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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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37493 2021年7月12日 佛曰:受身无间者永远不死,寿长乃无间地狱之大劫。 「你这个项目是什么意思?」我挠着头,大惑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个微笑着的 服务生,手里捏着一张用精致的卡纸打印的表单。 表单上花纹繁复,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那些自辽远大海之外飘散而来的传说, 关于魔法,关于那些怪力乱神,关于人类对于在这个世界有力所不能及之事的遗 憾,我看着那些花纹,有些地方像是盛放的鸢尾花,又有些地方像是神秘学经常 会用到的六芒星,不由得以「中二」一词来评判这个看上去规模蛮大的店铺。 店铺的名字是发泄屋,至少在注册这家店铺的时候,老板们用这三个字向各 个有关部门概括了自己这个店铺主要经营的业务,不过在这张表单上写着的却是 「小夜的黑色嘉年华」这种稀奇古怪的名字,似乎是在起名的时候把店主的名字 给塞进去了?具体的情况我实在是不清楚,不过说到底,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纠结 它命名的逻辑和思路的,我来这里是因为同事和我推荐了这里,说这里的设施齐 全又高档次,能解决我的需求。 至于我的需求是什么——面对现在的生活我只能苦笑一声,我记得以前玩过 的一款游戏里,某位女性角色静置时会说出「离家太远会忘记故乡」这样的台词, 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再贴切不过的概述了,只不过忘记故乡这种事情并不意味着乡 愁会随之消失,就像是植物被割除了根一样,它并不是从那之后便不再需要营养 了,而是本该用来汲取营养的部分变成了一片让人叹惋的空无,思乡情亦是如此 的,忘记了故乡的我,就好像是心里被猛地挖空了一块,心里疯狂地喊着要回去, 但却不知道回到故乡的我又属于哪里,忘记了故乡该有的一草一木与风土人情, 只剩下百爪挠心般的烦闷在折腾着我的心智。 若只是漂泊倒是也罢,工作上的糟心就更让我苦不堪言了,所有在社会上拼 搏的人,几乎都在重复着被甲方倾轧过之后再被领导倾轧的过程,而我遭受得似 乎更严厉一些,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被碾碎了,灵魂的碎片一不留神就会从我的 七窍中飞出去,长年累月下积攒的负面情绪让我变成了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突如其来的崩溃什么的已经在我的身上发生了无数次了——而万幸我的同事还是 注意到了每天处于爆炸边缘的我,转而给我推荐了这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家店子的,但这确实就是我找到这个名字稀奇古 怪的店铺的原因,这会儿我站在前台,看着前台的那个小jiejie展露着一脸慈爱笑 容地看着我,似乎是准备看我的苦相——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毕竟最近的愁事已 经让我达到了稍不留神就会叹息出来的程度了,压力积攒到这个地步,想来也是 一个在同龄人中罕见的情况吧。 我倒是没有和这个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只是在日常营业的女性过多 的废话,开门见山地询问了她们经营的业务范围,而对方则也是秉持着公事公办 的态度把我送进了一个充满各种稀奇古怪仪器的房间,给我戴上了各种设备之后 ——我这个时候的心态恐怕已经到了「哪怕死也无所谓」的地步,所以才毫无警 戒地任凭工作人员给我佩戴上了他们口中的测试设备,戴着设备回答了一连串心 理咨询一样的问题之后,他们又把我送回了前台,让我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等了大概十分钟之后,那些工作人员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将一张A4纸递到了前 台那位女性的手中。 而等待的过程对于我来说也有些煎熬,实话实说,我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 觉,我稀里糊涂地找到了这家什么鬼发泄屋,又被稀里糊涂地安排了一个长达三 十分钟的测试,费尽口舌才请到的假期就这样被浪费着,让我感到了恼火,以至 于等到那位容貌端丽的女性招呼我到前台的时候,我说话也没什么好气。 「您的心理状况鉴定结果为极度不良。」那个女性又一次对我展露出了慈爱 的微笑,而我则不耐烦地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心理状况极度不良,所以 快点把你们店里的项目清单拿来给我看一看吧?」 