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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推门的动作。“我看到了一段楼梯。”第42章阁楼“不是蜡烛还有剩的嘛,我觉得手机照到的范围太少,就点了根蜡烛上去,然后就看到……”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陈津止了声往门口看去,“诶,陆管家你回来了啊。”陆管家点点头:“厨房有多余的红枣粥,饿的话可以吃一点再去休息。”一个晚上过去玩家们腹中空空,但眼下他们显然有着更在意的事。钟长雅去晃陈津:“然后呢?别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呀!”陈津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要不你们自己去看看?”许延点头打算过去了,在祷告室的他精力远比其他人要好。钟长雅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副本场景就在那儿,总跑不了的。陆管家没听到先前的对话,此时不解问道:“看什么?”“四楼之上的阁楼。”陈津道,“陆管家你知道有这个地方吗?”……陆管家是知道四楼上面还有一个房间的,但是他并没有上去过,因为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他也不知道通往阁楼的楼梯在哪里,没想到被陈津找到了。陆管家端着烛台走在前面,脚下的木制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他走得很小心,这楼梯脆弱得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要从中间断裂开来。许延胆战心惊地跟在他的身后,歪过身子避开了一个残破的蜘蛛网。那蛛网看样子是被昨晚过来的陈津弄破的。这段楼梯布满了灰尘,从内而外散发出陈旧的气息。在陈津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有人走过了。楼梯有一处拐角,经过那处拐角再走上几级台阶方至阁楼。烛光所能照到的地方,入眼尽是灰蒙蒙的家具和结在四处的蛛网。屋内摆设有些凌乱,有着明显的人生活过的痕迹,住在这里的人离开后好像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进入过这里,完全保持着过去的景象。这里并不是什么舒适的居所。“采光也太差了。”许延说道,他走近阁楼唯一一扇小窗,窗栓已然生了锈,他用了有一番力气才把窗户打开。天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灰扑扑的地板上多了一个四方形的光块,照进屋里的光线中可见灰尘飞舞。阳光只能照亮阁楼最多十分之一的地方。更多的地方常年藏在黑暗里,变得阴暗潮湿。陆管家粗略找了一下,没有找到通风口,这里就算是木炭都要慎重着点的。阁楼里唯一一张小床,正好就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真的有人会住在这吗?”许延只是自言自语,没想到听到了回答。“有的。”陆管家答道,他抬头看着低矮的天花板,有些地方他若是不低下头还会撞到脑袋。天花板是斜着的,正巧是屋顶的形状,空间逼仄的屋顶硬是开辟了一个住人的房间,这天花板仿佛沉沉地压在心上。“犯了错的人,就会被关到这里。”陆管家道。许延问:“谁?”“图伦夫人。”陆管家此时将烛台放到了阁楼一张小方桌上,桌上正巧有一本翻开了一页的笔记本,扉页上写着图伦夫人的名字——莫娅·凯里。许延走过去,也看到了那字迹娟秀的两个单词。游戏里的取名看上去有些混乱,但这就是现实中人种混居的现状。许延也是学着两种语言长大的,轻易就认出了那两个单词。“原来这是图伦夫人的名字。”许延还是第一次知晓图伦夫人的真名。他现在对游戏的背景也有一些了解,问道:“图伦夫人因为和图伦先生结合,曾经被关在这儿么?”陆管家点点头:“当时叔父还没有离开,图伦夫人同图伦先生私奔被他抓了回去。图伦夫人应该是被压着和我举行的婚礼,婚礼结束后叔父对她并不放心,在和凯里家族联系过后就将她关在了这里。”后半截话是陆管家猜的,但和现实应该不会有出入。他觉得自己能够在这儿找到印证他之前一些猜测的线索。……钟长雅端着红枣粥回到陆管家房间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白逐一个人。白逐坐在床上,端着已经空了的碗发呆。“你怎么啦?”钟长雅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今天跟丢了魂似的。”白逐好一会儿后,才语气飘忽道:“陆管家发现我是男的了。”他现在干脆直接用原本的声音,也不多加伪装了。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自然,图伦夫妇是不包含在大家里的。钟长雅不知道白逐在纠结什么:“知道了就知道了呗,你是男是女对他又没有影响。”白逐忧心忡忡:“要是陆管家把我当成变态了怎么办?”“NPC没那么智能吧……”钟长雅顿了一下,继而道,“这个游戏的NPC好像是挺智能的。”白逐哀嚎了一声,险些没一脑袋栽进碗里:“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没有明说?”钟长雅摸着下巴思考:“陆管家那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当然不会做出拆穿女装大佬的真实性别这么一件可能让你很难堪的事,也一定会理解你这个小爱好。放心放心,你还没变成变态。”“我现在慌得很。”白逐一脸痛苦,“长痛不如短痛,他不如给我个痛快。”白逐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陈津回来了吗?”钟长雅扭头看去。啪。她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断了脖子、垂着脑袋、半身是血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后。她手里持着一把寒光凛冽的尖刀,嘴角咧开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钟长雅一把把白逐拉下床:“跑!”……“咳、咳咳!”许延被灰尘呛得不停咳嗽,他一边屏着呼吸避免呛到更多灰尘,一边把一摞书放到陆管家面前的桌上,“陆管家,这些是我在房间里找到的书。”“多谢。”陆管家把书接过。阁楼里的书东一本西一本,也许有一些书不能被别人看到,还被图伦夫人藏了起来。陆管家并没有第一时间看那些书,而是继续看手上的信件,等完最后一封后,他叹了一口气把信件放在了桌上:“我没有猜错,叔父的死果然和图伦夫人有关。”“诶?”许延愣了一下。陆管家不欲多言,便只是简单同他解释了一下:“叔父不可能长久待在我这里,婚礼过后一个月他便离开了古堡。在他走后,对图伦夫人的监似也松懈了下来,到底让她找到了机会。”非要说起来,这还是“陆管家”的责任。有着复杂纠葛的三个人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