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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举步要走的行径,江香流急声问道:“大官醒过来后,会恢复正常么?”换了个人让肖大官靠着的明吕也看向阴十七,他同问道:“倘若还是失常,那该怎么办?”叶子落与曾品正同时转头看向把阴十七当成神医的江香流与明吕,两人都同时皱起了眉头。叶子落想说话,但曾品正快他一步:“我说你们,你们不会是将我十七哥当成活神仙了吧?肖大官这是心病!旁人不知晓,明老板自已也不晓得?连明老板这样连连恶梦的心病,我十七哥都说了,是得靠明老板自已克服的,难道江老板以为肖大官这样比明老板还要严得的心病,是随便一张画儿便能治愈的?两位没这么天真吧?”(。)☆、第二百七十二章黑白灰叶子落觉得曾品正说得对,但也将话彻底单单引向不太好的一面:“品正说的是最坏的结果,有没有好的结果,得等到肖大官醒过来后才能知道。”阴十七这时也出声抚慰江香流与明吕,他们甚是担心肖大官的情谊,让她不禁解释两句:“别担心,肖大官只是被突发诱因诱发的一时失常,并非真正是得了疯魔之症,他的心病跟明老板不同,要比明老板的心病更严重些,且被禁涸十三年之久,倘若不是无意中诱发诱因,肖大官这心病大概能藏一辈子。”明吕问:“你是说,只要大官不看竹子,他便不会引发心病而致失常?”阴十七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不过肖大官既然已经诱发出了诱因,那么他往后的日子只要有一点点刺激到,就随时都有可能病发,再次失常。这一点,她没想细说。毕竟说出来,也只能引得江香流与明吕更胆心肖大官而已,他们根本帮不上忙。肖大官的心病大概也会像她所说,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肖大官醒过来后清明,那么便能证实她推测的不错。而要真正除去肖大官心底的心魔,那还真得像她先前对江香流与明吕说的那样——以毒攻毒,正面面对。不过这个正面面对的东西,可就不是仅仅一张相似的画儿了。而是深入虎xue,身临其境!至于那个令肖大官生了心魔的虎xue,她想这个虎xue十有*就是当年肖丫头被害的地方。不然不可能恰恰在人皮碎尸案发生之际,肖大官便因着诱因而诱发心魔。竹子并不算稀罕物,在过去十三年里,肖大官既然有机会看到却没有诱发心魔,那是因为没有现如今这起人皮碎尸案的辅助诱发,且他当时经过香烛店与饺子店,这两个地方皆是发现碎尸黑袋之处。在这样与当年碎尸案相似度九成九的抛尸处,肖大官在香烛店便已是情绪失控,跑到饺子店时又被明吕、江香流一前一后夹攻堵在饺子店前,这第二个抛尸处,肖大官的情绪混乱惊怕程度已到一个点。只是这个点在当时,并没有达到让肖大官彻底崩溃的顶端。造就这个顶端的是从照妖镜中反照看到对面阁楼上座屏的那一角竹子,竹子就是压倒肖大官心理,以致全然崩溃的那一根最后的稻草。在江香流与明吕对被劈昏过去的肖大官那明晃晃的忧心目光之下,阴十七未再多言,与叶子落、曾品正转身离开饺子店。走在大百胡同上,曾品正道:“其实你对于肖大官的心病了解得清楚,你应该知道你所对江香流与明吕所说的,要比实际情况轻得多。”那样的心魔,曾品正曾经有过,虽然具体情况也不一样,但终归他要比叶子落了解多一些。曾品正与阴十七说完,果然见叶子落还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曾品正:“你是说,肖大官的情况很严重?”再转向阴十七,叶子落问道:“十七,品正说的……”阴十七点头,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着:“肖大官的情况……倘若醒过来后能恢复清明,大概也只是一时的清明而已,诱因已发,往后只要看到些微与碎尸案或竹子有关的人事物,肖大官都有可能随时发病,这种机率比过去十三年的机率几近大上九成。”叶子落问:“那要怎么样才能完全治好肖大官的心病?”曾品正道:“十七哥不是说过了么?以毒攻毒,正面面对!”叶子落脚步一滞,怔了下后才反应过来,他赶紧大步跨进,重新与阴十七、曾品正两人保持三人平行:“所以是得找到令肖大官患上心病的根源?”阴十七点头:“嗯!”叶子落迟疑道:“那肖大官心病的根源……”曾品正道:“我想应该与十三年前的碎尸案有关,说不定就是肖丫头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场。”肖丫头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场?那就是说,当年的肖大官有可能亲眼目睹过肖丫头被杀的情景?当时肖大官就在当场?想到这一点,叶子落还不能完全体会那种目睹凶手把肖丫头一点一点削rou剔骨的那种深刻恐惧,可只要这么一想想,他的寒毛也都迅速齐立,瞬间有种毛骨悚然之感。阴十七看着前面的古为街,脚步慢慢缓了下来:“竹子应该是当年碎尸案碎尸之地有的东西,我们假设,肖大官曾经亲眼目睹肖丫头被害的整个过程,他躲在某个暗处,他知道肖丫头被害,但他也知道他打不过凶手,或者说凶手的凶残让他心生畏惧,未战先败,所以在当年的第一案发现场,肖大官虽然有机会可救肖丫头,但因着他自已的胆怯,他懦弱地选择了自保,可他当时躲的位置又恰恰能亲眼目睹肖丫头被残忍杀害的场景,是不忍心,也是强迫自已不再去看,肖大官将那时的目光转移到另一处,死死盯着,死死钉进了他的记忆深处!”而那一处被肖大官死死钉着看,努力将自已的所有感官往那一处集中,那会确实让肖大官面对那样残暴的凶手场景,而心生的恐惧得到了有效的缓解与寄托。在案发过后,肖大官选择性地将这一段残忍的记忆深埋起来。这一埋,就埋了十三年。叶子落道:“那一段记忆被肖大官刻意地选择了遗忘?”阴十七道:“倘若不选择遗忘,肖大官活不过来这十三年。”曾品正哼道:“胆小鬼!被自已心魔折磨死也是活该!”阴十七转眸看向曾品正,微眯的眸子有着些许无奈。这个聪慧过人的曾品正,真是让她又气又爱得不得了。曾品正意会到阴十七的目光,步伐下意识往左移了移,以求稍离远些阴十七,嘴硬道:“我说的是事实,既然在乎,为什么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