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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惊心的鼓起,没忍住红了脸,急忙缩回了小腿,拢紧自己睡衣:“回屋睡了。”神踏马……真是奇了怪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治疗对象撩拨,偏偏对方还一脸无辜。宽阔的一张床,数日前,江羡鱼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跟被治疗的对象“同床共枕”。当然,她是不会碰他的,她如是想。“……你干什么?”江羡鱼看着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表情复杂。“绵绵,不想要吗?”他眼神深邃,俊美的脸庞沾染了情|欲,有种令人窒息的魅惑。江羡鱼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竟然还有她不能睡的男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要忍住。她默念三遍沙雕系统有毒,要忍住,一旦把他睡了,进度条刷的蹦出来百分之九十九,那她岂不是又要凉凉?鬼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每一次都出现的那么及时……她咬着唇,掰开他的大手,背过身:“睡觉吧,我累了。”宛如一个X冷淡的妻子。在她背后,季真理炙热的视线黏了许久,到底渐渐冷却下来,轻轻地说了声:“好,晚安。”他乖顺的简直要让江羡鱼心生悔意。可是,不行,说不睡就不睡,打死也不睡……她闭上眼,徐徐进入睡眠。背后,季真理也渐渐闭上了眼,只是嘴角却无声的勾了起来,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瞬即逝。翌日晨起,江羡鱼翻了个身睁开眼,鼻尖却几乎触到对方的下巴。“醒了?”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带着一丝慵懒,十分撩人。江羡鱼的目光落在对方滑动的喉结上,有些不受控制的下移,掠过他纹理性感的八块腹肌,最终定格在那嚣张的昂扬。……天赋异禀。莫名脸热,她嗯了一声,翻身坐起。浴室内,清凉的水拍打在脸颊上,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道:江羡鱼,你踏马别闹了,他可是攻略对象,别忘了原主是怎么被他引诱自杀的……她闭了闭眼,脑子渐渐冷静下来。第66章杀了我,治愈我(5)早餐过后,江羡鱼按下季真理正在收拾碗筷的手:“真理,我们谈一谈好吗?”“没关系,我来刷好了。”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转身把碗端进水池。江羡鱼:“……”满头黑线,我他妈想说的不是这个啊!算了,她捏捏鼻梁,斜靠在冰箱门上,轻声道:“真理。”“嗯?”正在刷碗的男人应了一声。江羡鱼的视线顺着他挺括的肩膀蜿蜒而下,薄薄的V领棉衫下摆堆积在窄瘦腰间,宽松的家居长裤笔直垂下,愈发显得那双腿修长挺拔,臀部微微翘起,显得万分性感。“绵绵?”季真理转头看她,面带疑惑。江羡鱼回过神来:“欸?”季真理眨了眨眼:“不是……有话要对我说?”“现在没有了。”江羡鱼认真点头,转身尴尬无比的走开。所以她刚才是想说什么来着?美男如斯,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江羡鱼坐在沙发上,思忖着该如何摆脱面前窘境——纵然季真理目前不具备多少攻击性,甚至他的父母都愿意配合他来“演戏”,可是江羡鱼无意扮演这所谓的“未婚妻”角色。她需要跟这个攻略目标保持适当的距离,远则会令他生出恐慌,从而激发潜藏抑郁状态;近却又会加重他的臆想症,令他沉迷于“绵绵”这个角色带来的美梦里不可自拔……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跟他如此亲近。“绵绵?”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羡鱼的腰肢又一次被人揽住,轻轻将她拖进了怀里。她反应过来时,他的鼻息已经近在咫尺,拇指还在摩挲着她的唇瓣,眼中光彩潋滟,充满了跃跃欲试。“等等!”她伸手堵上他的嘴,飞快的笑了一下,“那个,我想起来要跟你谈什么了!”“……嗯?”季真理眼睛微微睁大,显得有些困惑。他没有退开,江羡鱼便不敢放手,只柔声道:“真理,我最近要赶一副画,我想搬到自己的画室住。”她用言语试探着,见他蹙了蹙眉,垂下眼睑,仿佛有些郁闷:“绵绵还在生我的气。”是肯定句。江羡鱼不知他的世界里构建的这个人物究竟何种经历,只得尽力配合:“没有呢。”“有。”季真理倏地看向她,眼眸中带着一丝炙热,“我知道我不该弄疼你,我也不想的,只是那个姿势,实在有些兴奋难以控制……”江羡鱼眼皮狂跳:弄疼、姿势、兴奋……这货脑子里为啥都是十八禁?!她笑容僵硬:“真理,你误会了。”“没有误会,”季真理眼神黯淡下来,“虽然是你主动,但是我也没有很好的控制自己,绵绵,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他温柔地看着她。江羡鱼觉得有些瘆得慌:他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他的臆想症比自己想象的更严重。她想起那本名为“绵绵”的,看来有必要忍耐一下把它看完,里面必定有这个“虚拟妻子”的蛛丝马迹。“好,我不气。”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季真理楞了一下,片刻眼眸绽放出光彩,抿了抿唇低声道:“你愿意碰我了?”江羡鱼:“……”怎么说的像不受宠的小媳妇儿似的。她有些头疼,面对“绵绵”他是恨不得多亲近一点,可抑郁症爆发时他又无法忍受别人的触碰,这可真是……磨人。“绵绵?”他凑近她,眼神含着期待。江羡鱼到底没忍住,伸手揉上他的发,果然如想象中手感极好。她揉一揉,眼看着他眯起眼,像是慵懒的猫咪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他低低唤她:“绵绵……”声音缠绵魔魅,诱人沦陷。江羡鱼深吸一口气:这么英俊又撩人的蛇精病,可真是要了人老命!“所以,暂时的让我搬到画室住一阵子好不好?”她柔声蛊惑他。季真理犹豫了片刻,到底点了点头:“好。”江羡鱼勾起嘴角:画室,她有个鬼的画室!说这种话无外是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跟他保持距离罢了。她心情美妙,自觉把人糊弄住了,直到下午——“这是,什么意思?”江羡鱼面无表情从牙缝挤出几个字。站在二楼旋梯处的季真理微微一笑:“画室啊,帮你整理出来了,来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江羡鱼:“……”说实话,这踏马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