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中(灌醉,强制,窒息,手杖play,伪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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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眯着不甚清醒的笑眼,把人压在身下,金瞳细竖,闪着兽的精光。他在贾诩耳边低语,叫他小声一些。 贾诩早被他yin弄得神志不清,徒劳虚握着他捂住口鼻的手,气息不匀呜咽着,素来故作阴狠的声音听到耳里简直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偏偏郭嘉全无心肝,还吓他,说瞧见窗纸被人钻出洞来,又哄他那是广陵王的探子,听去二人情事一定要回去禀报的。贾诩狂乱地摇头,嘴里呃呃呜呜不成句调,腰腹几番向上挺动又无力落下去,xue里涌出一股yin液,被郭嘉插弄时溢流出xue口。郭嘉压制他的挣扎,去舔他眼角大颗大颗沁出的泪,下身愈加用力。次次力道深重,直捣得贾诩结肠口都松软下来,整条xue道都似火烧,痴痴蠕动吮吻着四处作乱的入侵者。 贾诩吃不消,只有费力张大嘴巴喘息,好难受,肺里有如千斤坠。他哭声细弱,只有间或几声“啊………啊……”,口涎顺着郭嘉指缝流满下巴。郭嘉一面恐吓他小声,一面自己yin语不断,句句聒噪听得贾诩气急又委屈。 他被涂了口脂,薄薄的红被揩得艳情,连颊边也蹭上一抹,鬓发散乱,被汗湿贴在额角,眸光涣散,舌尖也吐露一点,蹭着郭嘉手心。 满室春情。 眼前脂泽粉黛铺了一桌,各样钗环首饰也缭乱人眼,是歌楼雅间。 外面靡靡丝笙不停,断续飘进来,郭嘉忍不住松开手,去咬他水意润泽的唇瓣,贾诩泄出一声尖吟,尾音颤颤地喊痛,黏黏腻腻的声调,口腔被箍得发麻,勉强吞咽几下口水才不至于从嘴角流出。郭嘉捉住贾诩的手去揉他的小腹,带他感受插在xue里的那根,又音色喑哑地在他耳边蛊惑,不是书生,不像谋士,倒似一只要剖心剖肝的狐狸精。“文和叫的好大声呀,是太舒服了么?下面咬的好用力……”边说,手还暗暗下力去按他的小腹。 贾诩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细细的眉紧紧锁着,艳若桃李的脸却是茫然又苦闷。明明是来赎他回去,怎么又被骗到晕头转向压在身下了。 怪事多多,他那根从不离身的手杖被孤零零丢在桌底,杖首还泛着莹润的光泽。 半个时辰前,贾诩带着赎金,敲开雅间。 歌女司空见惯,鱼贯而出。郭嘉坐在桌边单手支颐,微笑着瞧他阴沉的脸色,“文和怎么这么气鼓鼓的,是来歌楼的路程遥远,颠得伤腿疼痛了么?” “呵……是看见奉孝还活着,这才生气。”贾诩坐在他对面,按住他再要斟酒的手。郭嘉反握住他微凉的手,轻柔摩挲着。他眼里漾着醉意的笑,盯住贾诩,“文和喝一杯,我就随你回去。” 贾诩挥开他的手,哼一声,起身就要走。郭嘉一下夺去他的手杖,远远丢到榻上。贾诩被扯得歪坐在地,恨恨瞪他。还是这样无赖,每次来赎郭嘉,就没有消停的。这下被他夺去手杖,只有下决心听这醉鬼的话了。他呼出一口气,磨牙反问:“就喝一杯?” 郭嘉挟着满身酒香压上来,故作可惜长叹一声:“文和呀……刚才是一杯。”贾诩气红了脸,觉得自己真是蠢极,一向没有真话的人还回回相信。