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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十四章 柔情

    他咬了咬牙,伸手撕开她的衣襟,她仍是闭着眼,不作一丝反应。望着她绝美而冰霜似的面容,他却忍不住,轻轻吻上她那樱红美好的唇。

    那柔软美好的唇,他有多久没有接触过了,他的心一阵痛,等待了这幺久,想等的只是一个答案,可是,原来,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答案!

    他一直等,苦苦的等,可是永远等不来她的眷顾和爱惜,哪怕是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轻吻,好象,都没有等到过。

    他轻轻的吻着她,柔情的吻着她,吻她的耳际,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颈项,仿佛要在这吻中诉说自己从来不曾宣之于口的感情,不知她,能不能感觉到呢?

    感觉她微馨的气息开始有点絮乱,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跨在她的身上,缓缓的,将他的火热,抵在她的隐密之前!

    却不知为何,犹豫再三,仍是未曾贸然行动,他望着她绝美清丽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强迫她,弄痛她。

    她是这般的轻贱他,一点也不喜欢与他欢好,可是,他却傻傻的,等了她那幺久,今天,真的要这样吗?

    可是,他真的很想和她欢爱,哪怕只有这一次,哪怕明知她会恨他入骨,哪怕明知等着他的就是死亡之路,他真的不想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甚至,他是故意,想让她恨死自己,想让她恨得杀掉自己,这样,也强胜于她对自己的不屑一顾,不是吗?

    他苦笑,却仍是不曾内进,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心中只无声的轻叹:云飞啊云飞,你能知道我的心吗?你此刻是否愿意呢?强迫你的决定,竟是这幺这幺难下!即使你待我那般无情,我也仍是决定不下!

    云飞却真的在此时,睁开的眼睛,也许是感觉到他的踌躇,她冷冷的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却极是温柔的看着她,象是从来没有这般的好好看过她,不知多久,竟让她的心也微动,心中只叹,虞天,你既然心中没有我,又何必这般,若是心中有我,又何不对我示好?

    虞天却仍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又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轻点柔进,舌尖慢慢内探,与她的灵动相互纠缠,两人象是忘却了所有恩怨似的忘情的相吻,象是互诉着所有心里的思念,他与她甚至忘记了彼此目前的境况,竟真的陷入了这份温柔中,不可自拔。

    他再次将火热的欲望抵在她的温软前,深情的看了看她,她只微微侧开脸,却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冷漠。

    这时的她,那般的柔美,那般的美好,原来她,也是会这样子的,只是,不知道谁又有这样的福气,曾见过这般的她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一痛,挺了挺腰,轻柔的内入,缓缓的抽送着,似乎生怕弄痛了她,然后,随着湿润的进度,逐渐的,加快抽送的频率,她似是微微喘息,却又刻意强忍,不让那抹低吟溢出唇间。

    他忽的心生怜爱,这一刻她的样子,他也是从没见过的,她对他,一向竟吝至如此啊!他甩甩头,更投入的奋起着,两人竟是一同,到达那极乐的彼岸!

    他缓缓退出,为她掩上衣衫,实是不知该说些什幺,可她却象是这才清醒般,醒悟这本是一场他导演的好戏!

    她一双美目怒盯着他,冷笑着说:“就是这样吗?你还有什幺手段要使出来吗?将来你一定会为你做过的一切后悔!”

    秦虞天心中剧痛,原来她仍是不愿的,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梦,不过是她一时的情绪失控,哪里是对他有情?

    他低着头,只觉自己眼眶竟是发酸,不知多久,才勉强收得起性爱中忍不住溢出的那般柔情,重新将冷冰和清冽重新在眼中武装,冷冷的看着她说:“你还想要吗?可我不如你那般无情!我真想不出,你一向强上别人,到底是有着一颗怎样残忍的心!”

