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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石出也就相差不远了。”叶子落也觉得两者有关联,要不然不会那么巧都是失踪,且相隔时间还那么近。正如阴十七所说的,只要查出高小原是生是死,是失踪还是被害,那么徐果失踪案再顺藤摸瓜,便容易查得多了。在林涯客房里给林涯、杨立聪烧完纸线,点了香烛香火,任由烟火飘满整个客房,阴十七站在门槛内对着空荡荡的客房道:“你们放心,总会真相大白的!”再是退出林涯客房,阴十七与叶子落双双下了楼。楼下柜台徐杨正问着店小二事情,说的好像还是阴十七让店小二去买香烛纸钱的事,不过自见两人下楼来,柜台里便安静了。店小二坦荡荡,一脸笑地与两人打招呼,特别是对着叶子落,他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叶子落悄声与阴十七解释道:“嗯……那个银子我给得多些……”一真是付香烛纸钱的银子,二是封口费。让店小二对叶子落说起的那件夜里徐莲花伤心悲泣的事情进行封口,就是店小二自家人也不能说,更别说莲花客栈里的其他人。所以徐杨问店小二,店小二也就如实说了关于香烛纸钱的事情,并未再提他听到徐莲花夜半悲泣一事。阴十七只挑了下眉,便没回叶子落什么话。其实他不必跟她解释,她大概也能想到一些。走过柜台的时候,徐杨问:“这都快日暮了,阴兄弟与叶兄弟还出门啊?用不用回来用晚膳?”阴十七回道:“不回了,徐杨大哥就给我们留留夜宵吧!”徐杨明白了,这是夜里还得回的:“好!没问题!”两人快跨出客栈门槛之际,徐杨的声音又从柜台里传来:“对了,阴兄弟,你刚才不是想找我姐么?我姐回来了,正在后院呢!”回来了?这么快?阴十七回头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着我们住进客栈到这会,都还未见到老板娘的小公子,就想着问问老板娘,什么时候让我们见一见!子落最是喜欢小孩儿了!”被她一根手指指着,无辜躺枪的叶子落保持沉默,眉峰却很实诚地皱了起来——他不喜欢只会哭闹的小孩儿!徐杨一听是关于自已侄儿的事情,一想起来,脸色也沉了下去,沮丧道:“轼哥儿病了,自小就病了……唉!不说了,都是命!”再没兴致与两人说话,徐杨交代店小二看好客栈,他垂头丧气地走入后院。看着徐杨那个模样,叶子落道:“看来真是重病。”阴十七轻嗯一声,率先提步走:“徐杨大哥这会肯定是到后院找老板娘去了,必定还会与她说一说我们提到文轼的事情。”叶子落灵光一现:“你是故意的?”阴十七又嗯了一声,将她与徐莲花在二楼林涯客房里刚刚说过的话再叙述了遍,道:“本来我以为老板娘跑出去,定然会找一找关健的人物,可没想到她冷静得那么快,竟是没找,很快便回来了。”叶子落明白过来:“所以你特意又提了提文轼,就是为了再次刺激下老板娘?”阴十七问叶子落:“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过份?利用母子天性来折磨一个母亲,我……”叶子落道:“你没错,也不必感到不忍,你要想,你是在救人,无论是老板娘,还是纪光发,或者还有谁,你一直都是在设法救人!”阴十七顿步停留,她直直看了叶子落许久。夕阳照亮了两人半边的侧脸,也将两人的影子拉个老长。两人赶到三藏寺的时候,正好赶上寺里的斋饭。斋饭并不怎么美味,甚至是寡淡无味的,但每个人都吃得安安静静,无论是寺里的和尚,还是县衙里的官差,个个将食不语进行得很彻底。用完斋饭,姜生带人去查杨立聪爱慕的神秘女子,姜大朋则带人在三藏寺里查问搜看了近一下晌。可三藏寺占地颇广,查问搜看的过程中又得细心,因为一马虎就绝然发现不一细节中的端倪,这是阴十七特意临走又跟姜大朋强调的,让他一定得贯彻到底。姜大朋照着阴十七的话做到了,于是临到日暮,还未全部查完。在临近方丈室的一个小院里,姜大朋给阴十七找来一张三藏寺的平面地图,她正研究着。姜大朋与叶子落则在旁说着话,互换一些信息线索。两厢说完,姜大朋讶道:“这么说来,莲花客栈里有异常的人是那徐莲花?”叶子落没有回答,只是看向正聚精会神研究地图的阴十七。姜大朋明白叶子落的意思,随之也看了过去:“阴兄弟,你给说说呗!”阴十七头也没抬,果然很好说话地就给说说:“老板娘只能算是明面上有异常的人,暗地里的应当还有。”姜大朋问:“几个?”阴十七道:“最少还有一个。”然后没了。叶子落想了想阴十七话里的“暗地里”三个字,问出另一个问题:“你是说,这明面上与暗地里的人有可能是两个派系的人?”姜大朋糊涂了:“两个派系?”怎么他有种越扯越大的感觉?阴十七点头:“对。”一个字,且是十分肯定的语气。因为她已经确定肯定了这个定论。叶子落道:“老板娘背后的人是徐明珲,确实是给莲花客栈解决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可是这么多年了,难道徐明珲不厌烦么?”姜大朋也提出疑问:“还有你说的暗地里的人,那又会是谁?”阴十七没有作声。她目前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只在推测的阶段,未经过证实成为定论,她无法说些什么。有时候不成熟的推测,也是一种误导。不过若是展颜在的话,她大概不会有这种顾虑,她会提出来,然后两人一起探讨。展颜有时候,总能在不经意间给她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惊喜。而叶子落……也能。就像在莲花客栈外的街上,他跟她说她没错的那一段话。姜大朋没等到阴十七的回答,以为阴十七没听到,想再问,却让叶子落阻住了:“十七肯定是还未下最后的定论,等十七能做一定的肯定之后,便会跟我们说了。”姜大朋哦一声,果然没再打扰阴十七,很老实在坐着等外面的情况。叶子落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寺里的清茶。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叶子落说了那句最后的话后,阴十七的嘴角便一直弯着——他是越来越了解她了。直到察觉出三藏寺地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