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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殿门。“娘娘,路上黑您带着盏灯呀!”写意蹙着眉头,忙去偏殿找了盏灯追去。华音宫离长乐宫是最近的,白玉书此去腰上绑着假肚子,速度堪比百米赛跑,饶是负重都未曾减慢半点。路上碰见刘太医不紧不慢地走着,白玉书拉着他就是一通狂奔。“我说这生孩子的大事刘太医你怎么这么不当紧。”“微臣年纪大了,娘娘您慢些,慢些呀……”一路到华音宫门前,白玉把刘太医推进了殿内,沈竹烟的哭喊之声传来,白玉书听着就疼,一时连看都不忍心看上一眼。她捏着刘太医的胳膊,“太医您想想办法,沈妃这样痛也要痛死了。“刘太医原本还淡定着,被她这一催反倒慌乱手脚。手上的药罐子刚拿出来,”啪嗒“就摔到了地上,原本在里头的药液一滴不剩的喂了土地公。“这……这是做什么的。““此物有止痛之用,沈妃娘娘当下便要用。”“……”“还有么。”刘太医跪在地上道:“容臣再去太医院取些。”“……”“你待着,我去。”☆、生了个太子白玉书提着裙子又是一通狂奔,长乐宫到华音宫不远,华音宫再到太医院可算是要了她的老命。白玉书喘着气从一位太医手里接过了药瓶,转头拖着沉重的腿又上了路。不知为何,太医院去往华音宫的路格外暗些。不过好在沿途没有什么冷湖、敬江,她大着胆子地往前走。远远有亮光传来,像是哪座宫殿点满了灯盏一般,白玉书盯着那团光快步走着。蓦地脚下一空,白玉书只觉得天旋地转,未来得及出声,眼前便陷入无边黑暗。熟悉的昏厥感。梦里一片混沌,有丝竹声不断在耳边吵闹。“娘娘!”头痛欲裂,白玉书费力地抬起眼皮,入眼的熟悉的床帐帷幔。“沈妃,怎么样了。“她有气无力地问道。写意跪在地上,哆嗦道:“沈妃惊惧过度,大皇子……胎死腹中。”白玉书转过头来,“不可能!”写意俯首高声道:“长乐宫大喜,太子殿下平安出生。”“?”白玉书觉得自己的头要炸了,这事情的走向不对呀。她这是昏了多久,一觉醒来,沈妃的孩子没了,长乐宫平白无故蹦出个太子!?这个世界还好么……未来得及细思,殿外容卿高喝一声:“皇上驾到!”白玉书心中一惊,一时间千头万绪缠作了一片。“皇后。”当齐炀那张略略晒黑却俊朗依旧的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有些方,不对,是非常方。“朕回来了。”他低声道,语声中无喜无悲。“……”她该说什么呢,头痛了半天,她道:“沈妃。”齐炀沉声道:“沈氏的孩子没了,不过幸好,咱们的孩子还在。”“……”完了,她不会被系统直接抹杀了吧,沈竹烟的孩子没了啊,卧槽!!!“我,我……沈妃……”白玉书无与伦比,只想冲进华音殿亲自看上一看。齐炀问道:“你不看看孩子么?”噫呜呜呜,还看什么孩子呀,她说不定,马上就能跟沈竹烟的孩子作伴了。白玉书脸上刷地落下两行清泪,齐炀用手轻轻蹭了蹭,安慰道:“皇后莫要伤心了,生死由命,朕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我……”这个故事可以重来么。【叮!系统2.0更新完毕,已修复任务延迟问题,恭喜宿主完成‘珠胎暗结’任务!胜利在望,请宿主再接再厉哦~~~~】“!”沈竹烟的孩子,还活着。这天大的喜讯,她得马上问个明白。“我累了……”我了半天,白玉书终于说出一句话。求求您快点回光明殿吧,她拧着眉头,一副苦相。齐炀揽着她的肩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你不想看见朕么?”他问道。白玉书抬眼看他,怎么说呢,后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看见他的。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过,只是齐炀好像不喜欢这个答案。她抬了抬手扶着齐炀的胳膊,轻声道:“皇上,别在想什么前世今生了。梦里的东西,及不上眼前的人。”沈妃,陈妃,黎妃……他去找哪个都行,没有必要再来长乐宫。齐炀垂了眼睛,原本清澈眸子变得氤氲,让人难以看的通透。“皇后,你到底想要什么?”白玉书没有说话,她晕了许久滴水未进,早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瘫在齐炀的怀里,像是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她缓缓开口道:“皇上,敬江一事没有彻查,是不是因为幕后的人……是您。”齐炀没有回答,白玉书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人的心跳声是不会说谎的,白玉书这个人在齐炀的心里不过就是大千世界中一枚刚好可以利用的旗子,随时可以弃掉。她抽了抽鼻子,不由在心中为从前的白氏抱起了不平,明明是真心相待,真是不值当……一个温柔的吻突然落在额头上。“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齐炀把她的头抬起来,低声道:“如果可以,朕真的很想把它撬开来亲眼看上一看。”“我。”齐炀看了白玉书一眼,心中叹了口气,让写意过来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起身,出了内殿。容卿刚好端着茶水进来,齐炀与他擦肩而过。“娘娘,奴才有句话憋在心里,求娘娘听上一听。”白玉书抬了抬手,示意他说下去。他放了手中的托盘,道:“娘娘派人请皇上来来长乐宫,暴风骤雨的便来了。娘娘想一个人待着,大雪纷飞的时节,皇上便在殿外等着。娘娘要皇上好生对待沈妃,皇上便晋了她的位分。娘娘还想要什么呢?”白玉书沉默着,容卿的这番话远在她意料之外,这是什么感人的举动,不像是齐炀的人设呀。“娘娘,恕奴才多嘴,您到底有没有把皇上当作是夫君。”怎么可能,什么夫君,不过是一个书中的角色罢了。白玉书坐直身子,有些愣神。“娘娘,您不在的那些日子,皇上大半一个人宿在长乐宫。奴才亲眼看着,漫漫长夜,皇上就坐在内殿,手上拿着您平日里抄写的诗句……”容卿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一番话感动了自己。“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白玉书摆了摆手。“娘娘……”写意道:“容总管,娘娘体力不支,实在不能说话了。”“奴才,告退。”容卿行了礼,退出了长乐宫。白玉书一下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