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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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鸡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taonong,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插。两片rou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 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 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cao逼……懂不?」 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cao逼。」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cao逼……知道么?」 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在cao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sao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cao啊……庆儿,cao姨……cao姨的逼……」 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服死姨了……」 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08章: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 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 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 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rou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 「呦!哪来的鸭子?」 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 大巧儿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rou吃。」 转头又对吉庆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 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 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 巧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 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jiejie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rou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yingying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sao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 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看,都受不了了。」 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 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 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 吉庆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rou棍,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 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奶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