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崔蛮就气得直跳脚,高门士女的风范崩裂了一干二净。

少女气得面色煞白,像只炸毛的猫儿,“陆拂拂!我好心救了你,你竟然言语侮辱我至此。”

拂拂呆了半晌,整个都卧槽了,磕磕绊绊地连忙比划:“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根本没有侮辱崔蛮的意思,她也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姑娘对个人声誉看得如此之重。

她只是……她只是常常会想到的剧情,忍不住怀疑自己任意改写了崔蛮的人生,到底是对是错。

崔蛮明显被她气得不轻。

到了这地步,拂拂闭上眼,干脆豁出去了,“我的意思是……牧行简!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愿意和牧行简在一起?”

崔蛮怔了一怔,旋即又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

“陆拂拂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你说这话究竟是何居心?我与牧行简早无任何干系。我才不稀罕他这个有妇之夫呢!你要是担心我会告密就直说,何必这番拐弯抹角的折辱于我。”

没想到,被她一通乱骂,面前的少女却怔怔地,露出个大大的明亮的笑容来。

嘿嘿地直傻乐。

崔蛮骇然地盯着她,就像是看到了个怪物。

“那这样我就放心了。”

少女乐颠颠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牵着她的手用力晃了两下,转身跑开了。

独留崔蛮呆立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简直恨不得一拳把陆拂拂给锤到地底里去。

站在牧临川面前,拂拂简直都快忧郁死了。

刚刚她一顿cao作猛如虎好不容易给牧临川换完了伤药,这些伤药究竟有没有用,拂拂心里也没有底。

据路上遇到的比丘尼师父所言,荆州兵这两日正在城内各医馆、当铺大肆搜查,她们也不敢贸然去请大夫,只好拿出寺庙中一些专治跌打损伤的伤药,暂且将就中用了。

她替牧临川换伤药的时候,少年一直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可等她准备出门了,牧临川却破天荒地地开了口,耳根泛红,一副不知道在生谁气的模样,僵硬地说。

“我要如厕。”

拂拂手一抖,盆里的污水差点儿泼了出来。

少年恼羞成怒,脑袋飘着乌云,冒着黑气:“孤要上厕所!!”

“啊……哦哦!”老母鸡·陆拂拂,猛然回神,眨眨眼,自告奋勇地放下盆,撸起袖子,“我来帮你吧。”

她这般殷勤,牧临川面色变了变:“用不着你。”

拂拂怔了怔,心里吃了一惊。

救命,这小暴君又在害羞吗??

难得看到牧临川这般窘迫的模样,拂拂噗地一声笑出来,在牧临川几乎要杀人的视线下,干咳了两声,慌忙摆出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十分体贴、耐心地,徐徐道来。

“你别害羞啊。吃喝拉撒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

牧临川漠然地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陆拂拂一眼。

陆拂拂心里打了个突,忐忑地闭上了嘴,迟疑地想。

她又说错什么话惹这小暴君不高兴了吗?

“你去给我找个仆妇来。”

少年冷冰冰地道。

少女想了想,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半晌,轻声开口问道:“我要是帮你找来仆妇,你还能留她吗?”

牧临川怔了一怔,在这澄澈又清明的视线下,动了动唇,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毕竟她的确猜中了他的心思。

少女叹了口气,无奈地苦笑道:“所以还是让我来帮你吧,反正你的秘密我知道得已经够多了,您就多担待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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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们俩啊,现在就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陆拂拂认命地走上前,扶着他坐起来,像个cao碎了心的老妈子。

“你别害羞,真的。”

少女掰正了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直视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说:“我家里的夜壶基本都是我倒的,粪是我挑的,没啥可害羞的。”

“你救了我的命,我帮你上个厕所又咋了。”

这个时候拂拂又要庆幸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农村户口了。

村里家家户户的厕所都是修在外面的,屋里一般都搁个痰盂。每天一大早,她就得起床倒痰盂,更别提粪池满了还要去挑粪。

牧临川浑身冰凉僵硬,到底却没有反抗。

有什么可反抗的?

少年阖上眼,冷嗤了一声。

毕竟在陆拂拂面前,自己已成了彻头彻尾的,只能依靠她的废物。

就这样,拂拂主动解开了他的裤腰。

少年就像条死鱼一样,木然地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弄,那双漂亮的红色瞳仁里如一潭沉沉的死水,倒映出少女满头大汗的脸。

真上厕所的时候,牧临川就不能再挺尸,维持这般自暴自弃的镇静了。他这一泡尿憋了太久,一直没敢出声,直到今天终于憋不住了。

自尊心终于还是败给了人的生理需求。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拂拂刚刚那也是张牙舞爪,虚张声势,自己上手,难免手足无措。

弄得尿液洒了点儿在被褥上,还溅了点儿在她手上。她倒是不在意,随手用布揩了。

倒是牧临川盯着她的手背怔了一怔,红瞳幽深,神色莫辨地绷紧了脸。脸上没了飞红的羞赫,唯余一阵冰凉之意自心头缓缓渗开。

少年忽而捂住眼,扯动唇角笑了一下。

上小的都手忙脚乱了,更遑论上大的,简直就跟打仗一样,牧临川远山似的秀眉拢得紧紧的。

这个姿势上厕所很难使劲,一用力就牵连到腿侧的肌rou。牧临川本来也不是个多遮掩自己的人,疼得他直哼哼。

叫得拂拂手下不稳,浑身难受,心尖儿直打颤。

等上完厕所,拂拂伸手抄到他背后摸了一把,已经汗透了。

牧临川头发也湿了大半,乌发柔顺地垂落在肩侧,碎发遮住了狭长的双眸。

拂拂洗干净了手,掠了一把他的湿发。

这一路奔波而来,少年昔日里常束的高马尾早就散落了下来,披散在颊侧,看起来倒像个昳丽的长发姑娘。

薄汗顺着额前滑落,牧临川皮肤白,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