「好的,请您过目。」前台的那位丽人将那张刚刚被我详尽描述过的表单递 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粗略地写着每个项目的名称,并在后面标注了价格。 「简易发泄屋要二百,普通的要四百…这是什么?」在看到最后一个项目的 时候我愣了一下。有着漂亮花纹的表单上,最后一个项目用醒目的花体文字写着: 「她的房间— —价格八千元。」 「这个项目是什么意思?」我的语气已经变得很不友好了:「确定不是什么 耍人的项目吗?这么贵?」 「不是耍您哦。」与我以收银台阻隔的那位美女宽慰地笑着:「俗话说一分 钱一分货,越好的发泄屋排解压力的效果越好,这一点我们可以向您保证,如果 您从最后一个项目里出来的时候心理测试的结果仍然和进去之前一样,我们会双 倍返还原价哦。」 还有这种cao作吗?我怔怔地看着最后一条项目——她愿意这样对我保证吗? 世界上有这么神奇的地方?能够用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我卸除所有压力?我确实 需要一些释放,可是我到底是否应该把钱花在这种看上去完全是招摇撞骗的安慰 服务上? 之前倒是听说过发泄屋的运营机制——租一个便宜的房间,摆一些可以被反 复替换的廉价家具,然后任凭顾客进去打砸,说到底我不觉得这样的方法就能够 解决我现在遇到的问题,可是我又看了看前台这个人自信满满的笑容,回忆了一 下他们给我做的看上去专业性满满的测试,心中突然萌生了「试一试好像也无妨」 的想法。 工资刚刚发下来,体验一次八千块钱的项目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说不 定这是一个白赚八千块钱的机会呢?对于这家店的不信任让我产生了对自己的迷 之自信,就好像是笃定这个项目不会改变我任何的心理状态似的,我带着有点轻 蔑的口气问前台: 「双倍返钱吗?这个你们能保障吗?」 「没有问题哦,我们准备了相关的协议,您可以过目一下。」前台这位女性 麻利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看上去相当正轨的合同放在我面前,我仔细端详了半 天,好像关于甲方的权利和义务只寥寥写了几条,给我这个乙方准备的各种条款 保障倒是一应俱全。 哈啊,反正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对我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不就此试 一试呢? 这大概就是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吧,哪怕自己心里清楚数值什么的他们可以随 便修改,却还是在心中暗自相信了这个地方确实能帮助我。 一边叹着气感慨自己的愚蠢和盲目,一边向前台支付了一笔数目为八千的项 目费用。 「好的,先生。」 在将协议也签好之后,前台这位女性向我鞠了一躬,然后走到收银台旁边的 一个华丽的双开门扉面前,用手拉开了其中一侧雕着和表单上同样翻覆花纹的木 门,向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吧,先生。」这么对我说了。 跟着这位小姐进到那扇门扉之后,面前便是一个相当长的走廊。走廊的装饰 风格有点类似于十八九世纪的英国,墙壁粉刷成红色,上面挂着被精心装裱的照 片,而时不时地会路过一扇扇紧闭着的木门,能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和其他的发泄屋不同,我们的收费虽然更高,但是我们的道具也更昂贵。」 这位女性向我介绍着:「破坏起来更有那种将完美的东西摧毁的感觉,能够更有 效地排解掉负面情绪,我们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根据客户的心理状况定制房间, 如果客户需要的是满足破坏欲之外的发泄方法的话,也会有相应风格的房间。」 「哦……那你觉得我需要那种类型的发泄?」 「您进了房间之后自然就明白自己需要什么类型的发xiele。」这位丽人就这 么带我走着,走了有蛮久之后才达到走廊的尽头,我看到尽头的门扉有着和其他 房间截然不同的装饰风格,看上去好像是一扇防盗门什么的,和前面那些古朴的 门扉风格截然不同,就,这扇门就在众多的发泄屋中显得很格格不入。 「这个给您。」前台的这位丽人将一把钥匙送到了我手上:「现在开始就进 入发泄屋的使用环节了,我离开您视野的那个瞬间计时就会开始,您有四个小时 的时间,请妥善利用,还记得注意事项吗?」 「什么注意事项?」我有点懵,这段来的路上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那张 协议上签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被刚才经过的屋子里的人砸东西的声音给感染了 一样,我越是走向走廊的尽头,越是感觉自己的心里烦躁,等到站在这里的时候, 我已经想要狠狠向在这个女人的脸揍上一拳——这会儿完全是压着火气和她说话 了。 「房间里的一切东西您都可以随意使用,记住,一切东西哦。」