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君子可欺之以方。”

顾景阳听得眉头微蹙,正待说话,她揽住他脖颈,猛地用力,将他带到躺椅上,主动吻了上去。

他手臂僵了一下,最终却还是环住了她腰身。

他们冷战这么久,再度重聚,真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连带着这个吻,都是缱绻而温柔的。

谢华琅依依不舍的松开,又在他左右脸颊上分别亲了亲,撒娇道:“道长,其实我可想你了,接连好几天晚上,都想你想的睡不着。”

躺椅不算下,但容纳两个人,显然也有些拥挤,因为方才那通胡闹,她衣襟有些开了,香肩半露。

顾景阳不经意瞥见,心骤然跳的快了,别开眼去,替她将衣襟拢上,道:“哪有女孩子会这么说话?枝枝,不许胡闹。”

“现在你想起来说这个了?”谢华琅毫不犹豫的戳穿了他,驳斥道:“方才亲的时候,你明明很喜欢,到了最后,也是你舍不得分开的。”

顾景阳有些窘迫的垂下眼睫,低声道:“枝枝,我们不说这个了。”

“我就要说!”谢华琅反倒将声音抬高了:“道长,你假正经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第24章脸红

顾景阳总是拿这冤家没法子,略经迟疑,终于轻叹口气,伸臂抱住她,低头亲了亲那红唇。

“枝枝,”他低声唤她名字,神情中带了些窘迫:“我脸皮薄,有些话如何也说不出口,你已经把我逼到这境地了,便饶我这回罢。”

谢华琅伏在他怀中,语气婉嗔,哼笑道:“也不知是哪个说的——‘你若是嫌我闷,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说甜言蜜语给你听’,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

她如此说,顾景阳着实困窘,此刻二人相偎,离得也近,他略一低头,便见她在咫尺之处,眼波潋滟,笑吟吟望着自己,不知怎么,忽然心生柔意。

窗扉半开,日头高照,夏日的风带着令人躁动的暖热,卷了月季花的香气,绵延不绝的侵入内室。

他的心跳忽然有些快了,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谢华琅微微一怔,旋即失笑,揽住他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心相许,情到浓时,彼此痴缠良久,他们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谢华琅依旧攀着他不放,口中嬉笑:“道长,你真的变啦!”

“当初我在观中见你时,你还记得自己是何等情状吗?”她敛去笑容,板起脸道:“就是这样,就跟苦瓜成精似的。”

顾景阳见她这模样,禁不住弯了唇角,却轻轻道:“放肆。”

谢华琅才不怕他,笑嘻嘻道:“道长,你第一次见我时,心里在想什么?”

顾景阳听她这样问,倒真的仔细回想了会儿,轻轻道:“我在想,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鲜艳活泼的姑娘,从头到尾满嘴歪理,却叫人无从应答。”

“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不管他外表有多仙,内里都是一样的。”

谢华琅斜他一眼,道:“你直接说我生的美,你见色起意不就好了?”

顾景阳听得笑了,道:“这又是哪来的歪理?”

“这才不是歪理。”谢华琅理直气壮道:“也就是我年轻美貌,换个四十岁的貌丑婆子上门去说这些,你早叫人把她叉出去了。”

顾景阳失笑,颔首道:“有些道理。”

“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谢华琅坦荡道:“食色性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枝枝。”顾景阳扶住她肩,叫二人略微分开些,静静望着她面颊,低问道:“你第一眼见我,心里又在想什么?”

谢华琅伸手抚弄他胡须,欣然笑道:“我在想,这人生的可真俊,若是能给我做夫婿,那就更好啦。”

顾景阳听她如此言说,却不觉得欢喜,拨开她手,微微正了神情:“才第一次见面,你就想到这儿去了?你便不怕所托非人吗?”

谢华琅也不怕他冷脸,对着这张俊秀面孔,越看越觉得喜欢,道:“我那时候想,只看这人生的这么俊,就知道他肯定是个好人。”

顾景阳眉头微蹙:“倘若你那日遇见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他皮相再好些,你是不是也就相中他了?”

谢华琅这才反应过来,眼睛轻眨两下,到他耳边去,悄声道:“九郎,你怎么又呷醋了?”

她离他这么近,耳畔说话时,带的他的心都跟着麻痒起来,顾景阳扶住她肩头,叫二人错开些,轻轻道:“枝枝,不许回避我的问题。”

这问题一个回答不好,兴许就会成为送命题,换成别人或许会慌,但谢华琅一点也不怕。

“九郎,”她捧着顾景阳的脸颊,轻问道:“你心仪我吗?”

顾景阳道:“嗯。”

谢华琅一笑,双目注视着他,又问道:“那你觉得,我心仪你吗?”

顾景阳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别过脸去,道:“我如何知道。”

谢华琅吃吃的笑,凑过脸去,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当然是喜欢啦!”

她这样欢畅,顾景阳见了,心绪不免转柔,忽然回过神来,道:“不许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于是谢华琅又凑过去,重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顾景阳见她如此,心中既觉甜蜜,又有些无奈,嘴唇一动,正要再问,她却倾身过去,显然是做好再亲一口的准备了。

他定定看着她,恨恨道:“真是欠了你的。”

谢华琅心知这一茬是过去了,挽住他手臂,笑容骄矜:“没有亲一口解决不了的问题,实在不行,那就亲两口。”

顾景阳却不做声。

谢华琅便用肩头蹭他,蹭完又笑:“那日我走时,刻意留了耳铛,后来再去寻,你说没见到,我就知道你是个假正经。”

“枝枝,别怨我那时不理你,”顾景阳听到此处,颇有些感怀,将她搂进怀中,道:“其实,那时我心里也很乱。”

“君主所拥有的,不仅仅是权力,还有随之而来的责任。”

他低声道:“我若真娶了你,必然是要对你负责的,我们还会有孩子,或许是小郎君,或许是小娘子,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