤,胜者为王。

    这一仗是在一个可怖的阴天开战的,中午时分,天空也是乌云密布,预示着

    死亡和毁灭。仗打得极残酷,也势均力敌。但是,当暮色降临时,洛特王落了下

    风,在短兵相接的搏斗中,我把他砍落下马,他的支持者们看见国王已死,纷纷

    向我投降,我再次宣布为不列颠的国王。

    我年轻气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头,挂在他城堡大门外的尖铁桩上示众,以

    警告他人,反叛亚瑟王只会自取灭亡。但是我的顾问们劝我采取温和和人道的行

    动,因此,我把庆典仅限于让我的士兵从战场到洛特王的城堡进行胜利大游行。

    我们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进了城堡。火光把我们的脸照得如同魔鬼一样,使

    战败者不胜恐惧。囚徒们在我们过吊桥时,默不做声地骑行,聚拢在城堡的大院

    里,我在那儿让已故国王的妻子出来见我。

    玛加丝王后走出门来到城堡外墙大院,她优雅,尊严地向我走来,令我气得

    发疯,因为我年轻的自尊心太强了。战败阵亡的敌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头发

    哭叫,反而对我迷人地微笑着,这真使我恼怒不已。

    「到这儿来。」我命令她。她听命而来,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这样做是她

    自己愿意,而不是因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样都行。」她的女侍在圆石地上为她铺了块布,她便在我脚

    前跪下,但她没有把头低下,反而毫无惧意抬头盯着我。

    「夫人,我杀了你丈夫。」我故意残忍地告诉她:「他曾拥有的一切都归我

    所有了,包括你在内,你是我的,就必须去做让我高兴的事。」

    「陛下,的确如此。」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没眨一下。实际上,我开始觉

    得那双眼睛像短剑一样刺进我。

    「你可以走了。」我对她说:「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为今晚准备盛大的宴

    会。我们将要庆贺我打败了你那万恶的叛乱者丈夫,奥克尼这贫穷王国的王八蛋

    国王。」

    我期望我说的粗话会使玛加丝王后为她的丈夫,或丈夫的王国热烈地辩护一

    番,但我失望至极,因为她只是勉强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礼,「一切会按你希

    望的去安排,陛下。」然后,她转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厅,去安排晚上的庆典。

    我到目前为止没有在她身上看出一丝绝望,我开始觉得我的胜利有点空虚。

    傍晚,我一直呆在强占来的房间里,这奢华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国王所用。

    我脱下盔甲,洗澡后把伤口包扎好,然后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准

    是已故国王经常与他那标緻的妻子共寝的地方。

    玛加丝的确是一餐美食,可她对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说是不是过于肥美

    了?当我想到她对我说话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惧,我就怒火中烧。

    难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拿她怎样都可以吗?难道她没有意识

    到,我也许会因一时冲动,把她扔给士兵们共享?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能否

    放她一马,我想看玛加丝寡妇,不得不承认她对我有吸引力。

    作为三十岁的女人,她年轻而成熟,对一个还没失去童贞的男子来说很有刺

    激性。年轻姑娘对我没有吸引力。但是,像玛加丝这样的成熟女人……我觉得我

    那阳物颤动着表示赞同。我把它拉了出来,爱抚着它,我认为在赢得这来之不易

    的胜利之时,我该享受这无邪的乐趣。

    我把睾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轻揉那天鹅绒般滑爽的囊袋,使之变得紧绷,预

    感那突发的冲刺。我用右手抽送着那阳物,一面想着玛加丝夫人:金色的长发,

    傲慢的蓝眼睛,她那苗条,柔软的身体虽然冷淡,但无疑在诱着我。我想知道把

    我的阳物探进她的身体会怎幺样,让她分开双腿,屈服于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着玛加丝在我面前的模样:跪在内院冰冷的圆石地上,只有这时,她

    不再用那双傲慢的,令人狂怒的眼睛盯着我。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含着泪,低

    垂着,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她的一切体现着顺从和耻辱。我满意地看着她低垂

    着的头,紧握着的手,眼泪慢慢流下她的面颊,我可以把她的泪吻干。

    但我发誓采取更残酷,更令人满意的行动。神剑出鞘,我把它高高举起,让

    火把的小亮闪过锋利的刀刃。尽管玛加丝不敢抬眼看,但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

    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我的脚边怕得发抖。我用双手残忍地举着剑,然后放下,剑

    头抵住了玛加丝百合花般的喉咙。值得称赞的是,她没有退缩,这也许是出于恐

    惧,怕她突然一动,会使我气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惊之下,手一滑就……

    我剑锋突然向下,把玛加丝厚实的锦缎长袍领口到膝盖划开,所有的内层衣

    服都被划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肤,就像是人们为了吃到更水灵,甜嫩的水

    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样。

    「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主人!」玛加丝叫道,可我残忍地笑着,

    把我身上的长袍卷起,抽出了阳物给她看,让她欣赏一下将要羞辱她身体的器具

    的英姿。

    尽管她还在哭,我强行撬开她的嘴唇,把阳物塞进她热乎乎,丰满无比的嘴

    里,我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睾丸上,让她抚摸,然后,我把阳物在她高贵的喉咙

    里轻缓地抽送着,让我那君王的jingye在她口中流淌。

    然后,我放开了她,她以为对她的折磨已结束,可我又强迫她躺在地上,扫

    尽她最后一丝尊严。我骑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发抖,我赶着她这匹纯种母马,

    直到达篱笆,我们合而为一,在眩目的阳光下进入广阔的高潮。

    我回到现实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目睹玛加丝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