这位身材窈 窕的丽人留下这句耐人寻味的话之后将钥匙放在了我的手上,之后便转身离去, 等她走远后,我听到她的声音沿着这条古朴又精致的走廊传来。 「计时开始咯。」 我满腹狐 疑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离开我的视野,之后便听到木门发出的吱 呀声,昏暗的走廊里我就这么站着,看着躺在自己手掌心的这枚钥匙,和我自己 租的公寓钥匙还蛮像的,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门道,再看看面前的这扇 普通又普通的防盗门,心中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真的被骗了的感觉。 说不出其他原因,但是总有什么事物在煽动着我的内心向更加极端的那一方 前进,狂躁的情绪不知为何愈演愈烈,等到我将这把钥匙塞进锁孔的时候,握着 那把钥匙的手已经在轻轻地颤抖了,但这份颤抖亦并不全是因为我内心的暴躁, 我想还有一份不知道打开门之后要面对什么的紧张,等到防盗门的锁孔转上半圈, 发出一个细微的「咔哒」声之后,这扇原本紧闭的门扉便顿时展开了一条缝隙。 打开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短短的玄关,地板是木质的,看上去相当厚实, 用料也相当考究,左手边是鞋柜,我扫了一眼,上面摆着的鞋子不少,从大小来 估计,感觉起码比我自己穿的鞋子小了三四圈,粗略地扫一眼就能看到诸如短靴, 女式运动鞋,小皮鞋和高跟这样的鞋子种类——至少项目表上写着的「她」的房 间是没有虚假宣传的。 不过鞋柜里好像根本没有摆放给客人穿的室内拖鞋或者鞋套一类的东西,甚 至连拖鞋都只有玲珑可爱的兔头毛绒拖鞋和室外用的运动拖鞋,我打量了鞋柜半 天,索性直接迈步进去了。在玄关的尽头转个弯,便能够便览这个住宅的样子, 装修上非常的精致考究,但具体形容不出来,感觉稍微有点走英伦风,不过明明 特意留出了玄关,里面的装修风格却设计成了这种风格,感觉有一些割裂感,不 过倒是也无伤大雅。这会儿正值冬天,房间里却暖意融融的,地毯很厚,即使我 穿着皮鞋也踩不出任何的声音,抬头看去,房间的深处,壁炉烧得正旺。 房间里的气氛静谧又安详,通风工作做得也非常好,即使壁炉噼噼啪啪的声 音不间断地在耳边回荡,我也体会不到任何的呼吸不畅感,但是… 为什么,这种越来越烦躁的感觉。 就好像是之前遭遇的那些烦心事突然同时发生在我身上了一样,我感觉自己 的心脏跳得飞快,按理来说,现在进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应该是感到局促不安又 小心翼翼的,可不知为何,当我看到这个装修典雅的房间之后,内心的愤怒却越 来越强烈,我走了两步,感受地毯的柔软,顺便看向了那个正在燃烧着的壁炉, 壁炉前有一把摇椅,这会儿正安静地摆着,至于摇椅之上,似乎有一只生物正安 详地躺着,被软软的毛毯裹住,我不禁又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摇椅的旁边,于是 便能看到摇椅上生物的真容。 是个女孩子。 我愣了愣,稍微凑近了一点,仔细看这个姑娘的样子。 阖着双眼的她有着让人想要偷偷吻一口的恬静睡脸,看到这个少女之后感受 到的第一感觉就是白,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且完全不是那种不健康的颜色,她白 得让人舒服,白得让人移不开眼球,在此基础上搭配在那张精巧脸颊上的五官自 然是彼此辉映,相得益彰,闭上的双眼有着稍稍上翘的眼尾,长长的睫毛似乎在 颤动,她戴着眼镜,本就白得亮眼的皮肤搭配着这幅半框眼镜,平添了知性不说, 也衬得她那肤色更加惹人怜爱,长长的黑发被纤细的身体压着,透着柔顺与润滑 的感觉,纷乱的前发增添了自然洒脱的美——这一切都让我无法移开注视她的目 光。 她的胸口扣着一本大部头书籍,名字看不懂,应该是外文原版的,但我对这 个倒是无所谓。 所以我身为客人花了这么多钱进入这个房间,就给我看这个睡着的小姑娘是 什么意思? 「喂。」我推了推摇椅,这女孩儿睡得很熟,轻轻推摇椅的动作根本不能搅 扰她安谧的睡眠,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摇着摇篮的mama一样—— 心里不由得又不满了几分:这哪里是对待客人的态度?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捏住 了这个女孩儿睡梦中因为呼吸而微微翕动着的鼻翼。 「咕…呜…」 呼吸受阻的少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从周围那被壁炉烘烤的暖融融的空气中汲 取生存所必须的氧,只是虽说如此,鼻子被捏住带来的呼吸困难感还是让这个睡 梦中的少女发出了几个滑稽的哼哼声,没过一会儿,她便从摇椅上猛地坐了起来, 而我的手也随之放开。 