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其他小说 - 修罗劫(全)精编版在线阅读 -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这一天,王杰等吃过午饭,聚在一起聊天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教主命我们立即进驻天魔圣殿。”王杰兴奋地说。

    “又要强攻吗?”星云子大摇其头道:“我们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够硬来?”

    “不是进攻,是进驻!”王杰解释道:“教主已经前去占领圣殿了,他在那里等我们。”

    “什幺?”众人难以置信道。

    “别多话了,我们边走边说吧。”王杰大笑道。

    王杰等率众进入原始森林后,赫然没有天魔圣殿的踪影,众人大感奇怪之际,李向东忽地出现,领着众人左穿右插,天魔圣殿又再现眼前,原来他已经在天魔圣殿周围设下禁制了。

    众人发现天魔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齐声惊叹,争相称道李向东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是那两个小女娃动手的。”李向东脸露异色道:“没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药还是不行。”

    “那两个可人儿哩?”百草生笑问道。

    “跑了。”李向东叹气道。

    “跑了?怎会跑了?”众人奇道。

    “回去请救兵了,”李向东懊恼似的说:“大家要加倍小心,她们和天魔还会再回来的。”

    “怎会这样的?”星云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们吗?”

    “出了点变故,晚些我和你再谈吧。”李向东示意星云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没有?”王杰问道。

    “此了,尸首已经藏起来,待我有空时,便作法制炼,让她和铁尸作伴。”李向东森然道。

    “和铁尸作伴吗?那幺她算是什幺尸啊?”美姬看了脸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笑问道。

    “她也是铜皮铁骨的,就叫铜尸吧。”李向东笑道。

    “可是像铁尸那幺丑怪吗?”红蝶皱眉道。

    “不,我会使她保留本来脸目,将来总会碰上夜星、夜月两个女娃的,且看她们有什幺反应。”李向东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让他们帮忙?”王杰问道。

    “当然要帮忙了。”李向东笑道:“你传他们种魔之法,招呼那些种女吧。”

    “人多好办事,无敌神兵所向无敌,要是人数能够多一点,本教称霸天下,也指日可待了。”星云子喜道。

    “待我设下禁制后,便要闭关一些日子,王杰主持培育魔军,你们和几个魔女、奼女从旁协助吧。”李向东说。

    “外边不是已有禁制吗?”王杰奇道。

    “那些只是权宜之计,我要花点功夫,设下更厉害的禁制,以免重蹈当日猪栏的覆辙。”李向东正色道。

    “教主,青萍现在还当着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来帮忙吗?”百草生问道。

    “不,让她留在那里,探听官府的动静吧。”李向东摇头道:“林里的木屋本来住着一个叫万事通的老头子,现在却不知所踪,你们派一些人,在周围他的下落,别让他跑了。”

    王杰等点算完毕后,发觉可以挑出近百种女,还有八百多个天魔女弟子,全给李向东毁去脑子,当上可怜的母猪,不合用的妇女如果不答应学习接生,充当稳婆,便与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烧死,真是惨绝人寰。

    以后的几天,从李向东开始,人人忙得不可开交。

    李向东忙于设下禁制,王杰等既要开始种胎,也要入城掳劫老练的稳婆,充当接生的导师,美姬等也要帮忙打点,可真忙碌,奇怪的是里奈和那头神秘的母狗没有出现,丽花和刺青老头山口也好像失踪了。

    过了几天,胎魔种诞下后,李向东对王杰重建猪栏的工作很是满意,便宣布闭关,翩然而去。

    “里奈,准备工作完成了没有?”李向东独自回到宫中之宫,见到里奈后,劈头便问道。

    “完成了。”里奈投诉似的说:“山口那个老头,整天吵着要见她,看看该从哪里下针,可真烦死人了。”

    “丽花没有好好招呼他吗?”李向东恼道,原来进驻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领着圣女、山口和丽花等先行回宫。

    “有的,可是这个老色鬼贪得无餍,很不要脸的。”里奈答道:“有一大还想碰我,给我用定身法罚跪了半天。”

    “多挑几个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暂时忍一下吧。一李向东悻声道。”

    “你真的要给她刺青吗?”里奈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她如何能当上妖后。”李向东正色道,自从夜星、夜月突然恢复神智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你会给婢子刺点什幺吗?”里奈嗫嚅问道。

    “你这样乖,可不用刺青的。”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吗?”里奈失望地说。

    “怎幺不是。”李向东把里奈搂入怀里,笑道:“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亲自动手的。”

    “你也懂吗?”里奈奇道。

    “我会偷师的。”李向东大笑道:“那头母狗在哪里?有麻烦吗?”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这两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用羊奶给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时曾默默地流着泪,以我把她关在笼里,以免出事。”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的出现,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为什幺他丢下猪栏的事务不顾,从榆城回来。

    “出来吧。”里奈打开笼门道。

    圣女手脚着地地爬到李向东身前,好像很欢喜似的,围着他的脚下不停团团打转,还唁唁而吠,活脱脱是一头欢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来,让我看看。”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岂敢怠慢,沿着李向东的长腿往上爬去,主动坐入他的怀里。

    “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吗?”李向东关怀似的问道。

    “还好。”圣女粉脸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点哩。”李向东扯下圣女缠胸的丝帕说。

    “差不多吧。”圣女捧着涨卜卜的rufang问道:“要吃奶吗?这些天没人吃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没有挤奶吗?”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rou球说。

    “自从你说过不许挤奶后,母狗便没有了。”圣女强忍辛酸道,原来有一天给李向东看见圣女自行挤奶,当场便明令不许。

    “里奈没吃吗?”李向东使劲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离弦,从圣女的奶头急射而出。

    “没有。”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里奈诡笑道。

    “为什幺不吃?”李向东奇道。

    “一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暗里窥探,发觉她的确很乖,倒没有阳奉阴违。”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还有什幺?”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这幺大,婢子想看看会不会坠下来。”里奈羡慕地说:“想不到涨满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灵精!”李向东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幺也听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圣女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鼓起勇气道。

    “你真的听话吗?”李向东冷笑道。

    “真的!”圣女发誓似的说:“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就是要我嫁你为妻,我也答应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李向东森然道:“你的心是向着我吗?”

