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了?没得您信说您今日要来啊?”

“没得信,所以你就敢骑我头上作威作福?还有,什么宝少爷?!再混喊小心我割了你舌头,叫你这酒肆干不下去。”

大腹便便的掌柜擦了把汗,改了口,喊着面前的赵赐宝道:“大公子。”

酒楼对面的包间,窗户上开了个眼,包间内坐着秦六和一名年纪不大的小童。

小童撅着屁股看对面的情形,有些不解:“主子若是想对付赵家那位公子哥,直接给他点颜色瞧瞧就是,何必费此周章,一定要叫二姑娘见到这位哥儿?”

秦六丢了颗花生送进口中:“你到底是不懂主子,他是想知道沈二姑娘对那位主是什么想法。”

小童转身,看向秦六,也坐进椅子中:“为何?主子不是最讨厌沈二姑娘了么?”

少年睁着扑扇的大眼珠子很是好奇,旋即似乎猜到什么似的:“主子该不是以为沈二姑娘喜欢那粉头白面的赵二公子吧?”

秦六立时噤声,险些咬了舌头,忙推脱自己嫌疑:“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虽说如此否认,但他心中是这么想的,那卫国公是何等人物?那么多公子哥媒婆,都快踩踏他们国公府门槛,也没见卫国公松口,这赵二公子怎么就能入了他们沈家园子?

要说他们主子也是,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你方才砸沈二姑娘的马车,当心被知道治你。”

秦*六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那枚石块,堪堪拳头大:“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车夫只要不知道,谁知道?”

“我可听到了。”门猝不及防被推开,一头棕红色卷发的男子进了屋,秦六登时戒备起来,手按向腰间,眼中杀意渐起。

“停停停,你看看我是谁。”赤言伸手摘了头套,撕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他的脸来。

秦六一顿:“赤言大哥?你怎么来了?”

赤言将卷发与面具草草丢在地上,脱去小二的装束,露出一身烟灰色长衫,这才道:“我跟你们一路了,早就知道他不肯就此罢休,我现在算是明白,他为何要让那采花贼背那么些人命案子,原来是早有预谋,你们两我原先是怎么说的?万不可助纣为虐,你们主子不清醒也就罢了。”

秦六收了动作,目光无比认真的看向赤言:“赤言大哥,你觉得这是助纣为虐么?”

一句话问倒了赤言,他张嘴半晌,耸耸肩,坐进了另一只软椅中,似是而非回了句:“所以我才来一起帮你们,促成他们初次会晤。”

连他方怜的约也没赴。

那小童仍趴在门眼上看对面的情形,边看边啧声:“赤言大哥,那赵赐宝身边的小倌我瞧着怎么有些像怜儿jiejie身边总是闹她的那位小倌?”

赤言拈了颗酸梅又放下去,拍干净手示意小童退开让他,随即弯腰看向对面。

可不就是那个烦人的小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几分。

懒洋洋坐了回去,将酸梅丢进口中:“许是你们主子报答我的恩情吧。”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赤言与小童互看两眼,皆是不明所以。

赤言说的讳莫如深:“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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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朱听着外头的吵闹,极为不安,到底没吃下去,这般胆战心惊,门外的人随时就能闯进来。

外面时不时传入污言秽语,夹杂着偶尔几句呵斥与娇嗔,那人的声音渐渐大,掌柜一直赔笑。

沈惊晚回头看向银朱,银朱绞着手,局促不安,几次走到门边又折了回去,听外面那口气,不好对付。

沈惊晚轻笑,示意她坐下:“你吃,不必管外面。”

为了让银朱稳住,她也特意坐回了桌旁,充耳不闻外面的事,全做没听见。

外头的人指桑骂槐,那声音是越说越大,越说越激昂,好像沈惊晚在里面坐着,没有出去迎接他赔礼道歉已然是罪过。

娇嗔的少年声音不大,其中暧昧之意溢于言表,沈惊晚听的面无波澜,银朱却面红耳赤,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指摁着耳朵。

“爷,您消消气,何须同里面的人计较,叫掌柜的把他们撵出来便是,换去隔壁吃去。”少年娇弱的声音传至屋内。

沈惊晚险些咬掉舌头,这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气能媲美孟舒的,还是头一个。

赵赐宝恼火,声音大了许多:“也不知里面是什么腌臜玩意儿!等他知道我父亲是谁,老子让*他跪着爬出来!给我推开!”

沈惊晚眉头微蹙,外面的人仍在喋喋不休,越说越浑,最后什么娘啊狗啊,杂种,齐齐怒出。

沈惊晚一把掷了手中瓷碗,只听屋内一声清脆的瓷碎声,她走到门边,一把拉开包间的门,正对上门外几人。

赵赐宝的手已经搭在门上,张口仍要骂,却在瞧清开门人的面容时,惊住了。

28.第28章我只保她一人

贰拾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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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沈惊晚,这张脸他曾经得幸见过,纸鸢节会上,那次初见,久久难忘。

心中暗道不妙,方才的污言秽语她定是全数听去了,身上还攀着那粉面少年,一把推开,整了整衣衫,笑着冲沈惊晚作揖,人模狗样。

“没想到里面坐的竟然是晚儿姑娘,方才我还在想,怎么订好的包间就被人占了。你,就你,说的都是什么污言秽语?!”

赵赐宝一改原先模样,判若两人,扯着小少年恼他,将自己的浑话全部推到少年人身上,叫他背了锅。

少年人眼睛一红,以袖掩面,眼圈微红,泪珠摇摇欲坠:“爷方才可不这样。”

赵赐宝用眼神偷瞄沈惊晚,嘴中偶尔发出低低的啧声,好似不久的将来沈惊晚就要被他尽收囊中。

又恼火那小倌没有眼力见,平日仗着在他心里有些分量作威作福便罢,今日可万不能叫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忙矢口否认:“你混说什么!谁是你爷!别与我攀关系,我堂堂都护府之子能与你这小倌有什么关系?”

小倌偏过头去,眼中含泪。

沈惊晚微微蹙眉,面露不悦,收回定在那少年身上的视线,看向自己面前的紫衣男子。

倒是会睁眼说瞎话。

“公子说是我们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