窗外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时不时会有几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有几片落在 我的手上,给我转瞬即逝的凉意,在这个装修典雅考究的房间里,我面前这个享 受着安乐椅上缓慢时光的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摇椅上快速地弹起,她轻轻 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听上去就是一个急促的吸气声,她转身面向我,而 我则冷着脸回望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狂风将雪吹乱,就好像是为雪花背叛苍穹而愤怒一样,树枝亦受雪花所累, 被吹得呼呼作响,窗外的天气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劣,不过壁炉这个家具有一种奇 妙的魔力,会平白无故地为人增添大把大把的安全感,窗外的风声越是像万鬼哭 嚎,越是能为壁炉的「噼啪」声平添更多的暖意,而我的心情呢,似乎又不被这 个房间里的壁炉所影响——就好像是我刚刚讲到的,从见到前台的女士,再到被 拉着做了一套完全莫名其妙的测试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暴虐到了顶点。 就好像是要冲破我的道德,教养,理性与同情心设下的所有禁制一样,那股 有如实质的愤怒与暴躁让我的太阳xue像是掉到地上的皮球一样反反复复地弹跳。 鼓得我脑仁发痛,那个女孩儿就这么盯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错愕,茫然 和惊恐,就好像是我真的是一个私闯民宅的变态,或者是什么色欲熏心的强jian魔 似的,她盯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对话是这样的。 「你……是谁?」 「我是客人。」 「什么客人?」 「发泄屋的客人,我掏了八千块钱才拿到了进入这个房间的钥匙,现在你要 对我装傻吗?」 少女的迷茫和恐惧就好像是一剂猛烈无比的毒,每一句对我的诘问都像是催 生毒素蔓延到四肢五体的催化剂,我盯着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瞳孔在颤抖,但 我依旧只是面对这位少女站着,我打量着她的身体:衬衫与长裙的搭配很普通, 可在她的身体上包裹着就显得那么的清纯且诱人,冷色调为主的着装让她看上去 又瘦又小的,感觉比我小上两三圈有余,我觉得这会儿把她扔到屋外她可能很快 就会被这呼啸的狂风吹倒,然后再被这漫天的飞雪给掩埋,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 系呢? 「听不懂……」女孩儿皱着眉头看着我,那藏在眼镜后面的目光之复杂,让 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辱——虽然没有任何形式的表现,但是我 总感觉这个女孩儿在试图看透我的本质,或者说她在以一种绝对居高临下的态度 看着我,她以为她藏得很好,她以为自己展露出的目光还像刚才一样充满了惊惶 和畏惧,但是不好意思,我和太多人打过交道了,像你这种自以为能扮猪吃老虎 的家伙我也见得太多了。 「听不懂没关系。」我随手抄起了摆在柜子上的一张餐碟——很高档的瓷器, 就像是那些经常会出现在表达贵族奢靡生活的电影里才会有的道具,刚刚那位前 台服务员对我说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了我的耳畔。 房间里的一切东西我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铆足了力气把手里这张餐碟狠狠地摔在了少女脚边的地板上,瓷器碎裂的声 音虽说尖锐,但莫名地有些悦耳,那原本光滑完美的明月如今碎成了一块块散落 在地面的星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少女吓了一跳的向边上跳了一步。只是我看到 她的表情——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只是很不满意似的皱起了眉头, 她用那张可爱的面孔注视着我,虽说完全看不出什么有威胁的样子,但是她的眼 睛… 她还在用那带着睥睨感的目光注视着我,这让我感到体内的愤怒越来越沸腾 ——明明在公司要被老板用这样的眼神一边盯着一边颐指气使,明明出了公司还 要顶着甲方和房东这样的眼神点头哈腰,凭什么作为一个付了钱的顾客,我要被 你这个服务人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 我眯着眼睛瞪着这个少女,我很确定我现在的情绪能用怒不可遏来概括,发 泄屋,发泄屋,我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咀嚼着这个名词,从旁边的书架上抓出一 本封面精美的书直接朝壁炉里丢了去。 「我的书!」