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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言难尽emmmmmm白玉书捻着手里的花茎,尽量不让表情失控:“不过是几匹缎子和一些小玩意,淋了也无妨。”沈竹烟认真道:“东西是死物,可是嫔妾不能辜负了娘娘的心意。”“有心了……”多听话的主角,她应该高兴的,可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这边正纠结着,那边写意又开始嚷嚷:“皇上!皇上往长乐宫来了!”白玉书扔了手里的花,蹙着眉往写意的方向看去,心道这皇帝奇了怪了,跟住长乐宫似的,才几天这都三趟了。难不成她看了本假书?沈竹烟识趣道:“娘娘嫔妾这就告退。”白玉书拉过她的手:“别,待着。”这不正好是个吸引注意的好机会么,待会自己想个法子弄个二人世界出来,花前大太阳下的,美人在侧,她就不信齐炀能坐怀不乱。“白玉书!”白玉书回头,正看见一脸黑线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齐炀。“皇上好!皇上再见~”齐炀一把抓住想要溜走的白玉书,压着怒意问道:“你这个皇后当得不错呀。”白玉书无辜道:“我知道挺好的。”齐炀道:“望月亭是你唆使的吧,还有哪儿呢?”白玉书老实道:“还有湖心亭,沁心阁,沁……芳园。”“你!”齐炀的样子,恨不得掀了整个长乐宫。白玉书继续道:“我看这几处风光正好,她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赏景去……”“你是要她们赏景么?”齐炀松了她的胳膊,道,“赏景要成群结队,花枝招展的去?皇后的心思还真是巧得很,连朕平时去的地方都仔细留意着。”“臣妾开了窍,要做一个贤后!”白玉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齐炀看着她,忽地一笑,“皇后既然这么喜欢做贤后,就先在长乐宫,好好熟悉下自己宫中的风景吧。”“我。”白玉书看着齐炀,有些语塞。齐炀忽然心情大好,不再多言,领着一众人出了长乐宫。白玉书站在原地愣神。沈竹烟怯声道:“娘娘,皇上他……”白玉书道:“甭管他,甩脸给谁看呢,你该吃吃该喝喝最好多长几斤rou,有什么事我担着!”也确实是她担着,沈竹烟当晚刚出长乐宫的门,齐炀的禁足令就紧接着来了。一禁便是将近三个月,秋去冬来雪都落了厚厚一层。白玉书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的,人胖了一圈。这期间所有嫔妃都对长乐宫避之不及,唯有沈竹烟来探望过几次。除夕将至,夜宴也不远了。写意心里着急,蹿腾着白玉书写点什么给齐炀低个头。白玉书一把撕了信纸,跑到院子里堆雪人去了。于是齐炀来到长乐宫时,看见的不是愁眉苦脸望穿秋水的白玉书,而是丑的一匹的雪人和满院追着皇后跑的宫女。“娘娘您慢点!”“慢什么呀,你们追上我就输了!接着!”一个巨大的雪球越过所有人,正中齐炀的脑门。“……”坏了,齐炀这刚冷静了几个月的脑子,又得炸。“奴婢罪该万死!”哗啦啦又是一地。白玉书看着面无表情的齐炀,心中一凉,拍了拍手上的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皇上怎么来了……”齐炀等宫人擦去了他身上和脸上的雪才开了口:“皇后这几日过的不错。”白玉书低头看着脚下,等着他地数落。齐炀环顾满院的狼藉,又看了看面前的白玉书,一时不知该如何惩罚。若是从前,就是两天的禁足白氏也要闹到朝上去,如今三个月下来,仿佛活得更自在了。两人就这么站着,小雪轻飘飘地落下来,不多时就在乌黑的发髻上覆了薄薄的一层。有宫人拿了伞来,白玉书抢先一步接过,打在了齐炀的头顶。写意低着头偷笑。齐炀垂下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陷入沉思。长乐宫,两人沉默地用完了午膳。一旁的宫人陆陆续续地撤走了碗碟,白玉书给写意使了个眼色,一众宫人便跟着写意出去了。齐炀率先打破了寂静,“你是什么人?”他问道。白玉书道:“大燕的皇后齐炀的妻子白玉书。”齐炀道:“朕与白氏相处五载有余,不会认不出她。”“其实我——”【叮!系统警告,宿主不可透露真实身份!】“我是天上的神仙!”白玉书笃定道。齐炀的神情凌厉了几分,看向她的眸子带了点锋芒。白玉书忽地张嘴就笑,愣是把齐炀给笑傻了。她停下来,缓缓道:“我知你不信,可我不骗你,否则你大可去查,我不是被人安排进来的,也不是自己有意要进来的。你就是找人验了我的身,我也还是皇后!”齐炀沉默片刻,抬头打量着她。白玉书心道自己是魂穿,也不害怕,遂与他对视。齐炀道:“我又怎知你是不是哪路妖魔要来加害于我?”白玉书一拍桌子,问道:“你都相信这世上有妖魔,为何不肯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呢?”齐炀不语,白玉书也没了话,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一时间安静地仿佛能听见殿外的风雪声。白玉书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前几日涂的蔻丹,大半退了色,不由地想起从前做的水晶指甲。“你不再多编几句?”白玉书激动道:“成我给您编!”然后,她就就编了个瑶池仙女饱受王母欺凌,最后实在受不住偷偷下凡,寻找人间的爱与光明的,自己听了都不信的感人故事。齐炀听完之后再不想踏足长乐宫。白玉书见他快走到门外,忽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不问问从前的皇后如何?”齐炀驻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断不出喜悲。沉默了许久还是离去了。白玉书打开窗子望着齐炀的背影,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相处了五年之久,他心中总是有些不舍吧。一丝凉意落额头上,她抬手,几片雪顺着风被吹过来。写意领着几个宫人扫着院里的积雪,白玉书忽然笑了:“今日是怎么了,一本书而已,较什么真呢。”窗外渐有笑声传至耳中,白玉书抱起桌上的汤婆子,失了神。宫外,沈竹烟见齐炀走远了,才派人前去通报。雪势渐大,她抚了抚肩上的雪,缓步向宫内走去。原本恬淡的目光在这冰天雪地里带了几丝暖意。“娘娘,沈贵人来了。”“嗯。”白玉书回过神来。刚应付了齐炀,又来了个沈竹烟,她实在有些乏了。沈竹烟进来瞧见她懒懒的,也不多言,就静静坐在旁边。写意给她上了茶,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