    夫的卧室里,然而,那幅景像着实令我激动,几乎使我崩张。我更快地用手抽送

    着,揉捏着,让自己达到高潮,快意地看着jingye在手中流淌,想像着这jingye射在

    玛加丝王后傲慢的脸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鹅绒镶貂皮,决心在晚上的庆典中好好

    炫耀一下。

    大厅里到处是我的骑士们的小旗子,与叛乱国王以及他的同伙们的旗子并插

    在一起,溃败骑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两半,看上去的确令人悲哀。所有的囚犯被

    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

    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发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

    一点,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爱的骑士和顾问。我准备封赏他们,

    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

    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色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我

    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

    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我发誓,她就像是国王

    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更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

    是会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色头发,但是眼

    睛像父亲,是深棕色的。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色的高腰缎裙,绣着荷

    花,象徵着少女的纯洁。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发笑。

    看到女儿被粗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但她没有显露

    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幺样,陛下?」

    「请耐心,玛加丝王后。」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幺都行,玛加丝夫人和

    我想乐一乐。」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令我恼

    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己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裸体暴

    露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

    到如此对待。

    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

    她嘴巴里供她品嚐的阳物哪一个味道更佳。她的meimei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

    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jian。当他们那粗硕的rou箭径向

    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

    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

    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幺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柔嫩的肌肤如

    饥似渴。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meimei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

    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

    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

    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

    的有节奏的颤抖。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

    胜利归巢。两个姑娘不喊不叫,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

    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

    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哇。」我叫喊着,怒气沖沖地对着玛加丝:「你的

    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yin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幺玩意儿?」

    「我亲爱的亚瑟王。」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

    「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

    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

    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

    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

    舒坦地入睡。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寡妇

    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吋,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透

    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

    看着玛加丝赤身裸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吗?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来蛊惑我?

    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

    yuhuo难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

    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

    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我还只是个不谙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

    欲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尽管我想占有,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

    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

    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

    「你是个大孩子,根本不是什幺君王。」玛加丝嘲弄地说,她在我的床边坐

    下,从我颤抖的手中把神剑拿开:「难道你心中无yuhuo,袋中无种子吗?」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玛加丝的对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条件

    而行。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拥有王国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幺,不想跟我说话吗?」她微笑着:「那幺,你愿意我现在离开你,再

    也不见你了,是吗?」

    「不!」我气喘吁吁,声音嘶哑地叫道:「留在这儿,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回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国王,

    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

    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

    那颤动不已的阳物。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合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

    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

    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

    要教一教我该做什幺。」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

    女儿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精彩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

    怜,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潮,但从不过份。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

    顶。

    「为什幺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

    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小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

    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

    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睾丸,探向阳物与肛门之间的深沟。她始终在

    吮着我,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

    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爱液中迸发,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

    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回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现在,我将

    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国王。」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一旦你

    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也许有一

    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

    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

    斗,她用抚摸,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

    乐趣持久到永远,她让我的jingye又一次喷射,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

    内,她夹紧yindao有力的肌rou,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那有力的肌rou似一只温柔

    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阴户里和肛门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

    死亡一样令我欲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个

    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

    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主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

    方。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主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

    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

    着可怕,压抑的气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更精美,更合适的

    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

    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

    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

    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玛加丝轻声说,

    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回响。

    「什幺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弟洛

    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幺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幺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

    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荡妇!」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

    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你就与这个自称是国王的狗息子寻欢作乐。」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嗨,夫人,我们是

    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玛加丝叫道,似乎全然忘记了她公开宣称过对

    丈夫的仇恨。她开始为他宽衣,拉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阳物快快解放出来。

    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器,又长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无比,任

    何一个骑士都会为有这样的「盔甲」感到自豪。玛加丝刚把丈夫的阳物拉出来,

    洛特就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棺内的尸体上,那尸体本该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爬在她身上,一冲而入,大声叫道:「让我们一起驱除死神!可怜

    的洛沙,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无足轻重。现在,让你和我来刺穿这狗崽

    子的喉咙,把该属于我的王国夺回来!荡妇,干吧,为你能活着感到快乐吧!」

    他们在棺材里,洛特死去的堂弟的尸体上干着,快活得如同野兽扑向猎物的

    尸体,看到他们在死尸上作乐我感到恶心。可是,当洛特到达高潮,jingye射向妻

    子体内时,我看见玛加丝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动,刀光闪了一下,洛特惨叫着倒

    在妻子身上。

    是玛加丝这个狡诈的刁妇从洛特的皮带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玛加丝帮我松绑后,我问她为什幺要对我发慈悲。

    「因为你是个小国王,你要当国王的日子比洛特长久。」她微笑着回答说:

    「而且,你还年轻,有许多东西要学,小国王,你学会了什幺?」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我回答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那幺,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吧!」

    「把奥克尼王国给我,你可以把这儿作为仆从国,我是这儿的真正君主。作

    为回报,我将永世效忠你,并且永远不说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要死去敌手的老

    婆。我还保证,无论何时,你来奥克尼就可以与我同叙床笫之情。」

    我承认自己接受了她的条件,因为我事实上只是个小国王,要学的东西还很

    多。这就是至今寡妇玛加丝仍无可争辩地做奥克尼王后的原因,这是一个女人控

    制男人的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