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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累,每天跟齐炀装傻的感觉不太好。齐炀藏着许多事情,她突然不想知道了。白家如何,襄王晋王如何她也有点不想关怀了。沈妃的孩子已经是太子了,她也不贪恋皇后的位子。太后迟早是沈竹烟的,不如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待齐炀走的那一天,开开心心地回去,好歹当了一回皇后娘娘。“皇后。”“嗯?”“朕从来没有想过,能和你在一处平平静静地说话。”“嗯。”“如果可以,朕想这样跟你说一辈子的话。”“?”白玉书扭过头来,“皇上?”齐炀柔声道:“望月庭,长乐宫,鹿苑台,哪里都可以,朕同你一起。”白玉书问道:“齐炀你说什么胡话。”齐炀笑了笑,将她拥在怀中,“你说过,人的心是不会撒谎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打鼓一般入耳,白玉书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齐炀道:“朕有时候就在想,你是眼盲还是耳朵聋。朕为你做的事情,一点都看不见。”“……”这是表白还是骂人。“不过也好,起码也不会看见别人。”“齐炀。”“嗯。”“我不值当。”“你又怎么知道?”白玉书看着他真挚的眼睛,一时心里发虚。她道:“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呢。”齐炀道:“朕不会让你比朕先开人世。”“齐炀……人间不值得。”她说的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呀。“你值得。”“……”唉,罢罢罢,管他呢。反正还没走不是。别人穿书十有八九都是谈恋爱来了,凭什么她不能。皇帝怎么了,她是宿主她说了算!“齐炀!”“嗯?”“我饿了,想吃红豆汤!”“好。”风雪夜归,幸有一人同行。次日,写意拿着拨浪鼓逗着小皇子,白玉书站在一遍看着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写意小声道:“娘娘,他长得真皇上。”像?白玉书仔细看了看,总结道:“像什么呀,这么小,鼻子眼睛都没长开,哪里就看出来了。”写意笑而不语,手上的拨浪鼓摇的更加欢快。白玉书歪了脑袋,看着着小皇子长长的睫毛,只觉得像极了沈竹烟。齐炀和沈竹烟的样貌都是绝佳的,这孩子长大后一定更加俊俏。“娘娘!”指画进了内殿。“怎么了?”指画道:“永安殿那边的消息说是黎妃冻坏了腿。”“呦,这便不好治了。”指画问道:“那咱们。”白玉书道:“找个太医去瞧瞧,毕竟还是在后宫之中,咱们也该关怀些。”“是……娘娘!”“还有事么?”“江太医回来了,已经到太医院收拾了,说是晚些时候再来拜见娘娘。。”江太医?白玉书低头掐了掐指头,这也去了许多个月了,总算是平安回来了。白玉书吩咐道:“把江太医的妻子送回府上,偏殿备些赏赐也一并送去。另外,今夜他们一家团聚,就不必来拜会我了,待日后得空儿了再说。”“是。”冬日里难得的晴天,白玉书披了斗篷坐在秋千上晒太阳,大红色的宫裙在日头底下格外耀眼。“写意,什么时候了?”白玉书问道。写意看了看头顶的太阳道:“晌午吧,娘娘可是饿了?”白玉书抬眼望着宫门道:“齐炀,今日没来。”写意笑了笑:“许是有事耽搁了。”白玉书眯了眼睛,什么样的事情能把来长乐宫用午膳的事耽搁了呢。“你去光明殿看看,记着别让人知道。”“娘娘……”“去吧。”写意道了声“是”便快步离开了,白玉书倚在秋千上吹着冷风。昨日落在长乐宫的积雪,今日被宫人尽数扫了去。白玉书留了一些堆了个不大点的雪人,如今将近晌午,已是化了一大半了。约莫一个时辰,白玉书领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宫女进了长乐宫。“这是……”写意道:“娘娘,这是从前在园里唱戏的姑娘,叫阮儿的。是您亲自指到光明殿的呀。”“哦。”白玉书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是,这是多少日子了竟还是伺候的宫女么。”阮儿听及此处,立马跪在了地上,哆嗦道:“奴才不敢僭越!”白玉书递了眼色,写意忙将她拉了起来,安慰道:“娘娘不是怪你,只是可惜了你这么好的机会。”阮儿低着头不敢说话。白玉书问道:“你带她来做什么?”写意拽了拽阮儿的衣角,道:“你这些天看见什么了,如实跟娘娘说来。”阮儿抬头看了写意一眼,道:“奴才一直在偏殿打扫,有几日看见黎将军进了殿中奏事,往往一来就是大半天。”黎妃的父亲?不是在岭南一带么。“那今日……”阮儿道:“也是黎将军来了。”“哦,你回去吧,把今日的事情忘了。还专心做事就好。”“是。”白玉书让指画送了阮儿回去,写意看着她没有说话。白玉书思量了半天,道:“去华音宫问问岭南的消息有了没有。”写意点了头,便不停脚地去了。白玉书回到殿内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齐炀不多久进了长乐宫。他看着白玉书手中的茶杯和茶壶,不禁皱了眉头,“这宫里没有伺候的人么,怎么亲自做这种事情。”白玉书笑了笑:“宫人们各有各的一份事,不过是倒杯茶而已,我有手有脚怎么就不能自己做了?”齐炀在她对面坐下,拿过她手里的东西将她杯中的茶水添了一点,问道:“可用过午膳了?”白玉书老实道:“还没有,你没有过来,我总觉得还没到晌午一般。”齐炀看着她,原本淡然的神色有一丝动容。☆、不如烤地瓜白玉书的小厨房花样一向很多,不仅正餐可口,连点心做的都是极好的。所以白玉书的嘴总是闲不下,不急着用午膳也是常有的事。大半是齐炀来了,才随便吃一点。她见齐炀的神色有变,便不再说下去,吩咐人上了几道菜来。长乐宫一贯的规矩是能食荤腥绝不食素,仅仅几盘菜鸡鸭鱼rou便都齐全了。白玉书在光明殿住了些日子,知道齐炀的口味明显是偏淡的,却是依旧我行我素,桌上没有准备一样齐炀爱吃的东西。齐炀也不挑拣,有什么便吃什么。桌上,白玉书假装随意地问道:“皇上是有什么要紧么事么,今日仿佛来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