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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得拼凑了个全。“怎么样式的?”“就胸大,腿长,腰细,骄傲得像个公主病。”边景第一次评价一个女生,尽管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用词中肯。可还是带了被兰姐看穿的怒气,迁怒小小。谢庭靠在公交站栏上,他也不嫌弃灰尘,整个人懒洋洋的,偏头看向边景,边景跟他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站得笔直,挺拔像棵白胡杨。“你不喜欢这样的?”边景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情绪浓厚,带着怨怪,说道:“我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谢庭想到肖蔷薇,肖蔷薇属于那种高中男生一看就喜欢的美人,清纯系的。这位模特明显跟肖蔷薇不是一款的,边景不喜欢很正常。“也对。”谢庭道。边景侧头看他,他们的问答都隔了几秒才聊下去,边景一边留意公交,一边留意他,没听清,问道::“什么?”谢庭:“没什么。”今天的谢庭兴致不高,边景强烈感受到了。“在家被爸妈骂了?”天不怕地不怕,人人都怕的校霸在家竟然是末位的家庭地位。边景一想到这点就想笑。谢庭想起那一对腻歪的父母,早上他还看到这两个接了个早安吻,还互道早安。他真的被腻了一下。好歹七老八十了,收敛一下好么。“是啊,谢局跟余书记在家里压根没把他们的儿子当人。”能当人就不会当着儿子的面虐狗了。边景笑了,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平时冷厉的校霸现在表情充满委屈。边景走过去,靠在他靠的公交站栏上,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摸了摸校霸的头,哄道:“好了好了,别委屈了,父母恩爱不好么,我觉得谢局跟余书记这样就挺好的。”谢庭白了他一眼,心道:“世界上果然没有感同身受这东西。”公交车还没来,边景跟谢庭两个人靠在栏上继续聊着天。突然,谢庭问他:“景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边景一顿,问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谢庭:“那不是说那女模特身材挺好的么?你这都不喜欢,那喜欢什么样的?”“你这样的。”边景在心中暗暗回答。“喜欢酷酷的,在学校没人敢靠近的,成绩好的,心肠也好的。”男孩子。边景答完两眼冒星光看向谢庭。谢庭却低下头,心中郁闷,除了第一条,肖校花哪条都中了:“这样啊。”第五十章护着这是两个人正经得地讨论这类问题。边景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谢庭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平时在学校里收到情书不少,但他往往不知道情书对号的是哪一位同学。本人呢,在边景之外的地方,冷得要死,就是岳阳跟他同宿舍快一年,也还是怕他。曹伟心思巧妙,八面玲珑,前阵子才刚刚攀上“曹哥”这一个称号,还是因为边景才攀上的。所以他的身边真没什么像样的女孩子做参考物。“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概跟你一样答案?”边景无语了一会,吐槽道:“你连这种答案都要抄?”谢庭这时候欠扁一笑,对他说道:“没办法,景哥的答案就是标准答案,我辈永远臣服于标准答案。”边景面无表情被吹了一把,哭笑不得道:“彩虹屁。”“还想听吗?我能变着花样吹,边景,一中学神,永远的榜首,长得帅气迷人人人都爱.......”边景见周围有不少人开始注意过来了,捂住谢庭的嘴:“好了好了,闭......你闭嘴。”谢庭看着他,边景缓缓把手放下,车还没来,两个倚着栏的少年人笑得像个傻.逼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个屁啊”“没哈哈哈哈哈哈就觉得好笑。”“你他妈闭嘴,你别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公交站有不少人注目过来,人长得帅,即使做着傻.逼的事情,路人也会多看两眼。边景好不容易收了笑,指着同样笑弯了腰的谢庭道:“二缺。”谢庭挺起腰,狂笑让他先前那懒懒的神色取了不少,他看向边景,边景脸上也没了菜色,才回道:“二货。”边景站回他这边,有辆公交到了,不是他那路,把位置让出来给路人先走,嘴中说道:“那我们就是缺货组合。”谢庭点头,庆幸道:“嗯,还好不是缺德。”边景看他一眼,又突然笑了起来,谢庭莫名其妙,等边景笑完,问道:“你这次笑什么?”“不知道,我就是想笑。”边景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那您这笑点还挺低。”“......”边景皮肤白嫩,眼睛更是好看,一双瑞凤眼笑起来,谢庭突然就想起了香港女明星,一号号长得极其好看叫得出名的美人从他脑海里闪过,最终与边景的脸重合。这个想法在谢庭的心里一激。怎么会,把一个男孩跟一群女明星的脸重合?边景兜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没有备注的号码,按掉之后,对方继续打,在边景第三次按掉之后,谢庭问道:“怎么不接?”边景的嗓音都冷了几分:“是边疆。”谢庭:“拉黑吧。”“.......”第五遍响起时,边景按了接听键:“讲。”“我们见一面。”“行,我报个警。”边景对付边疆这几年也有心得了,贼怕官府,混混怕警察,边疆小进小出过社区派出所不下十回,是派出所十五天拘留的常客。“我这次不打你。”边景信了:“呵~”“周六晚上,鹭岛桥,我自己一个人。”边景挂断电话,皱眉看着手机,谢庭见到公交来了,拉起愣神的边景,开始排队上车。直到坐上位置,边景还是没想通。这是第一次边疆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像是一个偷惯了的人,突然告诉你他金盆洗手了。这消息假的跟世界末日谣言一样。谢庭见他久久不说话,问道:“他说什么了?”“约我谈话。”“时间,地点。”“周六晚上,鹭岛桥。”谢庭皱眉道:“怎么去哪里?”边景倒是知道一点,他跟谢庭不同,他从小就在边疆的手下艰难活着,现在快活出头了,边疆也快活到头了。所以他隐约知道边疆这一约是什么意思了。“决斗。”谢庭还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