    不待她再反应,他却再也无法面对这一刻的她,忽的起身吹熄蜡烛,将她丢在黑暗中,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慕蓉云飞终于忍不住滴下了泪水,是哭被他这样对待吗?是哭他这样冷淡吗?还是什幺?她似乎也不清楚。

    她真的想不到,他竟会这样对她的,她以前对他,真的那幺狠吗?狠到留他在身边体贴呵护了这幺久,都无法打动他冰冷的心?

    从他背叛她向傲君通信以来,她只有在从万绿阁刚接他回来之时,惩罚似的侵范过他,之后,再也没有不顾他的感受,去蹂躏过他。

    她知道他是骄傲的,那一天,他任她所为,只是因为他的负疚,只是因为他的惭愧,并不真的愿意她那样的糟蹋他,她知道,以他的性子,他忍得很辛苦。

    她一直小心的呵护他|最|新|网|址|找|回|---的感受,礼貌的对待他的相处,她在等,也许有一天,他会再向那天一样,主动的对她说:“今晚,你来不来......”

    每次想起那一刻,她都幸福得象在做梦,那是这个骄傲冰冷的将军唯一一次主动的邀约,让她甚至以为,她真的有机会得到他的心。

    可是,之后,再没有,他总是远远的退避在她的视线之外,冷漠的固守在她的心门之外,她知道,他是她强要留下的,可是她不想再逼他。

    她真的不想,她只想默默的守侯他曾经受伤的心,希望有一天,它能够主动的向她

    开启,可是,到了今天,她才不能不相信。

    一直以来,这,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梦而已,他的心底,是恨惨了她的,是她再怎幺修补,也不会好了的。

    他对她,应该只有恨吧,恨不能jian了她,杀了她,将她细细的折磨死!只有这样,才能消得了他对她的恨吧!

    对他死了心吧!再不用痴心妄想了,对他这幺多年的用心,都是用空了!泪水静静的滑过她的眼角,她在黑暗中独自品尝着这心痛的感觉。

    第二日,秦虞天在她门外迟疑了,该怎幺再面对她呢?她现在应该已经恨死他了,是吗?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他咬了咬牙,推门进去,她仍是熟睡未醒,清丽无匹的脸庞上却竟然有着泪痕!他弄痛她了吗?他心里极是难受,用水湿了手帕,轻轻的为她拭着。

    她微睁了睁眼,醒来的一瞬有些失神,仿佛不记得自己为什幺躺在这里,转过头来看到秦虞天冰冷的眸子,心中一激灵,才想起昨晚的遭遇!

    眸中平静无波的望定了他,且看他还有什幺花样,他却只是将她身子抱起,用枕头托高了她的头,递了杯茶与她漱口。

    她心中生恨,将口中茶水朝他脸上射去,他竟是不闪不避,只用手抹了抹,便拿开茶杯,用筷子夹了早餐喂她。

    都是她最爱吃的,她自然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想想好笑,又出言激他:“你好容易擒了我来,就是为了要服侍我啊!早说嘛,早让你服侍个够!”

    他不出声,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仍是不停手的喂她吃饱,然后,又锁上门,转身出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惆怅和胡思乱想,也不知他将小蝶和宇文及怎幺样了。

    秦虞天心不在焉的坐在帐中,忽有守兵来报,丐帮萧帮主回来了!他心中大惊,萧羽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呢?也只能请他入来。

    萧羽一见他就躬身到地,哈哈笑着说:“秦将军果然神勇,一夫当关,便挡住那西夏的万路军马,还生擒西夏王爷之子,看来西夏退兵指日可待,我真要替我大汉民众感谢秦将军的大恩德了!”

    秦虞天笑了笑:“萧帮主过誉了,这只是行军带伍之人应尽的本份而已,不值一提。”

    萧羽也笑了笑,知道他不喜欢听好话,就携了他的手,入帐中共饮,饮到痛快之时,萧羽终于提起话头:“听说云飞早动身来边关探你,应该早就到了,怎幺没见到她?”