我终于惊喜地听见了这个女孩儿吐出带有明显情绪波动的句子, 再看看她那本夹在怀里的大部头书籍,大概猜测到了她当做宝贝去珍惜的珍贵之 物大概是什么,只是这位少女似乎也没有对那些书本做出太多留恋的样子,她回 头瞥了一眼,看到那本被我丢进去的书很快就开始如同浸水一般被火焰覆满,之 后被残火与灰烬给彻底吞没,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身 后: 「请你离开这里,可以吗?」 「我再说一遍,我是你尊贵的客人。」我眯着眼睛向她逼近,而她在看到我 向她走近之后,也明显地畏缩了一下,小小的肩膀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而我想 我要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表情,把那个完美瓷人偶一样的表情用恐惧给填满或者彻 底击碎的样子,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就如同知晓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一般兴奋。 这吸引着我向她越靠越近。 「你的名字?」我带着某种目标就要实现的笑意向她靠近,我的个头很高, 近大远小的视物规则也决定了我越是靠近她越是让她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但少 女却没有逃跑,而是一直以那双情绪怪异的眼睛注视着我,这让我的火气越来越 旺盛。 「问这些干嘛?」她站的直直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动摇的意思——在我 面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似乎有着相当不容易向她人屈服的气质,大概也因为读过 很多书的缘故吧,她似乎能够平淡地所有处理能够让她产生波动的情绪,我与她 现在仅仅一步之遥,我们站在壁炉的前面,她的这份冷淡、坚毅与知性一步步燃 点着我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将浓硫酸倾倒在水上,理智因此爆沸,是的,某些 情绪正在突破我能控制的阈值,那是想要破坏的欲望,如同恶魔正在抓住我的胳 膊一样——不对,我现在的行为完全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就好像此时没有什么 能够限制我似的,我向这位少女的上腹狠狠地击出了一拳。 少女的触感如同我对她的印象一样柔软,她是这样轻飘飘的人儿,拳头钉在 她的腹部后便被那层柔软的薄rou给裹住,拳锋有陷进去的感觉,也有触碰到内里 事物的感觉,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但是在我眼里却像是一小时一样漫长,我 看到少女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随着那股柔软被我的拳头塞到前后紧贴,手被她 的腹rou包裹的感觉开始慢慢剥离—— 「咕呜!!!」 呜咽着的少女猛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说是倒飞倒是也夸张,但她确实是被我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她的平衡性似 乎很不错,在挨了这一拳之后没有倒下,而是用那被黑丝裹着的纤细双腿踉跄了 两步,稳住了身形,骨筋分明的纤细手掌捂着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随着刚刚的 呕叫流出了无法控制的涎液,在此之上,我也看到了藏在半框眼镜后的泪水,那 小小的身体似乎完全承受不住我的一击,但是—— 哈啊,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没有一点点负罪感,给这个女孩施加痛 苦为什么是一件这么让人舒爽的事情。 「咳啊…咳咳…呼……」少女费了半天的时间才重新直起身子,她盯着我, 眼神里多添了几分怒意:「你干什么……」 「打你。」我狞笑着,向她的胸口又挥出了迅捷又沉重的一拳。 房间里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么这个人儿也是可以随便使用的 咯? 随着骨骼与骨骼撞击的「咚」声传出,那种暴虐的快感又一次激荡在我的胸 中,我这一拳打得出乎意料准,没有打在这个女孩儿的两对儿微有隆起的胸部上, 而是正轰在肋骨的中央,少女于是便又是呜咽了一声,向后退却了两步,这一下 她的眼中开始对我产生鲜明的恐惧了,腹部和胸口被重拳出击的剧痛让这个女孩 儿的呻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虽说在竭力忍耐着,可是少女那浅浅的眼窝终究是 含不住那么多因为痛苦而不住打转的泪水。 察觉到自己哭出来了的少女立刻用袖口不服输地揩净了脸蛋上的泪痕,我看 着这个倔得要命的可爱女孩儿,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我只是问你的名字而 已,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呢?」