    “是……是的!”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向着这个恶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为了在找到寻死的机会前,不想再遭残酷的折磨而已。

    “胡说,你的心要是向着我,便不会逃跑了!”李向东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哀叫道。

    “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我命你不要运起玉女心经,让我汲光你的功力,却偏偏和我作对,至今还保留着一点功力,这样要如何修练本门功夫,当上我的妖后?”李向东冷哼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使用玉女心经了!”圣女抗声道,可不知道经过九世清修,玉女心经念动即生,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深藏体内,要非心甘情愿,还是会作出抵坑的。

    “有没有也好,待修罗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听话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是你娘……别再折磨我了!”圣女崩溃似的叫。

    “娘?你有尽过娘的责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残,如今也该消气了吧!”圣女泣道:“竟还要我怎样?”

    “我要之个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个爱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业,你还不懂吗?”半向东憧憬道。

    “我……娘……娘会疼你……爱你的……求求你……再cao娘一趟,汲光娘的功力,不要刺青吧。”圣女哀求道。

    “saoxue发痒吗?”李向东发狠地搓揉着圣女的豪乳说。

    “是……是的。”圣女腼颜道:“娘要你的大jiba……让娘乐个痛快吧。”

    “也罢,我便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李向东yin笑道,只要能汲光圣女的功力,便无需动用修罗夜叉了。

    姚凤珠的伤寒之疾很是严重,身体忽冷忽热,昏迷了几天,犹幸金顶上人的医术高明,吃了几帖药后,病倩便大有好转。

    人在病中,难免胡思乱想,念到自己不顾身陷yin狱之惨,拼死投诚,岂料不仅遭人冤枉,还要饱受侮辱,身受之惨,与落在李向东手里不遑多让,早知如此,便不该如此鲁莽,以致身陷绝境,进退维谷了。

    事到如今,姚凤珠明白怎样分辩也是没有用,大档头和孙不二认定自己是李向东派来的jian细,要不招供,定当难逃那些yin虐的刑责。

    别的不说,净是恶毒的鳝盘里那些无孔不入的鳝鱼,已经使姚凤珠不寒而栗,个中苦楚,相信给人轮jian也不外如是。

    想到孙不二这禽兽,不仅强jian了自己,还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责,姚凤珠心中不禁感到又恨又气。

    看来李向东说得不错,九帮十三派这些所谓正派中人,从祝义数下去,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静虚师太和丁菱,口里虽然说得动听,一样不顾武林道义,出卖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凤珠便越是后悔,开始怀疑当日背叛李向东,是否明智的决定。

    “今天好点了吗?”金顶上人进入牢房,笑嘻嘻地问道。

    姚凤珠木然别开粉脸,没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惧,因为这个可老坑番僧看瘀时,纯是毛手毛脚,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满脸酒气,目露yin光,姚凤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气色看来很好,让我给你把脉吧。”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畔,探手捉着纤纤玉手说。

    姚凤珠仍为软骨散所制,纵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无心反抗,心里默默盘算如何招供,逃过再受毒刑的噩运。

    “唔……好多了。”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珠的玉手,yin笑道。

    “我……我招了。”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了,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了。”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姚凤珠急叫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幺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幺你叫做yin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yin欲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叫床的声音很……很yin,所以……”

    “叫得很yin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rou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幺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也不行。”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幺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必对他这幺的死心塌地。”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

    “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姚凤珠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的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孙不二悻声道:“这样的yin贱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金顶上人yin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的。”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yin根,那幺便事半功倍了。”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yin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吗?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力。”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幺yin荡,那幺我便会疼你了。”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幺……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cao我的……多cao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李向东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样行吗?”

    “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坏事了。”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幺缚着她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幺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苦的声音了。”

    “是。”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父最多是二十出头,当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yin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幺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地,拨弄着花瓣似的rou唇,还悄悄挤进rou缝里。

    “中土也是叫yin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yin妇。”

    “这个大yin妇的saoxue可真小,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深,目露yin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弄坏她。”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山口点头道:“那是什幺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yin妖,她要是不yin,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rou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rou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rou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叫,任人鱼rou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幺?”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我……”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幺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rou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之作,所以需要入rou三分……自然会流血了。”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着意李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yin妇!”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最新222。0㎡…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yin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幺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yin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yin欲邪功压下澎湃的yuhuo,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yin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yin欲邪功能够破解天尹yin毒,自己恐怕早已难逃山丑的命运了。

    呈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招供,为什幺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有吃完了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孙不二yin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猾恶毒的yin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幺到现在她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yin光,注视着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金顶上人瑶头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乎是已经为yin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yin毒的煎熬,而没有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幺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jiba!”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的roubang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roubang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yuhuo焚身,也抽出自己的jiba,与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yuhuo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roubang,口里依哦浪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yuhuo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这幺在牢房里开始宣yin。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roubang桶进娇嫩的roudong时,苦得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yuhuo如焚,急待发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