他去推打压在身上的郭嘉,扯他的头发吼他滚开。 郭嘉微微蹙眉,露出悲悯的神色,动作却不含糊,压制一个羸弱的瘸子还是轻松的。他捂住贾诩的嘴,安抚他只喝两杯就好。贾诩水红的眸子盯着他,考量他的话是否可信。郭嘉解开腰带娴熟捆上贾诩双手,抿着嘴角作出可怜模样:“文和好大的力气,险些叫我破相啦,好文和,喝完之前先扎着手吧~”贾诩喘息不定,但到底没气力再挣扎。他沉默地看郭嘉又斟了满满一杯酒,喂到他嘴边。那人姝丽的眉眼弯弯,看不出肺腑里藏着那么腌臜的心思,回回戏耍自己为乐。 贾诩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脸热,就着他的手低下头将杯中饮尽。酒劲冲人,贾诩呛咳得弯下腰,好烈,这不是绿醹酒。他刚要拒绝,就又被酒杯抵到唇边,郭嘉神色无辜:“阿和,还有一杯。” 贾诩双颊渐渐烧红,但他不愿服输,强撑着又一口喝尽这杯。这次呛咳得更厉害,郭嘉丢开酒杯抚他的背,又去捧他的脸,问他还行吗?贾诩缓过劲,狠狠推倒郭嘉,要起身。但他双手被缚,残腿又使不上力,平衡不了一下栽倒,恍恍惚惚侧仰在地。 郭嘉当然明白,他喂的是烈酒,常人一杯即倒,贾诩现在必是醉得昏昏沉沉,只是强装清醒。他抱起贾诩,看清贾诩眼角闪的泪,心中划过恐慌又强压下去。他眨眨眼,也灌自己一杯。两个人都疯疯癫癫的,才不至于吐露坏事的真心。 贾诩被放到榻上,还记得厌恶去推郭嘉,嘴里胡乱说着放自己回去交差。郭嘉不说话,扯他层层叠叠的衣裳。不多时,二人胸膛紧贴,彼此气息搅作一团,贾诩稍稍平缓了呼吸,应付着郭嘉随处落下的吻。落在唇瓣上的吻格外干涩,长久的停顿里,贾诩轻轻舔了一下对面薄情的唇,引起陡然激烈地交融。贾诩即使醉得糊涂,也不习惯,那条好腿踢蹬着趴伏在身上的人。郭嘉或许也是醉了,神情不复从容,被推拒得火起,手摸索到贾诩身下熟稔抚慰。他的力道不小,又是万分熟悉彼此的人,不消一刻贾诩就只能微微搐动着,腿根大开。 算是赤裸相见,贾诩抽抽嗒嗒叫头晕。郭嘉迷蒙着眼安抚他,嘴里文和阿和混叫一通,又摸又亲。贾诩稍稍回魂,哭着要他还手杖。郭嘉只顾着答应,握着自己那根要进他的xue。贾诩左右躲着,哭得好厉害。见不起效,郭嘉摸索到先前丢在榻上的手杖递到他的手上。贾诩双手被束,几次握不住,哭得要背过气。郭嘉被他哭的下身胀痛,只想快点进去,索性想个昏招,将手杖挤到xue口软rou顶弄几下。搂紧了绵声哄他:“阿和不哭,这就给你。”贾诩被顶地呃呃几声,不知是晕死还是居然真的被他安抚住,总之不再苦着脸哀哀哭喊。 杖首盘曲间嵌着几颗鸡血石,暗红的色,冷硬质地。贾诩xue口吞得艰难,好在郭嘉疯的留有神志,知道轻轻顶送。手杖逐渐染上yin液和体温,郭嘉舒一口气,缓缓抽出,换成自己那根。 贾诩泪好像流不干,到现在脸上还是凉湿一片。郭嘉亲他,心里偷偷想,阿和是不是水做的,只是喝了两杯酒,哭出这么多眼泪。 他看不得贾诩萎靡抽噎,把他抱在怀里颠。 这样的阿和好可怜。叫他哭得更厉害吧。 他目光对上歌女留下的口脂,浅红的脂膏,要是化在文和的嘴上肯定最叫人稀罕,他摸到那盒小小的口脂,挖出一块涂抹在贾诩双唇。他醉了,涂不好,歪歪斜斜从嘴角扯出一道艳色。擦不干净,他就低头去舔舐,不知不觉又亲得深入。 他作弄贾诩的心思一向很多,既然涂不好口脂,骗骗他也是可以的,反正他说什么贾诩都会信的,不是吗? 他轻轻捂住贾诩口鼻,在他耳边吹气,骗他窗外有人。贾诩果然挣扎起来,郭嘉终于满意,歌楼舞女不要紧,他还是最期待贾诩来赎他。