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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露天涯文案:武宁郡主楚明珠是一个生在福窝、长在蜜罐里的姑娘,可惜一着不慎,被渣男坑死,连累家族倾覆;重生的楚明珠决心揭破渣男真面目,保护她的亲族,可惜一着不慎,碰上了一只腹黑jian诈大尾巴狼。不对呀,前世没这个剧本啊!~~~“侯爷,郡主看上了瑞宝斋的珍珠。”“买下瑞宝斋。”“侯爷,郡主在望月楼摔了一跤。”“拆了望月楼。”“侯爷,郡主被太子妃气哭了。”“废了太子。”重生妹子娇宠、尊宠、花式受宠;腹黑侯爷怼天、怼地、怼皇亲国戚内容标签:甜文市井生活搜索关键字:主角:楚明珠,凌宗训(林阿吉)┃配角:徐子清,贺延雄,贺延修┃其它:第1章仇恨龙极殿。烛光明亮,将偌大的宫殿映照得如同白昼。楚明珠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到御榻前,两旁的宫女缓缓掀开了帐幔。“皇上,该进药了。”她对着床上的老人,轻唤了一声。老皇帝沉浸在美梦里,没有反应。他侧着身子,右手枕在颈下,眼窝深深地凹进面颊,脸上的皱纹深一道浅一道,如纵横交织的沟壑,诉说着岁月流逝的痕迹。“皇上,皇上……”明珠伸手,轻轻摇了摇皇帝。老皇帝终于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眸子里血丝隐现。“秦婉,是你吗?十几年没见了。”微微打颤的干枯手臂按住了明珠的纤纤柔荑,皇帝嘴角带笑,眼中涌上一丝欢喜。“皇上!”明珠心头大骇,略一用力,抽回了手。秦婉是她母亲的闺名。刹那间,明珠的心头转过了千百个念头。病骨支离的皇帝卧床已有大半年了,脑筋时而清楚,时而糊涂。发起病来,后宫之中,上至皇后,下到宫女,包括一众皇子公主在内,一个都叫不上名字,可他偏偏记得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儿媳。明珠甚是纳闷。她只是太子侧妃而已,平日被正妃压着,深居简出。除非必要,否则极少在这位公公面前献殷勤。可皇帝似乎颇为眷顾自己,病重之后更是点名让自己侍奉汤药。莫非……这一切都是因着母亲的缘故?皇上和母亲是旧相识?明珠心头生疑,一时却也无暇发问。“皇上,我是明珠啊!”“明珠,明珠……”老皇帝喃喃自语,眼睛蓦地黯淡下来,呆呆地打量着眼前人。明珠早已习惯了皇帝这副呆滞的样子,她也不言语,轻轻吹了吹药碗,将汤匙递到他面前。“皇上,该进药了。”声音极是轻柔。老皇帝点了点头,凑到近前。明珠喂一口,他喝一口,像个听话的孩子。“想起来了,你是老三媳妇。”老皇帝突然无比清晰地说道。“是,皇上。”明珠颇感欣慰。老皇帝似乎来了精神,长叹一声,道:“朕是有些糊涂了,自个儿也知道。你是好样的,老三眼光不错,娶了你,是他的福气。”只可惜,嫁给他却不是我的福气。明珠心头隐隐作痛。记忆深处,那个青衫长袖、文武双全的年轻公子,慢慢浮现在心头。两年前,她被迫嫁给了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贺延雄。为了自己的家族,也为了心上人一家老小的安全,明珠别无选择。原本以为,贺延雄身份尊贵,才学人品皆是上佳之选。这门婚姻,即便没有深刻的感情基础,起码也能保证自己生活无忧、不受委屈,可谁承想,现实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贺延雄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主儿,婚后不久便把她抛诸脑后,整日围着别的女人,亲亲热热,风流快活。太子妃是个醋坛子,素来嫉妒她品貌出众,隔三差五地寻些事由,在婆婆面前给她下绊子。婆婆贵为皇后,总是看她不顺眼,有事没事便要摆起面孔,训诫一番,极少给她好脸色。虽说没人虐待她,但这种日子,实在也算不上舒心。想想未嫁时的娇宠生活,明珠心头一酸。或许,当年要是如愿嫁给了他,自己的人生就会完全不同了吧?明珠怔怔地想着心事,突然,安静的大殿内,响起一阵纷沓的脚步,一个金色华服、身材高大的男子从殿外走进来,冷峻的脸上透着肃杀的寒霜。身后,几十个侍卫抢入殿中,分列四方,严阵以待。来人正是她的夫君贺延雄。“太子殿下。”内侍宫女慌忙跪倒,不敢抬头。贺延雄脸色阴郁,快步走到明珠身前。“贱妇!”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明珠脸上。明珠跌倒在地,手中的药碗摔了个粉碎。“你、你干什么!”老皇帝气得浑身颤抖。贺延雄对他看也不看,一手将明珠提起来,向远处一抛。可怜明珠身形娇小,被他甩出很远,直到脊背撞在大殿的柱子上才跌下来。她无力地伏在地上,腰椎的痛清晰地传遍全身。“贱妇!上月十五,是不是你带靖阳侯离京的?你跟凌宗训那个臭小子早就有了私情,对不对?背着我勾勾搭搭,不守妇道,yin-乱宫廷,楚明珠,你行呀!我真是小瞧了你!”贺延雄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你在胡说些什么!”明珠张口欲辩,谁知喉中涌上一丝腥甜,竟是吐出血来。“臭小子,谁教你打媳妇的?长本事了?”老皇帝看不下去,朝贺延雄怒吼起来。然而他毕竟是一个长期卧床的老人,这一喊,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话未说完,便伏在榻上,剧烈咳嗽起来,苍老的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贺延雄回过身来,脸上带着阴恻的笑容:“老不死的,是不是感觉喉咙像火烧一样,快要喘不上气了?很痛苦是吧?你放心,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你……”老皇帝双手卡着喉咙,急促喘息着,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你下毒?”“不错,是我下毒!”贺延雄发出一阵桀桀怪笑。“你这个……孽畜!”老皇帝心底生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对着侍卫高声呵道,“来人,还不把这个逆子拿下!”几十个侍卫纹丝不动,仿佛没听见、没看见一般。“父皇,别白费力了!您声音越高,死得越痛苦。”贺延雄的笑声越来越猖狂:“您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实在太久了。好不容易弄死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大哥,熬上了太子的宝座,本以为马上便可得偿夙愿,谁知您贪恋荣华,迟迟不肯下黄泉。儿子实在等不起了,说不得,只好亲自动手,送您一程。您既然觉得痛苦,那儿子就最后尽一次孝,让您少受点罪。”言毕,贺延雄突然伸出手,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