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夫人每天都在线打脸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一小时后,奶奶没醒,这个女人休想活着离开京城!

陆熹微一出去,直系旁系的人围上来。

几十张嘴,询问老太太的病情。

她把里面的情况告诉他们。

“简直胡闹!”陆家四爷咆哮道,眉峰紧拧,转身朝屋子里面走,“我进去看看……”

“四叔。”陆熹微拉住他,无奈的抿唇道:“三哥坚持让那个女人给奶奶治疗,现在我们谁进去都没用。”

陆若水冷哼一声,“行啊,既然现在在里面治,那我们就等等,若是妈出什么事,我倒要看看大房那边怎么和全家人交代。”

众人闻言,鬼胎各怀。

若是陆承洲这事栽了,大房那边也难辞其咎。

……

半小时后。

老太太的房门从里面拉开,管家带着顾芒和陆尚锦走出来。

顾芒一出来,看见外面站着的警察,冷眸眯了眯。

想抓她?

第18章这群蠢货

陆熹微见人出来,立即上前,“江妈,奶奶醒了吗?”

江妈叹了口气,摇摇头,神情担忧,“老夫人还在昏迷。”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陆熹微冷冷的勾唇,“你要真这么厉害,医学组织排名会没有你的名字?”

不过就是学了点皮毛,也敢在她这个权威专家面前班门弄斧。

真是丢人现眼。

顾芒没说话。

陆四爷脸色难看,看了眼警察,下巴一挑顾芒,“涉嫌胡乱诊治,带走。”

顾芒双手插在兜里,望着早就在这里恭候她的警察走过来,眼神漫不经心的。

姿势还是那副慵懒随意的模样。

又狂又傲。

目空一切。

警察拿出手铐。

陆尚锦手臂横在顾芒面前,凌厉的眼神扫过所有人,声音沉冷,“说顾芒胡乱诊治,证据呢?”

陆熹微冷笑,“六叔,她又是用针扎奶奶,又是给奶奶放血,奶奶到现在都没醒,她这不是胡乱诊治是什么?”

“熹微,别和他们废话,快进去给你奶奶做手术。”说完,陆若水看向警察,“把这个骗子带走。”

“我看谁敢!”陆尚锦声色俱厉。

陆四爷眸底一沉,“我敢!陆尚锦,别忘了,二十年前你就被逐出陆家了!现在我们陆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你!”

陆尚锦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扫了眼跟局外人看戏一样的顾芒,心累。

明明快要被请去警局喝茶的人是她。

怎么就能这么淡定?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陆熹微经过顾芒身边,微微驻足,眼角轻蔑地斜着她,“一小时清醒?两天痊愈?呵,不自量力。”

嘲讽的说完,她往房间走。

陆四爷不耐烦道:“赶紧把她给我带走,什么人也配进我们陆家。”

陆尚锦听见这话,都要气笑了。

难怪顾芒从来不怕自己身份被揭穿。

因为就算揭穿了,也没人信。

谁敢相信,所有家族都在找的神医,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这群蠢货!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腾的怒火,看向顾芒。

还是那么不急不缓的。

唉。

大佬还是牛逼。

警察绕开陆尚锦,拿着手铐,伸手去抓顾芒。

顾芒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指,轻点着。

点到第三下。

就在这时。

老太太房间门突然从里面拉开,陆承洲走了出来。

陆熹微见陆承洲出来,愣了愣。

目光无意中往房间里看了眼,见军医正趴在床边说什么。

老太太苍老的眸子,此刻眯开着一条缝。

人明显已经恢复神志了。

她震惊的瞪着这一幕。

这怎么可能?!

陆熹微眉头紧拧,眸底难以置信。

快步走进房间里去查看。

奶奶已经重度昏迷,不用开颅,只单单用针灸就能清醒?!

她不信!

第19章老太太醒了?

陆承洲看见拿着手铐要去抓顾芒的警察,漆黑的眸底骤然一戾。

周身笼罩着骇人的低气压,令人毛骨悚然。

警察的手就那么僵在空中。

所有人胆战心惊。

从头到尾,顾芒动都没动一下。

慵懒散漫的站在台阶上,双手还在外套兜里。

“奶奶醒了。”陆承洲嗓音冰冷。

众人脸色一变,“什么?!醒了?!”

竟然真的把人给救过来了?

陆熹微都没把握的病。

这怎么可能?!

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

顾芒脸上没什么表情,换了条腿随意弯着,站在那。

夜风吹着她乌黑漂亮的发丝。

又冷又仙。

还有几分冲破骨子的邪。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巧的笔和一张巴掌大的纸片。

扭扭歪歪的写字。

灯光下,清寒的眉眼漂亮到了极点。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她。

鸦雀无声。

几十秒写完,顾芒冷白纤细的指尖夹着纸片递给陆承洲,“这是药方,吃一周,调理身体。”

陆承洲接过来,看见纸片上挺难看的字,“……”

顾芒手重新塞回外套口袋里,漫不经心道:“陆叔叔,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步态嚣张的走下台阶,上挑的眼尾桀骜张狂。

目中无人的很。

陆尚锦:“……”

陆承洲望着少女纤瘦高挑的背影,眉梢微微挑了起来,出声,“顾小姐。”

顾芒停下来,偏过头看向他。

男人笑得矜贵,散漫,“下一次针灸什么时候?”

下一次。

顾芒也跟着笑了,又坏又冷的弧度,好听的声音透着凉薄,说的很慢,“按时吃药,一周后会痊愈。”

陆尚锦闻言,吓得脸都变了,“顾芒……”

“陆叔叔,我还有事。”少女丢下话,戴上黑色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