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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并没有犯什么案,王音杀害徐果与杨立聪两人完全与他无关。所以与小香不同,徐杨没有牢狱之灾,不过是几次被通传问话录口供,徐莲花亦然。阴十七与叶子落下了马车,徐莲花、徐杨姐弟俩很快迎了上来。徐莲花诚心道:“谢谢你们!”徐杨虽在斋善堂的时候是昏迷的,不过他中了青眉的招,他是知道的,昏迷前只觉得大概再也见不到jiejie了,谁知道现如今他竟还能站在这里,亲口与阴十七、叶子落道谢:“阴兄弟,叶兄弟……对不起,我先前瞒了你们好多事,要是我早说出来,或许你们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不管怎样,我真的很谢谢你们!往后你们再来揭北县,但凡有用得着我徐杨的地方,你们尽管说,我就是下油锅上刀山也绝不推辞!”阴十七咧嘴笑:“瞧徐杨大哥说的,什么下油锅上刀山那般严重,何况先前你与老板娘各有各难处,你们不说也是情有可源,我们岂会怪你们?不过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要多跟老板娘商量,两个人想法子总要一个人乱撞着急要好,老板娘也该如此。”徐莲花点头:“会的!”徐杨也道:“以后我什么事都不会瞒着jiejie了!”临上马车之际,徐莲花对阴十七道:“我把事情都与徐明珲说了,他说他虽只是开风县的一个小小知县,官不大,能帮的忙大概也有限,但他会让我当他的眼线,一直关注当年高小原失踪一案,也是因着心中愧疚,这一点徐欢也是一样,他们夫妻俩都让我好好地谢谢你,也让我转告,倘若以后有用得着他徐知县的地方,让你一定不要客气,只管捎信给他,他便尽全力去做到。”阴十七心说她到了燕京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地方会关系到开风县来,但嘴上还是应了一声好。徐杨也知道一些事情,毫无隐瞒地与阴十七道:“高小原举家搬去哪里,王音一直知道,一次偶然机会让我听到了,也不远,就在开风县,徐知县知道后,已让人通知了高小原的父母,高小原父母与王音父母在开风县过得并不好,但徐知县说了,他会好好关照高小原一家,王音的祖母在迁家隔年便病逝了,王音家如今也只剩王音的母亲,他会一并照顾了。”叶子落感慨道:“这徐明珲倒算是个有良心的。”徐莲花道:“倘若他不是个有良心的,这些年我也不会真当了他的眼线,虽说莲花客栈命案缠身一事喧扬出去,对客栈极为不好,但我也是想过关了客栈的。”会撑着没关掉莲花客栈,并答应徐明珲当他的眼线,其实徐莲花也是因着心中对高小原的愧疚,比起徐明珲,她想查清楚当年高小原失踪后生死的执着,并不会比徐明珲、徐欢少半点。徐杨道:“我与jiejie决定了,这两日便卖了莲花客栈,待衙门不必再通传我们去问话后,我们便回徐家村去!”徐莲花轻嗯一声:“轼哥儿身体一直很弱,大病小病的,自他出生,我也鲜少在他身边照顾,想想真是我这个母亲的失职,他早没了父亲,可我却让他有母亲宛同没母亲一般,往后我不会再离开他半步,我要亲自照顾他,一直到他成人。”不会再嫁了,徐莲花经过这些生生死死之后,她早没了改嫁的心思。徐杨则想着回徐家村找一个老实本份的同村姑娘娶了,再与家里年迈的父母一同照顾孤儿寡母的jiejie与侄儿。告别了徐莲花与徐杨,叶子落再次驾着马车起行,走在官道上时,他突然问阴十七:“王音早知道青眉是杨立聪的心上人,早知道青眉接近她的目的,可她却什么也没做,甚至与青眉在三藏寺相安无事地相处了近一个月,你说,王音是不是早想借着青眉的手,杀了她自已?”阴十七也想过这个问题:“或许吧。”或许王音再狠心,也狠不下心去杀了她自已,她也不想再守着呆痴的高小原,那般痛苦无望地再活个六年,所以她借用了青眉想要替杨立聪报仇的心,借用了青眉的手结束她可笑又可悲的一生。→_→谢谢朱颜小改的月票~(。)☆、第二百五十八章三人行马车在官道上行走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一个分叉口。一条是通往开风县的路,一条是通往燕京必经州县的路。阴十七在马车里假寐,马车突然又停了下来,她靠着舒服的大迎枕动也不动,闭着眼往外问叶子落:“怎么停下了?按路程应当没那么快到下个州县才对。”叶子落撩开布帘,示意阴十七往外看:“十七,你睁眼看看,看谁来了。”阴十七听着叶子落有点奇怪的语调,睁眼通过他撩开的布帘往前路一瞧,她蓦地将眼睁个老圆,惊道:“曾……曾品正?”下个州县清城已过了先前揭北县所附属的南昌府,而是到了良州府的地界。进了清城,进了一家叫往来客栈打尖,阴十七等不及洗去一身风尘,便抓着曾品正坐在客栈大堂里问长问短:“品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还在洪沙县衙牢狱里坐牢么?你出来了,那李世宝呢?他离了你可怎么是好?他那个样子没你管束着,不会疯魔起来又乱射杀人吧?最最重要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揭北县郊官道分叉口上?你不会是逃狱出来的吧?先前我就有这个提议,可你没同意,非说得带李世宝出来,我想想不太可能,便作罢了,可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你一个人能逃出洪沙县衙?这也太厉害了!你……”一连串问下来,阴十七都不带停口的。叶子落去柜台办理住宿,曾品正便老老实实地坐在桌边,听着不断传入耳里的呱噪。他一身天青色的直裰袍服,样式简单,一张年仅十一的稚气脸蛋却浮现着与他年纪不符的老成,俊俏的面容,还未全然长开的精致眉眼淡定自若,仿佛旁边一直不断抛出问题来的阴十七是个隐形的,他半点也没显出不耐烦来。叶子落办好回来便看到这么一幕——阴十七呱噪,曾品正淡定。他不觉有了笑意。这一路上进清城,阴十七便总问曾品正这的那的,但曾品正总是十句回不了一句,说待进了城再说。这会进了城入了客栈打尖,阴十七自然是将一骨脑的问题全倒了出来。说得口干舌燥,阴十七接过曾品正给她倒的茶润了润喉,然后终于停了连串的问话,改为很哀怨地瞧着曾品正:“真是太不可爱了!明明知道我好奇得不得了,居然连一句话也不给我回!哼!”撇过脸去,阴十七捧着茶杯赌着气。叶子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