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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里替你办事,总得先认认人,可不能连什么人该亲近什么人该远离,什么人能结交什么人不能得罪,这些都不知道。”“有道理,哥哥就是为我想得多。”阴十七说,“那你可有看到展大哥或他的人出城?”曾品正迟疑道:“展大哥我最是熟悉,他要是出城,我一定不会认错,不过要是他的人出城,那……”他看向白子,白子连忙接下说:“没有!小姐,小公子,司家五爷的人,小的也大半认得,特别是那几个得力的,小的更是不会认错。小的担保,今儿个绝对没有司家五爷的人出城。”说完守城门之事,曾品正又问起阴十七急召他回来所为何事,阴十七说:“在我身边的人,就你认得花大哥,你替我走一趟花府,约他人定初,在运楼见一面。”曾品正问:“花大哥?花府?你是说花大哥是八大世家中花家的大爷花宵?”花自来与花宵,名讳不同啊。可又想到展颜能是司家五爷司展颜,那一直跟在展颜左右的花自来当然也可以是花家大爷花宵了。问过,他直觉得自已问了个无趣的问题,逐又道:“知道了,我马上去?”阴十七点头:“嗯。”在知道展颜就是司展颜的时候,叶子落再跟她说花自来就是花家大爷花宵,她已然没什么意外。司花两家就跟阴叶两家一样,本质虽有些微的区别,但同样是两家数百年交好,这一点没变。那么叶子落可以辗转数年找她,花宵自然也可以化了名与司展颜同离京同回京了,这没什么好惊讶的。临走前,曾品正又问了句:“叶大哥是不是跟着阴大哥同去了?”当然是。不然在父兄有意瞒她的情况下,他们又怎么会让消息在阴府里让她晓得。她会知道,就是因为叶子落和她兄长同去今琳城,她才能收到叶子落的通风报信。这大概也在她兄长的预料当中。不然她兄长不会先跟她父亲说,大概瞒不过她的意思。→_→谢谢勿打勿撞的打赏~☆、第三百五十七章她离京在运楼见面的时候,红玉、白子、松喜等侍候的都候到雅间外,雅间里仅阴十七、曾品正和花宵三人。花宵指着曾品正说:“最后见这小子的时候,我记得还是在洪沙县牢狱里,没想到这再见,却是这般情形。”曾品正说:“多亏了展大哥!”三人中,他年纪最小,也不是主角,他自主负起倒茶的活计。倒了三杯,各端到阴十七和花宵跟前桌上。花宵端起茶杯:“嗯,展大哥是真信你。”说这话的时候是对曾品正说的,可他的视线却微微扫过阴十七。阴十七察觉:“花大哥觉得展大哥救出品正,相信品正,是因为我?”花宵也明人不说暗话:“难道不是?”阴十七点头:“是。”被两人拿着论的曾品正反而沉默着,他明白他自始至终能受看重,就是因着阴十七。倘若不是因着他的十七姐,展大哥不会出手救他。花宵听着阴十七这样明白的话语,不禁叹起气来:“十七啊,你找我是不是想问展大哥的情况?”他这样开门见山,很中阴十七的下怀:“嗯,展大哥还在京城么?”“为什么这样问?”花宵很诧异。曾品正也听得连端在手上的茶都忘了得递到嘴边才能喝。阴十七说:“我哥哥发现了我祖母的踪迹,展大哥的人和我哥哥的人都在沿途帮我找祖母,哥哥能得到消息,想必展大哥也可以。哥哥已同子落出了京城,那么展大哥呢?正如你所言,展大哥因为我,为我做了许多事儿。展大哥知道祖母于我而言的重要性,他既得到消息,他便不可能袖手旁观。何况这会儿司家也没什么大的风浪,展大哥能抽出手来。”听这话,她竟是连司家的情况也大略了解过了。花宵有点儿发怔,最后砸砸嘴,一脸即是高兴又是担忧的矛盾:“怪不得展大哥总说无需太担心你,你看看你,连司家的底都大略知道个一二!我也不瞒你,也是瞒不过你,展大哥早在昨日便出京城,直往今琳城去了。”昨日?竟是比她兄长还要早上一日。阴十七问:“展大哥留下什么话了?”“也没多留,就一句,他让你安心在京城里待着,他会把陶婆婆安然无恙地带回你身边的。”花宵说着,把手中端了许久,连手都有点儿酸的杯中茶汤一口喝尽。是他让花宵传过来的话,她自是信的。可为什么她有种不踏实又心慌慌的感觉?花宵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阴十七:“十七,司家的情况你大概了解过了,那你有什么看法?”阴十七已然不是普通的阴十七,而是阴家**骄。她的话,他在意。这是想探一探她阴家的想法了,不过是她认识的花大哥问,且从前待她不错,她倒也不在意。转一转剩半杯茶汤的茶杯,阴十七说:“司家大爷二爷不足为虑,司家三爷四爷是展大哥的嫡亲兄长,这些年来又无心于司家少主之位,展大哥回京争夺司家少主一位,我觉得没多大难的。但凡事有万一,司家大爷二爷身后还有金家。金家是京城八大世家之一,实力不能小看,展大哥的母亲是司家主的继室,娘家又是远在南京的秦家,虽说在南京也是大族,可到底不能跟京城的比,又是远水。倘若真有近火,秦家帮不了什么及时的忙。”顿了顿又说:“不过也不要紧,还有花大哥,还有花家呢。金家再有插手司家家务的打算,也得掂量掂量展大哥身边的花大哥。”花宵苦笑:“你太瞧得起你花大哥了!”末了各自离开雅间的时候,花宵低声在阴十七耳语了一句:“我父亲曾告诫过我,不要同展大哥胡闹。我父亲这话就是司家家主的话,意思很明显,大概是知道了一些你和展大哥的事儿。十七,倘若你真想同展大哥长长久久的,那么你要有心理准备,未来的路不会好走。”阴十七说:“这话,花大哥可曾跟展大哥提过?”花宵说:“自是说过了。”阴十七一笑:“嗯,谢谢花大哥,我记住了,未来的路一定好好走的。”“能好好走最好。”花宵又想起前些日子司展颜还未见过阴十七一面的时候,又说:“你大概不知道,你还未到京,到京回阴家又见不到你的时候……也是他避着你,总说得忍,说时候未到。那时候,他是连你的名字也不敢提及,每回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