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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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湿了么?」 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rou,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 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 吉庆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孔xue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 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rou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rou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 吉庆说:「你尝尝。」 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rou棍杵在巧姨股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sao么?」 吉庆说:「不sao,还有点香呢。」 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cao姨。」 吉庆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蹭,哼哼着说:「庆儿,cao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 「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使劲……cao。「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cao……」 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cao姨……舒坦么……使劲儿cao……姨sao不?……庆儿真棒……让姨sao,cao得姨sao逼……流汤儿了……大jiba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cao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rou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 「庆儿……舒坦么?」 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cao…庆儿呢,喜欢么?让姨cao……cao…庆儿的……jiba。」 吉庆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 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 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 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sao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sao逼……欠cao,天天让……庆儿……cao,把……姨cao烂……对……sao逼sao逼sao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roudong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 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 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第09章: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meimeicao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 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庆。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meimei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 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 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rou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rou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rou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rou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抽插,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taonong,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