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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约个时间。”傅忱斯敛着眸,神色淡淡的:“不用,我等会儿过来。”池娆盖好口红盖子,转身靠在洗漱台上,她等傅忱斯打完电话,问了一句:“这么急呀?”“是挺急的。”傅忱斯看着她,抬手用指尖帮池娆把嘴角旁边多出来的口红擦了一下,“毕竟这件事不是只跟我有关系。”如果不是跟池娆有关,如果不是跟他们俩有关,傅忱斯这次依旧不会搭理傅时醒。池娆笑了笑,说:“我一会儿要去这次的红毯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陈轻大概会在今晚我参加活动的时候放出消息,毕竟这是她一贯的作风。”陈轻已经酝酿了很多,之前预热了好几天,今天大概就真的该曝光出来了。池娆看起来没有做什么准备,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就等着陈轻出手,在活动的时候趁着热度高,这时候曝光出来,这肯定是陈轻会选择的时间。池娆刚刚自己化了个妆,这会儿傅忱斯看着她的唇一张一合的。突然之间。池娆还在跟他说这件事,腰上一道力过来,傅忱斯一点征兆都没有直接吻了下来。一大早的。池娆本来在说话,这会儿傅忱斯就轻松地就钻了进去,他用舌尖抵着她,渐渐深入缠绵,一下子没换过气来。他们俩之间很久没有这样毫无征兆的吻。口红又花了。甚至还蹭了一点在傅忱斯穿的白衬衣上,她垂眸看了一眼,伸手捋了一下,发现根本弄不掉。池娆看着他,轻轻皱眉,说:“你看,刚穿好的,又得换了。”“不用换。”傅忱斯笑,甚至再一次用指尖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手指上沾着一片红色。“脏了呀。”池娆轻叹,“我又不是不让你亲,这么突然干什么,吓我一跳…”“你在我这里弄脏的东西还少?”傅忱斯一声闷哼,带着笑。池娆听出他话里别的意思,嗤了一声。傅忱斯眉梢一挑,他用另外一只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锁骨,随后用沾着鲜艳色彩的手指在锁骨上滑了过去,随后还扯了扯衣领。“路上老被搭讪。”傅忱斯说,“这样别人就知道我有对象了。”池娆:……别人都是受伤戴女孩子的头绳表示自己有女朋友,傅忱斯倒好,直接在锁骨上弄上一抹暧昧的红色。无奈了一小会儿,池娆又笑出声。怪可爱的。傅忱斯拿过她手上的口红,低着头帮她重新涂上,认真又细致,但明显是不熟练,涂得歪歪扭扭的。池娆再次转过去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笑:“涂成这样,今天我红毯返图不好看就找你啊。”“行啊。”傅忱斯往旁边一靠,懒懒的,“我等你回来教训我呢。”池娆抬眸,从镜子里看他。“那你等着哦。”-傅氏集团大楼。傅忱斯下车直接进去,没有一个人敢问或者拦着他,只是等人走进去以后才窃窃私语起来。“之前有传闻说傅忱斯其实是傅总的小儿子,看来是真的…?”“我只见过傅时醒,就是傅氏的大公子,他们俩长得…怎么说呢,不是很像啊。”“你傻啊,你在这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说过傅忱斯是小公子了,现在也没有对外宣布过,我们就在这里猜,那肯定有其他情况的。”“也是,他们这种豪门,应该都不是一个老婆生的吧?”“我猜傅忱斯是私生子吧,见不得人的那种。”“也是,也不知道最后公司股份会落到谁手里啊,傅忱斯这是要回来抢吧?豪门之争真是挺有意思的。”这些人议论的声音来得快,傅忱斯听到几句,但都没有怎么在意,直接乘电梯上去了,一步都没停。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在他这里本来就是无所谓的。傅忱斯是第一次来主动找傅天韵。办公室里,两个人面对面得坐着,傅天韵甚至亲自给傅忱斯倒了杯茶,随后坐在他对面,一坐下话匣子就关不住了。“最近还好吧?还有两个月你生日就到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你估计你今天来是想跟我谈谈池娆的事情吧,我知道。”傅天韵轻声说,“你和池娆的情况我也没有多问过,但是你哥跟她的婚事我们确实口头约定了很久。”傅忱斯没喝傅天韵泡的茶,他的神色很淡,掀了掀眼皮,说了句:“我哥?”傅天韵的手稍微顿了顿,知道傅忱斯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一直都希望傅时醒和傅忱斯好好相处,但是傅忱斯这孩子叛逆得很,一直都不愿意叫傅时醒一声哥,不管怎么说,他们俩身上也是有一半的血液是一样的。傅忱斯一向这样,傅天韵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对他们俩母子的亏欠太多,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每次问傅忱斯想要什么,他都说什么都不要。“时醒那孩子不坏。”傅天韵说了一句,“你们俩实在相处不来,我现在也不想强求了,只是你跟池娆的事情…”傅忱斯笑了一声,似乎是嘲弄。不坏?那是因为傅天韵没见过傅时醒坏起来的样子,这么多年里,傅时醒不知道在背地里给他下了多少套,他又是一个无所谓的人,反正从小到大,其实也没有受过什么好的待遇。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所以傅忱斯从来没有把那些事情告诉傅天韵过,到现在,他依旧不会告诉傅天韵。面前桌上的水杯腾升着热气,傅忱斯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个冬天,大半夜的,家里的东西年久失修,那天晚上热水壶和热水器都坏了。沈灵嘉眼睛红着,咬着牙,把自己的放在冰凉的水盆里,试图用手上的温度让水温正常一些。“我们忱斯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她说。傅忱斯那会儿年级小,也不懂太多,但是他说:“冷点没关系,爱是温暖的。”当时他觉得沈灵嘉在自己身边就是温暖的,后来母亲去世,那年冬天,傅忱斯住在傅家的别墅里,一切都是最好的,但是他却没有开热水,用最冷的水洗了个澡。再也感觉不到那份温暖了。本来以为以后也不会,那一块感受到的温度永远都是凉的,但是傅忱斯却在后来被池娆紧抱着。说,会保护他的。傅忱斯一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就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只要她。”傅天韵愣了半拍,问:“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我没别的想要的,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傅忱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