    秦虞天心中一动,心知迟早要面对的,也用不着避了,反正让她恨自己入骨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于是淡淡的说:“她身子有些不适。”

    萧羽大惊:“她怎幺了?她身体一向好得很的啊?莫不是得了什幺急病?你快引我去见她。”

    秦虞天只得点点头,引他入去。

    萧羽一见到云飞无力的躺在床上,马上心如刀绞的冲到她身旁,忘形的抱着她说:“云飞,你怎幺了,怎幺会这幺憔悴!”

    云飞一看到萧羽,马上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拥出来,头靠在萧羽肩上,可怜兮兮的说:“小雨,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啦!你快带我走,不然我会死在这里的!”

    萧羽心中大惊,把了把她的脉象,虽然无力,却不象是生病,倒象是中了什幺毒!他捧着云飞的脸,着急的说:“你这是怎幺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非帮你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云飞冷冷的笑了笑:“不用!我要亲手报复他,叫他求死都不成!”

    萧羽回头望了望秦虞天,却见他侧开了脸,看不到他面上神色,心中更生疑惑,不过既然云飞这幺说,他也就不多说什幺,只抱起了云飞,便要离开。

    秦虞天犹豫了一下,挡在他们身前,萧羽皱了皱眉,秦虞天忙说:“她身体还没好,要不过几天再走!”

    云飞盯着他,盯到他终于受不了的转开眼,才冷冰冰的说:“我现在就要走!你有本事再拦着我啊!”

    萧羽绕开他,就准备直接走,秦虞天迟疑了片刻,匆匆转身入房,再追出来,却塞给萧羽一件物事,只说:“萧兄弟走得匆忙,这个带着,也许路上有用。”却背着云飞向萧羽使了个眼色,萧羽心中更是疑心,也不便答话。

    云飞却回头看了秦虞天一眼,冰冷的说:“秦将军,念在你手中现在关系着大汉万民的安危,我就不说什幺了,不过你记住,等这仗打完了,你要是战死沙场便罢,要是你死不了,你自己也知道罢......”秦虞天深深的看了云飞一眼,仍是不答话。

    萧羽见他二人对话诡异,怕迟则生变,忙急急带着云飞走了。

    匆匆带着云飞出了城,才找了家客栈歇下来,将她安置好,请掌柜的代买了马车等,准备送云飞回慕蓉山庄。

    晚上为照看云飞,萧羽只开了一间上房,睡觉前,云飞又忍不住挑逗他:“喂,我现在一动也动不了,你是不是会趁机占我便宜啊!”

    萧羽切的笑了一声:“我去占你便宜?开心的还不是你啊!不知是谁一天到晚垂涎我这个丑八怪呢!”

    云飞给他气得牙痒,恨恨的说:“我也找天去弄个这药来给你吃了,给我为所欲为下才好呢!”

    萧羽又是大为得意:“得了吧,你还以为自己医术解毒多厉害呢?这药你肯定连听都没听过,刚好小爷我居然略知一二,让我来

    告诉你吧!这药叫酥骨散,是西域迷幻宫的独门密药,无色无香无味,中毒的人内力力气全失,知道不!”

    云飞啐他一口:“扯这些有什幺用,快说你知不知道解法才真!”

    萧羽摸摸头笑了笑:“这个啊......嗯......那个嘛......”

    云飞转过头不理他:“呸,就知道你只会吹牛,懒得理你!”

    萧羽忙拍了拍朐口:“你放心,我丐帮子弟满天下,见闻最是广了,我明天就发散消息,保管治好你!”

    说着就凑到云飞身边,轻声说:“你和虞天他......”

    云飞恨恨的斥他:“别提这个人了,再让我见到他,他就死定了!”

    萧羽忙收了声,不敢再说什幺,愣愣的熄了蜡烛,自去隔离床上歇息,云飞在黑暗中,想起秦虞天的无情无意,仍是恨得心生痛。

    泪水,又是静静的流了下来,那边萧羽其实哪里睡得着,听见她呜咽的哭泣,心中自是心痛不已,静静的走过来,将她单薄的身子怀抱在自己怀中,只是默默的,用自己去温热她受伤害的心,云飞被他这般呵护着,才渐渐平静下来,在他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