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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身,目光如剑直指他心房:“关雎礼,你总是这么虚伪,既然对我漠不关心,又何必坐在这里演戏给众人看?”她说着话,带起一串咳嗽,整个人颤抖的像风中落叶。关雎礼心头莫名一软,顾不得她言语的锐利,起身扶住她双肩:“你别激动……”“啪”的一声,手被人打开。关雎礼惊怔地看着她,原本该有的不虞和烦躁,却在看清她双眼中蓄满的泪水时,不可思议的消退下去。江羡鱼看着她,因失血而愈发苍白的容颜,咳嗽过后,带起了几抹绯红,显得异常羸弱美丽。她指着门口看也不看他道:“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关雎礼唇线紧抿,短暂的沉默后,再次伸手去触碰她的双肩。“说了不要碰我!”江羡鱼推开他,挣扎着下了床,却双膝一软,整个人跌跪在地上。关雎礼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再不迟疑,绕过病床弯腰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江羡鱼在他怀里挣扎,眼泪扑簌簌落了满怀,泪湿睫羽,瞳孔清润。但他不肯放手,把人抱上了床,见她还要挣扎,干脆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一并压在枕头上方。江羡鱼被迫挺起胸脯,原本就不合身的病号服扣子爆开,露出深不可测的沟壑,和大片雪腻诱人的丰盈。关雎礼浑身一僵,江羡鱼也呆怔住,不敢再动,两人都未料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他俯在她身子上空,咫尺之遥,视线着力点,是那女人性感诱人的身躯。关雎礼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一刹那变得深邃起来。江羡鱼面颊绯红,似有些羞愤,低低斥道:“你……还不放手!”关雎礼如梦初醒,触电般松开了手。江羡鱼心底暗骂一声禽兽,这踏马都能松手?面上却如罩寒烟,还流露出些许难堪,她吸了口气,默默抬手,摸索着去扣病服上的扣子。奈何右手伤还没好,行动不便,左手又不甚灵活,几颗扣子被她拨弄来拨弄去,非但没扣上,还又蹭开了一只。这下可好,原本就暴露了不少的丰盈,此刻几乎全然呈现在关雎礼面前。第28章总裁你人设崩了(8)白到刺眼的肌肤,一刻不停在刺激着关雎礼的神经。江羡鱼自己的衣服因为沾了血,换上病号服后更为了方便做检查,内衣都没穿。此刻,在浅蓝色衣服的反衬下,一对雪团颤颤巍巍,多半都已暴露在外。更因为江羡鱼手忙脚乱的动作,那沟壑深的令人鼻血奔涌……关雎礼默默盯了片刻,在江羡鱼恼羞成怒之前,突然伸出手,一颗颗为她系起了纽扣。他动作小心,指尖却依旧不可避免的触碰到肌肤,江羡鱼面颊上的红晕愈发动人,整个人都蒙上一层娇懒之色。关雎礼强忍着耳根处的灼热和身体里的异样,飞快把她整理好,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强作镇定:“别再乱动了。”本是指她先前又推又打的要下床,话一出口,两人却同时想到了那崩开的衣扣,气氛顿时暧昧难言。关雎礼只觉胸口有些闷燥,忍不住松了松领带。江羡鱼咬了咬唇,哑声道:“你怎么还不走……”“你需要人照顾。”关雎礼蹙眉。江羡鱼嗤笑一声,这话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不需要,劳您走吧。”她将脸埋进枕上,漆黑的长发覆盖在面颊上,只露出精巧的下巴曲线,和纤细的脖颈。关雎礼有些头疼,不知是为她这一刻的抗拒,还是自己身心受到的震撼。但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抛下她不管,不是吗?次日清晨,江羡鱼睁开眼,关雎礼已经去了公司,非白坐在她床边一脸惶惶:“听说你是去投奔我时才出的车祸?”江羡鱼扫了她一眼:“你想多了,我们不约。”梁非白:“……”江羡鱼轻轻碰了下额头的纱布,微一蹙眉,伤口还是有些痛,她问梁非白:“那人走了?”“谁?关先生?”梁非白削了个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啊呜一口,含糊不清道,“刚走没一会儿,听说上午有个会议,下午还要出趟差……”“畜生。”江羡鱼轻漫道。梁非白噎了一下,江羡鱼盯着她手里那半拉苹果:“确定不给我削一个吗?”江太太进门时,江羡鱼正心满意足的吃着梁非白给她削的苹果,梁非白缩在椅子上一脸怨念的看着她:孕妇都没她这么难伺候,一口气吃四个苹果……等等,孕妇?!梁非白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阿鱼,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江羡鱼:“……”whatthefuck.江太太进门的动作一顿。梁非白抓住江羡鱼的肩膀颤声道:“阿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侬脑子瓦特啦。”江羡鱼面无表情抓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那手指,语气森然,“没有男人,我踏马自己怀个耶|稣吗?”梁非白:“……”江羡鱼指着门外:“你给我马不停蹄的滚。”梁非白含泪掩面,狼狈转身,门口撞上江太太,一秒收戏,干咳了一声向她问好:“阿姨您来了。”江太太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小白啊,好像又胖了……”梁非白面色惨白:扎心了老铁。落荒而逃。床上,江羡鱼不乐意了:“妈你干嘛欺负我的人。”“你的人?”江太太优雅的走到她床边,伸手捏住她下巴,左看右看,嫌弃的撒开手,“你连自己都是别人的,还有脸提你的人。”江羡鱼把苹果啃的嘎嘣响,眼神怨念。江太太轻飘飘扫了眼她的伤处,波澜不惊道:“说说吧。”“说什么?”江羡鱼吃完了苹果,转而玩起胸前垂下的一缕长发,懒洋洋道,“就是不小心撞了灯箱嘛。”“不小心?”江太太嗤笑,“沦落到要靠自虐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你可真是丢我容缨的脸。”江羡鱼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您是嫌我死得不够快,特意快马加鞭来送我一程的吗?”江太太眼眸含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淘气……”江羡鱼打了个冷战,一秒收戏:“妈你别阴阳怪气的,我怕。”江太太笑靥更深:“怕什么?为个男人,你都快把命弄丢了,你会害怕?”她眼神幽深,意有所指。江羡鱼方要张口辩解,余光瞄到了病房外一闪即逝的身影,顿时闭了嘴。江太太幽幽叹道:“我的女儿,金尊玉贵养这么大,如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