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走到痛苦地捂着胸口的少女身边,看着她微微弓下身 子的惨相,一把抓住了她的前发,强迫她的额头抬起:「告诉我你的名字如何啊?」 「咕……哈啊……」她依旧是用那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说出来,你 就会停止你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吗?」 「可以喔。」我对她报以强硬撑出来的和善微笑,而面前的这个少女则盯着 我看了半晌,似乎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把名字告诉我,我能看得出她在进行心理 斗争,只是不知道这种斗争有什么意义:明明如果按照我说的话老老实实地把自 己的真名说出来的话就有可能不再受苦,可她就像是唯独不想让我称心如意似的 犹豫着,但最终这位少女似乎也没能战胜对我继续殴打她的恐惧,像是叹息一样 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鸟夜音。」 「名字不错。我叫你小夜如何?」我笑着看了这位自称夜音的少女一眼,下 意识地帮她取了个昵称,见她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后便用抓着她前发 的手狠狠 地拽着她的小脑袋向下一扯,在她急促的痛呼声中把膝盖用力地向上一撞,而小 夜这会儿正捂着胸口缓解着刚刚被我重击过的剧痛,柔软的腹部根本没有任何防 御,膝盖撞上腹部对我来说感觉要更强烈一些,大面积接触到少女腹部的行动让 我感受到了少女身体的纤细与腹部的柔软,那种软弹的感觉很是让人念念不忘, 至于少女的身体是如何的反弓回去,如何发出痛苦的呜咽,也是一个值得品味的 过程:夜音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当场打破自己的承诺,那娇小的身体直接被我撞 得跳了起来。 「咕呜!!咳!!!」发出痛苦呜咽声的少女在我松开了她的头发之后直接 呻吟着跪在了地上,这一下踢得确实无比沉重,以至于少女直接失却了站立的力 气,她就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跪趴在高档的地毯上不住地扭动,呻吟的声音以及 「嘶嘶」的吸气声不住地从少女的唇间溢出。 「所以…为什么…哈啊…」痛苦喘息着的夜音勉强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的脸, 大概是从未意识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我的脑子里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了,虐待的欲望在我的胸膛中疯狂地激荡着,我向这个跪着的女孩儿抬起了腿, 就好像前面跪着的是克扣工资和假期,不停出言讽刺我的老板,就好像面前是为 了一纸合同百般刁难我的甲方代表似的,我就这么对她的肩膀狠狠地踹出了一脚。 「呜!!!」惨叫着的夜音瞬间从跪趴着的姿态被我踢到仰躺,她躺在地板 上,捂着自己的肚子艰难地喘息,似乎刚刚我那一下让她的呼吸变得不再顺畅, 而我也没有就此放过这个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就像是对待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 的敌人那样,用力地朝着她的肚子跺出了一脚。 「咔啊啊啊啊啊!!!」惨叫着的夜音猛地将纤细的身体弓了起来,她抓住 了我的脚腕,想要阻止我对她进一步的折磨,可是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支持她长时 间拽着我的脚腕,我也乐得趁着这段无法顺利把脚抽出的时间里狠狠地碾踩她的 腹部,她的身体太纤细了,以至于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鞋跟正在研磨那脆弱的脏 器。 「呜…咔啊啊啊…不要碾……肚子会坏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少女颤抖 着想要将我的脚推开,但这却正中我的下怀,在对她的一次次殴打和蹂躏中我突 然明白了——虽然前台特意告诉我房间里的一切都可以随意使用,但事实上,房 间里真正值得被使用的只有这个少女而已,白鸟夜音,这个看上去完全无辜的孩 子,难道我是她第一个接待的客人吗?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发泄屋的 项目?这些疑点纷纷在我的脑子里涌现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疑问在现 在的我的脑海里纷纷无法催化我的思考,反而会加重我的恼怒和施虐欲。 