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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领口那么低,一堆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她身旁挤破头。陆渊扶住她雪白的腰,横冲直闯,“如果不是我,你准备怎么办?”林欣尖尖地嗯了一声,搭在镜面上的手紧紧蜷了蜷。她大言不惭,“逃。”陆渊狠狠加了劲,“逃不掉呢?”林欣杏眸溢了层水,轻飘飘恼了眼镜中耳尖透着红的男人,“不会,我让了你。”你才得逞。陆渊紧紧抿着唇,眼中闪过郁色,随即被欢愉没过,底下折腾得更放肆。没一会,林欣站不稳,娇滴滴软在他怀里,两人一同滚进镜子边上换鞋的单人小沙发。林欣坐在沙发上,腿被生生折开,横在两边的扶手上,眼神微醺,俏脸宛若春日里烂漫的桃花。“轻,轻点……”陆渊一遍遍动情地唤宝贝,嘴上哄着,身体却一次比一次压得深,仿佛这样紧紧缠着她,他们之间隔阂才会被磨掉。翌日。林欣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过,才想起今天还有行程。她缓了缓,眼神渐渐清明,倏地把手送到眼前,正面反面瞧了瞧。还好,没被人绑着栓在床头。昨晚几乎一夜未眠,衣帽间结束之后,她几乎软成一滩水,陆某人可没软,从客厅到阳台,然后到淋浴间,最后到被窝里,孜孜不倦把她揉得没了形。哄到他软,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真是累人。她欠了欠身,某人立即翻过来,嘴里含含糊糊,带着点奶味起床气,“宝贝,不准走。”林欣嗔他一眼,搓搓他微乱的黑发,然后又拨了拨他长而浓密的睫毛。某人舒适地哼,头枕进她胸口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巨型奶狗。有点可爱,比昨晚玩捆绑py的臭男人讨人喜欢多了。林欣戳他脸颊,“乖,我要迟到了。”陆渊一个翻身,重重压在她身上。林欣气结,深呼吸,贴着他耳畔呢喃,“欣欣生气了。”陆渊忽地睁开眼,从她身上下来,一双水雾雾的黑眸,慵懒而无辜地瞧着人。林欣赶快起身,坐他身上把人按回去,声音放轻放柔,“快睡,我不走。”男人阖眼,呼吸渐渐均匀。林欣呼了一口气,起身洗漱,稍稍化了眼妆,把nongnong的黑眼圈盖住。出门前,她站在床边,微微嘟嘴,揉了揉陆某人的脸。再这样下去毫无节制下去,她很快就变丑了。始作俑者睡得正香,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浓眉长睫,像质感清透的水墨画,丝毫看不出放纵过度的痕迹。哼,气人。门外大雨瓢盘,一排西装革履的人撑着黑伞,有男有女,笔直地立在门口。林欣惊讶抬了抬眼帘,随即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开了门,吴秘书下车,踩着细高跟蹚水优雅前行。“早,林小姐。”林欣颔首,“早,陆总还要一会,辛苦你们了。”吴秘书笑笑,暗暗打量她,“我们是来接你的。”几天不见,林小妖精皮肤更好了,又白又腻,透着莹润的光,宛若清晨的白玫瑰,花瓣刚刚打开,露珠还没褪去。看来陆老板没少滋养这朵娇花。林欣愕然,眨了眨眼,脸色冷下,“什么意思?”吴秘书眼神躲闪,“陆总担心安全。”林欣敛眸,气鼓鼓折回头被吴秘书拉住,“林小姐,人是我安排的,不是陆总,他们绝对不打扰你,只负责接送你。”林欣秀眉浅蹙,“我不需要。”光天化日,又不是去什么危险偏僻的地方,她根本没有危险。突然冒出这么多人,给她一种监视加囚禁的感觉。吴秘书为难地扯了扯嘴角,“要么这样,我一个人送你。”林欣还想斥回去,看到对方央求的眼神,话咽了回去。算了,昨晚她爽约,感觉有点亏欠人。路上,林欣望着窗上的雨帘,若有所思,“陆总是不是经常情绪失控?”吴秘书一惊,方向盘差地打滑,小心翼翼回,“没有啊,他怎么了?”自从有了林小妖精,陆老板已经很久不发疯了。她现在过得惬意,可不想回到原先天天收拾烂摊子掩饰太平的日子。林欣回过头,深深瞧了她一眼,摇摇头止住话题。随随便便就让她套出话,吴秘书还怎么可能在陆渊身旁呆那么久。雨越下越大,到处都水雾的一片。陆渊醒来时,摸.到身旁空荡荡,马上拨了电话。吴秘书支支吾吾,“她在参加陈小姐的婚礼彩排,让我在门口等,不准靠近她。”陆渊眼尾微弯,把手机扔一旁。一觉醒来,人还是他的,还乖乖地迁就了他的控制欲,他心情不错,餍足地伸了伸腰。昨晚他疯了些,把她翻折得格外狠,也不知道伤着没有,是不是吓到了,或是生气了,陆渊一边洗漱,一边想着人。陈若楠和陈景然的婚礼彩排,他也该去了,穿戴好,便神清气爽出门。婚礼定在黄金地段的罗曼会馆,英伦古典风的建筑临江而建,进园就看到不少人在铺玫瑰花田,火红的一片,顶上搭了临时帐篷挡雨。陆渊直接去了礼堂,有人提他接过伞,声音甜得发腻,“陆总。”他没在意,疏淡道了谢,径直往里走,那人又提了句,“听说陆总跟她求婚,她连出现都没出现。”她?陆渊步履顿了顿,回过头,给了人一个正眼,“是你啊。”唐瑶瑶。她穿了身绿色工作装,胸卡上印着某个花艺公司的LOGO,外面围了白色围裙,脸上还隐隐透着青肿,五官极其不自然。唐瑶瑶一笑,“她根本不喜欢陆总你,就好像当初她追宋时延一样,到手就丢。”陆渊眸色凝了凝。唐瑶瑶暗笑,继续乘胜追击揭他痛处,“她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恨唐家,借你的手报仇而已。陆总心里也很清楚吧。”陆渊沉眉,眼中落入几缕阴翳,“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最好老实点。”唐瑶瑶温婉点头,“正好碰到,我就顺便提醒陆总。我现在到处东躲西藏躲债,连糊口都困难,陆总不用担心我有精力害她。”说完,她把伞放好,转身就走,嘴边掠过一丝残忍的笑。陆渊走了几步,脸色悄然变了变,一边拨林欣号码,一边到处寻人。始终无人接听。他火急火燎进了嬉笑不断的女化妆间。屋里气氛骤然一静,陈若楠提着婚纱转身,“怎么了,小渊?”“林欣呢?”“小林啊,我的捧花有问题,她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去找插花师傅了,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