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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传出吴秘书冷静无澜的声音,“林小姐,出什么事了?”林欣忙举起手机,“吴秘书,能不能麻烦你把他接回去,他……”傻掉了。陆渊把手机从她耳畔拿开,俊眉沉下,委屈兮兮地用鼻尖蹭了蹭她唇角,“欣欣不要我了,欣欣要赶我走。”林欣石化,眼看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迟疑一瞬,“那你要乖乖的。”陆渊点点头,眼睛黑黑亮亮,“欣欣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半哄半骗,林欣终于把巨婴弄到床上。刚要起身,男人像只超大型的奶狗扑上来,把她压在身底,“欣欣,你陪我睡。”林欣板起脸,“不乖了?我去煮醒酒汤。”陆奶狗头摇到飞起,“不行不行。”林欣正要凶他,他单手撑下巴,歪着脑袋,桃花眼亮晶晶,“我不准欣欣下厨,厨房太危险,欣欣会被磕到碰到。”林欣气笑了,突然觉得他喝醉也蛮好的。陆奶狗伸手,在林欣眼前晃了晃,绵乎乎地讨关注,“看,昨天我帮欣欣烧红糖水,就烫到了。”林欣:“……那我帮你吹吹?”这套路,她防不胜防。陆渊像讨到糖吃,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止。林欣握着他的手,对着拇指虎口的红斑轻轻吹了吹,“睡觉了好吗?”陆奶狗乖乖从她身上下来,林欣刚要动,就被他长手长脚钳住,“一起睡,欣欣不准离开我。”林欣没了脾气,轻轻阖眼。消停不到一秒,陆渊摇她,“欣欣,你还没答应我。”林欣装死。陆奶狗熟门熟路解开她衣襟,下巴搁在她胸口,柔柔地摩挲,嘴里含糊其辞,“欣欣,你坏。”林欣吃疼,颊边微微泛红,轻轻啊了一声。你才坏,醉酒了还这么禽兽。林欣呼了一口气,侧着身支腮,把人推开,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好好,答应你,快点睡好不好?”陆渊呆呆盯着她,几秒后,眼睛突然微微澜动,“你骗人。”林欣扶额,瘫回床上。她肠子都悔青了,刚刚就不应该心软,就应该坚持让吴秘书过来把他拎回去。陆奶狗委屈透了,把她衣襟拉得更开,掬出那捧雪白,“欣欣一点都不讨厌姓宋的,今天让还姓宋的对着这留口水。”声音软软的,每到姓宋的几个字,明显硬一下。林欣躺尸,红唇微抿,忍着他翘长的睫毛在身上扫,不跟崩坏的人计较。“欣欣昨天还让他抱,姓宋的可恶,以前居然敢骗欣欣,抱了欣欣十五分钟,蹭这里蹭了十五分钟。”林欣无语,蹭地坐起来,“放屁,我那时候还没长好呢。”八百年前的事情,他要上天啊。陆渊眼睫微垂,桃花眼悄悄挑了一下。他黏上来,从身后抱她细软的腰,枕在她肩上,可怜兮兮,“那欣欣答应我,以后不理姓宋的。”林欣点点头,想快点摆脱这只烦人的巨婴,“好,阿渊乖,睡觉觉。”陆渊贴着她耳朵呢喃,“还有,欣欣以后不准离开阿渊。”林欣征征。他居然执着地绕回去了。她压了压唇角,玩心顿起,转身,捧起男人英俊的脸,娇娇莞尔,“阿渊要先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护欣欣的短,就算欣欣错了,你也要护短。反正,欣欣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永远都站在欣欣的一边。”男人不说话,眼睛黑白分明,一脸无公害,呆萌地看着人。林欣皱眉,仔仔细细睨他,哼了一声,背着人躺下,“你装的是不是?”万恶的资本家,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就想着空手套白狼。过了会,陆奶狗又黏乎乎趴她身上,在她颊边亲了亲,“欣欣生气了。”林欣一动不动,不想理他。陆奶狗顽皮地拨她眼睫,不让她装睡,“阿渊答应了,欣欣永远都是对的,欣欣也答应阿渊好不好?”林欣懒懒掀了掀眼帘,唇角微微挑起。她有点吃不准,这货在演戏还是真醉。陆奶狗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钻,浑身的小火苗烫得她晕晕乎乎。林欣拍拍身旁的床板,“好,乖乖躺下,不然我反悔了。”陆奶狗不依不饶,漂亮的眸子灼灼如星,仿佛要将她看穿,“欣欣要对着我眼睛说,不能骗人。”林欣认栽,努力不眨眼,对着他重复了一遍,“我不离开你。”陆奶狗满意了,哧溜躺好。林欣刚要关灯,男人长睫微扇凑过来,耳骨泛红,桃花眼晕开星星点点的灯光,羞涩地推推她,“欣欣,我热。”林欣脸颊一阵烧,抿着唇帮他解扣子。一路向下,她倏地抬眸,指尖顿在皮带扣子上,又羞又惊,“你……”刚刚她光顾着对付难缠的巨婴,没注意到还能撩起火。陆奶狗桃花眼迷离,理直气壮,“都是欣欣害的。”林欣反应过来,他已经利索解开皮带,捏着她的细细柔柔的手,热气伴着醉醺醺的酒气扑在她耳根,“欣欣,帮我。”林欣颊边桃花烂漫,木讷地随他动作。灯关了,局促的呼吸和男人压抑的低喊缱绻地交织。撩人的月色清清浅浅地探进屋,笼住那对旖旎的身影。翌日。林欣刚坐到办公座,众人就围上来作妖。“呜呜呜,欣欣你这只臭妖精,抢走我老公。”“陆少奶奶,早啊。”林欣支腮,一脸茫然,杏眸清清亮亮,“什么跟什么?”“去去去,装什么装,陆少喜欢的女孩,热搜虽然被撤了,但我们都看到了好吗?”“你是第一个跟陆总有绯闻纠葛,但还活得好好的女人,来来来,获奖感言来一套。”“你说陆家会不会找到你,然后阔气地说,女人,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欣欣,到时候你一定要霸气地回:我要整个陆影,给得起我就乖乖滚,偶不,你们自己乖乖滚。”……林欣敷衍点头,笑靥甜甜安抚众军师,“好好好,如果有那一天的话,就这么办。”“欣欣,安总有请。”秘书小李的声音。林欣如释重负,从兴致勃勃的女人堆中钻出来。阔亮的办公室,Andy转过老板椅,顺了笔筒边暗金色的打火机,放在掌心玩,“在甘薇礼服上动手脚,长能耐了,怎么找到那个小设计师?”林欣笑嘻嘻坐下,老老实实汇报,“我没钱买大牌,经常在那家私人工作室做衣服。”工作性质的关系,她少不了出入一些高端的宴会,能打的行头得有。她一个月的工资,也只就够置办半套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