思考什么的完全不想做,只想通过虐待这个女孩儿的方式获取更多的畅快感, 于是我抬起了脚,对着女孩儿护住腹部的双手,一脚,一脚,又一脚,而小夜在 我的身下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她逃不开我的攻击范围,即使捂着自己的肚 子也只是会让手指被踩得剧痛无比而已 「咕啊!!呜!!不要!!疼!!疼!!!」 惨叫着的少女用噙着泪的眼神看着我,事到如今她的目光依旧复杂,依旧让 我捉摸不透,但——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又如何?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可怜的道具, 只是一个任我摆布的玩偶,我可以掐她,打她,踹她,虐她,甚至——哪怕我想 强jian她,她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立场。 我狞笑着向不住喷出苦楚唾液的少女踩下自己穿着皮鞋的脚,夜音的反应刚 开始还很激烈,但是随着我的力气在碾踹着她平坦小腹的过程中逐渐被消磨殆尽, 她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无力,等到她只是艰难地喘息却不再发出任何的 声音时,我也感到了一阵疲惫。 看了看时间——距离我进到这个房间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三个多 小时,时间还很充裕,于是我便暂时放过了这个女孩子,但也没有就这么放弃对 她的折磨,而是拽着她的头发,拖曳着那娇小的身躯,将这位纤细可爱的眼镜娘 抱在了怀里,并坐在了沙发上。 「放开我……」就像是仍然不服输似的,少女轻轻地在我的怀抱中挣扎,但 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束缚住她的双手越勒越紧:「我为什么要放开你?给我个 理由?」 「咕……」被我束缚着的夜音这会儿已经不剩一点力气,挣扎了一会儿之后 便没了什么其他的反应,只剩下嘴巴还在不停地颤动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 「要怪就怪你是发泄屋的服务项目吧。」我笑着抓住了她护住身体的手,将 她的左手用力地掰开,将她左手的食指握了住:「夜音小姐今年多大了?」 「……19岁。」似乎是害怕我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夜音老老实实地回答 了我的问题,甚至连被我将手指握在手中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 「那,夜音小姐有什么爱好吗?我看你好像喜欢看书?当时放在你胸口的那 本是谁的书呢?」我感受着少女手指的纤细和柔软,虐待的欲望又一次在胸口中 沸腾,于是我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抓着她手指的手开始用力地将她 的手指向后掰折,我的手非常有力气,以至于以少女这纤细的骨架根本没有任何 和我对抗的可能。我用上了全部的力道,而这位少女则疯狂地用脚蹬踹着面前的 地毯,发出不成样子的惨叫,可这些无用的挣扎阻止不了我,很快我便听到了一 个凄厉的「咔嚓」声。 「呜!!!呜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啊啊啊啊!!!断…断了啊啊 啊啊啊!!!」少女痛苦地发出声音尖利的惨叫,听在我的耳朵里本该刺耳难听, 可在现在的情景下她的惨叫对我来说就如同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她疯狂地在我怀里挣扎,可是她的力量和我本就相差悬殊,更不用提被我殴 打过一顿的她因为腹部的剧痛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以至于即使已经因为手 指被粗暴折断的疼痛而痛不欲生,她也依旧没有能够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只是在 我的臂弯中如同啜泣一样的颤抖着。 而我则带着满足感看着那根已经完全被我掰到变形的手指——如今它与夜音 的手背呈现出一个凄美的锐角,而那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则立刻从断处开始肿胀, 看来没有完全折断,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满意地看着夜音这会儿的惨状,握着她 的手腕:「怎么不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哈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夜音则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似的 颤抖着看自己那已经折断掉的手指,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又将她的中指握在手中: 「你是想让我把你这几根手指全部折断吗?快回答问题!」 「咕!!」被我的威胁吓到的夜音猛地抖了一下,她背对着我,但她的体型 比我小很多,我能够看到泪水从她的眼镜背后滴滴答答地流出,而我则开始加重 掰折她中指的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在读的是!是列夫托尔斯泰写 的!求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被吓坏了的夜音像是念绕口令一样快速地回答 了我的问题。 「这才是好孩子。」我笑了笑:「你在这里过得倒是舒服啊,呵呵,你在这 里享受着安详生活的时候,我在冷风里东奔西走,为了钱不得不和我讨厌的人点 头哈腰,作为发泄屋的一个项目,我想你该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啊。」一边这么说 着,我一边将夜音给放了开,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谁要为这种完全无关的事情买单啊!」被去除了束缚的夜音痛苦地捂着自 己左手的手掌,说出的话依旧没有屈服的样子。 「嘛,你就保持这个倔强的态度就好。」我耸了耸肩,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 个陶瓷茶杯,将它轻描淡写地摔碎在墙壁上:「这样我发泄起来就不会心软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一边将一个精致的花瓶连 着里面插着的鲜艳花朵一并扔进壁炉一边想着:生活中的我明明对待任何事情都 会保持最大程度的礼貌,明明在对待不喜欢的事情与言论时也会微笑着保持最大 的克制,无论对待长辈还是晚辈我都真诚且温柔,可是为什么当我来到这里之后 就完全改换成了另外一个性格呢? 我不知道啊,这种问题没有答案吧?是因为遇到了完全陌生并且看上去如此 软弱无助的夜音便丧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礼貌与温柔吗?是这样吗?我在心里诘 问着自己,但是就如同刚刚对于夜音身份的思考一样,没有任何想要深入思考的 欲望,越是尝试思考,越是会感到焦虑和愤怒,便越想将这股愤怒迁诸于这位自 称白鸟夜音的少女身上。 「不要再毁坏我屋子里的东西了…」夜音无力地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捂着 自己的手掌对我发出弱气的要求,而我却完全不想理会,她没有力气阻止我,我 便更加肆意妄为,将书架里的一本本书尽数扔进壁炉,壁炉的火焰也因此烧得更 旺,而每一本书被投入火中,都会让这个少女发出一声如同被击中一般的哀鸣, 书架里的书很多,我扔了半天才将它们全部投入火中,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暴 虐, 却丝毫不想加以控制,从柜子上拿出摆着更多用来装饰的陶瓷餐盘,一个个 地摔碎,最后一张餐盘没有像是刚才一样扔在地板上或者扔在墙壁上,而是狠狠 地摔碎在了少女的身上。 「咕啊啊啊!!」被砸中的夜音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的哀鸣,她不得不用那 只没有受伤的手护住自己的头,以免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 我看着蜷缩在地板上摆出屈从样子的夜音,狞笑着又走到了她的身边:「果 然你这个道具使用起来才是最舒服的啊!」一边这么咆哮着,一边用力踹了一脚 她蜷起的腿。 这一脚让坚硬的鞋跟狠狠地踢中了夜音那结实的膝盖骨,在硬度的对抗上还 是人造物更胜一筹,至少我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可夜音却哀嚎着抱住了自己的 腿,穿着及膝长裙的她抱住腿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至于那痛苦的样子— —无论看上几遍都觉得完全不够,于是我便瞅准她身上所有可以被我殴打和脚踢 的地方发起攻击,无论是胳膊,肚子,大腿,小腿还是那早就把拖鞋丢掉的黑丝 小脚,都成了我虐待的目标,到最后少女干脆地放弃了抵抗,平躺在地板上,任 凭我不断地蹬踹她的身体—— 这样可是非常无聊啊,我眯起了眼睛,看着她那被漂亮的服装裹着的身躯, 想必精奢的布料下藏着的rou体已经遍体鳞伤了吧,看着奋力从环境中汲取空气的 夜音,我蹲了下去,双手抓住她那件有着花边袖口的学院风衬衫前襟,奋力地将 她的衬衫向左右拉扯了开去—— 「不要!!」狼狈的夜音在察觉到我的意图之后似乎还想要阻止我,可是我 的动作要快过极度虚弱下的她的反应,还没等他将那双纤细的手抬起来,那件料 子厚实的衬衫就被我从中间给撕扯了开来,纽扣噼噼啪啪地从衬衫上崩开,但那 白花花的美rou并没有如同我预想中的露出,夜音的衬衫里面穿着的是纯白的T恤 衫,看来即使在壁炉烘烤着的室内这个女孩儿还是有些怕冷,这样的穿着十分保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